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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斯帖记5:6

    「 在 酒 席 筵 前 ,王 又 问 以 斯 帖 说 ,你 要 什 么 ,我 必 赐 给 你 。你 求 什 么 ,就 是 国 的 一 半 也 必 为 你 成 就 」

    “他拒绝了永生?”奥斐迪安眨了眨双眼。

    “嗯。”袔忒维璆趴在床上闷声回答。

    “或许他不需要永生,试试用其他东西引诱他呢?”奥斐迪安道。

    “居然有人不需要永生,我委实有些意外,而且…”袔忒维璆顿了顿,才缓缓开口,“那时情况紧急,我尚未来得及开出其他好处。”

    “怎么?虔诚的主教阁下用圣洁之光灌溉了你?洗刷掉了你满溢的欲念?”奥斐迪安下意识嘲讽。

    但袔忒维璆却沉默下来。

    尴尬的半晌之后,奥斐迪安于室内来回踱步:“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让我说中了吧?”

    “不是光。”袔忒维璆回应,“他用丰沛的体液从实际层面灌溉了我。”

    奥斐迪安瞬间僵硬,表情像是活吞了一整只鸡。

    事实上,在魔女发出「下地狱」的邀请后,她的下巴就被挑起来了,米瓦哈瑟应该是刚喝过些葡萄酒,醇香的葡萄酿造气息瞬间侵袭入她的口腔。

    被骤然吻住的魔女有点错愕,却依旧顺从着接受,而后她听见抽屉拉开又合上的轻响。

    米瓦哈瑟揽着她腰的手用力一紧,将她整个人托起来,带到一旁的梳妆台上。

    梳妆台很宽敞,袔忒维璆慌乱之中双手摁上镜面,瞥见镜中自己微红的唇瓣。

    系带的长裙被米瓦哈瑟用剑从身后破开,利刃着身的冰冷使得她瑟缩了一下。

    而后……

    咻啪——

    浸了酒的皮鞭冷不防地就抽在了她的臀侧。

    酒水是冷的,一沾上被鞭子抽出来的红痕却热辣地疼,魔女一声痛叫,隐秘的快感却丝丝缕缕的爬向全身。

    “这算是什么反应。”她倒吸一口凉气,问道。

    米瓦哈瑟有问必答:“拒绝的反应。你见过谁表白时候邀请人下地狱?”

    “地狱有什么不好?现世的典籍读多了才会对地狱心存偏见,”袔忒维璆反驳,“主教阁下不会当真以为天堂万事皆优吧?且不说他们姿容丑陋,我从那里堕下,就是因为那里背信弃义!”

    咻啪——

    又是一皮鞭落下。

    袔忒维璆浑身猛地一哆嗦,米瓦哈瑟凑近了,用皮鞭前端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按在绯红微肿的鞭痕上,勾了勾唇角:“谁?谁背信弃义?”

    「谁?」

    袔忒维璆被这样一问,眼神暗淡下来:“我忘记了。”

    “因为他而堕,还能忘记?”米瓦哈瑟显然不信。

    皮鞭犹如游蛇,灵巧的滑向她纤细修长的脖颈。

    袔忒维璆向后仰了仰,与米瓦哈瑟身体紧紧相贴:“当然,恶魔嘛,记性大抵都不好。”

    米瓦哈瑟却将皮鞭扣成了环,瞬间收紧。

    刹那的窒息感让她伸出双手试图抵抗,但很快被米瓦哈瑟制服。

    她只得摇晃着身子磨蹭他,拼命仰高头以疏解苦痛,这样正撞上米瓦哈瑟湖蓝的眸子。

    男人腿间性器已经隔着裤子抵在她臀缝中,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瑟…”她甚少这样亲昵的唤他,“喘不上气…”

    米瓦哈瑟微一恍神,袔忒维璆得了喘息之机,整个人活泛起来。

    她灵巧的转回身,虚虚抱着米瓦哈瑟有力的腰身,一边探手去抚摸他高涨的情欲,一边解开他的裤带。

    米瓦哈瑟左手握住了她的手,放下右手的皮鞭,从梳妆台抽屉中取出雕刻精美的木质阳具在她腿间摩擦。

    “坐进去。”他道。

    袔忒维璆并不拒绝,她奋力的用汁水包裹了阳具,一点点吞到最深处。

    “唔……”被直捣花心的愉悦使得她哆嗦一下。

    米瓦哈瑟见状,换了左手将木质阳具立在梳妆台桌面上。

    rou体相连,袔忒维璆就这样被钉住。

    “动一动,璆。”他又道。

    袔忒维璆双腿分的很开,为了平衡只得两只手都紧紧扣住桌边,小心翼翼的上下耸动起来,生怕一着不慎掉落到地板上。

    咻啪——

    可皮鞭再次落下。

    面对面的姿势使得落鞭的角度变得倾斜,镜中清晰的映照出她颤抖的臀rou和上面零星的鞭痕。

    “手,放回来。”米瓦哈瑟不依不饶。

    袔忒维璆深吸一口气,抬起右手、颤颤巍巍的撸动男人性器。

    梳妆台足有半人多高,光是想想摔下去的感觉都让人头皮发麻,甬道内的木制品轻松拓开每一寸疆域,手中还侍奉着guntang的物什。

    只要她稍有停顿,皮鞭凌厉的破空声就响起,而后便是刑具着身的剧痛。

    她无法抵抗,只能一点点被拽入情欲的深渊。

    低垂的头颅,蜷缩的脚趾,这已经是她对自己身体仅有的控制权。

    渐渐的,她甚至开始贪恋皮鞭在身上游弋、寻找落鞭之处片刻的冰冷,因为这能稍稍挽救她摇摇欲坠的神智。

    皮鞭堪堪落到十余下,凌乱的鞭痕在臀rou上已经出现交叠之处,袔忒维璆抽神去看,红肿的rou檩勾勒出血腥的美丽,痛感衬托着快感,欲望层层叠加,难以抑制的呻吟于唇齿间倾斜,几欲破碎。

    咻啪——

    皮鞭抽在了抖动不已的大腿上,这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雪山上最后一片雪花,袔忒维璆最后的理智溃散了。

    铺天盖地的欲望浪潮侵袭而来,却没有宣泄出口,因为米瓦哈瑟眼疾手快的抽出了木质yinjing。

    失去了来源的火热和躁气游走全身,红肿的xue口颤栗,袔忒维璆眼尾红得要命。

    “怎么会忘记堕落的原因?”他问。

    袔忒维璆近乎本能的呢喃着:“真的忘记了…他背信弃义…有一种咒…除非是他对我说了我设定的话,否则我将永世不再记起与他的回忆。”

    “什么话?”他穷追不舍。

    “我不知道…是他从未对人说过的话。求你了…给我…给我…”她哀哀的求着。

    美人赤裸着身躯,面前是莹白圆润的双乳和紧紧攥着性器的手,稍一错眼,就能看见镜中她线条优美的脊背和因自己而红肿的臀rou、黏腻一片的腿间。

    米瓦哈瑟眯了眯眼,木制品被他拿着再次填满她的甬道。

    袔忒维璆被过载快感烧晕了头脑,随着米瓦哈瑟的抽插走上了第一次高潮。

    发间的汗水滚过眉毛,掉在长长羽睫上,又滴到眼睛里。

    袔忒维璆轻轻甩了甩头,脱了力倒进米瓦哈瑟怀中,浑身都微微发抖,xue口还收缩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还有事想问,璆。”米瓦哈瑟抱起她,语调轻柔,“我们回房间。”

    “当他掐着我脖子把我摁进枕头的时候……”时间调回这天,袔忒维璆侃侃而谈。

    奥斐迪安又踱步起来,同时飞快的摆手:“倒也不必与我说得这般详细。”

    “他问了我两个问题。”袔忒维璆毫不在意,继续向下说,“第一个他问,为什么喜欢一个人就要把他拖入地狱。”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奥斐迪安不解,“爱是摧毁、占有与全盘掌控,谁会把珍爱之物置于市井?当然要牢牢捆在身边、寸步不离了。”

    “我也是这样说的,于是他问了第二个问题。”袔忒维璆猛拍几下被子。

    “是谁和你讲这样的道理?”她在模仿他,有那么一瞬间奥斐迪安甚至觉得她脸上闪过神圣的光辉。

    “谁和你讲这样的道理。”她重复一遍。

    奥斐迪安愣怔半晌才发现情况不妙:“你该不会说是我和你讲的吧?”

    “当然。”袔忒维璆点头。

    “袔忒,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不必对他如此真诚?”奥斐迪安咬牙切齿。

    “没办法,你没爱过男人你不知道。”袔忒维璆发丝在指尖绕了绕,“刮骨刀啊。”

    奥斐迪安嘴角抽了两下。

    “说起恋情,”她思维跳跃的很快,“你和埃弥徘西那丫头搞在一起了?”

    “是啊。”奥斐迪安语调上扬,很开心的样子。

    “有八卦可听吗?”袔忒维璆问。

    “我给了她一些东西,可令凡人之躯诞下恶魔。”奥斐迪安答得毫不犹豫。

    “用于?”袔忒维璆挑眉。

    奥斐迪安却在此刻卖了个关子:“很快你就会知晓了。”

    她确实很快就知晓了,却不是从他口中。

    “王后有孕了。”消息是凯特带来的,“洇崴莱德倒是非常开心,毕竟于他而言,这是他的第一个子嗣。但是您知道的……”

    袔忒维璆注视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

    「没人会只把这事只当做一个新生命的到来」

    如果王后腹中之子出事,那么新的替罪羊就会出现,波兰城邦最有可能报复的无非是身为战争源头的西班牙贵族,或是独揽大权的教宗。

    如果王后平安产子,混淆了王室血统的埃弥徘西公主到底意欲何为呢?

    权力的罗盘之中,恶魔已经悄悄下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