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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恩!主子仪表堂堂,勇猛无敌,虽然jian诈了点,但毕竟用在了正事上。所以洮阡我还是极为信任主子的!”侯止苑一掌拍在了洮阡的额头上,笑道:”马屁精,快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你去办正事呢!”洮阡笑嘻嘻地离开了……侯止苑的笑容也消失……多年来,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早已习惯地隐藏自己的一切,如今已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只是,和乔霁彧在一起是发自内心的快乐,虽然那个人冷漠至极,但他和自己一样,极力的隐藏一切。看似水火不容,而实际上是惺惺相惜。那么与他在一起习惯性地不伪装,做真实的自己,是因为……同病相怜,没有……其他原因,是吗?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事多,少了一更。今晚二更补上。话说写彧是一个勤奋的作者,有木有?^_^、^△^第11章第十章第十章(割舌利器)次日早晨,阳光透过交错的嫩叶,投向鲜尘不染的楼船,新鲜洁净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楼船里,侯止苑已换好服饰,准备出门。洮阡拿着一张纸,递给侯止苑。“主子,姑姑说旋英谷遍布雾气阵地,今早她派人给我们带来破解它们的办法,都交代在这张纸上了。”“知道了,把明晚的事务都提前办了。”“是。主子这是要出门?”“嗯。最近要办大理寺的案子,有些忙,不过过了今天就差不多完事了,剩下的交给乔霁彧即可,这几天经盐上棘手的问题先留着,待我后日一并处理。”侯止苑用过早饭准备去刑楼,却在路过水间客栈时意外地看到了乔霁彧。饶是精眀的侯止苑也有些不解,走近,道:“在这里……等我?”乔霁彧依旧是那个八风不动的乔霁彧,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那是做梦!乔霁彧瞥了侯止苑一眼,冷冷道:“乔某要去找点东西,你先去刑楼。”侯止苑觉得并无不妥,于是“嗯”了一声。在即将转生离开时,听见乔霁彧的声音:“本相告辞。”侯止苑一愣,眼睛略微一转便察觉到问题所在。于是,几步跟上正在离开的乔霁彧,脸上忍不住笑。“你怎么跟来了。”“很疑惑么,不是你让我跟来的吗。”“果真是无jian不商。”“你又冤枉我了不是,本侯这是关心你才会在乎你的一言一行,你从乔某换到本相,这么明显的转换,要是再察觉不出来你的意图,我岂能与你搭档?”“倒是乔某小气了?”“你说呢?只是下次别再试探本侯,至少手段高明些。”“我乔国人若有你一半理智也不会国力止步于此。”“哦?是吗?谁让他们过于怕你,再善于察言观色的人,见到修罗也会有失常态。”……不知不觉间乔霁彧带着侯止苑来到一家打铁的店里。“乔相和侯爷来了!乔相您要的东西过会就好,现在正在冷铁。”“不急,本相要的东西务必精巧。”乔霁彧眼底冰冷,浑身不自觉地散发着嗜血的寒气……片刻后,乔霁彧拿着一个手掌长,奇怪的铁器上路。侯止苑时不时看着它,满目疑惑。“不用看了,等会有你看的。”乔霁彧自顾自走着,正在思考着什么。“根据昨日查到的证据,用来判断事情的前因后果还可以,但是不能直接让那两人认罪。这铁器莫非就是用来……”“是。本相手段残忍,到时候你别出手就是。”“怎么会。你若用刑,必是因为你不得不出狠招!”“好。”仅一个字的回应……不久,两人来到刑楼。侯止苑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正常的神态。“很快就好,实在难受的话去外面等着吧。”乔霁彧看出他的不适,建议道。“乔霁彧,有没有人说你很善解人意?”侯止苑微笑。“没有。”乔霁彧瞪他,“看来你很正常,既然这样随我去审讯吧。”两人路过关押着牛虔、牛墉的刑房。依旧是那两个已经被打地皮开rou绽的大汉。只是两人眉宇间透着一股自信。侯止苑冷哼一声,星目里一片不屑。心想:看他们能嚣张到几时!!乔霁彧带着侯止苑来到一个十分干净的刑房,刑房里只有一张已经生了锈的大桌子。“来人,去把牛虔、牛墉两人带过来!”冷冷的话语,不怒而威……不肖片刻,两人被守卒捆绑着压了进来。侯止苑靠在一旁,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牛虔、牛墉,本相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若现在把一切交代了,本相从宽处置,否则,你们定会后悔!”两人瞳孔皱缩。虽被乔霁彧冷硬的口气吓住,却强撑着最后的信念……“乔相,我兄弟二人只……只行偷窃,没有……杀人啊!”“是啊,望……乔相明……明查啊!”乔霁彧眼里已经冰冷至极,就似高峰上的冰雪,一旦移动分毫,便是毁天灭地的一场灾难!只是,此刻跪在地上的两人对于即将而来的危险毫无察觉……乔霁彧冷哼一声。突然起身,走近牛氏兄弟。待走到两人跟前,乔霁彧屈膝蹲下,转换地看着两人的眼睛,声音如寒霜,幽远而冰冷道:“本相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你们好自为之!”牛虔早已面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指尖清晰可见正在颤抖着,随后整个人就如触电般轻微发颤。牛墉虽害怕,理智却高于现实,时不时偷瞄一眼牛虔,见他吓得不轻,不禁担忧起来……见此情景,乔霁彧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发抖的两人。心里一片冷笑。而后,乔霁彧从守卒手中拿过刚刚做好的铁器,没有只言片语,没有一丝表情。瞬间,强硬地掰开牛墉的嘴巴,将铁器圈住他的舌,两指按住类似剪刀的把手,一用力,顿时牛墉如狼嚎般痛苦的叫声冲破九霄……牛虔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在一瞬间就被割了舌头,鲜血如瀑从牛墉的唇边淌下,加深了原本已被染红的囚衣!牛墉痛苦到极点,看似憨厚的脸扭曲到难以描述的境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那个美到让人窒息的脸,心底陡然涌出前所未有的恐惧!乔霁彧在牛墉的血染到自己之前就已将手撤离,而那个白而有力,纤细而精致的玉手在两人眼中已成夺命的工具!侯止苑看着地上那个被扔了的铁器皱了皱眉,铁器上夹着牛墉鲜红的舌,舌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