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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能看清他每一个情动的表情。杜君棠不说话,是在等。江帆忽然就怂了,他被摸得腰软,隔着杜君棠扶住沙发,开口时嗓音都抖了,“真要、要那个么?”杜君棠这下彻底被江帆逗到破功,他任由自己笑出来,还朝江帆挑了挑眉,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那股气势压得江帆喘不上气,他太喜欢了,如果现在杜君棠能拴着他,拽他的牵引绳,他一定会射出来。可是……也太害羞了。江帆为自己的怂找理由,“主人,狗狗感冒有点严重,下次、下次吧?”杜君棠一眼看穿了,他反问他,“不是你自己说的好多了?”江帆气势弱起来:“会传染的……”杜君棠不为所动,“你尽管试试看。”江帆掉进自己挖的坑里,被逼到小角角里,心里的小狗着急得追着自己的尾巴团团转。杜君棠被江帆磨叽的小样儿弄得心痒,他轻佻地盯了顶胯,催促江帆。江帆的喘息更急了,他感觉到他的主人硬了。“快点儿,小狗,”杜君棠的手顺着脊柱摸上去,不轻不重地按下去,热气喷在江帆的下巴颏,他哑着嗓子严厉地下命令,说出来的话又好腻人,“亲我。”江帆完全硬了,他扶着沙发的手也开始抖,他俯下身,回想起这是杜君棠要训练的项目,又拿出十二分认真。他闭着眼,侧过头,强自镇定地吻了上去,在杜君棠微微启唇时,主动把舌尖探了过去,讨好似的勾着杜君棠的舌尖。柔软的,潮湿的,热的,久违的吻。唇舌交缠时,江帆不受控地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杜君棠的手伸进他裤腰里,一下一下地按他敏感的尾椎。江帆断断续续地执行着亲吻的命令,呜呜地叫,想躲,腰却被另只手掐着,挪不动半分。好久。江帆那条睡裤前被前列腺液洇湿了好大一块,他狼狈地拉开两人过近的距离,急促地喘息,笨笨地舔嘴边的银丝,一双眼睛已经红了,湿漉漉的,一副小可怜样儿。杜君棠用硬起来的性器隔着衣料顶他,用沙哑性感的嗓音缓缓道:“做得不好,再来。”夜里,江帆吃过药,很早就睡了。十点多,杜君棠开着车出门了,他戴着蓝牙耳机打电话。“红芝,你在工作室么?方便开工吗?”电话那边是个女人,有落鞭子的声音,还有男人的惨叫,“杜二少,您看看几点了,我在夜生活。”女人嗓音干净,说话利落,风风火火的,“开工算了,开干还行。”杜君棠大概能想象那边什么画面,他抿了抿唇,思考后还是开口:“我记得你皮具做得很好?”那边的人回得更快,也顾不上杜君棠是她工作室的大主顾,“小店不接急单。”杜君棠淡淡道:“你收拾一下,我已经在去工作室的路上了。”柳红芝看着被吊在旁边等着挨揍的M,心说自己从没让M有过这么窒息的体验,她也气,走远了小声念叨:“杜二少,行行好吧,您都没有夜生活的吗?”杜君棠说得极认真,“这事儿成了就有了。”“cao。”柳红芝顿时明白自己今晚不去,杜君棠是不会罢休的,保不齐还会找来她调教室,围观她的现场表演。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柳红芝这边解了自己的束腰,回头望了眼她的M,算安抚,她脱掉一边吊带袜,问:“想做什么?”杜君棠打着方向盘,回她,“choker,里面能刻我名字的那种。”柳红芝顿时收起脸上的不耐,眼里闪过好奇和探寻,大概还有点不可思议,“哟,杜二少,新鲜啊。哪儿来的小奴把您收了?”杜君棠笑了,话里暗含炫耀,“什么哪儿来的,本来就是我家的。”第46章柳红芝多少年没这么仗义过,陪杜君棠足足熬了个通宵。杜君棠带着样品来的,柳红芝捏着那玩意儿拎起来吐槽寒酸。彼时她斜了杜君棠一眼,不客气地说:“都旧成什么样了,您可真够抠门儿的。”那条choker款式很简单,连装饰的铆钉都是最常规的,照理说很快就能完工。奈何这夜杜君棠仿佛跟这玩意儿杠上了一样,一遍遍重做,一遍遍修改,光放弃了的就有五条。柳红芝做到第六条的时候已经开始咆哮,心疼她的料,也心疼她自己。“杜二少,”她话也不敢往重了说,一边说,手里一边做,“来来来,你行你来。”谁料杜君棠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如果行,我真就自己来了。”柳红芝用指尖勾起自己鬓边几缕发别在耳后,另只手调了调灯的位置,仍旧一副专注认真的样子,说出来的却是调笑的话,“哦,怪不得总见你一副性冷淡的样儿,原来你不行。”杜君棠:“……”他本想挖苦两句柳红芝,又觉自己毕竟有求于人,忍忍算了。柳红芝真正投入工作时,会完全屏蔽外界,不需要任何额外的交流。杜君棠竟也是个坐得住的,就这样,磨磨蹭蹭,折腾到天际由黑转灰。柳红芝问他:“里面要刻你的名字?”杜君棠点点头,“用我的笔迹吧。”柳红芝随手丢了张纸给杜君棠,让他写。杜君棠提着笔,将要落时,顿了顿,那犹豫很短暂,笔落下去时,纸上只留下两个字。“八六?”柳红芝拿着那张纸在光下看,“你什么时候还给自己整了个艺名。”杜君棠早习惯了柳红芝胡说八道的功力,他认真看着那条几近完美的choker,说:“不是艺名,是爱称。”柳红芝做了个干呕的动作,一脸受不了。她思索片刻,说:“你身边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物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圈里要知道你给奴戴项圈,估计要炸了吧。”没等杜君棠作答,柳红芝很快又恍然道:“是不是你那个小保镖?!嗯?上次来我这儿拿刑具那个!cao,肯定是。我想起来之前在哪儿见过这狗项圈了,他戴过是不是?”杜君棠唇角微微陷下去,没说话,只是露出个肯定的笑。柳红芝看了他一眼,觉得瘆得慌,摇了摇头,嘴里“啧”了一声,继续认真工作。完工时,柳红芝拿了个素色的包装盒把她费了一宿神的choker装好,递给了杜君棠。杜君棠正要付款,柳红芝说,把另五条留下吧,她好挂上店里,卖个名头,什么“杜二少家犬同款”之类的。杜君棠坚决地摇摇头,把六条choker的钱全付了,还额外多了好几倍辛苦费,数目可观,完全值得柳红芝这一宿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