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渴欲缠身(下1)(警校组甜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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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井带他来到生化部主楼地下的一扇黑洞洞的门前,里面隐约传来水声,越是离得近,就越能感受到黑暗中传来的阴森冷腻的气息。 “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的所有准备都是为了现在,”赤井露出了一丝复杂的表情,像是烦躁,又像是怜悯,在他那副张扬的五官上显得格外扎眼。 似是想起了这段时间安室对他一直有一种无端的恨意,赤井又补充道, “我应该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进去吧,这下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安室哼了一声,没再看他,慢慢向着那扇门走去。 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也许是另一群对他垂涎欲滴的渣滓,或者是干脆拿自己去喂什么奇怪的猛兽,不管怎样,都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他只能接受自己未知的命运。 等他走进去了,房门在他身后吱呀一声关上,浓郁的黑暗一瞬间裹挟住了安室。非常纯粹的、不掺任何杂质的黑暗,就像无孔不入的液体,又像是一个平等拥抱所有人的摇篮,期待安室在自己的怀里做一个黑甜的美梦。 安室睁大了双眼,把手指伸到自己眼前,却什么都看不到。 突然,指缝间划过了一丝微弱的荧光。 他放下手,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他看到眼前有一个庞然大物在呼吸—— 是的,“看到”。 安室本以为这里和黑洞一般空无一物,但现在他看到缓慢出现又消失的冷光,这是皮肤下发光的血液,随着生物呼吸的频率涌动。 它们像极地的极光一样从脚底延伸到无限高、无限远的地方,却不像极光一样只有磅礴的美丽,反而带给安室一种面对未知生物的扭曲的恐惧。 牙关微微发颤,浑身僵直,这是人类的本能反应。 它也注意到了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生物,荧光流动得更快,这是被开始运动的肌rou纤维挤压的结果。 一阵咸腥的气息袭来,几根坚韧有力的触手缠住了安室的双脚,把他拉倒在地,往前拖去。他早就无力的双手徒劳的向周围抓去,却只抓到了一手烂泥状并且泛着强烈腥味的东西。 很快,他的双腿感到了一阵凉意,下半身都浸入了水中,另一种柔软细密的触手爬上了他的身体,从脊椎蔓延到后脑,最后包裹住整个颈部,冷腻的触感过后是针扎一般的疼痛,本该失去力气的可怜人像砧板上待宰的鱼一样挣扎起来。 事实上,那些软烂的触手上确实伸出无数细密的空心尖刺,它们扎进安室的皮肤,注射令人放松的安慰剂和麻药,被自己捕捉的人渐渐放缓了挣动,似乎觉得这就是结束了,可接下来有一根更长的刺十分有技巧地从他的后脑扎了进去。 因为麻药的缘故,它并没有带来多少痛感,反而显得“被什么东西扎进脑子”的感觉格外明显,无数窃窃私语开始在脑内回响。安室想大叫,绵软湿滑的触手已经把他的耳道填的满满的,又顺着唇齿的道缝隙滑进了嘴里,分泌着令人作呕的粘液强迫安室咽下。 自从安室的叛徒身份暴露后,他就没抱着能活下去的希望。 现在面对着这个要把自己吞吃入腹的怪物,安室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 一双痊愈不久的膝盖抵着粗糙的地面,他向外伸出削瘦的手臂想要抓住一丝逃脱的希望, “不要……好恶心……” “放开我……怪物!” …… “什么怪物?” 黑暗中的磷光、缠绕在身上的触手、难以忍受的腥味,一下都消失不见了。 安室还保持着那个身体前倾的动作,眼前却是青葱的树木和青白的石板路,和煦的阳光并不刺眼,早春的微风拂面,带着草木的清香,吹动了他的发梢。 他缓缓放下手臂,看着自己刚刚抓了一手烂泥的手掌,上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刚才就一直不说话,怎么了?”一个熟悉的男声从斜上方传来。 安室平复了一下心情,抬起头看向跟自己说话的人, 班长? 眼前的伊达像往常那样叼着根牙签,一只手踹在上衣兜里,另一只手拿着一串佛珠,表情很放松,就像他们几个平时在一起那样。 安室没有回答伊达的问题,而是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他。 “你小子,怎么回事……”伊达伸手去搂安室的肩膀,却被他一侧身躲开了。 看到安室如此反常的举动,伊达收起了轻松的表情,确信安室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即他招呼着刚从旁边屋子里走出来的几个人, “萩原、松田、诸伏,降谷看着有点奇怪啊,你们快过来。” 三个人闻言均是一愣,毕竟最近也没发生什么事,好端端的怎么就不对了呢?随后他们快步走过来,在安室面前站定。 “你脸色很差,发生什么事了吗?”萩原首先开口。 他们回忆了一下,安室变成这样之前也没有任何征兆。 “zero,虽然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可以跟我们说说,”松田摘下墨镜放回胸前的口袋,眼神十分认真,“就算我们也不一定有办法,至少能帮你分担一下。” “你看,我们几个都在这呢,”诸伏离安室最近,他把手掌轻放在安室的肩膀上,感到手下传来了一阵颤抖,他担忧地看着眼前人低垂的眼睛,“zero,那咱们回去再说,好吗?” 回应他们的是一阵沉默。 “求你们,别过来了……” “什么?” 安室拨开自己最好的朋友,抬眼看向他们,都是最熟悉的面孔,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还要拿他们折磨我,” 众人不知道安室在和谁说话,惊疑地互相对视了几眼。 安室还在继续他的控诉,“为什么不让他们安息,你还想欺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都如此配合了,还要怎么做你才满意,回答我啊!” 愤怒刚从心底升起,就诡异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强烈情感,仿佛灵魂被深爱之人迷恋地亲吻,高山倾塌般的喜悦和满足涌了上来,他通过逻辑推断自己应该感到震惊和抗拒,但心中早已经没有它们的位置,幸福几乎要从心脏里溢出来,这是前所未有的相爱的快乐。 相爱? 安室看向身前的朋友们,他的理智还在用尽全力否定着自己的感受,它分析出这些感情是错误的,现在的场景是不可能发生的,现在甚至都不是在现实,自己分明还在那怪物的触须中挣扎。 看看吧,这么多不合理的的地方:既然大家都活着为什么要手拿佛珠到月参寺?为什么萩原看着要比其他人年轻不少?为什么每一块青石碑上都是空白? 过量的苯基乙胺和多巴胺注入了安室的体内,这是那怪物驯服猎物最常用的手段。 安室的大脑已经背叛了主人,被那些令人坠入情网的激素控制住,什么不安、什么悲伤、什么怀疑……一切负面情绪都已经成为遥远的过去,脑海里只有爱情的欢愉。 那是曾经,从警校毕业之前的最后一个冬天,他们几个在寒风中完成下发的任务后,一起去小店吃的年糕小豆汤,煎至外皮金黄酥脆的日式年糕,配上浓稠的红豆甜汤,入口是满满的软糯和香甜,这份甜蜜的暖意顺着舌尖流到心里。 “接受他们!接受他们!接受他们!你最亲密的朋友们!” 心底的叫嚣震耳欲聋,安室紧紧捂住耳朵,但声音并没有变小,红晕爬上他的面颊,瞳孔放大,浓郁的爱意从他眼神中流露出来。 面前的四人沉默不语,面对安室如此反常的行为,他们只是默契地把他架上车。 安室坐在后座,神智还没从情感的漩涡中抽离,松田和萩原则在他两侧,囿于并不宽敞的车后排,他们几乎是紧贴着安室,热度透过几层针织物烫得他坐立不安。在漫长的一段路程之后,车子停在了一栋陌生的别墅下。 “zero,我们到了,先去休息吧。”负责开车的诸伏担忧地回头望向他,“有什么事现在不想说也没关系,等你愿意了再告诉我好了。” “就是啊,跟我们就别客气了,就算……你有什么想法的话。”萩原的话语让现在的安室听起来意味深长,他看了一眼萩原,随即尴尬地避开了视线。 “这是……我的家吗?”安室看着眼前陌生的房屋。 “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们也有出钱的嘛,”松田解释道,“看来你精神真的很不好,这都忘了。” 安室浑浑噩噩的随着他们走进眼前的住宅,里面被装饰得很有个性,不管是一进门就能看到的抽象鲜艳的壁画,还是工作房间里贴满案件信息的墙壁…… 满墙的壁画带着一种远古的质感,粗犷有力,摄人心魄。 嗯?自己是不是见过这幅画? “刺啦——” 蓝色的灯光闪了闪,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最后,还是最可靠的伊达班长扶着安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来到卧室,血液再次沸腾起来,不合时宜的燥热折磨着他的感官,安室只能慌乱地拿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他被激素搅得一团糟的大脑还在努力思考出一个能把伊达劝走的理由。 伊达在旁边看着安室蜷缩着身子,鸵鸟一般想要遮掩住自己羞耻的现状,伸手放上安室的额头,就像是单纯的确认他是否发烧。 可安室这边就没那么坦然了,他现在每一处的皮肤都敏感得要命,感受着额头上宽大的手掌,每一根指纹和薄茧都能带起一阵颤栗。 他人的体温就像是导火索,把他心理和身体的渴望都推向了顶峰,安室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自己所遭受的一切,不同的人掰开他的双腿,色情地抚摸大腿内侧的嫩rou,再抓着他的脚踝,揉捏敏感的xue口,探进更深的地方。 他不自觉的夹紧双腿,欲望也将他一点点绞紧,明明没有来自别人的任何抚慰,乳尖很快就挺立起来,随着呼吸的细微动作摩擦着柔软的布料,起初只是难以忍受的麻痒,不到几秒钟就变成了饱胀感,连带着小腹的沸腾和空虚,所有地方,都渴望被抚摸、被揉捏、被填满。 就算安室非常克制自己不作出任何不知廉耻的动作,他还是保持着一个用双臂挤压着胸部,夹着腿轻微扭动的状态。 “你就这么想要吗?” “班长……不好意思……你出去吧,我自己解决……”安室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逆着光看着床边高大的伊达,他的眼睑发红,是哭过一般的湿润无助。 伊达烦躁地收起牙签,那只停留在安室额头上的手顺着脸颊滑到锁骨处,抓着被子向下慢慢扯开, “我说了,无论什么事,都可以依靠我们。” 安室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没有功夫去思考跟伊达做这些事是否合适,但他还是张口做着最后一遍抵抗:“不用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他早就彻底瘫软下来,敞着胸口躺在伊达怀里喘息,挺立诱人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期望被粗暴对待。 伊达也回应了他的期待,不需要过多言语,他已经用粗糙的手掌整个摩擦着安室的胸口,乳尖被挤压得左右歪倒,不够,还不够,安室的胸膛向上挺起,希望那只手可以更用力的挤压他。 那只给他带来一丝抚慰的手却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温热的唇舌,被摩擦红肿的乳尖被含入口中细细吮吸,用舌尖去挑逗,乳珠从未被如此温柔对待过,还未被进入身体,他双手抱着胸口的脑袋,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伊达的指腹抚过他的腰侧,又在小腹揉捏了两下,扣紧胯骨把安室拉到自己身下,摆成一个很方便侵犯的姿势。与之前都不一样,安室这回却没有丝毫不情愿,反而十分期待自己被填满的那一刻。 臀缝间殷红的xue口微微张合,往外渗出水渍,手指只是稍微按压就被柔顺的吞入,根本没有遇到一点阻碍,肠rou热情地裹紧每一根骨节,两根粗长的手指在里面翻搅,甚至微微撑开他的xue口,让空气接触到里面的软rou。 “不要手指……快点……”肠道空出的位置让安室的饥渴更甚,催促着进行下一步。 “你啊,净会吩咐我。”伊达还是确认了一下的确不需要再做扩张了,用yinjing在xue口摩擦了两下,缓慢却坚定地插了进去。 “啊啊……唔……”安室舒爽地呻吟出声,空虚了许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了,还是被自己所信任钦佩的朋友,这种色情的认知让此刻的刺激甚至盖过了性爱的快感,当yinjing开始在他体内抽动,没几下就让安室哽咽着攀上了高潮。 他反手抓着床单拧动,无意识的摇晃着头,凌乱的金发在枕头上散开,眼睛无焦距地看着某处,这是一副全然敞开与信赖的姿态,若是之前的那些男人,看到现在的安室一定会为之疯狂,接着把他往死里cao。 湿软高热的xuerou无规律地抽搐,按摩着插在其中的yinjing,伊达被绞得闷哼了一声,显然也是十分舒爽,但他到底还是爱惜自己的朋友,克制住了自己没有立刻去野蛮的横冲直撞,以免让还在不应期的安室觉得难受。 安室在高潮的余韵下过了一会儿才缓过了神,他无力地摸了摸还掐在自己腰上结实的小臂,眼神示意可以继续,之前那么多次高强度的性爱让他不知餮足,正好,另一个人也不想结束。 伊达干脆仗着自己高大壮实,直接把安室抱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坐在大腿上,安室被这突如其来的视角转换惊得一颤,随后顺从地用手臂攀上了眼前的臂膀。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迫用这个姿势吞下男人的yinjing时,那根粗长的东西顶得腹腔疼痛难忍,没有任何快感,单纯的像是在受刑。但现在安室自虐一般地让那根粗长的yinjing贯穿自己,高潮过一次的绵软xuerou被扩张得更深,腺体挤压在柱身来回磨蹭, “都进去了……唔,好满……” 安室在伊达耳边梦吟一般诉说自己的感受,也许自己的肚子已经被顶得鼓起来了,但他不想在乎,再次被挑起欲望的安室急切地亲吻眼前人的嘴角,伸出舌头舔舐唇缝,像一只大猫一样用自己光滑柔软的面颊去磨蹭伊达的胡茬,轻微的刺痛反而成了助兴。 饶是伊达再能克制,面对如此挑逗也不能继续慢条斯理的动作,他掐着安室的细腰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yinjing上的青筋按摩着深处不经常被玩弄的那些肠rou,直接冲撞到结肠口,又继续往里顶弄,里面早就分泌了不少汁水,yin靡的水声回荡在屋子里。 尽管安室已经有了一些经验,但这种体位的深捅还是给予了他恐怖的压迫感,甬道尽头的腔rou慢慢被cao开,如同一张小嘴吮吸着guitou顶端,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被cao得变了形,随着抽插的频率为入侵的yinjing腾出空间,他张着嘴被cao得失声,双手无力地推阻着伊达鼓胀的肌rou,这个动作反而带得自己上半身摇晃起来,就像他主动让yinjingcao弄腹腔的每个角落。 不论插进去的角度是什么样的,肿胀的腺体都会自动贴上柱身换取更多快感,安室的双腿早就抽搐着失去力气,像个装饰品一样盘在伊达的腰侧磨蹭,倒有些相濡以沫的味道。 又是一次狠顶,肠道尽头的一圈软rou放弃了抵抗,被彻底攻陷,缠绵地含着插进来的guitou,坚硬的yinjing插到了想象不到的深度,安室拔高了声音,既难受又欢愉地发出惨叫。 “啊啊——” 伊达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别这么大声,松田他们还在呢。” 这种动作在当下的场景下多少带些强制意味,安室被捂得有些呼吸不畅,却更加兴奋,伸出舌头舔了舔伊达的手掌心。 兴许是被他这种yin荡的做法惊到,伊达重新用双手稳住了安室的上半身,同时用嘴封住了他继续尖叫引来其他人的可能性。安室任由摆布,乖顺地张开嘴巴,被锁在怀里予取予夺,伊达搅动他不作出任何反抗的舌头,又向里探入一直触碰到喉口柔软的黏膜。 安室被舔得发抖,鼻腔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幸好他的嘴被堵住用来承受快感,不然叫床声不知道会引来多少人。 他们就这这个姿势厮磨着颠动起来,满屋都是床笫之间的吱呀声、沉重的呼吸声、caoxue的水声和压抑不住的呻吟。 终于,伊达射进他的体内,安室也被烫得迎来了他第二次高潮,但他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些像呜咽似的泣音。 伊达从他体内抽出来,看着已经有些合不拢的xue口,翕动着流出一些透明的肠液,却没有射进去的jingye流出来,也许是在太深的地方,他在安室看不见的地方诡异地笑了一下,转而像一个贴心的朋友一样把安室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安室昏沉的失去意识,恍惚间,好像有湿黏的触须爬上了自己的脸,又有什么缠绕着自己的大腿,耳边响起粘液的咕叽声和水声。 他再恢复清醒时,已经是夕阳西下,萩原倚在门边,看他醒了,就对他说:“醒了?诸伏做了晚餐,一起去吃点吧。” “……好。”声音有些沙哑,他直起身子,被子从肩膀滑落,露出印有掐痕的上半身,安室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急忙重新躺回被子里,“你先去吧,我、我马上过去。” 萩原不正经地吹了一声口哨,笑道,“好啊,我们等你哦。”转身走出了屋子。 安室迅速起身换好衣服,又在镜子前照了照确实没有露出来什么,才走下楼来到大厅,餐桌上摆着一大桌日本料理,一看就是诸伏的手笔,松田坐在一旁飞快地在手机上打字,萩原则是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班长呢?他不下来吃饭吗。”安室拉开椅子坐下。 “他有事临时被叫走,我已经给他留饭了,咱们四个先吃吧。”诸伏端着一份烤羊排放到桌上,脱下手套也坐下准备吃饭,“zero,快尝尝,这是我新想的料理。” 羊rou的焦香和混着红酒的醇厚芬芳扩散在空气中,砂锅里的寿喜烧咕嘟咕嘟的炖煮,炸至金黄的天妇罗和梅子饭团令人食指大动,每人还有一碗清淡的味增汤。 “我开动了。”安室许久都没吃过一份像样的饭菜,夹起一块烤羊排吹了吹放入口中,汁水四溢,软硬适中,味道更是无可挑剔,他咽下这块rou准备开口夸赞,就立刻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嘴。 有些粗糙的羊rou纤维划过喉咙,顺着食道滑下,正常情况下,人是不会分散多余的注意力给这些细节的,它们就像是呼吸一样顺理成章。 但是安室却觉得那块已经被嚼烂了的rou块存在感过于明显,它划过食道摔进胃里,带起了一阵难以忽视的麻痒,甚至让他颈部的肌rou有些抽搐。 “zero?是羊排不好吃吗?”诸伏有些担忧地看着安室。 松田则是在一旁大口嚼着rou,含糊不清的说:“没有啊,味道很棒。” “……是的,味道很好。”安室缓了缓,抬起头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我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料理了,景。” “呼,那我就放心了。”诸伏松了一口气。 显然,安室已经没有心思去品尝发小精心制作的料理了,但为了能让朋友安心,他还是忍着不适吃下饭菜——不,也许这并不能称为不适,反而是舒服得诡异,食物对于喉rou的摩擦升起的快感狠狠地攥住他的脖颈,回想起在生化部受到的调教,他知道一定是从那时开始,自己就完完全全和以前不同了。 被人能愉快地专心享用美食,他只能抱着自己隐秘的心思躲藏在角落,想到这里,他难过得几乎落下泪来。 吃到最后,反复地摩擦已经让安室又开始发热,眼睛里升起雾气,睫毛被泪水沾湿,他用颤抖的声音表示自己吃完了,有些不舒服想再去休息一下,随即赶紧离开餐厅,从朋友们的视线范围里逃脱。 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室赶紧冲了个凉水澡,想把身体里这股燥热压下去,可惜事不遂人愿,对于已经被勾起兴致的安室来说,现在无论什么行为都无法平息他的躁动,除了……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刚从浴室出来的安室一个激灵,没想到现在有人会来找自己。 “zero,我进来了?”门外是萩原的声音,没等安室的回应,他就径直推门走了进来。 安室慌忙地拿来一条浴巾系在腰上挡住重点部位,其他地方的皮肤还是被看了个光,他有些气恼萩原为什么非要进来,可他忘了自己好像也没有开口阻止。 说实在的,他确实还有些不满足,早些时候与伊达短暂的性爱只能算是开胃小菜,不但没能填饱肚子,反而让他更期待之后的大餐。 但这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毕竟伊达已经出去了,自己怎么能和其他人开这个口呢? “zero,我问你一件事,一定要如实回答我。”萩原进来后就把门关上了,神色是少见的严肃。 “什么事?”安室见此也认真起来。 “今天上午你们在这里,他有强迫你吗?” “什么,谁……你是说伊达班长?” 安室这才知道上午他们在房间里干的事被听了个彻底,想起自己当时叫得有多下流,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只能嗫嚅着开口替伊达解释: “没有……班长没强迫我,是我主动的……” “真的吗?我听你叫得很惨——” “我自愿的,求你别再说了!”安室又羞又恼,赶紧扑上去捂萩原的嘴,如此尴尬的境地让他突然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当时就不能忍一忍,坚定地推开伊达。 看他的表现确实不像是被强迫,萩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表面上还要装作不解地问道:“所以你们现在确定关系了?” “不……没有,我们还是朋友……”这种话说出来安室自己都不太能相信。 “朋友?跟我们一样的朋友吗?” “你……什么意思?” 萩原让安室在沙发坐下,自己则蹲在他身前,他向上抬眼,从一个被俯视的角度表达自己的真诚。 “zero,我们都是你的朋友,伊达能解决的事,你也可以求助我们” 安室心里早就隐隐有这样的猜测,兴许还有压在最深处的一丝期待,但真的收到了这样的信号,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见他没有拒绝,萩原站起身与安室越贴越近,快要亲吻上时,安室还是别开了头。 “怎么了?”萩原从来不在这种事情上强迫别人,他永远有耐心。 “我是怕,咱们之间的交情就变了。” “瞧你说的,”萩原倒是坦荡地笑出来,“什么交情不都是交情吗,只要你不想,我们就不会变的。” 安室想了想,认同了这个说法,微微仰头碰上了他的嘴唇。 像是得到了许可证,萩原揽住安室的腰,挤进腿间,直到二人的身体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他温柔地抚摸着安室的面颊,就好像什么稀世珍宝。又咬住他的嘴唇,用舌尖舔弄洁白的牙齿,再伸进牙关,这个亲吻变得深入而色情。 安室被吻得软化了肢体,只能用手臂攀上萩原的肩膀,借着力向上献出自己的唇舌,萩原注意到他的热情,转而用舌头更加卖力地舔过上颚,翻搅完全不反抗的舌头,再一直往里触碰到喉咙敏感的黏膜。 每次深处的软rou被有力的舌尖触碰到,安室就浑身一抖,反复几次,连意识都变得恍惚起来。 萩原早就注意到了这点,他放开安室的嘴唇,两人之间拉出一道闪亮的细丝,又很快消失不见,安室急促地喘着气,殷红的舌头还保持着那个半伸出来被玩弄的状态。 平时用来精密拆弹的手指抚上了安室的喉结,摩挲着颈部肌rou,萩原感受到指腹下无规律地颤栗, “你在吃饭的时候,就爽得不得了,不是吗?” “一般人的喉咙远远达不到这么敏感,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Zero。” 安室没有说话,而是歪头含住了嘴边的大拇指,细细吮吸着,舌头十分有技巧地舔弄嘴里的手指,翻搅出黏腻的水声,似是挑逗,又像是邀请。 这就是他的回答了。 谁知萩原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搂住只围了一条浴巾还湿淋淋的安室,直接抱在身上站了起来, 安室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八爪鱼似的抱在萩原身上,rou感的大腿紧紧夹着结实的腰身防止自己掉下去。 萩原往玻璃窗那边走着,安室的会阴避无可避地卡在他凸起的胯部,在粗糙的布料上一下一下的磨蹭,他觉得自己下面又开始潮湿起来,“也许马上那块布料就会湿透”,脑海里蹦出了这个想法,他有些难为情地把头埋在眼前的颈窝。 他把安室放到了窗台上,早春的气温还有些凉,好在别墅的地暖开得很充足,这么折腾了一圈甚至有些出汗。 湿润松软的xue口不需要任何润滑和扩张,顺利地含进了顶入的guitou,好不容易重新贴合起来的肠道再次被迫分开,柔顺的容纳插入的柱体,当分量可观的yinjing整根没入安室体内,他心满意足的长叹一声,混着模糊的鼻音。 萩原没有着急去快速地cao弄,他深深插入,直插到安室的臀瓣发抖,才缓缓抽出,直抽到xue口又再次缓缓插入,就像在拿木杵慢慢捣弄一块柔软的年糕,每一次都十分克制,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保持这个频率很久。 同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灵巧的手指划过安室的每一寸皮肤,寻找摸上去后反应最大的那一块,划过纤细的后颈,汗湿柔软的腋窝,顺着胸膛一路向下,最后他用两只手同时不轻不重地抚摸着安室的腰胯。 “唔……” 安室一阵颤栗,很多人都觉得只有用力按压和揉捏腹部才能让他有感觉,其实在赤井手下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总会被戴上一个紧绷的束腰接受他人的侵犯,那些人总说,虽然自己里面被改造得柔软多汁,但彻底没有插入时的阻力,总少了一丝趣味性。 从肋骨到下腹部都被一个高弹束腰紧紧桎梏住,限制了他的呼吸,压缩了肠道的空间,男人们反而很喜欢他压缩成一团的肠道,一次又一次破开的过程就像是用yinjing开拓出新的疆域,他们抓着束腰上专门留出的带子,把安室固定在胯下凶狠地往里顶,他发出短浅气促的呼吸声,伴随着缺氧造成的眩晕,内脏被里外夹击,疼痛与快感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现在只要腹部和胯部被包裹住,他就会反射性的回想起那些事,身体也做好了被狠狠使用的准备。 “快点……用力点,这样太难受了……” 安室难耐地扭动,萩原的动作早就挑起了他的情欲,但他还是慢悠悠的,这种频率让自己离高潮总是差一点距离。 “嘘……你看窗外。”萩原坏笑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他扭头看去,窗外的小花园里,诸伏正在那里摆弄着花花草草,虽说自己在最顶层,但只要向他的方向一仰头,就能看见他光裸着后背与别人纠缠。 暴露的刺激叠加着一种莫名像是在偷情的快感,叫安室感觉可怕又羞耻,肠rou猛地绞紧体内有条不紊抽插的yinjing,给双方同时带来一阵快意。 “诸伏和你相处的最久,他知道你,变成现在这样了吗,zero?” 安室顺着萩原的引导想起了许久以前的事情,失语症还未痊愈的景与他成为朋友,用那双漂亮通透的眼睛看着自己,又兴奋地把他介绍给哥哥…… 萩原的动作一直没停,火烫的yinjing像烙铁一样进出着安室的rouxue,带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