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刘卫,走绳,r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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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久违的进了未央宫。 虽然是白日,寝宫里莫名阴暗,宫室里只点了少少的烛盏,长长的幕布从天顶上垂下来,轻轻飘荡。 这层层幔布的遮掩,竟让卫青对这熟悉万分的寝殿有一些陌生,一时间竟没找到刘彻在哪里。 “陛下?”卫青掀开一层层轻软的丝帛,找寻着他的陛下。 突然侧方的布幔上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有烛光在他身后摇曳。 “陛下?你在这里?”卫青掀开这层布帘却又扑了个空,刘彻坐在不远处,举着手里人形的物什,乐不可支的冲着卫青笑。 “陛下,这是什么?”卫青走到刘彻近旁,小心翼翼托着腰跪坐下去,他不可避免闻到刘彻身上一股酒味,虽然不算太浓烈,卫青也已经脱离了孕吐期,但还是忍不住皱了下眉毛,“陛下为何白日饮酒?” 刘彻没有回答第二个问题,还是摆弄着手里几根木杆给卫青瞧,“这叫皮影,是李少翁想出来哄我开心的。你看就cao作这几根棍子,就能带动这皮纸制成的人形做动作,印在幕布上就和人影一模一样。他说能替我招王夫人的魂,却是玩这种小把戏,不过看在这玩意新奇有趣的份上,朕原谅他了。” 招魂?卫青提取到了关键词。 “大将军久不来宫中,大概不曾知晓,朕的宠姬王夫人薨了,嗯,你也从不关注我后宫里有哪些人,估计也不记得是谁了,就是前几年你往她父母家送了五百金那个,有想起来吗?”刘彻手臂撑在身后大喇喇箕坐在地上,偏着头望着卫青笑。 “陛下请节哀。”卫青垂首向刘彻行礼。 “朕倒没有十分哀伤,只是抱着那个哇哇大哭的幼子有些空茫,想着原来小孩子哭起来是这么令人烦躁,不知朕的不疑和登儿哭起来又是什么样子,这个时候我的大将军在哪儿呢?哦,我的大将军在大将军府里安安心心养胎,而今天您拨冗前来,是为了质问朕为何又要派霍去病出征吗?”刘彻停止了笑意,一动不动看着卫青。 “不是。”卫青非常肯定的给出了答案,“浑邪王与休屠王虽与单于不和,但我不觉得他们会一心一意投降,他们在边境屯兵的行为多半是一种试探,如果我方军队此时显露出空虚软弱的一面,他们可以乘势袭边,入侵汉境,这同样能取悦单于弥补他们的过失,所以需要有人能带军前往边境震慑他们,必要时歼灭他们,而能做到这点的将领并不多,不是自夸,我很肯定除了我和去病,朝中哪个将领都不行,而我此时去不了前线,那便只能是去病。” 卫青将一缕鬓发捋到耳后,继续说,“我和去病是军人,去病一年间连续出征三次是很辛苦,但这是我们的天职,我并不会因此对陛下产生怨怼,陛下为何会这样想?臣不来只是因为遵医嘱要静心休养无法前来,如今身体大好,想见陛下臣就来了,就这么简单。” “哈,朕的仲卿真是向来如此坦荡。”刘彻失笑靠在卫青肩膀上,“当初宁乘劝你献金,朕虽说大将军不知为此,但其实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怎么想的。” 卫青沉默了一下,似在回想,才开口:“我一听他开口,有想过到底是挑拨还是试探还是单纯另辟蹊径的政治投资方式,但想想对我而言其实都没什么大的影响,不如早早打发了事。其实他提议的是一千金,我觉得他只有一半话说对了,所以我便只送一半。” “哦?他怎么说的?” “他说我靠我jiejie的裙带上位,我觉得他在放屁。不提我是因军功封侯,若论裙带,”卫青脸红了几分,但仍将话说完,“臣觉得我自己的裙带更好使。” “第二句他说王夫人家贫,这句话是真的。我虽与王夫人不熟识,但她好歹也算抚慰君心诞育皇嗣有功,她父母又勉强算长辈,过寿我不知道也就罢了,都在我面前说得这么明白了,我不送个贺礼岂不是显得傲慢无礼又吝啬。陛下赏我的何止百金千金,我也不会吝惜区区五百金。这便是我所想。” “朕的青青永远这么仁善和柔,善解人意。在大多数时候是朕喜欢的特质。”刘彻长叹了一口气,“我不在乎你和别人睡,就像你也从不在乎我和别人睡一样,但朕不允许我不是你心中最特殊最重要的那一个。然而你永远那么云淡风轻,偶尔会让朕产生疑惑。” “……”卫青静默了一会儿,刘彻虽然情感充沛但不会这么多愁善感,是又有什么事刺激到他了?卫青没有问出口,静静垂首等刘彻把话说完。 “你可知你那好外甥说了什么样的疯话?”刘彻伸出微凉的手掌贴在卫青的面上,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朕问他这次出征归来后想要什么样的赏赐,他说他想和你成亲。”刘彻审视着卫青,像在探寻他身上到底是怎样的魔力。 “臣/你不会同意的。”卫青和刘彻同时落下话音。 “你看,朕早就猜到你不会同意,所以才说他在说疯话。只是看着他那么炽烈那么纯粹那么朝气蓬勃,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朕被灼伤了。”刘彻伸手给卫青看那并不存于世的伤口,卫青捧着刘彻的手轻轻吹了几口气。 “朕知晓,除了霍去病,还有很多人恋慕着你,有的还活着,有的早已死去,有的向你表露心迹,有的将爱意埋藏心底,无一例外他们在看你的时候眼睛里有火光在跳跃。卫青,你是会cao纵人心吗?”刘彻的声音很轻。 “臣没有学过这个。”卫青垂下羽睫,“遇到陛下前,没有人爱我,我也不知道怎样爱人,遇到陛下后,陛下予我新生,我才有学习的机会。许是启蒙的太晚,我分不太清恩情,友情,爱情,亲情的界限,只知别人对我五分好,我便回他十分,对我十分好,我便回他二十分。许是贪恋温暖我放纵了旁人对我的恋慕,但我知道陛下的分量和所有人都不一样,无论发生什么,无论陛下对我的爱意是几分,我都想走到陛下身边,这点永远不会变。” “陛下需要剑我便是剑,陛下需要马我便是马,我是你的将军你的俘虏你的妻子你的娼妓,陛下的任何需求我都甘之如饴,时间会证明我所言非虚。”卫青低笑了一声,揽着刘彻的脖颈在他唇上轻啃了一口,“今天,让我在床榻上证明给陛下看。” 一条经过炮制的麻绳绷直拴在宫室内,一头高一头低,高的那头在刘彻御座旁,低的那头也比卫青的腰线还要高上些许。处理过的麻绳没有原本那么粗糙,摸上去却仍然剌手。卫青脱去行动不便的长裾,一层层除去衣服,直至贴身小衣,也解开了系带。卫青并不觉得羞涩,层层幕布飘飘荡荡,比平日的床帐遮得都严实。刘彻扶着卫青的胳膊,帮他维持平衡跨上绳索。 刘彻看着卫青隆起的孕肚,涨大了几分在孕肚上投下一片阴影的双乳,像市井混混般轻佻吹了声口哨,“大将军不愧是大将军,大着肚子玩得也这么大。” “陛下无辜得好像这些绳结不是您亲手打的一样。”卫青目视绳索前方,丈余长的绳索上点缀着不少绳结,距离不定,有的膨大,有的密集簇拥着数个绳结,平凡的事物此刻却彰显着自身yin邪的色彩。 好在卫青还有些许身为孕夫的理智,并没有裸身上阵,他套上了一条轻薄贴身且专门缝住裆部的绸裤,一来可以防止麻绳磨破娇嫩的部位受伤,二来也不会减少太多的刺激感。他调整了一下包裹在绸裤里yinjing的位置,保证不会触碰到麻绳带来二次刺激,然后才收回手让下压的麻绳回到原位。崩得很紧的麻绳啪的一声轻弹,紧贴住卫青的大腿内侧。 卫青深吸一口气,站定,忍住麻痒的触感小心翼翼往前迈步。此时刘彻已经回到最上端坐下,观赏卫青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绳子设置得很高,如果不想绳子勒进敏感的软rou里,最好踮起脚走路,然而卫青办不到,隆起的肚子沉沉往下坠,需要时不时用手托住腰腹减少负担,更遑论踮脚前行。 才缓慢走了两步,即使有绸裤缓冲,软嫩的花瓣已经被粗糙麻绳剐蹭得火辣辣的疼,两腿已经开始发软,卫青才恍悟自己还是托大了,以为自己身经百战,可以百无禁忌什么玩法都去尝试,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卫青愈是腰软得无法支撑向下塌,麻绳便陷得愈深,嵌入分开的蚌rou里,直接刺激深藏在里的小rou豆。 卫青站在原地深深吐息压下呻吟的冲动,孕后加倍敏感的身体让他更加难以忍耐快感,为避免陷入更难堪的境地,卫青决定改变姿势。他微后仰身体,让前方能抬起些许减少与麻绳的摩擦。刘彻没有催促他,只含笑看卫青自己想办法挣扎。 向后坐的姿势确实解救了被磨得肿胀充血的花核,然而股缝及后xue却遭了难,一寸一寸被粗糙的麻绳纤维拉拽。卫青进退维谷不知所措僵立在原地,反复调整姿势,非但没找到一个能舒服点的姿势,反而被刺激得yin水直流,那一截麻绳都被濡湿浸透变成深棕色,远远望去就像卫青忍不住用麻绳自娱自乐一样。 “大将军还要朕等多久?”刘彻挑眉,忍不住走下台阶,伸手拽住卫青乳晕大了一圈的乳首,拉着他往前走。 “陛下别拽别拽!疼啊!”卫青尖叫着迈开腿蹒跚跟上刘彻的步伐,柔软的腿间被狠狠摩擦,直到撞上第一颗坚硬布满毛刺的绳结。酸麻的痛感沿着脊椎一路直冲脑髓,卫青竟支着白皙修长的双腿,站着达到了今日第一次高潮。 刘彻搀住双腿痉挛摇摇欲坠的卫青,帮他保持平衡,“还要继续吗?” “我……我还没走到陛下的身边……”卫青趴在刘彻胸前大口喘息。 “嗯,但朕走下来,走到了你身边。”看看精心布置的绳索一半都没走完,这么撤了也是有点浪费,“那便走完第一个绳结,朕放你下来。” 第一个结与第二个结挨得很近,只隔了两指宽的距离,要跨过第一个绳结后站定结束走绳,那势必也要跨过第二个结。只多加一个结,应该没问题吧? 卫青努力绷直双腿踮起脚尖企图从绳结上跨过去,然而绳索上行,卫青无论怎么抬高自身都免不了让坚硬粗糙的绳结从柔软敏感的嫩rou上狠狠碾过,卫青面色潮红,腰身弓起,双手成拳紧紧攥住绳索,大腿难耐并拢又分开。双腿的酸软造成卫青身体的重量大部分落在绳索上,膨大的绳结无情破开xue口,连同湿漉漉的绸裤一起被吞入贪吃的花xue中。卫青双眼翻白,身体发着抖,喉间发出“嗬嗬”的响动,缓了好一会儿才一点一点从绳结上挪下来,蠕动着故技重施去挑战第二个绳结。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代表能忍受这极致的刺激,更糟糕的是当卫青尝试着用花xue容纳第二个绳结好顺利通过时,第一个绳结又卡入股缝中将后xue撑开一个小口,虽然没有完全进入,但似乎岌岌可危,只要卫青失力往下坐那么一点,便能成功挤进那潮热的roudong。 卫青终于绷不住伸展手臂向刘彻求助,“陛下,不,不行了……” “怎么帮你呢?这样”刘彻绕到卫青背后,手指勾起绳索,出其不意向上提。绳索虽然没有被提高太多,但对卫青的刺激是巨大的,两个绳结都被勒进xue中,将两口rouxue都撑得圆鼓鼓,轻薄的绸布完全无法抵消粗糙带刺的绳结对xuerou的刺刮,隔着薄薄一层rou膜互相挤压带来更剧烈的刺激。 淅沥沥的yin水倾泻而下,或许还有无法控制的稀薄尿液,卫青哽咽着红了眼眶,无法自控陷入第二次高潮。整个湿透的短裤紧紧贴敷在大腿上,非常不舒服,给人一种尿裤子的羞耻感。又一次缓过来的卫青羞恼不已,快速解开系带,脱下绸裤并扔得远远的。 不出意料,卫青的下体红肿透亮,刘彻只是用指尖轻触,卫青便瑟缩着颤动不已。刘彻挑眉,一边逗弄坠出花瓣包裹小枣般大小的rou核,一边故作为难:“大将军玩得这么开心,朕却一次都没爽到呢。” 卫青拨开刘彻作乱的手,退下台阶,靠着刘彻膝盖坐下,“陛下让我歇一会儿嘛!” 不想站起来的卫青膝行着挪到刘彻双腿间,坐在最高阶的刘彻敞开怀,胯下隆起的鼓包正对着卫青的脸,卫青凑过去帮他舔弄。 “好敷衍。”刘彻拧住卫青的脸颊rou。 “要求真多。”卫青咕哝着往上有挪了一阶,他拢住自己因怀孕涨大不少的双乳向中间挤压,用绵软的乳rou夹住刘彻的硕大roubang上下taonong。 卫青并不是女子,虽因身体的特殊性让他暂时在胸前隆起两个白软的小丘,到底还是很小,仅能勉强裹住一段茎身,还有不少部分露在外面。卫青想了想,挤压乳rou的动作不停,同时低下头伸出小舌舔舐直直向天的铃口。 新奇的体验让刘彻的rou根跳动两下,更加坚挺勃发,“唔,陛下……”卫青含着蘑菇头口齿不清抱怨,“再大就包不住了!” 在卫青嘴里发泄出第一次的刘彻兴致不减,右手三指捻动rutou问卫青,“能出奶了吗?” 卫青皱着眉吞咽完满嘴腥膻的jingye,才开口,“还早呢。” “啧,可惜了。”刘彻撇撇嘴,让卫青躺平,还是双手托住自己的双乳向中间挤压,而他分开腿骑跨在卫青身上,持着自己的男根在卫青乳缝间横冲直撞。当然考虑卫青的身体状况,他并不敢坐实,只是虚虚压住。 自己把控节奏果然更爽,乳rou的绵软和滑腻又令人迷醉,刘彻一会儿将卫青的小rufang顶撞得变形,一会儿又抽出反复摩擦小小的乳果,开发出新的yin戏之地。 卫青捧着双乳的手一动不动,两条长腿却时不时自己摩擦绞紧开合,兴奋得不行,低声嚷嚷一些胡言乱语“哈,奶子也被陛下cao了,好烫啊陛下,好爽……要磨破皮了,唔……” 稠白的jingye再一次喷洒在卫青的胸膛,一滴一滴往下流,就像泌出了初乳。卫青吃吃笑着将jingye抹到刘彻唇上,“陛下,喝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