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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思思:“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面瘫真的是病,虞炀你可以考虑一下哈哈哈哈哈。”虞渊嘴角也有些**:“因为这个你拔了他的毛,还有呢?”这回虞炀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说出口的语气也有些迟疑:“我亲了他,他打我。”虞渊:“?”虞思思:“????”虞炀接着道:“因为他话实在太多了,就想把它嘴堵住。”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神色半点没变,身板儿站得笔直:“况且他看着是有些可爱,我想亲就亲了。”......虞渊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是不是他平时光顾着训练他们,却忘了教他们人情世故什么的?虞思思听得叹为观止,就差给他鼓掌了:“虞炀。”虞炀:“如何?”虞思思:“你真不要脸。”虞炀:“过奖。”虞渊一个头两个大,一大早被喊起来居然是为了他们处理这种问题,自己媳妇儿还没捂暖和为什么要在这里听他们扯皮?他看着自己的属下,一言难尽,最后挥挥手让他们都滚:“虞炀你自己去领两百军棍。”后者认下,一脸坦然,又问他:“那将军,那只鸟人能给我吗?”虞渊皱着眉,揉了揉额角:“......虞炀,你到底知不知道,只有结发夫妻之间才可以有肌肤之亲。”虞炀道:“那我娶他便是。”榆木脑袋开不了窍,虞渊提醒他:“这个问题你不该同我说。”想起那鸟人软乎乎手感甚好的包子脸,虞炀不自觉摩擦了两下手指,若有所思。****虞渊这个千年老光棍一朝开荤,本该是不知节制的时候,但他顾念着弈澜的身体,便忍了两日没去碰他。到第三日的时候,他特意备了酒,花前月下气氛正好,美人脸色微熏,眼波流转得撩人,虞渊心猿意马地刚将人抱在怀中还没来得及下嘴时,小雀虹就吱哇乱叫像见了鬼似的跑进来,大门敞开,后面紧跟着追人的虞炀和看戏的虞思思以及闲得蛋疼的鬼车众人。原本旖旎的氛围顿时被冲了个稀碎。弈澜手忙脚乱从他腿上下来。虞渊脸色铁青,看着院子里乱糟糟的毫无眼色的几人:“又是何事?”小雀虹一把抱住自家公子的大腿,生无可恋:“公子!他一直追着我不放!”虞炀垂眼看他,道:“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才不要嫁给一个面瘫呜呜呜。”鬼车在旁边起哄,十八只冒着绿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雀虹:“你不嫁给面瘫,不如考虑考虑我?咱俩才是一类啊!”真是不知道西海藏了多少光棍,一个个的这么急切。虞炀面无表情地警告鬼车:“你是不是想裸奔?”这是暗示要拔光他的毛的意思,要是放在往常鬼车就会乖乖闭嘴,但现在关乎终生大事,他是半点也不会退让的:“你不能这么独裁!要问问小雀虹的意思!”小雀虹看了看他那九个一言难尽的脑袋,绝望地闭上眼:“可是我也不想嫁给丑鸟呜呜呜。”鬼车大受打击,伤心欲绝地夺门而出。作为小雀虹的直属领导,弈澜不得不关心一个问题:“你叫虞炀对吗?你为什么想娶他啊?”虞炀略一沉吟,道:“他的脸很好捏。”小雀虹:“你去死吧!”弈澜微笑,转身对虞渊说:“把你的人给我‘请’出去。”呼啦啦来的一大帮人,呼啦啦又走了。只剩小雀虹一个人死赖在弈澜身边,眼泪汪汪赶也赶不走。弈澜有意要维护小雀虹,也故意躲着虞渊——实在是被那场情事给弄怕了。但躲得过白日,躲不过同床共寝的夜。那壶没喝完的软红三千放在桌面上无人问津,酒香盖不住床榻上的暧昧腥气。弈澜跪着,塌腰翘臀被迫承受身后的撞击,手指将绸面床单抓住皱痕,嘴里破碎不成句:“嗯.....虞渊,你说只有一次的!”“我说的是我的一次,可不是夫人的一次。”虞渊掐住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中带。“你们战鬼——唔!”又是一记顶撞,他断断续续说:“果然都是坏蛋!”虞渊笑:“夫人知道的也太晚了些。”他恶劣地说:“而且夫人又忘了该怎么叫我。”“......”自然又是被逮住叫了好多声‘夫君’才罢休。一场毕,虞渊抱着他靠在床头,神色爱怜地揩去他眼角的薄泪,将被子提得高些,一直盖到他的锁骨。“热。”弈澜说。虞渊捉住他的指尖放进嘴里轻咬,怎么都欺负不够似的:“后日我便要出远门了,你要乖些。”出远门?弈澜从他怀里抬起头,嗓音微哑:“去哪儿?为什么不带我?”“东海封印魔族的地方泄露了几丝魔气,恐怕有异。”虞渊道:“不是出去玩闹,不能带你。”弈澜沉默,垂眼看见他光//裸的上半身,麦色皮肤上有陈旧的疤,有一道刀伤从他左胸一直划到肋下,疤痕微微凸起,颜色偏暗。察觉到他的视线,虞渊心里一暖,安慰道:“只是去看一眼,不会有危险。”弈澜不说话。虞渊突然想到什么,从一旁脱下的衣物中拿出一柄黑色弯刀递给他:“这个送你。”弯刀寒檀,乃是神兵利器,跟了虞渊很久,刚靠近弈澜就发出了一声铮鸣,认主似的。弈澜沉默着接过,半响才道:“可是我不会使刀。”虞渊道:“等我回来教你。”弈澜看着他的眼,红瞳摄人,里面却有柔情似水,他低声道:“一言为定。”第七章补第二日弈澜也没能安稳睡到天亮。起先是觉得喘不过气,还以为是被梦魇住了,昏昏沉醒不过来。等异样蔓延到下腹,一只手指沿着昨日留下的痕迹轻而易举地攻陷了城池,他才惊醒过来,看见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唔......虞渊!”那人低笑着应:“我在。”天还没亮,但有一层隐隐的鱼肚白照进卧室里,在将明未明的光絮和尘埃中,突然有一只素白的手从暖帐里伸出来,那手指清瘦白皙,颜色像是羽毛和雪杂糅在一起,徒劳在空中抓了几下,最后又无力垂至床榻上。及至天光大亮,床帏间压抑的低吟才渐渐消殆。弈澜醒来时,虞渊竟然还在身旁。也不知什么时辰了,外面有隐约雨声,更衬得这一隅宁静。虞渊勾着他的一缕发把玩,另一只手搭在他腰上轻轻地揉。“嗯?”弈澜揉了揉眼,还有些迷瞪:“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