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霍卫,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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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数月,霍去病又一次率军回到长安。封赏时刘彻的表情有些阴晴不定,霍去病摸不准是不是四路大军出发,最后只有自己这一路达到作战目标的原因。当自己领兵出征时才深刻体会到舅舅有多么强大,这都是些什么队友啊,真愁人。 说到舅舅,他和陛下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古怪,远远看着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舅舅看着还丰腴了些。待封赏完毕后就去找留在长安的亲信问问自己不在期间有什么风声。 直到刘彻亲设庆功宴,霍去病才惊觉好像真的不太对劲。按理说,霍去病这次立下了莫大功劳,将匈奴的王孙贵族俘获了一大批,益封了五千户,这样的喜事,执掌天下兵权的大将军、霍去病的亲舅舅卫青,却没有出席。面对霍去病的问询,刘彻只是轻描淡写,说卫青身体不适,告了假。 这顿饭便是龙肝凤髓霍去病也吃得食不甘味,尤其是当亲信告知他,大将军这个月告假了好几次,连朝会都偶有缺席。霍去病只想赶紧回到大将军府,但身为宴会的主角,他却不能提前离席,特别是刘彻还时不时举杯贺骠骑将军,进酒恭贺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直让霍去病心焦不已,把那甘醇的美酒当水饮。 喝得半醉的霍去病倚在马车壁上揉着抽痛的太阳xue,总觉得陛下今天是故意怂恿人来灌酒,我又怎么招他了?不应该啊,我不是刚回来嘛…… 忽地,马车壁外有人敲击了几下,应是霍去病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心腹回来了。霍去病让他上了马车,听他报告收集到的信息,可惜越听越觉得荒谬无比,毫无可信之处。挥手让心腹从马车上下去,微醺的霍去病崩不住少言不泄的冷漠外表,腹诽不止: “大将军色衰爱弛?我才是深得陛下宠信的新贵?所以他赌气不来?真真胡言乱语,我舅舅是这种使小性儿的人么?我舅舅以军功立身,与容颜何干?再说我舅舅也才三十出头,正是风华正茂的年岁,那一颦一笑的风韵让我死他身上都甘愿,陛下又不是瞎了,怎么会觉得是色衰?爱弛倒能便宜了我,让我能独占舅舅,可惜说陛下是把感情转移到我身上,这就让人消受不起了!” “还有说陛下忌惮大将军权势过大,所以故意冷落大将军,扶持我?神经啊,我现在就要回大将军府,我都没搬出去住,就这么把我撇出去,问过我的意见了没有?哪有扶持亲眷打压的道理,这是把陛下当傻子臆测吗?” 下了马车,进了远门,大将军府里冷冷清清安安静静,卫青不养门客,仆人也只保证基本需求,除了几个巡夜的男仆,其余人都去休息了。霍去病轻车熟路,闭着眼都能摸到舅舅所住的院子,从厅堂的窗棂上透出暖黄的灯光,舅舅果然在等自己! 霍去病欣喜推开房门,卫青正对着房门而坐,听到动静,抬眼向霍去病露出一个微笑,将手里的小木碗搁下,对一旁的小小人儿低声道:“登儿三岁了,会自己吃饭了对不对?”说着将短短的小木勺塞进卫登小小rourou的手掌中,接着才慢慢站起,迎向霍去病。 霍去病这才发现这么晚了不知卫登怎么也醒着,不过不重要,他眼中现在只有舅舅的身影。宽松舒适的玄色家居服套在舅舅身上,看起来十分闲适,淡淡的香味从卫青身上飘出,不是浓郁的香料合香,是一种独属于家的味道,抚慰着霍去病紧绷的神经,告诉他你从血色的战场回来了,又回到了温暖的家,回到了亲人爱人的身边。霍去病好想抱住舅舅,把头搁在他的肩窝,汲取让自己安心的养分。而他也是这么做的。 可惜臂弯还没合拢就被卫青用手臂挡开,霍去病以为舅舅是顾忌卫登在场,却见卫青倒退了半步,掩住了鼻子,“一身酒臭味,快去洗干净了再过来!” 在霍去病难免失望转身离开之际,卫青笑着又叫住他,“洗快一点,我算着你回来的时间命人煮好了汤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待霍去病洗涮干净再回来,卫登已经被乳母抱回去睡了。卫青用长柄杓从陶釜里舀出一碗汤饼摆到霍去病面前,“酒喝多了,心里会烧得难受,吃点面食压一压会舒服点。” 筛过很多次的面粉雪一般白,被揪成薄薄的面片,新鲜嫩绿的瓜菜与切成丁的羊rou点缀其中,花椒桂皮等调味料被磨成粉,经过烹煮散发着馥郁的香味,这简简单单的一碗汤饼竟使得今晚已经吃了不少山珍海味的霍去病喉头大动,腹中竟真有些饥饿了。 卫青又舀了两勺汤到霍去病碗里,笑眯眯看霍去病囫囵往嘴里扒食,絮絮向他讲一些家庭琐事:“是不是很香?登儿做了噩梦哭哭啼啼来找我,闻到这香味儿,那馋猫把眼泪一抹,哭也忘了,只嚷着要吃。” 吃下了大半碗汤饼,霍去病进食速度慢下来,终于还是问出了自己在意的问题,“舅舅今天,为什么没来参加庆功宴?” “是我自己的原因,没能出席庆功宴祝贺你凯旋,抱歉,现在给你补回来?”卫青玩笑着举起杯子,晃荡里面的清水,遥遥一敬,如饮酒般自饮了一杯。 “舅舅还是什么都没说啊,是和陛下吵架了吗?”霍去病小心觑看卫青表情,他相信就算刘彻做了些什么过分的事,卫青也会替他遮掩,然后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卫青微微瞪大眼睛,“你怎么会这么想,是我闻到酒味rou味会干呕。” 见霍去病还没反应过来,甚至嚷嚷要请医官来看病,卫青终于忍不住笑弯了眼睛。 卫青故意蹙起眉,“是呀,上次你带回的祭天金人举行祭祀失败,现在是反应在我身上的后遗症,只能在家休养。” 看霍去病惊慌又茫然无措,卫青终于收了逗弄的心,手掌一拍霍去病额头,挑眉笑道,“这么一个傻小子,我该怎么说你要当爸爸了。” 霍去病保持被卫青推得往后仰的姿势,呆愣当场。半晌才反应过来,想要抱着卫青大嚷大笑,又怕惊破这场美梦,最后只伸手想要触碰卫青微微隆起的肚子。 “他还很小很小,你摸不到的。”话虽如此,卫青还是拉着霍去病的手贴在自己的肚皮上,自己的手掌又覆上霍去病的手背。 “所以,是因为这个小东西,先驻扎进舅舅体内,所以祭祀才失败的么?”霍去病半蹲着仰头望向卫青。 “或许吧,又或许是我家去病神人庇佑,心想事成?”卫青笑着与霍去病对视,明明五官没有改变,眉目间却更添一份柔和。 “哪里有神人庇佑,从来都是舅舅在庇护我。”霍去病嘟囔着埋首进卫青腹间,小心翼翼让耳朵贴着卫青肚子。 “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休息,早日起就去替舅舅把那些落下的政务军务处理了。”卫青微叹了口气,“陛下待我真的极好,因为怀相不好,孕期反应剧烈,陛下心中不快,却仍然默许了我在家休养,甚至可能因此会耽误些正事。你要替我把责任担起来。” 霍去病突然有些吭哧,“舅舅你知不知道,外面有些人说,说……” “说我日退,你愈贵是不是?那我尊贵的骠骑将军,会骑到我这个可怜舅舅的头上吗?”卫青双手搓揉霍去病黑瘦了不少,不复幼时圆润可爱的脸颊。 “嗯,我还是更喜欢舅舅骑在我身上。”被卫青乐观豁达的心态感染,霍去病也笑了出来。 虽说喜欢卫青骑在他身上,但两人终究什么都没有干。霍去病找医官恶补了不少知识,知晓了孕期前三个月,最好不要同房。 虽然不能做什么,但两人还是睡在一起。能听着爱人的呼吸入眠,苏醒后第一眼看到他的睡颜,这种平凡的快乐却是霍去病一直以来渴求的。因为卫青身体的原因,刘彻也很久没有召卫青进宫了,倒是时不时会赏些东西下来,虽然都是以赐给冠军侯的名义,不过那些滋补品,一碗一碗最后都被喂进了卫青的肚子里。 这一夜,霍去病被翻来覆去的卫青惊醒。 “舅舅,你是哪里不舒服吗?”霍去病一骨碌就翻身起来,下床趿拉着鞋点燃灯盏。 “吵醒你了?”卫青充满歉意笑了笑,“我没事,只是有些睡不安稳。不然,不然还是分房睡吧,你明天……” 卫青话没说完,但看见霍去病满脸不可置信的震惊表情,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舅舅,为什么突然要分床睡?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还想瞒着我?”霍去病说着,执起桌面上的一盏铜灯,就要走回床边细细端详。 “别看,别看……”卫青有些羞耻捂脸,最后自暴自弃,“好吧,我就是想做了,有什么奇怪的!本来怀孕后欲望会增强,我忍忍就过去了,结果一天天给我吃那么多进补之物,你又每天血气方刚热腾腾窝在我背后,让你分床又不肯!我都好几个月没做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霍去病依言将灯盏又放回案几上,只借着昏黄的灯光用手往卫青腿间摸了摸,卫青腿间又湿又滑,底下的床褥有一小块冰凉潮湿,卫青的男根也高高翘起,只随便摸两下就痴迷的摇摆着腰把自己送到霍去病手中。 “我帮舅舅撸出来?”霍去病侧躺在卫青身边,单手支颐,另一只手熟练地握着卫青的阳物上下活动。 “有,有点不够……没关系,弄出来就很好了。”卫青觉得有些丢脸,他在床上一向很放得开,但从没在霍去病面前表现出如此饥渴失态的一面。 “舅舅更喜欢被进入达到高潮,但医师说怀孕的头三个月最好不要进行插入式性行为,也要避免压迫到腹部……啊,想到了!”霍去病让卫青两条腿支起,自己跪到他两腿间,动作前又特特提醒了一句,“只能来一次,舅舅现在不能太过兴奋。” 这些事卫青当然知道,毕竟已经是怀的第四胎了,可不知怎么回事,许是这些年下来,身体被开发得太过彻底,被rou欲浸透了骨髓,旷得久了就格外想念被填满的滋味。他乖乖听从霍去病的指挥,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 潮热的吐息落在卫青腿间,在他以为只是一次简简单单的koujiao时,霍去病吐出含进得湿漉漉的男根,继续往下,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的花瓣,与手指和roubang截然不同的刺激让卫青瞪圆双眼,情不自禁扭起腰来。 “舅舅,轻点扭。”霍去病双手固定住卫青大腿,将腿掰得更开,头埋得更深,又舔又吸,挺直翘起的鼻尖随着动作,不断摩擦着深藏xue内的rou果,很快令其肿胀起来,羞羞答答从花瓣裹覆中探出头。 霍去病尝试着用手指扒开花瓣,用舌头进犯不断蠕动的小roudong,换来卫青咿咿呀呀不断的呻吟,“好奇怪的感觉,好舒服……被舌头cao了……好软,呼,好爽……唔,去病,好棒,要到了呀……” 卫青一边抚弄自己因怀孕更加敏感的胸部,一边享受着超绝的快感,爽得身躯微微发抖,脚趾难耐在床板上蜷缩,莹润的肌肤上施加了一层情色的薄红。唯一比较遗憾的事,胸前的乳环不久前被霍去病亲手摘下,少了一种对乳rou的刺激方式,一时间竟有些不适应。 不知是有意无意,霍去病双唇抿过rou蒂探出来的那一点,极度敏感部位被碾压和啜吸,巨大的刺激让卫青尖叫着从花xue涌出大股春水,正正喷射了霍去病脸上。 高潮的晕眩感还没过去,卫青气都没喘匀就撑着身子坐起,捧起霍去病的脸,一点一点舔舐着霍去病脸上的水渍。被舔得脸颊发痒的霍去病微仰头后撤,脸颊偏了个角度,准确无误纳入卫青还吐在外面不断舔舐的小舌,与他舌尖勾缠。 “舅舅所有味道我都喜欢,所以舅舅不用不好意思。”霍去病笑着用食指从卫青唇边抹去一丝被亲吻牵扯出来的银丝,略显夸张舔过自己的手指,明晃晃向卫青彰示着这灵巧的三寸灵舌,是怎么将他送上欲望的顶端。 “你还叫我舅舅……”卫青脸颊微红垂下头,“那你孩子出生后叫我什么,舅公么……” 明明是非常简单的两个字,霍去病却唇齿张合了几次,才找准发音,“卫青。” 卫青微笑点头,眼波流转间脉脉含情。 “卫青,卫青,卫青……”霍去病一遍又一遍念这个名字,突然眼睛一眨巴,一颗豆大的热泪滚落了下来。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你喜欢叫舅舅,那咱们就不改了,还是叫舅舅,嗯?”卫青双手替霍去病擦去眼泪。 卫青调笑着缓和气氛,“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我家去病不会是想吃奶了吧?那可还得等几个月才行。” 没想到霍去病十分坦然点头,“是的,我想吃。我一口都不想给孩子留,我可以给他请好多乳母,让他吃的饱饱的。” “好好好,都给你吃,谁让我最疼你呢。”卫青向前倾着身子欺到霍去病跟前,手掌按住霍去病胯下鼓鼓囊囊一大包问,“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不过只能用手哦。” “我自己去隔壁弄,免得又把你的馋虫勾上来了……你先睡吧。”霍去病又亲了一口卫青,披衣起身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门扉吱呀一声被推开,霍去病踏着月光又回到这间房里,卫青已经不甚安稳的睡着了。 霍去病轻手轻脚躺到卫青身边,手臂还没搭到卫青腰上,就听卫青嘟囔着梦呓些什么。他侧耳倾听,卫青小声叹息着咕哝,“不要叫我卫小将军了,我已经是大将军了。” 卫小将军这个称呼一出口,霍去病就猜到卫青梦到了谁,一个在卫青元朔五年军中拜大将军之前就已经被时光遗落的人。 霍去病漠然注视着卫青的睡颜,你看这个人多么薄情又多情啊!他可以在刘彻眼皮底下与我偷欢,也可以在我床上梦着早已死去的主父偃,等孕期的头三个月一过,胎盘稳固了,他甚至会拖着日益沉重的身子,怀揣着我的骨rou,心无芥蒂进宫去侍君,同怀着卫伉、卫不疑、卫登时没有任何区别。 每个人都有偏好的爱称,他们叫他卫青、仲卿、将军、大将军……只有自己偏执的叫着舅舅,至少,至少在床上,这个称呼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叫他舅舅,心中却把他当做我的妻子、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老师、我的神明…… 霍去病故意弄出较大声响,将卫青从不那么美妙的梦魇中惊醒,卫青松了一口气,睡眼朦胧向霍去病打招呼,“你回来了。” 霍去病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将卫青揽住,“舅舅梦到什么了?有梦到我么?” “只是一个连脸都快记不清的故人罢了……”卫青不以为意往霍去病怀里钻了钻,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