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渴欲缠身(下2)人外/产卵/药物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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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完人,没有真实,没有纯粹。 没有一片土壤被人踩过之后不变得腐朽,没有一片花瓣被人撕扯之后不变得破碎。 抛不开是真痛苦,抛得开是假欢颜。 天让人疯了,即是拯救。 * 他们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但安室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为时已晚。 松田,萩原,诸伏,甚至还有明明不应该在房子里的伊达,脸上带着同样弧度的怪异微笑向他走来,像是终于卸下伪装的傀儡。 四周再次响起潮汐一般的水声,身下柔软的床单被褥变得如同有生命般蠕动,他想坐起,却被“好友们”按回了床上,诸伏满意地摸着他凸起的小腹,晃了晃里面一直积攒的体液, “波本啊,你真是个优秀的育生床。” 禁锢住他四肢的手掌开始变得扭曲,皮肤下的肌rou违背常理的扭动,伸展,骨骼也扭曲着变为另外一种模样。 友人的双手化为柔韧的触臂,牢牢捆住安室的所有挣扎,干净整洁的墙壁开始龟裂,暖色的墙纸剥落,露出下面黑红的rou壁,他被那怪物圈在身体里玩弄许久,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境地。 伊达的额头涌出鲜血,顺着脸颊淌下;萩原和松田身上开始蔓延出大面积灼伤和烧焦的痕迹,直到面目全非;诸伏苍白到毫无生气的面孔,胸口的衣服被鲜血染红,冰冷的血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安室光裸的肌肤上。 他们彻底化为梦魇,用蛮力拉扯住安室的双腿向两边掰开,拉伸成一个敞开的姿势,身下的黑暗中传来了响亮的蠕动声,安室挣扎着低头看去,一根无比硕大又肿胀的性器——安室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叫这东西性器,它差不多是小臂粗细,顶端是一个海葵似的rou冠,最中间的开口好像含着什么东西似的翕动不停,时不时流出几滴粘液。 蠕动的海葵像是蛇信子一样试探方向,寻着安室身上活人的气味伸来,安室从未见过如此非人的恶心东西,被吓得僵在原地。 那海葵很快就贴上了他的大腿,上面细小的触手开始舔弄接触到的皮肤,滑腻的触感加上那种蛆虫似的蠕动方式,让安室狠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玩意儿没有止步于一个地方,而是在安室身上来回游走,最终停在了最柔软高热的臀缝间。 “……别,不——不要……” 猜到了它即将要干什么,安室无力的阻止,可惜这触手听不懂人类的抵抗,我行我素地朝着更温暖的地方钻去。 xue口用力收缩想阻止异物的侵入,却又被有力的挤开,不得不屈服于对方的强硬之下,海葵插进了rouxue后并没有像人类的性交那样进进出出的抽插,而是长驱直入地顶开柔软的肠rou,目的性极强地直接往深处蠕动,而他连反射性的绞紧都做不到。 很快,顶端的海葵就在安室体内亲吻上了直肠尽头的小口,细小的触须在闭合的结肠口戳刺,酸胀的快感从被玩弄的肠子顺着脊椎一节节蔓延而上,就像之前顶开松垮的xue口一般,海葵拧动着再次打开安室的身体。 “啊啊啊啊——” 身体深处被打开的感觉每次都令安室十分痛苦,尤其是现在还有蠕动的触手不停地sao弄着结肠壁,他张开嘴尖叫起来,但很快又被另一只海葵堵住,一阵剧烈的恐慌在心底蔓延,是啊,这怪物又不是人类,怎么可能只有一根性器呢。 嘴里的那根海葵跟身下的是一样的尺寸,没有丝毫扩张地往里挺动,缓缓沿着温暖的食道向更深处探去,而他就像被固定在解刨台的尸体,诡异的触感沿着神经尽职尽责地传达给大脑,却做不出一丝反抗,直到上下的海葵捅到了不能再深的地方,安室的躯体垂死痉挛了两下,就不在动作了。 他彻底被贯穿了,cao透了。 肌肤所能接触到的全都是它湿滑的rou壁和触须,安室就像是一个被怪物捏在手里把玩的物件——不,与其说是那些庸俗的木雕或玉石,安室更像是人们在赏樱时,运气极好的在樱花雨中接到的那朵完整的樱花,没人会思考为什么这枚完好无损的花朵会像那些开到尽头的残花败柳般自甘堕落,人们只会惊讶于他的美丽和与众不同,放在掌心欣赏足够后,然后他的命运就会如同其他花瓣一样,被人们毫不留情地碾碎,最后混入泥土。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人体的自我保护几乎马上就会让他逃避到虚无的昏迷中,就在这时,上下两根触手停在原来的位置开始膨胀,从母体运送而来的一枚枚卵顺着深插的触手排到安室体内,与他先前吞下去的jingye结合,在他体内孕育。 触手非常珍惜育生床的空间,总是把尽可能多的卵排进去,直到这段肠子完全失去弹性快要爆开时才依依不舍地抽出一点,继续拿卵扩张下一段。 “呜呜呜——” 安室双眼无神地盯着眼前的一片漆黑,他突然明白过来,赤井做那些确实是为了让他少受伤,不然现在自己肯定会被撑破肠子,上下两个嘴也会被插得直接裂开。 等两根触手满意地退出体内时,安室的肚子已经彻底鼓起来了,从胃袋到肠子全都是怪物开始发育的子嗣,但这还不是结束,海葵的rou冠分泌出一股更粘稠的粘液,把安室的嘴唇和xue口牢牢地封了起来,保证每一只卵都能安稳的在安室体内成长。 在怪物的眼中,那高高鼓起仿佛要破掉的肚子下是一个个安然入睡的孩子,它们在父母共同开辟的育生床上降生,安全的慢慢长大。 做完这一切,安室彻底瘫软在怪物的怀抱中,他的四肢早就被松开了,现在也只能脱力的大字型张开,以减轻对内脏的压迫。 之后的好一段时间里,怪物都没有来折腾他,它真的把安室当做了育生床,所进行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繁殖,人类那种yin靡的心思对它来说,只不过是无意义的消耗。 安室难得有了一段休息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什么时候是清醒的,毕竟入眼全都是一片黑暗。 直到某一天,被封存了许久的腹腔开始出现有规律的蠕动,好像有东西要破体而出,安室惊恐地呜呜叫了起来,很快,一只手抚上了他挺起的肚子,感受里面生命的颤动。 “嘘,没事的,”诸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混着黏腻的水声,“我们的孩子在动呢。” 安室惊恐的呜咽声更大了,干涸的眼眶再一次流出泪水,又被温柔地吻去,他被抱起,放进了一汪冰冷的液体中,好在它不算深,不足以让安室窒息。 嘴唇和xue口处的“封泥”渐渐化开,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腹痛和呕吐感。 “呕——呕——” 安室不停干呕着,下腹也抽搐得厉害,但还是没有东西出来。 “咦?” 诸伏疑惑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几条粗壮有力的触臂缠上了安室臌胀的肚子,边揉弄边挤压。 “啊啊啊!!!” 安室惨叫起来,在触臂的挤压下,内脏的绞痛变得更加剧烈,肚子里活物的蠕动也更加兴奋。 终于,在触臂的不懈努力下,体内的子嗣们像是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出口,同时从安室的喉管和xue口喷涌出来,有些体型较小的孩子们冲得太快,只能从更狭小的鼻腔一点点流出来。 触臂反复挤压着安室的躯干,它似乎也明白被扩张得太过的育生床已经失去了自己收缩生产的能力,于是十分好心地帮助他挤出剩下的幼体。 许久后,触臂放开了安室干瘪的身体,他落在一个稍有些温度的怀中,诸伏的声音阴魂不散地在他耳边响起, “波本,你做得太棒了。” “你看,这么多,都是我们的孩子。” 安室的手被握着去感受冰冷液体中密密麻麻扭动着的幼体。 他如被烫了一般缩回手,不敢相信那些怪物是从自己身体里钻出来的,可惜他许久未进食,又消耗了太多力气,抗拒的动作在它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你不开心吗……啊,对了。” 诸伏的声音恍然大悟。 “都是我疏忽了,没关系,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诸伏捞起一把没什么活力的幼体,用手和触须细细的碾碎,咯吱咯吱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像是蛆虫爆开时的声响,安室不可置信地听着这一切,某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在他心底滋生。 “来吧,吃了这些,新出生的幼体营养很丰富的。” 安室感到嘴上一阵湿滑,然后就是烂成泥状的一滩血rou被喂进了自己嘴里。 不!!! 他再也忍受不了,转过头呕吐了起来,刚被塞进食管的碎rou混着口水和眼泪落在地上。 “波本,你这么虚弱,不吃掉他们怎么行呢?” “别担心,我们还会生出更多的……” 啊啊啊啊啊啊!!! 不管让我做什么,快带我离开!!! 谁来都好,无论是谁!!! 救我!!救我!!! 无论是—— * 同时间,深泽的实验室外。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65A停在附近的空地上,琴酒和伏特加走下车,径直走近那栋灰色的房子。 琴酒再熟悉不过里面的构造,每当深泽私自弄来什么试验体需要处理时,都需要他去派人搞定。亲力亲为的次数也不少,那就是试验体的朋友或家人在外面查到了什么,为了组织的安全,琴酒不得不去杀了那些人。 好在,深泽很快就不能再给他找麻烦了。 他们走过地下一层,看到四间屋子全都大开,散落了一地的文件和纸片,琴酒瞥了眼墙上的壁画,不屑地冷哼一声,没有多看,继续往楼下走去。地下二层也如同安室来时那样闪烁着蓝色的灯光,只不过琴酒两人走过时,没有任何东西来阻挠他们,伏特加拿着便携式热感扫描仪,检查过四个屋子里面都是空空如也,地下三层也是如此。 就在伏特加心里暗想,深泽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什么消息早就跑路了的时候,琴酒直接拧开最后一层尽头的房门,里面是插着许多管子的精密仪器和无数的试验文件,还有盯着监视屏一脸狂热的深泽谅介。 “这次的试验体很完美——马上、马上就——” “咔哒。” 琴酒拿枪顶在深泽的后脑,一直沉浸在试验中的深泽似乎才意识到有人闯入,他连忙回头,看到的就是满身杀意的琴酒。 “你……怎么,没被壁画——” 冷汗顺着额角流下,随即深泽好像从记忆中翻找出救命稻草, “住手,你要是杀了我的话,这个研究就没法进行下去了,我现在已经有了最新的实验数据,马上就能对‘新世界’进行优化……而且他十分看重我,你有什么资格杀我?” “不好意思,这就是他不久前才直接对我下达的命令。你是靠组织的力量才有今天的,这场美梦也该醒醒了。”琴酒丝毫不理会深泽的虚张声势, “其他的等到了黄泉再做吧。” “砰。” 一声枪响,深泽半边头颅都被打得粉碎,尸体摔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他视为无价之宝的数据和文件,琴酒在中央电脑上插入U盘,它马上就能拷贝此实验项目的所有数据然后彻底销毁原件。 在等待进度条推进的过程中,琴酒从角落的监控仪上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呵,”他不明意味地冷笑一声,看得出是心情颇好,“来吧,伏特加,先去见一个熟人。” 琴酒三两下打开了密室的大门,房间里是一个浴缸大小的陶瓷水池,十厘米深度的水里浸泡着几只不知名的水母,还有浑身贴了不少电极片,昏迷不醒的安室。 “大哥,这……” 伏特加有些不知所措,在琴酒的示意下,他有些粗鲁地把电极片一把一把地拽下来,卡住安室的上半身把他拖出浴缸。 也许是摘掉了维持试验的电极片的缘故,安室正好在这时悠悠转醒,他摇了摇昏沉的脑袋,伸手想去抓住些什么。 伏特加见他已经醒了,连忙松开他放在地上,这家伙平时性子就高傲得很,经常巧舌如簧气得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偏偏又争论不过他,多生气也得自己受着,自己可不想跟这种人扯上关系。 琴酒看到难得吃瘪的波本,也是心情舒畅了一些,他刚进研究所看到那一地狼藉,还有地下二层撬锁的痕迹,就知道一定是波本的手笔,这个人的信息收集能力和观察力确实无人能及,可惜越是厉害,就越容易在深泽设下的陷阱中招。 长时间紧盯就会致幻的壁画、带有挥发性质的涂料、地下二层闪烁的蓝光、锁孔处的花纹,全都是为暗中调查不敢发出太大动静的人准备的,陷进了这个连环套,不用任何人出手,他自己就会捏造出一个无法战胜的敌人把自己打败,然后任人鱼rou。 “呵,波本……” 你也有今天啊,琴酒想趁着这个机会,如此嘲讽他一句,但很快,安室出乎所有人预料的行为就让他的下半句哽在咽喉。 半躺在地上的安室突然开始哽咽着流泪,手脚并用地爬到琴酒脚边,张开嘴就去咬他腰上的风衣系带。 两人都被安室这远远超出常理的举动震惊了,就在这一会儿的功夫,安室已经熟练无比地用嘴解开了琴酒的风衣,双手配合地扯着下摆,把头深埋进空隙中,然后琴酒就感觉一片柔软伴着温热的喘息贴上了自己的胯间。 琴酒顿时汗毛竖立,迅速一脚把安室踹开,抽出配枪指着眼前这个明显意识不清的人。 安室被琴酒狠狠踹到了一旁,但他没有一丝怒意,视线越过指向自己黑洞洞的枪口望向琴酒,他慢慢靠近,直到水润的双唇贴上了那把伯莱塔,如同挑逗一般伸出殷红的舌尖在枪口留下水渍,又微微侧头,拿嘴角和面颊摩擦着冰冷的枪械。 做这些的同时,安室那他那双水雾弥漫的漂亮眸子看着琴酒,像是在期盼着他能给予自己一些“赏赐”。 琴酒拿枪的手被恶心得微微颤抖,他再也忍受不了这些旖旎的举动,尤其是配上波本这张讨厌的面孔,几乎让他出现了生理性的反胃。 琴酒早就烦透了波本的独断专行,如果他做出什么越轨举动,自己可不会轻饶了他,刚才波本的行为无疑是“越轨”了的,只是这方式的确在意料之外。 干脆利落地扬手用枪把击晕了安室,琴酒从旁边抓来了几张文件,擦了擦自己的爱枪,他决定回去以后要把它拆开好好清理一遍,又用力擦拭着自己身上刚才被安室碰过的衣物,尤其是沾了眼泪和口水的风衣系带。 伏特加看完了整个过程,他不想思考为什么波本熟知琴酒风衣的系法,也不想思考为什么波本这样的动作像是已经做过无数次。 只能在一旁急得脸红脖子粗,最后憋出一句: “大哥,波本疯了。” 琴酒的好心情被安室毁了个彻底,他恶狠狠地把衣服重新整理好,更是把风衣系得死紧。 他想把波本扔在这里跟这间破试验室一起炸得粉碎,但他不能公报私仇,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让伏特加给他套上了一件深泽的白大褂,扔在车后座带离了试验室。 身后火光冲天。 保时捷驶离深山的过程中,昏迷的安室十分不安稳,时不时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皱着眉抓挠他的皮革座椅,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琴酒强硬地把几乎能喷火的目光从后视镜移开,跟自己说大不了之后直接把后座换掉就好。 在这样的折磨下,他们终于开到了一家医院,此时正是深夜,医院除了几个值班的医护之外没有其他人,伏特加按照琴酒的意思避开监控把安室扔在大门外的人行道上,就开着车扬长而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