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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那样微妙的,有种说不出的张力的暧昧,实在挺一言难尽。林青依言离开,临走前还是不太放心的开了个玩笑:“不会过几天就在报纸上看到沈氏总裁出柜吧?”沈流彦笑了声,没有直面回答,只是轻飘飘地说:“想什么呢。”林青:“咳,别忘了查收邮箱里的东西。”大概是看容越身上没什么花边新闻可挖,八卦小报的记者慢慢就将容越拉下常客名单。而容越在察觉到这点后,还借向沈流彦邀过功。结果自然又是来一遍各样情趣。此外,还要加上见面次数减少、在外时到底还算低调等因素,他们从未被人拍到。虽说哪怕真有那么一天,两人也有能力将一切压下。但这种麻烦,还是没有最好。眼看着林青离开,沈流彦终于迈步上前,走到容越身边。对方还是方才的姿态,十分悠闲的望着他。明明是一身正装,偏偏就能被容越穿出些轻佻不羁的味道,和方才席上的容氏总裁判若两人。沈流彦抿抿唇,被自己的思绪弄的失笑。他抬手在容越颊侧虚虚的拂过,口中道:“上车说。”话音落下,便转过身,往另一边副驾处的车门走去。容越叹道:“流彦,你今天真是冷淡。”沈流彦侧头看容越:“是吗?”容越眨了下眼睛,睫毛扇动:“听你的,先上车。”已经过了寻常晚餐的时间,容越问过沈流彦,得到并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的答案后,沉吟片刻,又问了句:“明早有安排吗?”沈流彦顿了顿,略一思索:“都是些普通的事,往后推一推也行。”容越勾起唇角,斜眼看过:“我原本以为,流彦你若生在古代,一定是日日上早朝的君主。”沈流彦的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语气淡淡的:“容哥哥说笑了,”带了点漫不经心,“再说,哪怕是真的君主,也有封玺的时候。”一路闲谈,容越手握方向盘,开往郊区。万家灯火被抛却在身后,窗外路灯绵延的成一道荧光河流。这晚本该轮沈流彦坐庄,可容越竟这样有兴致,自会面那一刻起,就牢牢捏着主导权。他便静观其变。路线很熟悉,在最开始的时,他们也玩过这一套。去郊区的小山坡,在星幕下看城区夜景。最近这段时间,容越很明显是在有意增加两人见面的机会。沈氏与容氏挑上同一客户的几率未免太大了些……实在太没效率。沈流彦一面想,一面与容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容越似乎是还在想着什么,竟几次走神。他的眼神暗了暗,到底没有点出。等到了地方,容越先下车,又绕到副驾一边拉开门,对坐在车里的人伸出手。一如在邀请某家的名媛,要对方与自己来一曲华尔兹。沈流彦挑了挑眉,倒也没有拒绝对方此番动作。他将手搭过去,毫不意外的发觉容越在暗暗使劲,第二条腿也迈出去的瞬间,他就直接被拉到对方怀中。灼热的呼吸洒在颈上,耳边是容越沉沉的笑声:“流彦,你就没什么想说的?”车停在一片空地上,足下就是浸在湿润水汽中的草丛。有虫子在不知疲倦的鸣叫,月光皎洁又冰凉。沈流彦笑了笑,手搭上容越的肩,身子向后靠去,腰抵着车前盖,手中把玩容越的领带:“说你今晚是不是太逾越吗?”容越的声音带出些哑意:“不生气?”沈流彦:“……为什么要生气?唔,你不妨当作,我心情不错。”“所以呢?就愿意宠我?”沈流彦:“你要这么想,也可以。”声音带了慵懒,却依然十分优雅好听,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向下滑了些,在容越的胸口处慢慢徘徊摸索,指尖微微用力。已是初夏,夜风都是温热的。有粘稠的水声传来,间或夹杂了几声喘息。有人发出低低的惊叫,紧接着就被尽数吞没在亲吻当中。多余的衣服被顺着车窗扔进车内,车前盖传来吱呀吱呀的响动。车轮压在地面,略有滑动,留下一串深深的印记。等到情`事结束,石楠花的味道依然散在空气中。容越身上还挂着凌乱的衬衣,扣子早被尽数解开,下摆也被揉弄的乱七八糟。他并不在意,自身后搭着沈流彦的肩,不怀好意的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沈流彦身上,咬着对方的耳朵低声说着什么。沈流彦静静的听,偶尔插口询问一句。等到容越说完,沈流彦沉思良久,才道:“这样也好。”容越的手在沈流彦身前缓缓滑动,问:“你呢,要什么回报?”沈流彦答:“我再想想。”语气还是平静的,但稍有收紧的喉咙到底是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此刻,两人都面朝江城城区的方向。沈流彦站的略往前些,也就无从注意到容越此时的眼神。容越在看他,视线自耳垂一点点向下,guntang到几乎要穿透那层薄薄的布料。他已经太熟悉沈流彦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光是这样看,都能想到对方蝴蝶骨的线条。方才下手有些重,对方的背上,大概还带了几条划痕。下一次,或许可以试一试不同的姿势。容越的视线一点点转暗,这个晚上,收获实在太多了些。他早就发觉,沈流彦的防线在一点点垮塌。稍微逼的紧一些,结果就是这样令人满意。再有就是,他大致讲了遍自己接下来的打算,关于容北昭、容南驲和容非。容非的势力虽已跨台,但容越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在他看来,能从容非身上压榨出的价值远不止几分股票那么简单。以薛岚为引,自能逼的他彻底鱼死网破,拉垮容北昭也并非没有可能。连刘向晨的部分也略有提及,说到自己找了一个和容非很有些接触的人,恰好对方也是今年国王游戏的重要策划者。沈流彦听完最初几句就拧起眉,但容越只当未曾察觉,一路说了下去。最后,他问沈流彦,愿不愿意来当其中的诱饵。在原本的计划中,本没有这样一项。也许是一时兴起,也许是别的什么……但开了口,就顺畅的说了下去。有些事情,一直放在那里,是不会有答案的。不如创造机会,试上一试。当年沈流彦说他们之间没有信任,但事实是,两人从未面对需要在纯粹利益与对方之间选择的时刻。平心而论,容越自己也十分好奇,如果真的面对那样的情景,他会如何选择?他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赢了,他与沈流彦之间的心结就能被解开。输了,也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