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一个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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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个当了爸爸的人,眼看着冁冁跌跌撞撞倒在地上,温镇年脸色难看了起来。 而毫不收力推了他的冁冁爸还在忙着求吕与苏原谅。 “吕小姐,千错万错,都怪我不是人,没有教好孩子,没有管好这女人,您消消气。” 他清楚的知道,不显山不漏水的温镇年他是说不动的,往往这种男人最听女人的话,只要说服了吕与苏,这事儿就翻篇儿了,搞不好他还能和这两口子攀上点关系。 吕与苏不知道他的异想天开,不过内心深处和温镇年有着一样的想法。 这是当爸的样儿吗? 她现在看着他们,都觉得碍眼。 温镇年说实话不想碰冁冁的,可小孩儿跌狠了,手掌都磨破了皮,“孩子伤着了。” 他冷冷提醒了一句,冁冁爸顾不上那么多,只扫了眼冁冁妈,便继续着急跟吕与苏狡辩,“我和我老婆都是独生子女,两边有四个老人要养,家里根本就不敢有多余的开销。听说了您这里能让孩子免费学木工,我们俩感激的不得了。” 冁冁妈都没敢抬头说话,被新了解到的消息给吓到了。 “也是那段时间,我们夫妻俩难得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们不是故意的,但是生活在这个城市里实在是太难了。吕小姐可能理解不了小老百姓的苦,那天我们实在的害怕您通知我们往后不让孩子过来了,才躲了过去。”冁冁爸还在喋喋不休。 温镇年已经不对这满嘴胡话的男人抱什么希望了,把冁冁提了起来,“疼吗?” 孩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憋着要哭的冲动,对着温镇年摇了摇头。 看了眼不入眼的冁冁爸,温镇年领着冁冁去简单处理了下,把刚开始没准备让他带走的礼物全部开始打包。 就算不让冁冁带走,本身他也没打算留,被外人碰过的东西,他膈应。臭毛病多的很。 东西有点多,温镇年特意叫了拉货的车。 等他带着冁冁出来的时候,吕与苏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 “这里被你们打砸的东西,如数赔偿了,这事儿就算了。”吕与苏实在不想再看他们的嘴脸。现在她有点知道了,孩子是好孩子,只是倒霉遇上了这样的爹妈。 不知道吕与苏身价和温镇年背景前,他们觉得这不起眼的破玻璃房就算拆了,也不值几个钱。再加上仗着是吕与苏先把孩子带走,就算报警也是他们有理,行动的时候,这对夫妻就没有手软。可他们两口子现在光是想想,就胆颤心惊,“要,要多少钱?” 他们三天前可泄愤了,来玻璃房没看到人,先是把外面的东西毁了一通,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居然还把里面的也砸了不少。 温镇年扭头问吕与苏,“茅小姐要的手办出多少钱来着?” 演上了。 吕与苏配合认真脸,“三百万。”这还不算,吕与苏停顿了一下,“一个。” “不算半成品,完成的揍敌客家族成员有多少来着?” 成套的!更贵! 冁冁爸妈已经耳朵失灵,脑子嗡嗡的。 这孩子他们俩现在都不想要了,如果能让吕与苏和温镇年不记恨他们的话。关键是就算不要这个孩子,他们俩也不能被原谅。 “吕,吕小姐,我就是把房子、车子全部卖了,把我自己卖了,都换不来那么多钱!” 吕与苏看了眼躲在温镇年身边默默流眼泪的冁冁,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三三我累了,这里看着烦,咱们回家吧。” 温镇年敏感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行,咱现在就回。” 冁冁爸妈生怕吕与苏不松口,还要在求些什么,温镇年一个眼神扫过去,硬生生让冁冁爸定在了原地。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刚才看到了古代战场上杀红了眼的将军。 “待会儿有车过来。”把冁冁推过去,温镇年冷声道:“把他要的东西带走,你们不能擅自处置。” 吕与苏已经起身,不想再多看那可怜的孩子。 温镇年拍了拍冁冁的肩膀,迈步朝着吕与苏追了过去。俩人还是开车低调的小破车,温镇年在主驾驶位,“阿与,回头咱们是不是得给孩子准备儿童安全座椅了啊?” 他想让吕与苏高兴一点。 吕与苏琢磨了一下,“还太小了吧?” 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走到半道儿,吕与苏终究是没忍住,嘀咕了一声,“还没跟他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奥特曼’呢。” 温镇年笑,紧接着就听到吕与苏松了口气道:“算了,就让他以为有吧。” 只是以后,不知道那个小孩儿会变成什么样子。 —— 栾侃侃所有手续紧锣密鼓办下来,人员经过严苛培训上岗,正式开始招生的时候,温镇年那个她不太熟悉的表弟找上了吕与苏。 “表嫂,你救救我吧,葛令瞳他们那群女人就是疯子!” 吕与苏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前只知道秦朗廷有一阵子怪怪的,老找温镇年。只可惜三三的精力大部分用在小奶包身上,估计没处理好表弟的事情。 “葛令瞳?”吕与苏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秦朗廷都要哭了,盘腿坐在地上跟吕与苏告状,“我也不想来麻烦表嫂,可是她们太过分了,都闹到我学校,严重影响我正常生活了!我爸妈要是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表嫂,我不是她们的对手,你一定要帮我。” “她们?” 秦朗廷成功勾起了吕与苏的好奇心,为了快些安宁下来,秦朗廷不得不出卖温镇年,“表嫂,我跟你说,你可别让我表哥知道。” 吕与苏犹豫了下,点头。 秦朗廷就把最开始,温镇年要他替吕与苏出气,收拾葛令瞳的事儿说了出来。骗钱不成反被吃的没出息事儿,连带着后来他才知道的,那女人录了像、拍了照,甚至还和她闺蜜团分享的事儿,就都蹦出来了。 “表嫂,我不活了,现在学校里的同学都要知道了!” 吕与苏一言难尽,“这……” 出发点是好的,怎么就那么曲折呢? 内心深深的同情,当然了吕与苏也很感激,“你是说,现在不知葛令瞳,连带着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都开始去学校找你‘玩耍’啦?” 秦朗廷激动挺直了腰杆儿,“我没有!表嫂我只上当一回,其余的我都没理,也生气了!可她们就是不听!还当我欲拒还迎呢!” 羞耻! 愤怒! 想揍人! 可偏偏那群女人仗着有俩钱,会打扮,还不要脸提出了要和他……各种没下限的话,秦朗廷憋住了没说。不过他觉得表嫂也是能明白的。 吕与苏还真有点好奇具体是什么要求,真犹豫着该怎么让秦朗廷说,听到信儿的温镇年急忙赶了过来,闺女都没带。 秦朗廷立刻就从地上弹起来,躲到了吕与苏的身后。 温镇年眼睛疼,“不在学校好好上课,跑这里做什么?” 吕与苏这玻璃房已经重新装修好有一阵子了。这会儿孩子们还没有到,师侄识趣多远了些,不听他们说话。 听到温镇年这样的问话,亲表弟就委屈,“哥!你还说我?”抓着吕与苏衣摆,秦朗廷指着温镇年跟她告状,“就是因为哥不管,才能那些女人有机可乘的!” 要是在他第一次跟温镇年说起时,他就进行干涉的话,如今他也不会沦落到被学妹们嫌弃,传出他被那什么的闲话。 连他最好的哥们儿都开始取笑他,问他有没有什么好的金主jiejie介绍了! 呸! 温镇年眼看着秦朗廷一个192cm大个子的人,没出息缩在自家媳妇儿背后,火气顿时没那么大了,“阿与你先让让,我跟他……” 他话没说完,吕与苏就把表弟护在了身后,“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起过啊?” 温镇年挺难以启齿的,瞧了眼办事不利的秦朗廷,“我这不是为了磨练他呢嘛,谁知道他这么经不住。” 好嘛,秦朗廷倒是对葛令瞳没兴趣了,有抵抗力了,谁知道那女人那么无耻,不但自己上,还喊上了更多的人。 吕与苏琢磨了会儿,“之前岑瞬说,岑晃睡了葛令瞳最好的朋友……”吕与苏还扫了眼秦朗廷,顾忌着他没出社会。温镇年心累,“不用避讳他,他比我懂的都多。” 接着刚才的话,吕与苏表示,“不知道葛令瞳发疯跟这事儿有没有关系。”对了,“她知道你和三三的关系吗?” 秦朗廷摇头,“她知道我名儿,没把我跟表哥往一处想。” 那就不是挑衅,“不管怎么说,这事儿不能姑息。” 听到这句话,秦朗廷都要感动哭了,“还是表嫂对我最后了!” 温镇年耳朵疼,想一脚踹开他,“把你手撒开!” 还抓着他媳妇儿衣摆做什么? 秦朗廷可太喜欢吕与苏了,“表嫂,我微信都好几天没敢用了,他们还威胁我,会告诉老师同学。”虽然实际上也没差什么了,只是他没有承认。 “她们就跟不用上班工作一样,成天组队几个人一起堵我,学校也不拦着,居然放他们进去,还偷看我打篮球。” 吕与苏还没去过温镇年的学校,倒是听他提起过,是从秦朗廷现在就读的学校毕业的,“那行,我今天就去会会她们。” “阿与,你别跟着他一起闹。”温镇年出声制止。吕与苏认真脸,“你也是,因我而起,你也不告诉我,让表弟受这么大的委屈。” 吕与苏不说这句话还好,她话音落下,秦朗廷眼睛都红了,“表嫂,以后我跟你混吧~” 他受到伤害的心灵,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抚慰。 温镇年抬手揉着太阳xue,“你给我闭嘴。” 吕与苏别说当着外人了,就是在家里,也没跟温镇年怎么说过重话,“你也给我闭嘴。” 温家三三是心疼他媳妇儿,“你别去,我找人收拾烂摊子。” 吕与苏抽回自己的手,“不用你管。” 秦朗廷知道往后有事儿找谁了,狗腿的很,“就是哥,你不用管,嫂子给我出气。” —— 跟葛令瞳的见面,比想象中要和谐很多。 她倒是直言不讳,“早知道那是你丈夫的弟弟,我就不碰了。” 吕与苏怎么都瞧着,她跟之前见面不一样了,“岑晃睡个女人,还把你给刺激到了?” 转着手边儿的咖啡杯,葛令瞳苦笑,“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也是,他都那样招摇过市了,还有谁会不知道?”葛令瞳神色骤变,忽地落寞,“刚答应他应急结婚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骗我的。我又不是单纯的小女生,他随便招惹哪个,我根本就不在意。” 吕与苏听出门道儿来了,“你在意的是你最好的朋友?” 冷笑一声,仿佛看透所有的葛令瞳苦涩笑道:“什么最好的朋友?这个世界上还有真正的好朋友吗?” “有。”吕与苏直接给出答案,葛令瞳睨她一眼,“那是因为你们还没有经历过什么。” 因为这点屁事就去否认友情的存在,吕与苏挺和她话不投机的,“都是你自找的,何必去怪别人?” 葛令瞳喝的明明是咖啡,却有了喝酒的后劲儿,“谁说不是呢?我们之所以能成为朋友,就是因为志趣相投,连不劳而获,靠男人这一点更是很有共鸣啊!” 她起初就心术不正,才上了岑晃的道儿。没过多久,她朋友就顶替上了她,“没什么好意外的,都没道德感,图一时之快。” 吕与苏有那样的父母,曾经也是对婚姻嗤之以鼻、避而远之的。可后来她经历了岑晃,遇上了温镇年,意外有了孩子,回想起这两年的变化,吕与苏就跟做梦一样。 葛令瞳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没有利益冲突,不会和暗地里勾心斗角的人,“我这个豪门阔太听上去是不是挺风光的?呵,像你这样真正圈儿里的人,可看不上我。” 甚至谁跟她走的近了,都会被说想学她当‘小三上位’。 曾经美好的初恋,就这么面目全非。 后悔当初的选择吗?葛令瞳不后悔,她笑了,带着闪闪的亮光,“你可能不知道,我当初跟岑晃分手,就是因为太自卑了,觉得他父母肯定看不上我。” 吕与苏理智回话,“当初有没有不知道,但是现在肯定会。” 不工作,不提升自己,成天就和虚度光阴,吃青春饭的女孩子们快活,想着找个什么样的弟弟,谁家长辈能待见这样的儿媳? 葛令瞳没有指望吕与苏理解她,“我的爱很简单,谁有钱我就爱谁。”眼皮子掀了吕与苏一下,葛令瞳坦言,“说句不好听的,有人现在拿更多的钱砸我,我立刻……” “放心吧,一年半载的估计是没有这样的冤种出现。” 吕与苏及时让她停止幻想,“行了,咱们来说说我表弟的事情吧。” 葛令瞳轻笑了下,“我还挺喜欢他的,只可惜驯不服。” 吕与苏直言:“别让我看到你那些狐朋狗友围着他转,不小心碰上了,也给我立刻走,否则我可跟温家的人不一样,什么人都能收买。” 葛令瞳是真心不知道秦朗廷背景,最初,就是拿他当解闷儿的男人使的。更何况还是秦朗廷主动出现在她面前的!有阵子,她都准备放过他了,可谁知道有人看了她手机里的照片,就开了资源共享的玩笑。 葛令瞳觉得碰上很难,就没拒绝。 可不知道是有人故意的,还是真是巧了,秦朗廷吃饭被她们其中有人给碰上了,就告诉了她,再然后,就有了后面的事情。 她也是身不由己,“你知道的,我人微言轻,她们里面有些太太玩儿的花,是我得罪不起的。” 吕与苏就纳闷儿了,“哟,你还认识这种级别的人啊?”臭味相投,她不好说什么,吕与苏好长时间没有感受过C城的鱼龙混杂了,“她家里都不管?你们现在都玩儿这么开了呀?” 其实已经是心照不宣的常态,葛令瞳笑看吕与苏,“你是结婚才没多久,过个几年试试。” “不劳费心,你只管把惹不起的女人跟我说就行了。” 葛令瞳惹不起,不代表她惹不起。她惹不起,可以找她爸,她爸要是说不行,那就招呼上栾侃侃,栾侃侃要是也不成,那就只能找茅善善了。 表弟求到了她头上,这事儿说到底还是由她引起的,吕与苏不管都不行。 吕与苏至今还不知道,三三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也就秦朗廷不敢让家里知道,否则哪儿有这么多的事儿。 可秦朗廷感动的是,他表嫂肯替他出头呀! 小喽啰们葛令瞳一吓唬就散了,至于她说那些惹不起的,吕与苏寻思了下,自己联系上了。 都是要脸要皮的,有些事儿大家看见了当没看见,不代表她们就真敢惹众怒,带着家里人跟着丢脸。 “吕与苏是吧?行,jiejie记住你了。” 对方代表话里带笑,吕与苏也是莽,“成,jiejie是个痛快人,改天我陪jiejie喝一个。” 她们就是图个高兴,吕与苏能不牵扯上其他人,就豁出去自己上。 小鲜rou没吃到嘴里,还让人家嫂子出面这事儿,这女人也是头一回碰上。她们胆儿真不大,不干违法乱纪明目张胆的事儿,都是你情我愿。 吕与苏不知道的是,打从她开始替秦朗廷出头,温家三三就开始暗地里找人了。 —— 在一个微风徐徐的下午,温镇年把孩子送到父母那边儿,自己去了医院。 温母思来想去,还是给人在玻璃房的吕与苏打了通电话。 “与与,在忙吗?” 温家所有人都尊重吕与苏的选择,并不会指责她什么,只是……今天的事情非同小可,温镇年没有明着说,碰巧温母有点关系的熟人在医院看到了温镇年,温母才把电话打了过去。 “怎么了吗?我不忙。” 温母也不敢耽误时间,单刀直入,“是这样,三三把孩子送到我们这里了,也没说去干什么,刚才有人在医院看到了他,跟你商量了吗?” 温镇年老早就盘算过了,要去结扎。家里人都知道,劝过,没用,也就不劝了。 吕与苏是知道长辈们态度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他没有跟我说,妈您知道他在哪个医院吗?我现在就过去。” 温母还劝她呢,“与与你别急,你大姐和二姐他们也说了,天下姓‘温’的人多了,咱也不用非要生个男孩儿来传宗接代。我和你爸都想得开,你也别说他,咱们有绵绵就够了。” 说着,温母还往坐在温父肩膀上的小奶娃那边看了眼,迈脚是已经快步走了过去。 “你路上慢一点,他没那么快。” 嘴里的话叫人听着如沐春风,家里头,确是抬着手在打温父。 声音上丝毫都不显,温母用口型说着温父,‘多危险啊’! 吕温绵小朋友还高兴呢,温父跟着乐,“好好好,咱们下来,等再大一点了坐高高。” “行,妈,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在吕与苏朝着医院飞驰而去的时刻,温家二姐夫蒋安之彻底办好离职手续,转头就奔了朋友那边。 离职前他忙活了好一阵子,决定和朋友联手开个安保公司。退伍老兵为首选吸纳人才,其余的会一一进行严格筛选。蒋安之知道茅善善和吕与苏关系不过,还找上了茅霖声,让他帮忙留意了下优质人才。要做就要做C城叫人竖大拇哥的安保公司。 在前大姐夫习煦风那里得到的感悟,蒋安之想和温溪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就毫不犹豫舍弃了原来的工作。 吕与苏正在医院里等温镇年出来的时候,栾侃侃的电话打了进来。 “怎么?听师侄说你不在玻璃房?” 吕与苏就纳了闷儿了,“嘿!他还学会跟你告状了?”出来的太急,她忘打招呼了,“老实交代,你给了他多少钱,让他监督我?” 栾侃侃懒得跟她磨嘴皮,“滚!还不是你非要给他介绍女朋友,他才不爱搭理你?”师父的遗愿,吕与苏总想一件不落都给完成,“你到底干啥去了?说说,我听听。” 这没什么好隐藏的,吕与苏眼睛盯着手术通道:“三三结扎呢,我在医院等他出来。” 栾侃侃没有感受过,可他听到‘结扎’两个字就觉得疼,“咦~”打了个寒颤,栾侃侃羡慕坏了,“吕与苏你可珍惜吧,你男人这样的傻男人不多了。” 为了不让吕与苏受生孩子的苦,这家伙居然真的去做了结扎?这是多少男人理解不了的事情啊!更何况,“这往后,你俩得瞒着他家里人吧?” 人家上面两个jiejie,可就温镇年一个儿子! “还是小东西奶奶跟我说的,劝我别拦着三三。” 栾侃侃已经嫉妒的面目全非,“……吕与苏,这样的爹妈也太好了,咱这么好的关系,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帮哥们儿一把呗!哥们儿也想管这么好的爸妈叫‘爸妈’。” 总算是把话绕到了正地方,吕与苏骂他一句,“你可别祸祸大姐,你俩根本就不搭,我要是大姐,都嫌你闹得慌。” “啧!”栾侃侃很绝望,“还能不能行了?咱多少年的关系了,你居然还怀疑我的诚意?” 不见面,冷下来也就算了,可他心里头那点火儿只增不减,他有什么办法? “我不管,吕与苏,这辈子要是娶不到媳妇儿,我就怪你。” 吕与苏冷笑一声,“那你怪吧,自己没本事还好意思赖我?拜拜,绝交吧。” 手术通道里有了动静,吕与苏结束通话,起身朝着里头走了过去。 栾侃侃没说痛快,又给吕与苏重拨,吕与苏直接接通,“三三出来了,别再打了啊!要不然我真不帮你。” 有她最后一句话,栾侃侃就心里好受多了,“得嘞!替我跟三三问好。” 吕与苏,“……你自己倒是争点气呀!这是别人帮忙能成的事儿吗?”看到温镇年的身影了,吕与苏急道:“挂了,别再打。” 手机揣兜里,吕与苏走到了家属可以距离最近的地方。医生看到还有人在眼巴巴等着,朝着吕与苏笑道:“这就是个很小的手术,没什么大问题。” 吕与苏当时就不高兴了,“再小的手术也是手术吧?我心疼我男人怎么啦?” 医生四十出头,瞧着这对小年轻感情还挺好,赶紧赔不是,“抱歉抱歉,没有考虑到家属心情,待会儿我给你个小册子,注意事项都在上面。” 吕与苏念一句‘这还差不多’,走向了明显虚弱了的温镇年,“三三你也太不让人省心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个人来做手术,多可怜呐。 温镇年却还在因为她刚才那句‘我心疼我男人’而高兴,“几分钟的事情,这不,已经好了。” “屁!” 吕与苏想冲他发火儿,又因为他现在刚下手术台而收敛着,“你先坐着这里歇着,我去拿小册子。” 医生办公室里人还挺多的,吕与苏不想让他进去挤了,把他拉到走廊上没人做的椅子上。 温镇年享受着媳妇儿的关怀,安静等待。 不多时,吕与苏出来,“你稍等一会儿,我去药房拿药。” 医生都不当回事,吕与苏能理解他们见多了,可她只有一个三三啊!得亏了人家医生看她诚恳还好看,才没不耐烦,跟她细致说了注意事项,认认真真给开了三天的药。 吕与苏从来不用这张脸去行使便利,可也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真的会被优待。 从医院出来,吕与苏难得开车载温镇年,“小东西暂时就留在爸妈那里吧,我可搞不来她。” 温镇年哪里舍得,“别,我这休息会儿就可以了,孩子不习惯住在外面。” “我看是你不习惯!”吕与苏直接驳回他的要求,“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那医生都说了,至少要躺着修养一礼拜,不能劳累,你闺女现在多闹腾你心里没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