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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快被性幻想逼疯了,我总是想着爸爸……总是想着这些肮脏的事情。”“这不是肮脏的事情。”封愚看着平时稳重能干的大儿子傻乎乎地为自己做“脚部护理”,说着一些愚蠢的话,却不知为何湿了眼眶,感到既甜蜜又怜惜。他不知道儿子这么多年都备受煎熬,只因心里那隐秘的渴望。封学宇低头看了看自己斗志昂扬的小兄弟,又瞄了一眼旁边的一大堆作案工具,颇有些尴尬地扁了扁嘴,抬起眼睛:“爸爸,其实我不是只贪恋你的身体……我爱你,特别爱你,真的,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宝宝,不要自责。”封愚终于觉得自己像个长辈了,他捧起封学宇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儿子的唇。他有些害羞,却难得的没有避开目光:“性不肮脏,性和爱一样,是很美好的东西。”29.封学宇有一刹那的错愕,他以为父亲是厌恶性事的,至少在道德上不能接受,不然为什么总是害羞总是别别扭扭要逃避。“为什么?”他不禁问道,“如果爸爸不觉得性肮脏,为什么总是说不要?”“这……”封愚一时语塞,他涨红了脸,好半天挤出一句,“因为……性它很隐秘……”“隐秘?”“就是……就是……”封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羞于让儿子看到自己的丑态,更羞于展示自己敏感不堪的身体,那么不知节制,那么经不起撩拨。封学宇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眼睛里烧起了火焰,像是有些生气,也有些懊恼与烦闷:“我知道了,因为爸爸没有把我当恋人。”“啊?”“你觉得还不能与我分享这种隐秘,是不是?”封学宇努力克制着情绪,却似是要哭了,“这不是爸爸的错,是我做得还不够好,无法赢得你的信任。”“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封愚急了,“是我自己,是我……太……”封学宇突然疯了一般亲吻着父亲的脚背,然后顺着小腿一路往上亲:“爸爸,我爱你爸爸,没事的,我们一点点探索性,好不好?相信我吧,相信我好吗?”封学宇有些烦躁地扯掉了父亲的裤子,赌气似的一下含住了父亲半软的yinjing。封愚咽呜了一声,一声“不要”差点又脱口而出,却生生忍住了。他感觉到了儿子的情绪波动,自责不已。他觉得自己既不是一个好父亲,无法给儿子正确的引导;也不是一个好恋人,无法全身心地敞开与信赖……也许真的是因为压抑得太久,也因为年龄和伦理给自己套上了枷锁,一想到那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封学宇很快把父亲含硬了,随后吐出了他的yinjing,轻轻地舔弄着囊袋,一面还兀自呢喃着:“爸爸,爸爸,相信我好吗?”封愚心绪涌动,鼻头发酸。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那些道德与理性其实是伤害儿子的利剑,在感情中为什么要畏畏缩缩的呢?拥抱他,亲吻他,和他融合,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吧?也是儿子最想要的东西吧?理智的防线逐渐崩塌,退到感情的需求所在的地方,堪堪混杂在一起,同时伴随着身体的渴望,他想要儿子,想要给儿子鼓励,也想给自己勇气。他摸了摸儿子的头发,轻轻揉了揉他的耳朵,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羞耻把脚放到了儿子的yinjing上。封学宇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他一把握住父亲的脚踝,抬起头惊愕地看向他:“爸爸……”“你梦里……我是怎样做的?”封愚脸红得想要滴出血,小心避开了目光,却还是坚持着问,“你的性幻想是什么样的?”封学宇觉得他要疯了,一时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呼吸粗重,眼神灼烧。他握着自己父亲的脚踝让他白玉般的脚掌重重地踩压在自己的yinjing上,嘴巴再次含住了父亲的yinjing,深深吞吐,努力让顶端抵到喉咙的最深处。封愚轻哼一声,尽可能摒弃羞涩,享受着儿子的服侍,脚掌在儿子硬挺的yinjing上轻轻重重地摩擦按压。封学宇喘得更厉害了,他的yinjing硬得发胀,顶端渗出水来。封愚也是激动不已,他意识到,并不是只有自己在面对儿子的cao弄和撩拨时会失控与沉溺,儿子同样也无法抵御自己的诱惑,这种性吸引力是双向的,成倍的。封学宇忘情地吮吸着父亲的yinjing,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随后又怕父亲不满足,慢慢伸手触到了他的会阴与后xue,意外地摸到一手湿滑。封学宇试探性地插进去一根手指,挤出来大量润滑油。他有些惊喜,也有些诧异,抬起眼睛想要吐出父亲的yinjing问个究竟,封愚却恼羞成怒般按住了他的脑袋,用yinjing堵住了他的嘴不让说话:“不……不要问……”他羞涩地扭开目光,咬了咬唇,真是觉得自己太糟糕了:“你……做下去就好了……”封学宇感觉脑子里“嗡”地一声,绷着的一根弦彻底断了,他的忍耐终于到达极限,yinjing在父亲脚掌的碰触下硬得发胀,舒服得想要马上射出来。似是想让父亲分享他的舒服,他更卖力地口手并用服侍父亲,每一下都含得极深,两根手指在父亲的后xue里有技巧地扩张与搅弄,轻轻重重地按压着父亲的前列腺。封愚“啊”了一声,之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身体的刺激惹得他蜷起了脚趾,肌rou紧张的状态使他无法控制踩压儿子yinjing的力度,他猜自己可能太用力了,可还没来得及细想,思考的能力已经丧失,他脑中一片混沌,只能感受到下体传来的成倍清晰的快感。封学宇闷哼一声,往父亲xue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父亲的身体抖得厉害,腰肢也不自觉扭动,他吐出了父亲的yinjing,问:“爸爸……舒服吗?”“啊……舒……舒服……”封愚闭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他很舒服,又更感饥渴,“要……要你……”封学宇已被父亲刺激得已濒临高潮边缘,他激动不已,一面继续搅弄扩张,一面粗喘着问:“爸爸,你要什么?”“要……要你……”封愚忍着羞耻说,“要你……插进来……唔!”话音刚落,封学宇突然把父亲推倒在沙发上,压住他的身躯用力攫住了父亲的唇,下身不由分说地“噗嗤”一声用力插进了父亲的xue里。饥渴的后xue猛然被填满,封愚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似尖叫的呻吟,有一点点疼,但更多的是满足与沉溺,他一下子被卷入欲望的深渊,后xue不自觉缩紧。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到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