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把元妓拖出去重打四、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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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渐浓,秋风裹挟着北风不断席卷着大地,不知不觉,深秋渐至,初冬来临。不知何时起,路上已然满是堆积的落叶,树上无一不例外都是光秃秃一片,路上人丁稀少,商铺也都因着生意不好早早关门打烊了,就连那粮铺也是早早闭门谢客。 这昔日喧闹熙攘的街道变得冷冷清清,偶尔的一阵冷风吹过带起满地的落叶,落叶纷飞,寒风萧索,依稀的几个粗布麻衣装扮的平民,整个画面尽显萧瑟之感。 城郊,林府。 城内的萧索同样影响了位于城郊林府,本就寂静的林府此时因着外界的萧索看起来就像归隐山间的府邸般,如同那无人知晓的桃花源,安静又庄严。门廊下的红灯笼在冷风中来回晃动,冷风吹过,带起一阵桂花香。 几度秋意浓,最是桂花香。此时已然十月底了,庭院内栽植的桂树早已绽放点点亮黄,自古桂花飘香时也是秋闱放榜的日子,所以这秋闱放榜也叫桂榜。现在已然距离放榜又过去大半月了,到了正午时分,一辆马车由远而近驶来,径直停在了林府朱红的大门前。 只见马车内下来一个“翩翩”公子,一众随从恭敬的附和着公子进府,随着这公子回来,死一般寂静的林府腾的一下便热闹起来。这是他们的少爷,东厢真正的主子,林少爷赶考归来了。 “宇儿回来了,来来来,让娘亲看看,看看我的林解元。”林老夫人听闻儿子归来立刻便赶过来迎接。放榜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给林府送了消息,她知道自己这一直不成器的儿子总算是出人头地了。秋闱虽说不是会试,但乡试也没有多差,乡试考中以后称之为举人,现在国事紧张,职位空缺,基本上有能力的举人都能当官了,更别说自家儿子这回不仅中举了,还是第一名,也就是解元。 得知儿子是这届解元,她几乎落了一夜的辛酸泪,宇儿现在有了后,学问也好,再也不是别人眼中的草包了,现在的她在京城的官夫人官夫侍面前简直就是鹤立鸡群。她欣慰的看着眼前显得“玉树临风”的林宇,久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到儿子脸色的憔悴,那淡淡的黑眼圈又刺痛她的心。 “看来我的宇儿这段时日实在是辛苦了,温习功课很累罢。” “孩儿还好,好郎儿“志在四方”,娘亲近日可安好?”林宇有点心虚的说,其实他温习功课那也是大半月前了,之所以那么累全是玩出来的。得知自己是解元后,他的自信心几乎是成倍的增长,每日找着以前看不起他的狐朋狗友们逛窑子,听小曲儿,没日没夜的泡染坊能不憔悴吗?若不是银子花光了身体又实在是顶不住了他还不舍得回来呢,多睡几个美人岂不快哉。 “果真是长大了,都知晓孝顺了,娘亲日日在这府中能有什么事,倒是你,瞧瞧这般憔悴,快回去洗洗风尘,今夜府中准备了家宴。” “好,那儿子先回房了。” 拜别老母亲后,林宇雄赳赳气昂昂的往东厢走去,看起来就像一只公鸡。自己考中了解元,过两日就是鹿鸣宴,他准备带自己这高高在上的柳夫人过去,看这回还有谁觉得他配不起柳无依。以前的他一没有功名,二也不算真正的继承人,别人都说他是草包,配不起柳无依,可是现在,他不仅有了功名,还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觉得现在是柳无依高攀他。 踏进东厢院门,柳无依已然恭候多时了,当然,还有少二夫人,只是今日少二夫人破天荒的没有上赶着凑上来,而是毕恭毕敬的站在原地,与柳无依差不多模样,都是一脸恭敬。 “夫君回来了。”柳无依恭敬的欠了欠身,一如往常端庄大气的模样。 “嗯,孩儿如何了?”林宇看了看周围的一众家眷,没看到自己的小女儿,这赶考已然过去一月了,虽然风流快活的都忘了家里的夫人了,但是却记得自己的骨rou的,也是有点想念了。 “安好,现在在臣妾房内由乳娘照顾着,孩儿还小,天凉,臣妾不方便把孩儿抱出来。” “没事便好,你做事为夫是放心的。”林宇满意的点点头,看着眼前端庄大气的柳无依,白皙的脸庞,朱红的唇瓣,许是因着天冷了,那樱桃小嘴正随着呼吸一点点的喷出徐徐热气,看着竟像那仙子吐气般。他心头一热,每日看着那外边的野花,纵情声色,没想到回来看到自己这家花竟然觉得异常清新脱俗。青楼坤儿虽好,但是太过妩媚勾人,一股子脂粉世俗的滋味,可这柳无依则完全相反,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大气洁净的他想要去玷污。 柳无依被看的不自在,林宇的眼神太过于露骨,这让她感觉很恶心。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叶流觞的眼睛,那双干净带着一丝探究的眼睛,眉眼间透着灵动与聪敏,与林宇这眼神完全不同。难怪世人都说眼睛反应一个人的内心,如此看来果真是一点不假,哪怕林宇穿着金丝白袍,那双浑浊的眼睛却是传递出这是个酒囊饭袋的事实。 她稍稍偏了偏头,道,“臣妾已然让厨房准备了热水,夫君舟车劳顿,先沐浴一番洗洗风尘罢。” “是得先沐浴一番,这回为夫高中解元,过两日便是鹿鸣宴,到时你随我过去罢。”林宇收回自己灼热的视线,骄傲道。 鹿鸣宴是朝廷为表对人才的器重,在放榜后会让州官设立鹿鸣宴宴请新科举人,其中第一名解元还会赏赐银两,到场的学子们都会带上自己器重的夫人夫侍,互相交流一下感情,气氛也算轻松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他几乎没有考虑就决定让柳无依随他去,鹿鸣宴上他们这一对绝对是“郎”才女貌,多有面。 “是,臣妾知晓了。” “我先去沐浴。” 林宇离开后,柳无依眼中浮现复杂,她知道林宇中举了,只是这一个草包是如何中举的,更别说是解元,难不成真是所谓的大器晚成?她不信这种所谓的说辞,这人肚里没有墨水,这别说解元,中举都不可能。事到如今不是猜疑的时候,只能祈祷这草包做的不是什么破事,免得他们全府人受到牵连。 等到柳无依叹着气离开,门廊下只剩萧瑟的三个人影,少二夫人和两个婢女。少二夫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动弹,也没有说一句话,她抿着唇,细瞧之下她的唇瓣微微勾着,带着一抹笑意,而双眼不知何时已然满是血丝。 哼,这林宇回来完全没有正眼瞧她,这柳无依也得了去鹿鸣宴的机会,就她一无所有。走着瞧。 “让你们做的事情如何了?” “已经办好了,现在银子在周小丫身上。”春花低声说,知道今日是少爷归来的日子,她早上便去支开了大门的守卫,夏花届时领着外头找的人回来假扮成奴仆去周小丫那买膳食。这林府虽说管奴仆的吃穿用度,但是也是会给月银的,奴仆们用这月银可以给自己买些好吃的,或者买衣衫。早上她便让那冒充奴仆的人去周小丫那买了一顿大rou,果然那周小丫没啥见识,没有任何怀疑就收了银子,现在那银子就在周小丫身上,就看周小丫怎么解释了。 “那便好,没有让人知晓罢。” “没有,都支开门卫的。” “好,我们就等着看好戏罢。” 少二夫人阴险一笑,她径直往厨房走去,周小丫专门给府中的奴仆们装饭食,若是有人用钱买,便会先把钱收着等到忙完再汇报给叶流觞那。现在才午时,所以那银子定是还在周小丫身上,现在只需让那银子暴露在少爷面前即可。 主仆三人慢吞吞的来到厨房,刚刚好撞见抬着热水的周小丫,她们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只见周小丫怀里鼓鼓的,似是放了什么,少二夫人眉眼一挑,银子定在那了。她对着两个婢女示意一下。 春花夏花领命的跟上周小丫,待周小丫走进浴房后,她们趁机在浴室门栏下放下小石块,甚至还撒了点水,就等周小丫吃亏了。 周小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设计了,她把热水倒进浴房的浴桶中,又添了凉水,做好一切,林少爷也过来了。她拘束的退开,只是没有注意到浴房门栏下的石子,一脚踩上,石子滚动,她惊呼一声便栽倒在地。 “啊!” 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怀里的银钱随之散落一地,周小丫痛的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只是她顾不上摔得疼,连忙一骨碌的爬起来,此时少爷已然走到跟前,她顿时又压力山大的垂下了头。看到满地的银钱,她下意识去捡,正要把那完整的一个银子捡起来时,一双手比她更快捡起了那银子。 “少爷?” “这银子你是哪来的?” “这,这是奴婢早上,早上得来的,有个奴仆与我买rou食。”周小丫怯生生的说。 “……”林宇的脸色霎时变得极其难看,这可是官银,如何能够出现在一个奴仆身上,还用来买rou食,这奴子在撒谎!他一把抓着周小丫的衣衫把人用力往门外一带,天元力道极大,娇小的周小丫一下子就重重的再次摔在地上。 “少爷?”周小丫倒在地上,惊恐的看着走上前的林少爷,林宇眼中满是阴沉,她几乎瞬间就想起初次那剧烈的疼痛。身体的记忆总是比大脑更为深刻,她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起来,小脸也惨白一片。瑟瑟发抖之际,更让她惊恐的声音冷冷传来。 “来人,这贱奴私窃官银,家法伺候。” !!! 官银?周小丫惊愕的看着那银子,这是官银?今日早上有个奴仆过来和她买rou食,一连买了许多大rou,就给了她这个银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完整的银子,本来是怀疑过的,可那奴仆说这是以前她没有进府时少爷赏赐的,她也就没有怀疑,还很自豪的收着银子打算傍晚交给叶jiejie对账呢。可是现在,少爷竟然说这是官银?她不知道官银是什么,但是知道偷银子是重罪,她囫囵的跪趴在地,止不住的磕头。 “不是,少爷奴婢冤枉的,这真的是今日早上奴仆过来买rou食给奴婢的,奴婢没有偷。” “没有偷如何有官银,到底怎么来的,说。”林宇暴怒的拿着银子直接往周小丫身上扔去。一个银锭不轻,这般用力的砸在周小丫头上,顿时就见了血。 头上的伤口让周小丫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磕头都磕不过来了,“没有,奴婢真的是从别的奴仆手上得来的,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还不说实话吗?家丁呢,来人!” 浴房前的怒骂声很快吸引了不少的人,奴仆们常日在府中无聊的紧,好不容易碰上点事情就全都八卦着过来,一脸看戏的在周围指指点点。周小丫吓得早已没了血色,这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相通,她绝望惊恐,可是同为奴子的人却在周围看戏。家丁们陆陆续续也过来了,与此同时还拉着长椅和木板,光是看到那木板周小丫就吓得脸色白如金纸,她会被打烂吗? 等到叶流觞和柳无依也闻声赶来时,周小丫已然让几个家丁架着按在长椅下,而一个身强体壮的家丁已经举起了木板等待着少爷的命令。柳无依连忙上前。 “夫君,这是在作何?” “哼,作何?这奴子私窃官银,还当众撒谎,你平日里都在作何,这府中的奴子都这般没有规矩了。”林宇气的脸都发青了。这府中的奴仆竟然这般没有规矩,这柳无依平日里有没有认真管理奴仆呀。 柳无依扫视一番,连忙把地上的银子捡起来细瞧,上面印着户部的字体,确实是官银,只是这官银如何能够是一个奴子偷的到的。这东厢能够接触到官银的只有她和叶流觞还有少爷,这显然是有人陷害。她有点着急道,“夫君莫要生气,是臣妾疏于管教了。只是这官银又如何是一个后厨奴子能够偷到,其中定有渊源,夫君还请先容许臣妾审问一番。” “哦?似乎是有点道理。”林宇盛怒的气焰些许淡去,他示意家丁把周小丫重新架起来,冷声问,“再给你一次机会,这银子到底从何而来?” “唔,少,少爷,真,真的是,卖膳食得来的,一个奴仆给的,说是少爷你赏赐的。”周小丫说话都快要不利索了,她眼中有着浓郁的惊恐,今日她说不清可就死定了。 “你看,这奴根本就不说实话,还我赏赐的,这府中的奴子都会撒谎了。”林宇冷笑,他看着柳无依,这就是柳无依日日教导的奴子,居然还撒谎。 柳无依没有回应林宇,她只是看着周小丫低声问,“今日早上过来买膳食的对罢,你还记得那奴仆吗?” “嗯,奴婢记得的。”周小丫连忙点头,她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看着柳无依,这少夫人向来人好,定会还她一个清白的。 “夫君,要不先把府中的奴仆都聚集过来,若是这般就说一个奴子撒谎也是空口无凭的,万一这奴子说的是真的,当务之急还是得找出那个真正的窃贼,不然若是窃了东厢的银子出去做什么,我们也难逃干系。” “行,我便给你个面子,来人,把所有奴子都带到这来。”林宇暗自点头,似乎是这个道理,方才他太生气了,仔细想想确实一个奴子若是偷东西,偷到普通银子说得过去,可是偷到官银不大可能。这府中能够接触到官银的就柳无依,他,叶流觞,还有林朱氏,柳无依没可能,林朱氏这被他勒令在自己的院子里,也没有管事权,难道是叶流觞? 家丁们的效率很高,一炷香后整个东厢上百名奴仆就都聚集在此。原本看戏的奴仆们这回是慌了,他们现在都成了有嫌疑之人。他们垂着头也不敢说话,家丁领着周小丫一个个辨认。 空气充数着紧张的气氛,每个人的心都悬在嗓子眼,他们知道,不管是不是自己,若是选中他们,一旦没法自证,那冤死的便是他们。心中的祷告声似乎能够震破众人的耳膜,直到周小丫全部辨认完毕,众人的心才沉了下来。 “哪个?” “没,没有。”周小丫小小声的说,为什么会没有呢?她无助的看着柳无依,又下意识看向叶流觞,怎么办呀? “呵,你个奴子还在演戏吗?不是你偷的就说到底谁给你的,说出来就不罚你。” “少爷饶命,真的是早上从别的奴仆那得来的。” 林宇彻底怒了,嘴这般硬是吧?那正好,拿这人杀鸡儆猴,他怒喊道,“给我直接杖毙,我看看谁还敢起不该起的心思。” “饶命,少爷饶命,不是我,饶命!”周小丫再次被人架在长椅上,高高抬起的木板吓得她魂儿都快没了。她惊恐的尖叫,“不要——!” “给我打!” 林宇的一声怒吼似乎等于宣判人的死刑,木板重重的打在周小丫臀部,啪的一声,周小丫应声凄厉尖叫,她哇哇大哭,小脸煞白。 叶流觞早已把唇瓣咬的出血,她紧紧的握着拳头,这定是陷害。她很聪明,知道这陷害该是针对她的,只是她防的紧,那么与她关系好的周小丫就被盯上了。她疏忽了,只严防自己,没想到别人会从周小丫身上下手。看着周小丫凄厉尖叫,那惊恐无措的样子竟然与叶小妞重合,叶小妞被卖时也是这般惊恐的看着她。 在木板再次要重重打下时,她终是受不了内心的煎熬,大声道。 “等等。” 突兀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注意力都聚集在叶流觞身上,少二夫人眼中露出一抹得逞的冷笑。柳无依最先反应过来,似乎是心有灵犀,她几乎瞬间就知道叶流觞想要干嘛。 正如柳无依所料,叶流觞顿了顿,轻声道,“少爷,是我偷的银子。” “你作何?这不是闹着玩的,你有没有做我还不清楚吗?”柳无依急了,叶流觞认什么罪,叶流觞天天和她一起,每日的账她都过问,哪有机会偷银子。她心里又急又惊,她们被算计了,可恶。 “夫人莫要说了,是元妓骗了夫人,辜负了夫人的信任。”叶流觞低声说,态度决绝,若是她不认,今日周小丫就要死了,周小丫无辜又单纯,因着她惨死何其无辜,她如何能够无动于衷。她对着柳无依鞠了个躬,“元妓该死,还请夫人责罚。” “你,你,你倒是说说,为何偷?”柳无依气的要死,可是林宇在此处她又不好包庇叶流觞,一时为难又着急,这一关该如何过去。 “之前元妓找到自己的老家,现在世道艰难饥荒四起,元妓便想要接济他们,一时银子不够就动了歪心思。在夫人忙着和元妓对账时,元妓已然私自开了库房指使周小丫去拿银子,元妓与周小丫关系还算好,这府中的奴仆们都是知晓的。” …… 柳无依不知道该作何说了,这人,这人她护不住,她的唇瓣不断地颤抖着,怎么办? “你,你确定是你。” “是我,元妓知错,还请夫人责罚。”叶流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辈子她只甘愿跪在柳无依面前,任何人都休要让她心甘情愿跪下。她趴伏在柳无依面前,态度毅然决然。 “你,你作何?我,我再问你一句,你确定是你……”柳无依眼眶闪烁着泪水,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叶流觞,心里无声的祈祷叶流觞否认。这种陷害之事在大院中也不陌生,一般来说都是找个替罪羊杀鸡儆猴也就结束了,可是若这替罪羊是叶流觞,这几乎让她心里慌张的要命,明明要护着这人,可是这人却总是不甘愿让她护着,这人知不知道这样会死的。 “是我。”叶流觞哽咽的说,“是元妓辜负了夫人的赏识信任,夫人还是责罚罢。” “你,你……” 两人无声的对峙着,少二夫人见此正中下怀,她姗姗来迟,一脸玩味的说,“我说少夫人,这是在作何?奴子做错了事好好的惩戒一番便是,不然这府中的奴子有样学样怎么办,还是说少夫人不舍得罚?怎的少夫人如此看重这个元妓呀~” 少二夫人故意把话头往柳无依和叶流觞的关系上扯,果然听闻这话,林宇顿时怪异的审视柳无依和叶流觞。 “怎么了?这是有隐情不成?”他冷声说。 “夫人还是责罚罢,元妓知晓夫人宅心仁厚,向来爱戴奴子,但是元妓这般罪该万死,属实要罚。”叶流觞急声为柳无依开脱,她最怕就是自己拖累柳无依,周小丫是她自己选择要帮的,但是不能也把柳无依拖下水。 “好,好,好。”柳无依哑声一连说了三个好,她眼含泪光,嘶哑道,“把,把元妓拖出去重打四、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