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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殿下辛苦支撑。”郭远叹了口气。定北侯发自内心道:“只盼太子早日凯旋!”容佑棠欲言又止,略一沉吟,忍不住问:“对了,为什么这几天没有西北的战报啊?”“我们也不清楚。”郭远摇摇头,不敢深入猜测,含糊道::“兴许是短期休整,暂无对战吧。”容佑棠心颤了颤,迫使自己停止胡思乱想,勉强附和:“应该是。”书房陷入寂静,三人各怀心事,顾虑重重。“广平王到底怎么回事?”定北侯心气不顺,相当不满给朝局、给官府、给自己儿子添乱的人。——殿下此时在做什么?商讨军情?设伏反击?两军交战?胜了?败了?他可有受伤?容佑棠倦意浓重,连喝几杯浓茶,魂魄飞越万水千山、径直飘向西北,闻言分心答:“据称被熟人劫持,暂不知是因为公愤还是私怨。”“既然是熟人,无论什么仇什么恨,大可回他的封地广南低调解决,当街打打杀杀,大闹京城,肆意妄为成何体统?莫非看准了陛下闭关、太子出征么?”定北侯不忿地沉着脸,并未多想,单纯地抱怨。看准时机闹事?容佑棠心念一动,深深听进了定北侯的抱怨,屏息琢磨半晌,霍然起身,瞪大眼睛双手握拳!“怎么了?”定北侯忙问。郭远诧异抬眼,他刚才正竭力思考如何避免外人窥破承天帝驾崩的绝密。“自太子出征后,我很不放心,有时甚至疑神疑鬼。”容佑棠眉头拧得死紧。“都是自己人,有话直说,不必忌讳。”定北侯和气地嘱咐。此一时彼一时,他待容佑棠十分热络。容佑棠深吸了口气,语速飞快:“既然不必忌讳,下官就直说了。众所周知,广平王是中宫嫡子,可谓最名正言顺,但陛下更看重文武德才,故册封庆王殿下为太子。皇后薨、老平南侯病逝,广平王三年前就被划分去镇守南境,他的旧部早该清楚去留了吧?若选择离去,想必悄无声息另谋出路,若选择留下,自然不比以往,毕竟储君已定,其余皇子必须安分守己!那么,无论公愤私怨,谁敢劫持亲王呢?”“你……想说什么?”定北侯一动不动。容佑棠越想越心惊,疲倦不翼而飞,忐忑质疑:“三个凶手劫持广平王,共四人,案发在城中央,九门随即关闭仅剩两门,层层官兵严守筛查,他们怎么逃出城的?姑且猜测他们熟门熟路或里应外合,但天大地大,为何逃向有十万驻军的南山?上赶着送死吗?又为何恰巧靠近野练场?”“你认为不是巧合?”郭远浑身一震,倏然起身。容佑棠用力捶打脑袋,白着脸说:“太巧了些,一环接一环,近乎精心设计!殿下特意留下郭将军,是为了镇守北营、为咱们撑腰,一旦将军出事,底下士兵必定慌乱。”“岂有此理!”定北侯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瞬间急了,颤声怒道:“迄今为止,郭氏祠堂已供奉十二尊英烈牌位,赤胆忠心,谁敢动我的儿子?!”“爹,息怒,我们、我们先、先冷静点儿。”郭远抬手,霎时方寸大乱。“沅水建营数百年,熟悉南山的一草一木,搜山救人时——韩家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们敢伺机害我儿?”定北侯脸庞扭曲,大惊失色。容佑棠也心惊胆战,坚决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假如猜错了权当我多疑,将军的安危要紧!”“泽雍临出征前提过,七殿下是自己人,他可能被幕后真凶利用了,率领官兵一路追捕至南山。”定北侯心急如焚,抄起官帽就往头上戴。“倘若对手决意撕破脸皮,那么确实有设伏暗杀的可能!”郭远愤怒一砸拳。容佑棠竭力镇定,征询道:“兵分三路:一路入宫报信,一路去北营搬救兵驰援南山,一路留守内城以应付外面,如何?”“我去北营!”郭远不假思索,解释道:“北营的几位将领是祖辈旧部,乃亲信世交,以协助搜山的名义,我至少能请动五千兵马。”容佑棠赞同颔首,随即表态:“我立刻入宫一趟,提醒瑞王殿下他们加强皇宫防卫,严阵以待。”“那我——”“爹,老祖宗年事已高,禁不起刺激,您请留下坐镇,关键时刻拿主意。”郭远匆匆打断。“唉,好。”“来人!”定北侯点点头,旋即厉声大喝。他虽早早被爵位绑在京城,但毕竟出自将门,满腔热血,加之保护儿子的天性,火速被激出骨子里的雷厉风行。“侯爷有何吩咐?”府卫毕恭毕敬。定北侯肃穆安排:“传令管家,叫他即刻点两队可靠精锐,一队稳妥护送世子出城去北营,另一队护送容大人进宫!快!”“是!”府卫察觉异样,忙不迭执行命令。他们分批行动,生怕对手暗杀郭达以搅乱北营,进而逼宫篡位。半个时辰后·皇宫“容哥儿不是刚出宫吗?”“怎么又来求见?”宋慎搀起瑞王,顺手帮其把头发拨到脑后。睡梦中惊醒瑞王挣扎着站立,只觉眼前发黑、心狂跳,脸色病弱苍白,郑重道:“一定有急事禀报,我得去瞧瞧。”“嗯,去瞧瞧。”承天帝驾崩,宋慎得以全心全意诊治瑞王,他旁观太监伺候穿衣,见缝插针,不时帮忙拉扯一把衣袍。“走了。”瑞王迅速穿戴整齐,习惯性地扭头招呼。“你确定?”“三哥从未把你当外人。”宋慎愉快挑眉,两人并肩行至前殿。不久之后同样从被窝里挣扎爬起来的五皇子皱眉,鼻塞头晕,长叹息,嗓音嘶哑,“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可怕。”“小心些总没错。”瑞王面色凝重,轻声道:“以定北侯府的威望,郭远虽是文臣,但请动数千兵马还是可以的,三哥出征,副将暂代主帅号令大军,郭达绝不能出事。”容佑棠思前想后,疑心病作祟,紧张问:“禁军靠得住吗?”“曹立群是父皇一手提拔的,忠诚可靠。但皇宫广阔,禁军数万人,大大小小的头目众多,不可能熟知每一个人的底细……唯有祈求列祖列宗庇护了。”五皇子无奈苦笑。“五弟,把曹统领请来坐坐吧?”瑞王提议。“行!”五皇子咳嗽几声,周身忽冷忽热,以手扶额,谨慎道:“以按例查问宫防为由,旁敲侧击几句,然后赐晚膳,权当慰劳得力帮手吧。”瑞王点点头,马上吩咐太监:“来人!速请曹统领来见。”容佑棠担忧问:“五殿下,您可是身体不适?”“风寒,略有些发热,不妨事,宋大夫给看了。”五皇子挥挥手,精神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