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嗨(霹雳pa)
想搞的霹雳pa “兄长,现在回头,为时不晚。” 继国缘一一身居士打扮,左腰却别着一柄收鞘的长刀,虽无凶戾的杀气,也自有一股凛然的刀意,他站在月色之下恍若菩萨临世,带着悲悯的决意。 “若我说不……”被称作黑死牟的刀者缓缓开口。 “那缘一也只能得罪了。”继国缘一步踏平稳,缓步逼近,他的语气却坚定,右手已经按上左侧刀柄,只待拔刀时展露佛陀震怒的暴呵,“无论如何,兄长不可一错再错,最终身坠无间。” “缘一,我们是不同的。”继国严胜将长刀横于身前,足下微微蓄力,“你是神子,天生琉璃骨,而我……” 话音未落,刀已猝然出鞘,对上侵袭而至的刀锋,发出一声铮鸣。 “而我,不过是驽钝凡人!日日夜夜!被妒火灼烧!” 继国严胜借着刀锋相撞的反力,如轻盈的鸟儿般后跃至七重浮屠之内。 继国缘一跃起追上,强大的刀压仿佛挟裹着风雷,他以往向来不肯在与兄长对战时全力以赴,然而此时此刻他不得不全神贯注,他必须阻止兄长离开,击败一个人比杀死一个人要更加艰难,何况对面的是他的双生兄长,他不愿伤害他,却不得不伤害他。 “兄长怎会有如此想法。”他第二刀随着话语紧逼而至,起如轻鸿,落如千钧,压得下方承力的继国严胜在石板上踩出了裂纹,“我从小愚钝,是兄长教导,我才方有今日。缘一并非什么神子,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继国严胜紧促眉头,咬牙切齿,“我就是……最讨厌你这一点……” 继国缘一的刀路一顿,被对方捉住空隙脱身而出,他向来波澜不惊的声音此刻都要凝固了:“兄长……讨厌我?” “……”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继国严胜几乎是带着快意与发泄一般的倾吐着,“没错,我讨厌你。缘一……甚至只要看到你的脸,我就会觉得恶心!” 继国缘一沉默了一会,说:“即使如此,兄长对我的温柔也不会是虚假的。” 他的刀锋再次变得平静沉郁,两柄长刀在极速的对撞之间奏出乐曲般的清鸣:“我相信我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兄长,绝非是您口中自诉的那样,如果有误会那就留待日后去解除它,可倘若我于此刻放任兄长离去,想必所谓日后不过便成了个奢念。” “恶心。”继国严胜额角青筋暴起,他踢得那扇摇摇欲坠的纸门旋起转动,横隔在两人之间成了屏障,被阻隔视线后错身交换方位,一左一右,长刀穿透纸门,森冷的寒芒贴在彼此的脖颈处。 “哈,刀背,你在看不起我吗。” “缘一不敢小觑兄长。”门扉被刀气震作碎屑。 他们且行且战,终至塔顶。 月至中天,将要西行,原本皎洁的冰轮已成了檀香月,正是一副红月模样,正映照着此时兄弟相杀之景。 “缘一,你说过你不想让我最终身坠无间对吧。”继国严胜站在月下,他本就是清冷如月华般的人物,此时更是像要融入月中,归于天上。 妖异的四目在他脸上张开,六目齐睁,显得瑰丽而危险,他轻声宣告着:“可我早已错无可错,此身永坠无间地狱!” 他向后一跃而下,继国缘一大悸,急忙伸出手捉住了兄长的手腕,却被挥开:“兄长!!” 【试图模仿一下】 却说那红月之下,一道人影远远伫立,继国岩胜缓步而行,果不其然遇见了继国缘一, 宿命的双子终于再见于浮屠之下 风飒飒,月迷离,夜低笼,相见的人,如对立的影。月光下的人,眸中凝着复杂的情,柔美的容颜,带杀。 仇恨火,煮海焚天,无情波,惊心动魄,前因已成,无可回头,唯有交织的刀光,或了倾泻百年的憾恨 今夜,以血断情 给弟哥写的诗号太弱智了就存个档吧,反正也不会搞 继国岩胜 流光万里同一梦,不过虚妄, 逐日千岁月西沉,唯余幽辉 继国缘一 昏昏横霭,沓沓疏钟,笛声吹彻,如此一生足矣,何必千载名。 恍恍尘绝,渺渺山月,慧剑斩业,释子禅心染垢,已然百年悔。 我流日黑摸鱼小段子 照旧的布袋戏pa幻日黑 一。 继国家在岩胜成为家主后就已然渐渐沉寂,不像前任当家在时那样门庭若市又结驷连骑。 但世人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反而比以往更敬畏这位家主所带领的继国家了。 这是继国岩胜当家后的第五年,继国家的盟友邀他去赏春。 即使是赏春,话题也还是离不开最近的局势,岩胜与这位盟友算不上有多亲近,只是作为两个家族的家主互相往来而已。 他的神色又总是很平静温柔,好像一潭将死的深水,旁人看不出他眼里的厌倦与冷淡。 那位还在语气高昂地谈天说地,岩胜却已经看起了周围的樱花,每一年的樱花都是这样繁盛,时间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 桥下的陇间似乎在办什么祭典,人群熙然拥作一团。 而在那人群之间……在那人群之间,那抹深红却让岩胜的眼神一凝,正正对上那双光彩动人的眸子。 他在桥上垂首,他在桥下抬头,两人遥遥对望。 有道是:故人相见处,风过花满袖,昨日残漏滴碎,今朝那得展眉。 “已经这么大了啊……”岩胜看着那人不免心生感慨,他们虽是双生,但实在是好区分,明明有着一张脸,却从没有人错认过他们。 何况缘一幼年早早离家,而他被繁重课业困锁于家中,再听闻消息,缘一已是鹿苑佛子,两人这些年只保持着书信往来,难得一见。 那久违了的幼弟站在桥下,站在熙然人群中,风仪落落,凛然如生,其目光烨烨,一瞬不瞬地望向他, 春风缱绻不歇,卷着诸多花瓣穿过缘一的发间袍袖,果真是天地之所钟。 岩胜抬手拂过耳鬓碎发,点了点那处。 缘一便也抬手捻下耳畔的花瓣,他缓了神色,那张生的极好的脸便显露出柔和的笑意来。 “继国大人,怎么了吗?”同行的人见他停下步伐,问道。 “只是看繁花似锦,忍不住驻足。”岩胜回身继续与人攀谈起来,眉眼含着一汪春水般的笑意,“您继续吧。” “啊……是、是这样啊……”旁人被那抹笑意看得都要酥了,“那我们继续说吧……” 眼见桥上人越走越远,缘一却还拈着那片花瓣站在原地抬头望着,身边的人如流水般自这块顽石处分开后又聚合。 他的友人好不容易带着各类吃食找到了他:“你还在这站着干什么啊,这位还没得到法号的佛子阁下。你知不知道休息的时间是很短的啊。” 说话间友人走到他身旁:“让我看看你在呆看什么……嗯……桥上什么都没有啊?” “刚刚有人从桥上走过,所以忍不住停了下来。”缘一收回心神,抿住笑容,又恢复了那副无悲无喜的模样。 “啧啧。”友人看了看他的样子,咂舌几声,“我第一次看你笑成这样,想必刚刚走过的人是个大美人吧。” “……”缘一一时没有作答。 “诶唷,我的佛子阁下啊,您这怕是春心动了啊。”友人半真半假的开玩笑道。 “噤言。”缘一摇了摇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