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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财又没色。”封向宙不服气。“别妄自菲薄,色你还是有一点的。”封学宇说。“嘿嘿,那是。”封向宙愉快地说,“谁让我长得像妈呢?就是比你好看!”“……”封学宇想了想,又说,“想同居也行,好歹把人带回来给爸和我看看吧?”“哎呀,以后再说吧。”封向宙害羞地捂住了脸,“还没有到见家长的时候呢。”封学宇翻了个白眼,他是真没办法了,这弟弟平时好脾气得很,真倔起来跟自己也是不相上下,现在这个不管是不是坑,他肯定都非跳不可了……也行吧,封学宇想,买个房子就当投资了,交个“女朋友”也算攒点经验,就算最后掰了,弟弟好歹是个男的也吃不了什么亏……吧?这个周六父子三人在新房子办了一桌搬家酒,封向宙这就正式搬走了,言心歌没在,据说在实验室加班一时走不开。“他特别厉害吧?你看这才刚入职研究所就离不开他了。”封向宙骄傲地说。封学宇再次为傻弟弟鞠了一把汗。他觉得自己也许cao心得太多了,这事儿爸爸都没反对,他一个“后妈”没有理由总是泼冷水……随缘吧。晚上他载着父亲回到家里的时候,两人进了家门竟然有些不习惯,平时弟弟吵吵嚷嚷的,这突然安静下来的感觉颇有些冷清。封学宇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啊,这就是儿女成家的滋味吧。”封愚一听哭笑不得:“宝宝,你别老是说这么奇怪的话……”“爸爸,我大概能理解你为什么想要去相亲了。”封学宇颇有些自责地说,“当时我醋得厉害,现在想想,确实一个人太寂寞了……所以我绝对不会离开你。”他举起父亲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目光灼灼地说:“爸爸,以后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封愚被他看得脸热,别扭地错开目光,心里却是有些小期待的。上次玩过火之后儿子这两个礼拜表现得十分克制,一次都没在家里乱来,现在好不容易二人世界了,怕是忍不住想要把他“就地正法”了吧。封学宇这时候松开了他的手,换好拖鞋就往屋里走了进去:“我去收拾收拾铺盖晚上睡你屋去,爸爸你要先洗个澡吗?”“啊?好……”封愚一听洗澡,脸更红了。这个澡洗得有点久,封愚非常有自觉地里里外外把自己洗了个干净,又挤进去半管润滑油。他在想是不是挤得有点多,平时这种事都是儿子做的,他真的不太擅长……想着想着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儿子们都长大了,而他一把年纪了还活得跟个小孩似的,废柴极了。封愚心情复杂又忐忑,鼓起勇气离开浴室的时候,他是真的很期待儿子能不由分说地马上占有他,霸道一点,凶猛一点,用年轻激情的火焰燃烧掉所有的顾虑与忧愁。可意外的是,他看到大儿子站在厨房里,正系着围裙在煮东西。“煮什么呢?”封愚走过去看了一眼,是冰糖雪梨。“刚刚看你有点咳嗽。”封学宇扭头亲了父亲一下,现在家里没灯泡了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他觉得满意极了。“是吗?”封愚自己完全没注意到,“我咳嗽了?在贝贝新房子里的时候?是不是甲醛没散干净……”说着皱起了眉头。封学宇笑了:“不是,入住前我找人给他检测过了,没事儿的。是你自己有点上火,没发现吗?”“啊?”封愚愣了愣,他还真没发现。“舌头伸出来,我看看舌苔厚不厚?”封愚老老实实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封学宇笑得更厉害了。封愚这才意识到封学宇是在逗他,他羞恼地想埋怨儿子几句,嘴还没闭上就被攫住了唇。封学宇温柔地吻着他,一改往日的霸道急色,两个手也没有乱动,只是轻轻捧着他的脸颊,唇齿纠缠着。许久后,他才放开父亲,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父亲的湿润的唇角,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爸爸,我真的……太幸福了。”封愚无奈又宠溺地笑着,摸了一下儿子的头发,他心说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呢,今天一回来就一直在发表各种奇怪的感慨,也许……也许他心里复杂的情绪和自己是一样的吧?封学宇亲了一下父亲的脸颊,伸手关掉了煤气:“爸爸,凉一凉之后记得要全喝完哦,我先去洗澡。”封愚看着那一大盅冰糖雪梨,觉得压力有点大……待封愚敦敦敦喝完冰糖雪梨,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没一会儿,大儿子就从浴室出来了。他赤裸着身体,毫不避讳地在父亲面前走来走去,一会儿拿来润滑油,一会儿又拿安全套,还把平板电脑接过来电视里,把刚刚正在放的晚间新闻换成了小G片。封愚看着电视里两个赤裸纠缠的身躯,耳边都是夸张的呻吟,只觉得羞极了。他攥着衣角,低头拿眼睛偷偷瞄着儿子,期待他下一步的动作。可封学宇今天却像是有极大的耐性,他又回到了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放到封愚脚下,就着热水按揉着父亲白玉般的脚掌。“我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了爸爸的脚。”封学宇认真地帮父亲洗着脚,说道,“我梦见爸爸没穿衣服,全身赤裸着,高高在上的用脚掌轻轻踩我那里,醒来之后裤子糊了一片……那时候年纪小,慌张得不行,觉得自己真是太坏了,怎么可以对爸爸有这种想法……所以我有好久都没敢和你说话。”封愚记起来了,那段时间大儿子成绩一落千丈,也不和自己说话,每天一回家就把房门一关半天不出来,他当时还以为孩子青春期叛逆,可是费力地与他聊了不知道多少次,封学宇的口风极紧,什么都不愿意说。“那段时间我沉迷手yin,每天自虐一样地撸,又自责,又沉迷,像上瘾一样,根本戒不掉。”封学宇帮父亲擦干净脚,倒掉了盆里的水,拿来一套指甲钳,开始帮封愚修剪趾甲。“后来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学习不好爸爸会生气,不说话爸爸也会担心,所以我就想了一个办法……我跟自己说好,如果考试成绩能进步,或者得了奖,或者做其他任何一件值得被表扬的事情,就允许自己想着爸爸撸一次……”他突然有些害羞的样子,不敢看父亲的眼睛,修完趾甲又跑去拿了一瓶护手霜,坐在地上仔仔细细往父亲脚掌上涂抹。“爸爸,我是不是很坏?”封学宇兀自低着头,盯着父亲的脚背叨叨,“我努力变得优秀,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