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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零乱的地方零乱,再一身白衬衫黑西裤的制服,打上黑领结,往餐厅一站,就是一道绝佳风景线,好似打破二次元结界偷跑出来的美少年,让好多前来用餐的客人都频频注目,而他的具体工作……根据领班传达的精辟精神。他只须微笑着服务,优雅的跟客人废话,让客人有充足时间欣赏他的美色就行!当他王哥再次提起大招这事,时间已经向前滑过去半个月了。那天下班在地铁上,他接到了王哥的电话。这人心情一好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跟轰雷似的,逼得他连忙把手机放远了点。王老虎在那头兴高采烈的说:“小远,你哥今天钱到手了,快说,晚上想吃什么,哥哥我请。”“你那大招见效了?”“那当然!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跟我这个拿了执照的专业流氓斗,他们还差得远!”“说说,你怎么弄的?”那边王老虎的很得意:“很简单,我找了两个同志化成一脸病态天天去缠她,误导那女人以为他们是艾滋病患者,吓得她被疯狗咬了似的,混混都不敢叫,才三天不到就哭着喊着说自己离开老头了,让我一定放过她,哈哈哈——我跟你说,小远,这就叫着‘恶人还有恶人磨’!”“……我真服了你。”“必须的。”晚上,王老虎请张思远去江滨撸串。快五月的江滨之夜,人来人往,各种烧烤摊小吃摊排得密密麻麻,空气里全是辛辣的香气,闻着就让人很有食欲。两人占了张桌子,稀里哗啦一阵乱点,什么里脊rou、鸡翅、鸭腿、鱿鱼、香菇等等,荤的素的叫了一大桌,再拎了几瓶啤酒就开撸。王老虎的坐姿很豪放,大喇喇翘着条长腿踩在邻坐椅子上,脱掉背心敞开胸怀,一边抹着汗胡吃海喝,一边跟兄弟聊天扯淡。有人说:一个人撸串撸的是心情,两个人撸串撸的是默契。这两兄弟撸的就是默契。一个管撸,一个管吃。过了小半天,王老虎才发现兄弟吃得很少,尽埋着头帮自己撸东西了,他就不乐意了,一把抓住兄弟的手,说:“小远,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怎么着,嫌兄弟请的路边摊不高档还是怎么的,尽不吃东西?”“不是,”张思远使了个眼色,抽出手悄悄指着隔了几桌的客人,“看到没,那仨。”王老虎乜斜着望过去,他那被啤酒稀薄酒精洗礼过的神经一下子就生机勃勃了:“我cao,那不是下黑手的三个兔崽子吗。”“就是他们,”张思远压低声音:“我在香坞也差点着了他们的道。”“你在香坞出过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只是有惊无险……要不是秦柯,对,就是他救了我,不然我就会被他们轮了。”“王八蛋。”王老虎憋着的酒劲直线往上飚,脖子往上都给激得通红,把桌子一拍就想上去演全武行,张思远连忙拉住他,“等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嘿嘿,老兄你说对,咱们悄悄的跟踪,打枪的不要。”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投雷的小伙伴和留言收藏的亲,你们的喜欢是我写作的动力。第8章真相两人不再喝酒,只磨牙似的慢慢撸着串混时间。这可把生意红火的摊主给急坏了。几起老顾客来了又走了。这俩货倒好,吃饱喝足也不走,尽占着桌子混时间。他瞟了又瞟的盯了这桌半天,楞是没瞟得这两货不好意思结账走人,看那人肩背上凶神恶煞的虎纹身,他也没敢过来催。混混们熬到半夜才走。王老虎立刻付了钱,在老板别有用意的呵呵欢送笑声中,和张思远悄悄缀了上去。江滨过去不远就是个老小区。这仨歪瓜裂枣白天是阴沟里的老鼠,晚上也没改掉喜黑的本质,勾着肩搭着背,专门往黑咕隆咚的地方钻。这里四通八达人也多,两人不好下手,只得捺着性子继续跟。小区过去是老菜市场,商铺早就关门插锁收摊了,只几盏昏黄的路灯要死不活的守在路两边,照得各处鬼影直冒,十分阴暗。鸡冠头醉得深沉,歪七扭八的挂在俩同伴身上,嘴里一直叽哩呼噜的,发出些不明意义的鬼哭狼嚎,深更半夜嚎得人头皮发炸麻。半醉的彩虹头忍无可忍,仗着酒劲怒扇了他两巴掌,被醉鬼当成挠痒痒,打蚊子似的啪啪摸了两下脸,嘴里还嘟哝着:“用点~点力……”张王二人无视空气里历久弥新的食材腐烂味,跟着仨耗子穿过了大半个菜市场,终于跟着他们进了条黑灯瞎火的小巷。熟悉地方的王老虎低声说:“这是个死胡同。”“那还等什么!王哥,上!”“你就请好吧。”王老虎话音一落,飞身猛扑出去,一脚就把鸡冠头啪的踹在地上,磕得他门牙都掉了两颗,血沫子顺着磕破的嘴唇狂飙。醉醺醺的酒鬼跟小猫叫似的哎哟了一声,就没了下文——这奇葩居然就这样趴地上挺尸了!将醉未醉的彩虹头还没反应过来,脸颊就狠狠挨了一拳,打得他眼前阵阵发黑,顿时什么酒都醒了,抡起钵盂大的拳头猛的朝袭击者耳门子砸了去。王老虎虽然喝了点酒,但身手却没忘记。他利落的一偏头,躲过这致命的重拳,抓着人膝盖往上狠命一顶,断子绝孙腿顶得这人心肝脾肺肾全移了位,他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嘴里直冒血渣子,直接歇菜了……小平头是个最有心眼的,也喝得少,见势头不对,转身就想逃。张思远最恨的就是他,哪里会让他得逞,瞅准时机,跳出来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记闷棍,打得这人嗷的一声狂叫,抱着腿直跳,王老虎再飞起一脚,踹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狗吃丨屎。张思远熟门熟路的抽出他们的皮带,又把他们捆成了四蹄朝天的滚地葫芦。彩虹头晕了,鸡冠头继续香甜的说着醉话。平头死死盯着张思远,眼里那股子狰狞的恨意,就跟后者jian杀了他全家女性似的,一点也没有自己先搞事的觉悟,看得王老虎从手到心都跟猫抓似的难受,摩着拳擦着掌,很想先痛揍一顿解解痒,却被张思远拦住了。他踹了小平头一脚,问:“到底是谁指使你们到香坞去找我麻烦的?”这人却很有骨气的朝他呸了口血沫子。“小丨逼崽子,落到我手上,还敢跟我耍贱。”喝了点酒的王老虎下手没轻没重。他先是朝人肚子来了一记窝心脚,把这人踹成了对折的V字,然后不顾他杀猪般的惨叫,猛地踩上他的头,跟个恶魔似的狞笑着,狠狠的在地上磨来磨去。这巷子路面早就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