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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了嘴,捧着咖啡杯细细品尝。他喝咖啡的样子很勾人,干净鲜艳的嘴就着杯沿细细的抿一口,抿一口咂摸下,再回味无穷似的咽了,表情十分受用,让秦柯很想变成他手中的咖啡。“……喜欢喝这咖啡?”“还好,就是好像很久没喝到了。”“我磨的,喜欢的话可以经常过来喝。”张思远看傻逼似的觑着他:“我坐一个多小时的地铁,再在高层建筑里转悠了半个小时,还被保安拦住当贼样盘问半天,就为了来您这喝杯咖啡?”“你可以住过来。”“我有患病老妈要侍候。我是单亲家庭,相依为命。”秦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我怎么感觉我不是包养了个宠物,而是包养了个爹呢!”张思远一乐,差点把嘴里的咖啡给喷出来。还好他马上捂住了嘴,才让抱枕和昂贵的沙发幸免于难。秦柯坐过去,拿掉抱枕,端过他手中的咖啡杯,抽纸细细帮他擦咖啡渍,两人离得很近。张思远收了笑,自带柔光的眼神在他脸上温柔注视,映着眼尾一点嫣红,深情又魅艳,慢慢蛊惑了秦柯。他搂住腰,勾着人脖子拉到面前来,用鼻尖轻柔的蹭了蹭,嘴就覆上去温柔的反复碾磨,吻着吻着,眼神就变了、呼吸也重了,亲吻也由缱绻温柔演变成了野蛮粗暴,血气方刚的张思远也给撩上了火,两人你来我往的又啃又咬,终于在后者溢出甜腻的低吟后,秦柯兽化了。结果他刚把人往沙发上一推,张思远就像被扎了似的,嘶嘶的叫唤:“痛~、我背上有伤。”满室的旖旎色气顿时烟消云散。秦柯欲丨火难消之下,看身下人那张脸越发变本加利的难看,觉得自己真是鬼迷了心,才会被再次迷惑住,可心里明明嫌弃得要死,某个地方却叫嚣着不肯偃旗息鼓,难得的纠结了一次,却还是选择去了卫生间。张思远清醒后,也觉得这金主真是个不挑的,对着自己这样的脸,也能发情,简直是个流氓中的战斗机,理好被人掀到肩膀的衣服,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故意雪上添霜:“我可以帮你撸!”“我怕看着你那张丑脸射不出来!”张思远愉快的继续撩拨,“我可以从背后帮你。”某人恼羞成怒了:“你信不信我蒙着眼睛强丨jian你?!”张思远觉得这流氓肯定做得出来,就心有余悸的闭了嘴。他这身体如此煞风景,做什么都倒胃口,反正也难得清闲,秦柯就开着车带他出去转悠,买了些零食放车上,把他当儿子哄,顺便再送他回去,张思远摊在副驾驶座上,把口罩扒拉到下巴,一边懒洋洋的嚼着牛rou干,一边若有若无的打量他。觉得这人一张脸还真是帅。成功男人的那种帅,让人很有安全感的那种帅。秦柯点了香烟,密闭的空间里立刻弥漫了好闻的烟草香。趁着等红灯,这流氓使坏,朝正偷看他的人喷了口烟圈:“你喜欢看,就正大光明的看,我不收钱。”“……”张思远被抓了个现行,也没觉得尴尬,扇开烟气,夹走他嘴上的烟,一脸坏笑,“怕被交警看到你亲热的镜头吗?”“我很期待。”老流氓觉得很有趣,连那难看的嘴脸也好像顺眼了。张思远松开安全带,吸了两口探过身去,秦柯知情识趣的主动张了嘴,张思远就扶着他肩膀凑上去,缓缓把嘴里的烟渡了过去……两人脸对脸,眼对眼,坏坏的笑,契合得好像情人。秦柯顺势揽住人正要回吻,身后突然鸣起了不耐烦的喇叭,更有个飞机头专门停到他们旁边,朝不知羞耻的狗男男竖起了中指,暴发出一句荡气回肠的国骂:“卧槽!死基佬!”张思远倒回座椅乐不可支的哈哈大笑……秦柯噙着笑一边开车,一边从鼻子里喷出丝丝缕缕的烟气。到了地方,张思远重新戴上口罩,秦柯在巷子口停了车,探过来帮他解了安全带,张思远下去后胡乱挥了挥手,就头也不回的往巷子里走了。秦柯目送他消失在巷子深处,刚要想走,手机进了条微信:你对宠物一直都这么温柔体贴吗?秦柯笑了笑,回:不要爱上我,我是万花丛中过的渣男。那边也不示弱:还好我也是。什么叫‘我也是’?自己是真的在嫖他,他却回得好像也在嫖自己!盯着那条消息,秦柯细细的咂摸了一番,觉得‘互嫖’这个词好像挺撩人,很是勾了他一把莫名其妙的火,于是,他又点了根烟吸着中和了那丝邪火,才惬意的启动车子。习惯性望望左右后视镜,可能被光晃花了眼,突然疑似看到个rou球倒在后车轮下,他马上熄火摁下玻璃,朝试图碰瓷的人喊话:“帅哥,这车有行车记录仪,您老要不换个车再碰?”rou球帅哥并不回应。秦柯虽然是个吃人的资本家,但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开车压死人,只能打开车门下来,才发现这位碰瓷的不是个帅哥,而是条胖狗。一只肿成球的二哈。它还套着件狗褂子,人模狗样的,体积又大,乍一看,挺像个长发酵的矮子。rou球型智障认为这车底下平整舒适,还能遮阳,很适合大睡一觉。它一点没把身高体壮的车主放眼里,摊手摊脚躺在车子下,大喇喇腆着rou肚皮,吊着三白眼,一脸鄙视的觑着来问罪的车主:怎么的?还让不让汪好好睡个觉了。这狗并不脏,连眼角都没污垢,肯定是被人好好养着的。再一看,他却被狗牌吸引住了。这狗牌上写着“水饺”两个字,跟某人的微信昵称有异曲同工之妙,又刚好在他家巷子口,秦柯就打了电话去确认,结果这人已经关了机,这狗不是能自己回家的主,依他和张思远的关系也不太适合贸然登门造访。他只用了半块某人没啃完的牛rou干,就把这吃货给拐上了车。馋成这样,没被偷狗贼一个rou包子、一只毒镖送到狗rou店,也是这家伙命大。这狗背部好像受了伤,自己蜷着身子费劲的歪着脑袋在那舔,舔得那簇毛湿漉漉的,还舔一下嗷一嗓子,听着挺痛苦,秦柯开着车直接去了宠物医院……第二天,秦柯请了个钟点工就把溜狗喂狗的事解决了,然后他诸事缠身,忙得把宠物和宠物的宠物都抛在脑后了。以后的日子,张思远边找狗边找工作,等脸上的淤青消尽后,狗还没找着,工作倒是有了——在一家法国餐厅当侍应生。他马上胜任了这份优雅着出卖色相的好工作。他及肩的长发打理得服服帖帖,该蓬松的地方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