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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怕遭……贼……”那头小刘嫌院子里太冷,手快地拧了拧外屋门把,见没反锁便自顾自地走了进来。这头秦敬和沈凉生刚勉强穿戴利索,床是来不及收拾了,想说你先别进,又不知还能找什么借口让他别进,犹豫间小刘已走到里屋门口,该看的都看着了,再不明白这是怎么个意思,那就是脑子被猪啃了。“……我先回去了,一会儿再过来找你。”这还是头一回,小刘见着沈凉生不再客客气气地叫声二少,脸色阴沉着道完一句,头也不回地转身出了门,多少算给仨人找了个台阶下。“那我也先回去了。”其实沈凉生倒真无所谓,不过心知自己再呆下去也是添乱,索性自觉点走人,临走时伸手想去摸摸秦敬的头,却被他下意躲开了。沈凉生的手不尴不尬地僵在半空,顿了顿,收回来道了句:“这几天要应付拜年的,初四下午过来找你。”“嗯。”秦敬正在心神不属的当口,根本没察觉自己方才躲了沈凉生的手,也没大听进去他说了什么,随便应了一声。“你这两天有事儿就过来找我。”“嗯。”“…………”沈凉生再无话可说,难得默叹口气,有点想抱抱他,又真怕他还躲,就算硬抱了也没意思,干脆先这么着吧。只是有一样,沈凉生走出屋门时冷冷心道,自己不会为了这么点事儿和秦敬分开,哪怕秦敬想分也不能。方才他还带些内疚地想着,自己终有一日是要离开秦敬的,是自己对不起他。可眼下却又十分蛮横起来,毫不讲道理地决定,在那一日到来之前,秦敬是绝不能为了其他人事先离开自己的。──他不允许。ENDIF十五小刘再回转时脸色稍微和缓了些,许是跟大马路上绕了几圈,冷风吹得脑子也凉了,进屋往凳子上一坐,开门见山地道了句:“秦敬,跟我说我想错了。”“……你没想错。”秦敬心知他是兴师问罪来的,低眉顺眼地咕哝了一句。“得,是我没看好人,”小刘噌地站起身,梗著脖子满屋子转悠,“我看我不如一头撞死在大伯大娘坟头跟前得了!”秦敬听他这麽说,脸色唰地白了──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跟个男人搅合到一块儿对不起自己过世的爹娘,小刘这话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正正戳中他的痛处。“…………”小刘跟他妈一样,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气,半天听不著答话,回头见秦敬白著脸愣愣地坐在床沿上,立时觉得自己话说重了,凑过去同他肩并肩坐著,讷讷地解释,“我不是……我也没……唉,祖宗,你可急死我了!”“……对不起。”“你这哪儿是对不起我啊!”小刘被他一句歉道得火又冒起来,侧身抓住他的胳膊,不管不顾地、连珠炮一样问他,“你自己说,你跟他这叫个什麽事儿?像话麽?能有往後麽?你傻不傻啊?人家要什麽没有,这就是拿你解闷儿呢!你说你对得起你自己麽?”“…………”秦敬沈默半晌,有句话当著沈凉生的面说不出口,却终对著小刘交了底。他垂著眼,盯著爬到布鞋面上的冬日寒阳──看著金灿灿的,又觉不出什麽暖和的意思──头一回说了那四个字:“我喜欢他。”“你……”小刘一口气梗在喉咙口,吭哧了半天,末了憋出一句:“喜欢有个屁用!”秦敬不肯再出声,两人便沈默了。小刘呼哧呼哧地喘著气,慢慢也想明白了。秦敬打小就是这麽个死心眼儿的性子,自己怕是说出天来也没用。难不成要用俩人这麽多年的交情要挟他?他又狠不下心这麽逼他,只觉著脑门儿一跳一跳地发疼。“秦敬……”最终小刘苦著脸叹了口气,劝无可劝,索性苦中作乐地开了个玩笑,“你说你……我底下仨meimei,我妈一直盼著咱两家能亲上加亲……结果倒好,女婿没盼来,干儿子还贴给别人了。”“……你可千万别跟你妈说。”“这当然不能说,还用你嘱咐。”“算了吧,从小儿你就没一个瞎话编囫囵过。”“我丄干吗跟老太太编瞎话,不提这茬儿不就得了。”“就怕你嘴没把门儿的。”“你少废话。”两人你来我往地说了几句,终又找回些平时相处的气氛。小刘抬头看了眼挂锺,赶紧拉了拉秦敬:“麻利著跟我回家吧,老太太早起做了扣rou,这都等不到晚上了,喊你过去吃中午饭。”“每年初一也没在你们家吃中午饭……”秦敬小声嘀咕了一句,心说沈凉生统共就在自己家过了一回夜,偏就这麽巧,让人撞个正著,那点尴尬劲儿这才泛上来,面上不由一红。“祖宗,您能换件高领儿的衣裳麽?”小刘扫见他脖子上的痕迹,没好气地搡了他一句。“…………”秦敬红著脸去立柜边找衣服,眼睛瞥到长镜子里的人影,又禁不住想起昨晚上镜子中映出的放肆情事,忙把目光调开,心里恨不得把沈凉生提溜回来咬两口出气。换过衣服出了门,小刘站在秦敬身後,看著他给院门上挂锁,突又问了句:“我说……他没欺负你吧?”“嗯?”秦敬啪嗒将锁头扣死,心情缓回来几分,便又开始不著调,大言不惭地回道,“没啊,都是我欺负他。”“就你?”小刘翻了翻白眼,心说那位少爷一看就是个不好相与的主儿,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去拿砖头砸他家玻璃。”秦敬嘴快地接过话头,与小刘相视一笑。两人都想起他们小时候,虽说秦敬比小刘大了几个月,但若有不开眼的混小子欺负到秦敬头上,都是小刘替他拔闯,蔫坏损地拿碎砖头去砸人家玻璃或者窗户纸,偶尔两次东窗事发,被小刘他妈拿笤帚疙瘩追得满院子上蹿下跳。一块儿闯祸,一块儿挨罚,一块儿抢饭吃长到那麽大──这样的兄弟,甭管出了什麽事儿,还是想要一直做下去的。转眼到了年初四,秦敬一觉睡到八点多,起来翻了会儿书,听见院外有人叩门,模糊记起沈凉生说初四要来找他,便撂下书走出去开门,边拉门边说了句:“你倒是……”秦敬本想说你倒是早,结果看到门外边站著的人就愣住了,愣了两秒方改口招呼道:“……方先生。”“秦先生,不好意思,来得冒昧了。”方华清清爽爽地立在外头,因著过年穿得鲜亮,一件竹青色的短大衣,配了条嫩黄的毛围巾,头发编了两条辫子垂下来,整个人都带出几许春天的味道。“哪儿的话,”秦敬赶紧侧身把她让进来,“真是稀客……嗯,我屋子里乱了点,要不麻烦你等会儿,我先收拾收拾……”“不用了,”方华看他这副多少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噗地笑出声,客气著回了句,“没打扰到你就好。”“不打扰,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