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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相对,皮肤摩擦出一片火热时,容越顺着沈流彦的脊柱一路吻下,哑着嗓音调笑:“还没恭喜,你又了赚一笔。”他的一只手被沈流彦压在一边,两人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按在沈流彦小腹,不上不下,不轻不重的抚摸。沈流彦半阖着眼,断断续续,话不对题的答:“我只是个商人。”容越动作便一顿。平心而论,容越从不认为,做生意时钻些小空子,有哪点不对。可沈流彦这么说……就差直白的来一句,他最近的所作所为很有些不合适的地方。想到此节,容越坐直身子,将沈流彦按在怀中,在对方颈上缠绵的舔吻,听着耳边细碎动人的低喘,轻声问了句:“不喜欢?”而沈流彦拧了拧眉,唇瓣微微张开:“容哥哥不是一直都这样?”容越的舌叶重重的扫过沈流彦的喉结,笑道:“还是流彦你懂我。”对话无疾而终,在其余情话里淹没。容越事过反思,联想到沈流彦惯用的消息渠道,很快做出补救。之后不过一个月,当初与他在酒后拍板的人就倒了台。再后来,容越在心中揣摩良久,沈流彦对的那句语焉不详的提醒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亲自上手,一一浏览过自沈流彦上位以来亲自主持的所有订单及合约。看着看着,容越慢慢的笑了:“还真是,遵纪守法的商人。”同样是钻空子,他靠的是人情,沈流彦靠的,却是法律。毕竟是科班出身,在这种事上,也很有些一板一眼的较真态度。容越深觉自己这个比方做的十分不错。他领下这笔情,自然,也该礼尚往来。只是一直都未找到机会。刘向晨的国王游戏尚在策划,容越在暗处观察着容且的动向。他并不需要太多线索,大致的时间对得上,就已足够。登船者的名单已经拟好,与往年一般无二,都是刘向晨在圈内玩的熟的人。大概是痛定思痛过,刘向晨在不知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干脆一咬牙,拉更多人下水。容越对此不置可否。他手上有另一个单子,关于那天登船者们会带上的男伴女伴。上面的名字还在陆陆续续的确定当中,有一个人却不会被放过。薛岚。容非到底势单力薄,没了容越有意无意的帮他遮掩踪迹,容北昭总算将暗算自己的人揪出水面。她很快纠结力量,准备还击。然而容非的资本实在太少,容北昭尚未尽兴,容非已无力再战。容北昭只好遗憾的开始收尾工作,到这一步,她的心情还是颇为愉快的。无论如何,容非手上都有着容氏股份。至于其中数量多少,容北昭也不去挑拣。又是一番拉锯,经此一役,容东旭一脉终于在容氏彻底消失无踪,连股票都被瓜分完毕。容北昭旗开得胜,拿到了最多一份股份。虽然总额依然比不上容越,却将容南驲远远甩在后面。她信心百倍,正想再去薛岚那里放松放松。一路与女儿通话,听着米璐愈发成熟的谈吐,容北昭正感欣慰,视线却蓦地扫过什么。她当即叫司机停车。那边,米璐还在说话,容北昭的面色却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街边的咖啡厅里,她养了多年的金丝雀正与刚刚打了败仗、一脸颓丧的狼崽子相对而坐,甚是熟悉。☆、第66章米璐讲完学校里的大事小事,想想后还是抱怨了句:“可惜还是国内好吃的东西多……”一下就暴露了小性子。容北昭仍注视着那咖啡厅,临街的墙壁被玻璃取代,又是晚间,光线并不好,但她还是能清晰的勾勒出此刻薛岚面上带了点无奈,又夹杂着担忧的神情。这就是她宠了那么多年的小情人。耳边是女儿愈发轻轻软软的撒娇,说到前几天忍不住买了火锅料,在宿舍里煮,飘出的香味引得许多同学过来一起蹭食。语气是轻松的愉快的,容北昭再次肯定,自己近些年做出的最正确决定就是将米璐送走。虽说也有恨铁不成钢的时候,但某些瞬间,容北昭依然觉得,米璐如果能一直这样开心下去就好。“可惜没想到最后会来那么多人,我都没吃几口。”米璐叹口气,突然想起自己说的开心,可母亲已经很久没有接话,不由提醒:“妈?你还在听吗?”容北昭克制着语气,极力不让米璐听出自己此刻的怒气:“这边临时来了点事情,你也快上课了吧?”米璐“啊”了声:“国内都很晚了吧?妈你也别太拼了……”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米璐其实很想问一句,家里的情况究竟怎么样。越哥哥他们现在如何。但毕竟开不了口。两年前她问容越,是否一切就要开始。容越说是。她听过就哭,眼泪根本止不住。哭过之后,仿佛看开什么,安安静静的遵从母亲的安排,从窝在家中不露面到之后出国。就算知道更详细的事,也不过是让自己更伤心难过一些罢了。是以每当思绪冒到这方面的苗头,米璐都会快速将其掐断,强迫自己去看课本看电影看别的什么。容北昭按下挂断键时,神情隐隐带了几分扭曲。薛岚,好一个薛岚!到了此刻,她反倒是平静下来。手原本已经搭在门把手上,如果不是方才在顾及电话那头的米璐,此刻,容北昭大概已在咖啡厅中扇过薛岚几个巴掌。她瞥一眼电话,脑中快速过着米璐昔日的一颦一笑,借此盖过薛岚和容非可恶的脸。深呼吸了数次后,容北昭终于渐渐放松身体,靠在座椅上,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并在一处,点了点额角,对司机道:“开车吧。”当年她能救薛岚一次,现在,也能让他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容北昭蓦地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眯起。沈流彦松松领带,将公文包递给林青,侧身时顺便低声道:“你先走,叫司机送你回去。”林青:“……好。”眼前这一幕,未免太过熟悉。同样是停车场,同样是竞标结束。林青看着不远处靠在车上的容越,对方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桃花眼弯了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自从知晓了这层关系,容越像是越来越不避讳他在场。甚至,林青偶尔觉得,对方面对自己时,总会透出若有若无的敌意。但一旦转眼面对沈流彦,又会将一切收敛,各样正经的不正经的都信手拈来。再想想,林青也有些悟,谁让他是待在沈流彦身边时间最长的人。他也算看出几分门道。关于自家上司兼好友与容越之间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