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4
书迷正在阅读:霾、直男总裁成攻记、吾师、学神每天都在告白、帝王宫、冬至的秘密、娱乐圈之贱萌受的春天、贵族庄园、情商低真是对不起了啊、快意重来[快穿]
讲学士,但说来惭愧,一经授职不久即赶赴喜州上任,一别数载,竟从未参与过庶吉士评选,你选不上庶吉士,无非因为中选之人更优秀,为何怨我?其次,至于周府家务事,我就更不知情了,你该回家解决,而非胡说八道诋毁旁人!”“休、休想抵赖,你虽然不在京城,却、却很有些狐朋狗友,”周明杰一头钻进牛角尖出不来,异常固执,他醉得站不稳,瘫软被小厮们合力架着,悲愤地痛斥:“你分明指使他人恶意刁、刁难,否则我怎么可能连个庶吉士也选不上?!”周明杰吼得嗓子都嘶哑了,怨气冲天,自暴自弃。容佑棠面无表情,目光如炬,肃穆质问:“酒后吐真言,周明杰,你也太敢攀扯了!我在翰林院尊长前辈众多,你居然一口气将一大片朝廷命官打成狐狗之流?”此时此刻,率领下人苦寻半日的周仁霖终于磕磕绊绊打听到了容府,他心急如焚,生怕嫡长子冲动闯祸,忐忑之下,便不由分说地硬闯——第214章落花“滚开!”周仁霖焦急大喊,不顾一切带人往里冲。“哎哎,您、您几位别混闯啊。”“此乃户部右侍郎容府,请勿擅闯!”“站住!你们想干什么?”……容府门房小厮们据理力争,拼命拦截,无奈对方人多势众,百般劝阻无果。片刻后,推推搡搡的一群人蜂拥至宴厅,将并不宽敞的厅堂围了个水泄不通。周仁霖气喘吁吁,尚未站稳,恰好听见庶子的一句“周明杰……你居然一口气将一大片朝廷命官打成狐狗之流”,他精神一震,匆匆扫了几眼,立即高声解释:“误会!”“一切都是误会!”“犬子醉酒身体不适,出言无状,还望诸位海涵。”语毕,周仁霖疾奔至嫡长子面前,二话不说,扬手便是重重一耳光!“啪”清脆响亮的一声。周明杰痛叫:“啊!”他瞬间被打醒了一些,但仍迷迷糊糊,睁开血红的眼睛瞪视父亲,大着舌头问:“你、你居然打我?”“打你怎么了?为父还打不得你了?”周仁霖疾言厉色,余光瞟向容佑棠,咬咬牙,抬手又是“啪”一耳光,怒斥:“你个逆子!喝醉酒不回家躺着,跑容大人府上耍酒疯来了?满口胡言乱语,为父今日非打死你不可!”语毕,他怒火中烧,连扇带打,把儿子打得哀声求饶。“啊!哎呀,爹,爹!别打了,别、别打!”周明杰连连惨呼,涕泪交加,脸颊迅速肿起指印,狼狈极了。他主要是打给我看的。容佑棠心知肚明,作为实际上的当家人,他冷静吩咐自家小厮:“张冬,你们还不赶紧松开周公子?”“是。”张冬等小厮这时才松手,旁观闹事者挨打,他们心里无比畅快,强忍笑意。周仁霖一边下狠手教训嫡长子,一边抽空对容佑棠说:“犬子失礼了,实在抱歉,回头等他酒醒,我一定让他负荆请罪!”“不敢。”容佑棠语气平缓,淡淡道:“令公子威风凛凛,醉酒都能给翰林院众官员扣一个‘失职不公’的罪名,更何况清醒?”“误会!真的只是误会,犬子烂醉如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周仁霖急忙辩解,气恼之下,恨不得将没出息又频频闯祸的儿子当场打死。周明杰手脚发软无力躲闪,被打得抱头躲避,呼喊求饶。容正清见状,极度鄙夷,冷冷质问:“周大人,今日乃舍侄的喜宴,莫非你要当着众位宾客打死儿子?”“正清,”周仁霖始终畏惧妾弟,面对恩师之子时,他底气严重不足,尴尬答:“正清,明杰是你的外甥,他犯了错——”“哎,可别!”容正清摆摆手,别开脸,沉重道:“家姊命薄没福,委身于你做妾,早已故去多年,我不敢和你家嫡长公子攀亲。”“贤弟,息怒。”容开济上前拉回容正清,路南亦劝道:“容大人,别急。”忆起年少求学的经历,周仁霖脸涨红,心烦气躁,下手愈发重了,一脚踹翻嫡长子!容佑棠忍无可忍,大踏步上前,伸手阻拦,沉声问:“周大人,难道您非要在寒舍当众动用家法吗?若打出了人命,让旁观者何以自处?”小兔崽子,总算拦了一把!周仁霖暗骂一句,顺势停手,喘吁吁,单手叉腰,犹愁眉苦脸道:“唉,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呐!我管教无方,委实惭愧,方才犬子无礼冲撞了诸位,周某在此赔罪了,实在对不住。”说着,他略躬身,拱手一圈。如此一来,宾客中的低品官员不便受礼,纷纷避开或回礼,含糊口称“不敢当”,眼睛纷纷望向容佑棠。眼看其乐融融的宴席被搅得乱糟糟,容佑棠止不住地生气,涌发一阵阵怒意,肃穆指出:“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周大人代令公子赔礼,本属难得,却于切实解决麻烦无益。”顿了顿,他大义凛然地表示:“方才,周公子口口声声指责我伙同他人、暗中下手阻挠其评选庶吉士,言之凿凿恍若为真,不仅搅乱人心,而且抹黑翰林院上上下下!为求真相,我稍后就去翰林院一趟,调阅令公子卷宗,查个水落石出,看他究竟为何屡次落选。”好!洪磊等人无声喝彩,对周明杰均不屑一顾。“不不不!千万别!”周仁霖焦头烂额,情急之下,慌忙拉着庶子胳膊哄劝:“佑棠,别冲动,明杰酩酊大醉,一派胡言乱语,你跟个酒鬼较什么真呢?今日他搅了你的酒席,全是他的错,有目共睹,我是严惩不贷的,你大人有大量,饶他一次吧,啊?”——哼,周明杰多次寻衅滋事,烦不胜烦,我人在京城,岂能任由其再度全身而退?容佑棠不漏痕迹地一挣,父子俩面对面,他已铁了心,摇摇头,义正辞严地阐述:“倘若令公子只诋毁我一人,或许尚有商量余地,但他竟然一口气攀扯了整个翰林院!我身为侍讲学士,岂能充耳不闻、视若无睹、辜负陛下的隆恩委任?”“你——”周仁霖语塞,无可反驳,急出一脑门白汗。容佑棠一身正气,彬彬有礼说:“刚才周大人不是亲口承诺‘严惩不贷’吗?那么在下设法开展调查只是顺从您的意思而已,不必言谢。”“噗哈咳咳!”洪磊等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差点儿没憋住笑,个个举起拳头掩嘴,佯作咳嗽状。不孝的孽障!周仁霖险些气个倒仰,瞪着眼睛说不出话。容佑棠身姿笔挺,目不转睛,毫无退缩忍让之意。“小徒言之有理。周大人,令公子毕竟指责了大批朝廷命官,假如不查清楚、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