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渴欲缠身(下1)(警校组甜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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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抗拒的力度碾压肿起的腺体,蹂躏柔软的肠道,安室不敢有任何过激的动作,只能绷紧身子忍受快感的冲刷。 “唔,啊……别说了……别再这里……” “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嗯?你也会——这样热情地邀请他,对吧。” 萩原的低语带着蛊惑,安室分不清其中有几分真实,脑海中诸伏的面容更加清晰生动,在飘落樱花中笑着的景、屏幕荧光下紧张的景、从危难中拯救自己的景…… 安室悬在空中的臀瓣和大腿都在发抖,生理和心理上都达到了高潮的边缘,只需要更多的一点点刺激,欲望的洪水就会决堤。 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赶紧去磨蹭萩原那张胡说八道的嘴唇,又去讨好似的一下下啄吻他震动的喉结,渴望眼前人的怜悯能把自己从这境地中拯救出来。 可惜这就是萩原的本意,他的努力注定被无视。 “去床上,求你了……别让,景……” 萩原突然开始加速抽插,高热的rou壁湿软地裹住那根折磨了自己许久的yinjing,xue口的肌rou早就被rou柱左右摇晃着扩张到合不拢,甚至有时激烈的动作还会翻出嫩红的肠rou,然后再狠狠地被捅回去,被如此粗暴对待的嫩rou还在不知廉耻地分泌出汁水,顺着窗台滴落到地上。 “呜……好难受,下面……坏了……” 腹部的肌rou激烈地痉挛了一阵,挺立的yinjing却没有东西射出。 安室徒劳地抱着他,五指抓挠萩原的后背,想用这种方式来让始作俑者分担这令人崩溃的快感,他只觉得这次的高潮比以往都激烈绵长,快感蔓延到了全身的每个角落,每一寸皮肤都在发麻发痒,无比渴望粗暴的爱抚。 “呜……啊……” “zero,你真是,太棒了……” 萩原最后用力一顶,把jingye射在他体内,肠rou被烫的又分泌出许多液体,安室发出带着浓厚泣音的呜咽和抽泣,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彻底跟原来不一样了。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萩,你做得有点过分了。” 安室泪眼朦胧地看向门口,松田显得有些生气,深插在体内的yinjing被抽出,他又闷吭了一声。 “好吧,好吧,不好意思啦,zero,”虽然是在道歉,萩原的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悔过,他冲安室眨眨眼,“不过你也很爽,对吧。” “你也真是的,就算再着急也得让zero擦干,这样感冒了怎么办?”松田打开衣柜,拿出干燥的毛巾,又拿着一件洗好的白衬衫给安室穿上。 安室坐在床边,乖乖的让松田用毛巾揉搓自己的头发,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就像是拿毛巾胡乱的揉搓一通,但其实每一个角落都有被好好擦干。 “zero,你要是不舒服就应该直接把他踹开,”松田边擦头发边说道,看来还是对刚才听到的哭腔有些不满,“当初咱俩一见面就打得不可开交,谁都不说一句软话,怎么你现在反而这么求他?” “你当时下手可真不轻。” 安室笑着回忆起往事,那时他俩还年轻气盛,一言不合在无人的角落大打出手,最后两人都挂了不少彩,幸好教官没有因为这个给他们处分,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从那以后他俩的关系就越来越好,再也没打过架。 松田打人真的很痛,拳拳到rou丝毫不留情面,但安室现在想的是,如果松田能像当时一样暴力地对待他就好了……跟伊达班长或是萩原做的时候确实很舒服,但是他们都太温柔,生怕弄疼了自己。 不管是用拳头打,还是用巴掌抽,或者被卡住脖颈窒息着狠狠cao干,都会很爽吧,如果是松田的话——安室偷偷从凌乱发丝的缝隙瞄了一眼对此浑然不知的松田——他一定可以做到的。 ……不对!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安室死死握住了拳头,想用手心的疼痛把那些凭空跳出来的旖旎幻想挤出脑海。 松田的视线被毛巾全部挡住,但是坐在一旁的萩原把安室的心乱如麻看得一清二楚,卓越的察言观色能力让他十分清楚安室现在想要什么,既然他不好意思说,那就让自己当那个“坏人”吧。 “松田,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在外面的?”萩原突然开口。 “嗯?”松田皱眉,这问题实在有些唐突,不像是萩原会问出来的,但他还是回答了,“在你让他看窗外的时候。” 原来松田从那时候就开始听了,安室心中的羞耻更甚,烧得他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松田感到手下的颤动,以为是自己的行为气到了安室,连忙俯下身准备道歉, “zero,对不起,我也是担心……”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就算松田对于这种事再陌生,他还是看出了安室眼中极力想隐藏的渴望和期待,一时间拿着毛巾呆愣在原地。 安室咬了咬牙,自暴自弃地捉住松田的手腕,把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左胸上:“拜托了!” “噗嗤。”萩原忍不住笑出了声。 * 其实在更早的时候,松田就听见安室和伊达的事情了,这栋屋子的内部隔音不是很好,所有在屋子里的人都能听见,他不相信能有人对那样色情地哭喘声无动于衷。 在他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去和安室挑明之前,萩原就抢先了一步,松田本以为连续两个人之后,安室肯定就不会有力气回应自己了,没先到他不仅接受了松田,还提出如此的需求。 粗暴的对待,什么的…… 双手被松田的领带捆住推在头顶,又被按住挣脱不开,胸口的肌rou被大手用力揉掐,xue口被新的yinjing毫不怜惜的撑开,都是安室梦寐以求的待遇。 “唔……快点,再重一点……”安室难耐地催促着。 “zero啊……”身上响起一声低喘的轻叹,松田俯下身,张嘴咬住他的乳尖,用牙齿一下轻一下重的研磨,另一只手抓着柔软的胸口,用力到乳rou都被挤出了指缝,手下的触觉极好,紧致又带着韧性,让人爱不释手。 松田手下不断施压,小麦色的皮肤被掐出一道道红痕,肌rou和乳腺被死死地攥在手里玩弄,时不时还有几巴掌扇过来,抽得安室饱满的胸肌红彤彤一片。 安室被打得又痛又爽,身体兴奋地向上挺动着,身下本就湿软纠缠的rouxue更是热情,明明刚被按在窗户上cao到干性高潮,现在又被插进去,还是同样的紧致湿热,每一处褶皱都在颤抖着蠕动着给cao干自己的yinjing做按摩,滑腻的肠液更是像失禁一般连续不断的从交合处挤出去。 松田每cao一下,结实的腰腹就会重重砸在湿软无比的会阴处,震得安室整个小腹都在发麻,脱力的腰部随着抽送的频率前后激烈摇晃,那根已经没什么用了的性器也挺立着摇摆,一下下打在自己的腹部,甩出几滴水渍。 他亲吻着身下颤抖的rou体,顺着胸膛一路向上,啃咬性感的锁骨,在纤细的脖颈上吮出一个个红痕,吻过安室发出美妙呻吟的嘴唇。 安室张开双唇,伸出殷红的舌尖想加深这个亲吻,松田却如蜻蜓点水般轻轻舔了舔,算是回应,然后继续吻上安室颤抖的睫毛,如蝶翼一般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如果不是他们的下身还在紧密相连,这情景反倒像是两个情窍初开的青年在互通心意后的第一次接触,饱含着羞涩的爱意。松田微微侧头与他耳鬓厮磨,卷曲的发梢撩得安室的心里发痒,他终于轻笑一声,开口道, “你还记不记得,在警校的时候你就老缠着我学拆弹,我们半夜从宿舍偷跑出来,谁都没告诉,居然就是为了去拆学校的器材再原封不动安回去……” “我当年真是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居然错过了那么多机会。” “早知道的话,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趁你对我没有防备,一脸崇拜地问我问题的时候,悄悄把你拐进没有人知道的空教室按在墙角享用。” 松田低声说着下流的荤话,同时摇晃着腰部,让插在安室体内的yinjing打着圈地研磨最深处的小口。 “以你当时懵懂的性子,肯定会一脸不敢相信,但只要我开口,心软的你还是听话地用青涩的后xue全都吞下去。” “然后我们就可以在假期,在周末,在每一个无人的空闲干起来……对,就像现在这样,让我把yinjing全都插进你的肚子里。” 依然是带有羞辱意味的话语,但从自己的好友嘴里说出来就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实打实的变成了这场交合的助兴,安室沉溺在那些不存在的色情记忆里,仿佛置身云端,心灵融化在柔情色欲的泉眼里,情欲涌入他的耳朵,又从微张的口中变成呻吟涌出。 “哈啊……啊……快点,快…给我……” 松田直起身子,向后拢了一把汗湿的卷发,两手卡过安室的腿弯向上抬起,直到把他的双腿M型的固定在床上,按照安室的心意激烈地抽插起来。 “呜……啊……顶到了……好舒服……” 安室很快就被cao得攀上了高潮,尽管已经没人按着,他被绑好的双手还是自觉地举在头顶,完全露出自己被cao得发抖的躯干,任由身上的人欣赏和舔弄。肠道绞紧体内的yinjing,他紧绷身体,没一会儿就再次松软了下来。 当安室用高潮后的绵软rouxue感受身体内的硕大时,他惊奇地发现它仍然像往常那样硬挺着,松田看着也并不急切,完全没有射精的意思。 “松田,你好了吧?”萩原整整观赏了一出活春宫,下身又有挺立的迹象,“zero,你还可以吗?” 安室看着天花板喘息,轻微扭动着臀部磨蹭,不知道怎么回答萩原,因为他身体里的这根明显还没有满足,就算松田愿意让位置出来…… “差不多行了,萩。”松田等安室缓过来一些后,就自觉地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俯身就要去解捆住安室双手的领带,“别再折腾他了。” 不,自己还没被折腾够。安室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突然,安室灵光一现,用被绑起的双手圈住松田的脖子把他拉近,在耳边小声说了句话。 “什么?”松田猛地抬头,语气里全是震惊,“不行!会受伤的。” “嗯?Zero说什么了?”萩原也走到床前,低头好奇地看着安室。 “他说……” 松田看了看搂着自己脖子的安室,见他稍微点了点头, “他说让我们一起来。” “什么?!” 饶是萩原从警校开始就仗着自己不错的外貌和察言观色能力追求他人,也被这大胆的提议吓了一跳,随即有些不可置信地跟安室确认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同时插进你下面吗?” 安室被他露骨的描述羞得神色有些不自在。 “萩!你不会真的想这么做吧?” “没事的……”安室坐起身,扑在松田身上与他对视,“能吃得下,而且……我还不想结束呢。”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松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被他的坚持打败了, “你要是受不了一定要说出来。” 松田说着,跪立着让安室搂好自己,把仍然硬挺的yinjing插入rouxue中,萩原见此也来到安室身后,伸手去摸已经吃进一根yinjing的rouxue。 泛红的xue口并不紧绷,看来还有空间,他小心翼翼地塞了一个指头进去,安室呜咽一声,但没有叫痛。萩原抚摸着湿滑松软的内壁,又塞进去一根手指向外扩了扩,他感到安室的身体在颤抖,但非常努力的放松xue口一圈的肌rou。 松田也非常配合,停下抽插,让红润的xue口在萩原的手里颤颤巍巍的翕动着,又卖力地抚摸着安室的敏感带,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让扩张时的痛苦更少一些。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先不说安室被那些人轮jian时这么玩了多少次,光是在组织里接受过的调教就能让他顺利地吃下两根,那帮人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要想不受伤,只能靠他自己放松。 当然,安室也不可能跟他们说这些。 萩原的第三根手指也能进出顺利的时候,安室塌着腰,向后翘起了自己松软无比的rouxue,似乎已经被情欲烧得失了理智, “可以了……快点,我忍不住了。” “好,好,别这么心急嘛。”萩原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yinjing顶在水润的入口,“要开始喽。” 第二根顺着rouxue的缝隙往里顶弄,刚是guitou顶进去,rouxue里陡然上升的压力就让一前一后两人闷吭出声,萩原继续往里顶,原本已经吞下了一根yinjing的肠道被扩开新的领域,柔软的内壁张开自己,顺从地容纳另一个入侵者。 两根yinjing同时插到底时,肠道绞得死紧,吸得两人几乎要直接缴械。安室显然也爽得不得了,被扩张到极致的快感是什么都无法比拟的,他感受着自己狭窄的盆骨被两根粗大的yinjing塞得满满当当,舒服的眯起眼,心中更是满足。 萩原和松田插在安室体内平静了一会儿,尝试性地开始抽插起来,他们先是一个人插进来的同时另一个人抽出去,让安室的体内一直有一根yinjing填满,cao得肠道前后位移,xue口却要被大大的扩张开来。 安室感觉自己的肠道被磨得火热,却湿哒哒地不停分泌出滑腻的肠液顺着大腿流下,xue口在粗暴的抽插下已经红肿起来,更加严丝合缝的裹着两根yinjing的根部。 萩原cao到兴起,还冲着安室挺翘的臀部抽了一巴掌,发出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接着便颤悠悠地浮现出一个掌痕。 “啊——” 这一下让安室的xue口收缩得更紧,惹得巴掌一下下地落在臀瓣和大腿上,甚至有时还掐着大腿内侧的嫩rou,松田趁机咬住安室的唇瓣,补全了刚才那个没来得及加深的亲吻,两人的唇舌交融,口水声啧啧作响。 这个姿势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两人很快就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身后的萩原抱着安室的腿窝直接把他抱在怀里,松田也用肩膀架着他的双臂分担重量,他们突然开始同进同出,过于粗大的尺寸猛烈抽插安室的rouxue,他再一次体会到了xue口被激烈地翻弄到合不拢的感觉。 “啊啊——两根一起、受不了了——” 安室挣开松田窒息般的深吻,急促地喘息,不顾一切的大声呻吟起来。小腹早就在高潮的边缘痉挛起来,肠道越是绞紧两根yinjing,它们抽出时的刺激就越大,安室甚至觉得,自己的括约肌总有一下会被彻底cao烂,然后肠道就会被拽着拖出来。 前后两人完全掌握着他的身体,安室只能任由他们拿自己的rouxue去taonong,他浑浑噩噩不知东南西北,后xue里yin液泛滥,只知道两根粗大炙热的东西在里面不停侵犯,浮起的粗血管搔刮他的肠壁,顶端的guitou不停撑开他的最深处,神智几乎要被冲散。 “呼、呼、zero,你还是——这么舒服。” 松田没说话,他急切地在安室的勃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咬痕或是青紫。 最后一下深插,两根yinjing同时撞开了最深处的小口,把guntang的jingye灌进抽搐的肠道,萩原在身后激动地咬着安室后颈的皮肤,松田则有些坏心眼地揉弄着安室的小腹,把肿起的腺体夹在yinjing和手掌见揉搓,把他推向了更激烈地高潮。 “呀啊啊啊啊啊——” 安室发出崩溃的尖叫,身体在快感的冲刷下生理性地挣动起来,又被两人结实的躯体牢牢夹在中间,反而像是安室不知廉耻地用自己的胸部给身前的人做按摩,他被绑住的双手还卡在松田背后,配上他蒙着水雾的漂亮双眸,从第四人的角度看去,就像是一场无情的轮暴。 * 等等。 第四人的角度? 是的。 诸伏刚进大门就听见了安室的一声尖叫,他想起吃饭时安室明显不对的神色,连鞋都顾不上换就跑到了安室的屋外。 “Zero!” 想也不想地打开房门,诸伏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 好巧不巧的是,安室眼里的水雾刚好超出了眼眶的承载力,凝成泪珠顺着脸颊滑下,配上他被捆住的双手和一身揉捏抽打的痕迹,活脱脱是一副恶性案件受害者的模样。 诸伏霎时间感受到难以接受的迷茫和痛苦: 他无比重视的朋友们犯了罪,而受害人是另一个无比重视的朋友。 这件事甚至有完整清晰的逻辑链——早些时候听到安室和伊达的声音后两人就心生邪念,在他出去整理花园的空隙,他们就同流合污,对身体欠佳的安室做出了这样的事。 态度恶劣,手法残忍,诸伏有些难以相信这是松田和萩原会想出来的主意。 但证据就明晃晃地摆在面前,出于从警校学来的,对犯罪行为绝不容忍的精神,诸伏脸上写满了决绝,准备从一个警察的角度妥善地解决这件事。 床上的三人本就被突然闯进来的诸伏吓了一跳,现在又看他在好一阵痛心疾首后,带着一副“之后的几年你们就在牢里好好反省”的表情大步朝自己走过来,萩原和松田赶紧放开安室,手忙脚乱地对着诸伏解释起来。 “你们的意思是说,是Zero让你们这么打他、捆他、折磨他的?” 诸伏摆出一副怀疑的神色,手上不停地给安室解开腕上捆绑着的领带,看了两眼后扔到了松田身上, “然后下一句话是不是‘都是降谷勾引我们’?” 几人看出来诸伏真的有些生气了,任谁看到和自己一同长大的朋友遇到了这种事都不能保持平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解释无果后,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靠坐在床头的“受害者”。 安室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种事最后还是弄得大家都知道了,他让诸伏坐在床沿,自己则站在面前扶住他的肩膀, “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主动的,他们真的没有强迫我。” “你要是还不相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也不等诸伏回答,安室突然在他身前蹲下,有些强硬地挤进腿间,手口并用地去解他的腰带和裤链,诸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安室已经不容分说地把已经有些挺立迹象的yinjing弄了出来,一边揉捏着下面的囊带,一边伸出舌头在柱体上舔弄。 下体湿润的触觉和陌生的快感让诸伏猛得意识到安室在做什么,他慌忙地想把安室推开,又不敢太用力去掰那具看起来伤痕累累的躯体,只能急得直冒汗, “Zero……不行,脏,快松开。” 安室抬眼看了一眼诸伏,如同猫咪一般温顺地在他双腿间磨蹭,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景……怎么会脏呢?”,就继续拿自己的唇舌服侍手中的东西。 那双紫灰色的漂亮眼睛看得诸伏浑身燥热,他半推半就的默许了安室的行为,一手轻抚着安室汗湿的金发,咬着牙压抑着快到嘴边的呻吟。 灵活湿润的舌头从茎身舔到囊带,又张开嘴把整个guitou含进嘴里吮吸,舌尖挑弄顶端最敏感的精孔,直到将整根yinjing舔得深润泛光。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安室舌尖传来的湿润水声,诸伏低头看着细致嘬弄自己yinjing的好友,心中泛起一抹说不清的情绪,有很快被欢愉冲散。 在这样色情地koujiao下,诸伏的yinjing早就挺立起来,粗大的一根贴着安室的面颊,他反倒不着急做下一步动作,而是一手从背后摸向了自己刚才被狠狠扩开的xue口,那里果然正在合不拢地翕动着,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肠液,想必里面同样被两根yinjingcao过的肠道也是同样的松松垮垮,瘫软在腹腔内。 不行啊,被撑成这样还怎么拿给景用呢? 安室想起在组织时,由于许久未进食的原因,肠道的生理蠕动已经变得很微弱,完全变成了供人玩弄的性器官,而且赤井总会给他的rouxue塞进越来越大的道具保持里面的宽松度,有一次他忍不住问赤井, “总把我下面扩得这么松,你们就喜欢cao这种?” “不。”赤井摇摇头,“你做这些的目的不是让人用。” 虽然赤井这么说,每次来cao他的组织成员还是总会嫌弃他失去大半弹性的松软rouxue,甚至嘲笑道它像个布袋子一样,只cao进去一根都碰不到边。 所以每次他们都会拿来各种各样的道具让他里面紧一紧,有束腰、有散鞭,甚至还会让他不停窒息,用身体濒死的痉挛紧致肠壁,但其中效果最好的就是用电。 他们把电极贴片贴到他的大腿根和柔软的会阴,有时玩儿得太上头,就会丧心病狂地把它们捅进肠道,贴在xue口的一圈肌rou上,贴在无处可藏的腺体上,再打开开关。 剧烈的疼痛总让他抽搐着在地上翻滚,浑身冒冷汗,双手疯癫一般抓挠自己的身体,又被人狠狠掰开。或者在他们脚下蠕动着向前爬去,试图摆脱这样的痛苦,可是再怎么也逃脱不了自己体内爆发出的剧痛。 他的血rou像正在经历一场破坏,然后被打碎重组——但他并没有获得新生,这可怕的煎熬只是为了安室能更好的被使用,当yinjing再次破开恢复了弹性的xue口,感受到抗拒入侵的阻力时,男人们总会庆祝似的欢呼出声。 从记忆中回神,安室边摸着自己松软的xue口,边扭头对着松田和萩原说: “帮个忙。打火机,电。” 松田一下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就像他们还在学校时那样默契,他自知拗不过安室,也没有再推脱,拿出自己的打火机拆开,再取出点火器走到安室身后。 见松田愿意帮自己,安室把注意力重新转回了诸伏挺立在脸前的yinjing,他重新含住了坚硬的guitou,这次却没有让它止步于口腔的温暖,安的头微微前倾,一点点将粗大的yinjing吞至根部。 异物的入侵没有引起干呕和不适,guitou刚进入会厌,便被食道熟练地绞住,有规律的蠕动吮吸。他的食道没有像下面的rouxue一样做过毫无节制的扩张训练,现在依旧紧致得让人十分有征服欲。 诸伏看着安室把自己的rou柱慢慢吞到底,红润的嘴唇贴上自己的下腹,从他现在的角度只能看到安室高挺的鼻梁和低垂轻颤的睫毛,安室外貌的出众早就无需多言,如今看他扭着满是水痕的臀部,雌伏在自己身下做口活,无比悖德的场面让诸伏感到羞愧又血脉偾张。 安室只是习惯了一下喉管中异物的存在,就扶着他的大腿根前后摇晃着上半身,让诸伏的yinjingcao着自己的食道进进出出,坚挺柱体上的青筋摩擦着上牙膛和喉口的肌rou,把敏感的垂体夹在其中来回揉搓,之前的亲吻时舌尖的舔弄哪里比得上现在粗暴地cao干,只有这样拿yinjing狠狠捅进口腔,才能生出性交似的快感。 感受到自己的yinjing被高热紧致的喉管taonong,诸伏难耐地仰起头,急促的呼吸声与安室狭窄气道中发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他从来不知道安室的食道居然能吞下这样粗壮的东西,也不想用什么yin猥的词汇来形容安室,但他现在好像cao着一个柔软湿滑的rou套子,其中每一下蠕动和规律地绞紧都让他畅爽无比,安室纤细修长的脖颈刚好可以被双手紧握,十分便利地往胯下按压。 “啪嗒。” 随着一声轻微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谁按了一下打火机,安室却猛地颤动了一下,taonong的速度都放缓了一些,喉咙处被yinjing压抑住的惨叫转化为震动,让他彻底像一个有奇妙震动按摩的飞机杯。 诸伏低头看过去,松田竟在安室身后一边搅弄rouxue,一边用点火器电击柔软的会阴。 他顿时就生出些火气,那东西在手上电一下都又麻又疼,松田居然用它来——刚才明明已经把人玩得那么狠,现在又要来变着法地折腾安室,诸伏不禁开口阻止, “松田,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室用力按了按手背以示安抚,他也只能闭嘴,任由安室如此折磨自己的身体。 身后的电击让他的喉管开始无规律的抽搐和收缩,湿软的舌头垫着诸伏的yinjing前后吞吐,漫长的koujiao让安室分泌出大量唾液,顺着下唇湿乎乎地淌下,一直流到纤细精致的锁骨。 安室感到口中的yinjing开始膨胀,连忙把自己的口鼻深埋进诸伏的胯下,让喉咙本能的抽搐挤压着guitou。 “不要……Zero,啊——快松开……” 诸伏轻推着安室的肩膀,但安室铁了心要让他射在自己的食道里,他知道诸伏不可能像那些人一样拽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扯开,更是肆无忌惮的服侍着自己的好友。 终于,诸伏还是在他身体里高潮了,安室慢慢把自己的喉管从yinjing上拔下来,凸起的血管在移动中从舌面上擦过,然后留下一路粘稠的jingye,最后发出“啵”的一声,从唇齿间脱落。 “咕咚。” 安室发出响亮的吞咽声,让诸伏的面颊又红了几分。 他在低处仰视着诸伏,原来记忆中那个有着一双漂亮猫眼的青涩少年已经长得如此结实可靠,看向他的眼睛里弥漫着浓重的情欲,下巴蓄起的胡茬让诸伏看起来更加成熟和性感,安室简直要沉醉在好友的这副迷人的rou体上了。 安室顺势起身勾出诸伏的脖子,一个扭身和身下的人置换了位置,诸伏有些狼狈地覆在他身上,撑着手臂给安室圈出一块空间,还没稳定住身形,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两柔软的大腿夹住,明明没有用力,他就是不争气地无法动弹。 原来制服住自己不一定要用上蛮力或是精湛的格斗技巧,诸伏看着身下双眼迷离的安室,他知道到这一步,自己不可能再说出什么拒绝的话了,于是自暴自弃地低头吻上了安室的嘴唇。 安室笑着迎合着亲吻,无比亲昵地抚摸着好友紧绷的背肌, “景……快进来吧。” 诸伏闻言,从善如流地用再次硬挺起来的下身顶开紧缩的xue口,经过刚才那么一通折腾,现在的rouxue出于外松内紧的状态,xue口很容易就能吞入硕大的guitou,越往里插,就越能感受到紧密的rou壁给挺入造成的阻碍。 把自己全部捅到底后,他无法控制地抽动起来,每次都能感受到强大的压迫力绞紧着自己的guitou,灼热的软rou裹着陷入rou道的柱身,热情的rouxue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口,吮吸着嘴里的糖果不愿放开。 安室看着好友湛蓝的眼睛,那是与高远的天空相同的颜色。 他想起幼时自己不小心把自行车骑进了河里,明明只有及腰深的平静河水却好像怎么也爬不出来,诸伏不顾一切地跳进河里抱他起身,溺水的他搂着好友稚嫩的肩膀,也像现在这样彼此注视。 诸伏的双眸好像要和天空融合,看得久了,连自己都要融化进去。 与诸伏的欢爱带给了安室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体验,仿佛被填满的不只是下身的rouxue,连带着自己似乎早就麻木的内心都跟着重新跳动起来,他就像是情窦初开的第一次悸动,他只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拥抱着自己的人。 “啊……景、景……” 安室梦吟一般地呼唤好友的名字,一遍一遍地确认他是否在自己身边。 “我在。” “我一直在。” 诸伏紧紧地抱着安室颤抖的躯体,用坚定地回答安抚着。 他们的rou体相连,也是两个相爱的人灵魂交合。 没有什么花样百出的姿势,也没有惊天动地的情话,他们彼此相拥,感受着相同频率的心跳,呼吸纠缠,难舍难分。 这一刻,必须担负的责任,或是黑暗中蠢蠢欲动的危险,都不能将他们阻隔,就像一对再平常不过的恋人,光是紧握彼此的双手,就能生出无尽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