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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起来,像是想要他手上的刀。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又开始想着法子哄他。什么玩意儿这!初元绷不住,掩着嘴轻笑了一下,装作是咳嗽。然后他低声问时鉴:“不然怎么样?要不然给他们?”时鉴权衡不出来这里头利弊,没做答。反正在他眼里都一样。初元还自言自语的:“唉,看他们好像也不会对这孩子怎么样,对他还挺好的,要不然就给他们?”他又重复了一遍,听上去是在问时鉴,但其实还是在扪心自问。这出生,活着,怎么活,可真是太难了。他可不敢替这个孩子做决定。可太纠结了。时鉴并不能感同身受,随便提出一句:“不如让他自己选?”“你俩嘀嘀咕咕在那儿说什么呢!”那个抱孩子的蛮子不抱了,把孩子小心翼翼塞给旁边的副手,拎着大刀走过来,绕着俩看着一捏就碎的菜鸡公子哥儿,“什么好东西?拿来给爷看看。”他一把夺过了初元手上的祈愿书简,还想打开看看,突然被时鉴给“诶”一声拦了一下。“怎么?”初元颇为狐疑的看看书简看看他俩,时鉴又不说话了。那人会说官话,不代表看得懂。正着倒着翻了半天,给扔地上了。谁都没注意到,那条被随意扔在地上的黑色丝带,顺着阴影,飘到了人堆后,飘到了那位苦主身上。在所有人都对着这俩菜鸡虎视眈眈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怪叫了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朝着那人方向看过去,那人叽里咕噜骂了一堆,跌跌撞撞要逃。旁边的人也发现了异常,开始往边上逃,给空开了一片地方,乱了套。初元好奇,往那边瞅了一眼,是片金光,裹着地上趴的那个人,居然爬起来了。“活、活了!死人活了!啊啊啊啊我的妈呀!”什么就死人复活了?初元不明所以,倒不是说怕,就是诡异。旁边时鉴都没动静,自己还是庄重点好,不然在他面前跌面子。他小声问时鉴:“这什么情况?”“书简感应到苦主了。”“你们两个搞什么鬼!”那个蛮子的刀又架起来了,就近挥到了初元跟前,初元稍微往后避了避,拿手指夹住了刀刃,往旁边错开,才发现这刀在微微发抖——这壮汉子居然怕了。他有些啼笑皆非,被人用刀指着的感觉不是很好,但是又很想笑——但是又觉得就这么笑了好像有点伤这位的自尊......初元扯扯嘴角,把目光挪到了那边的一片混乱中。被委托孩子的那个副手还死死抱着孩子,看上去相当有责任心了。他怀里的娃娃看见这种怪相居然一点都不害怕,也是天赋异禀,居然还朝着那个不明不白“活了”的娘亲伸手,还“咯咯咯”笑了起来。“阿哥,那孩子有古怪!快把他扔了吧!”旁边有人看见这一幕,赶紧出声提醒,只觉得不干净,浑身鸡皮疙瘩都快掉个干净。可是那人扔也不是,抱也不是,就眼看着那古里古怪的女人,披着一身金光,朝着自己走过来。初元面前那个人觉得肯定是这俩人搞古怪。且不说这种地方为什么会出现两个穿着华贵的小鸡仔,单是这俩人单枪匹马进这山洞后居然一点都不慌张,甚至在看见这种怪相后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就觉得可怕。“说!你、你俩到底做了什么!”“我可没。”初元一脸纯良无害地举起手,还去拽了拽时鉴的袖子,“是你不?”“我也没。”时鉴一脸犯贱,虽然他并没有这种意思。那汉子又把刀对准了时鉴的脸,时鉴盯着刀刃盯成了个斗鸡眼,又默默看着汉子身后已经乱成一锅粥的阵营。“啊!!!!!!!!”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码字卡文,突然就开始大鹏展翅......我疯了然后开始听歌,突然觉得神的随波逐流好合适初元哦......然后我就去录歌啦!我3000多个字就这么在我唱歌、大鹏展翅、唱歌、大鹏展翅、看电视剧、大鹏展翅中,从下午四点多写到晚上十一点四十,我牛逼!【围笑】我写了这么几章发现还是沙雕风格......我以前的那种正剧风格一去不复返了啊~啊~啊~算了,就这样也挺好的,唉。四号见,明天收拾行李准备去学校了√☆、第七章“不要过来!”抱着孩子的副手已经被吓到神志不清了。非要安慰自己说这女人还活着是不可能了,头顶都在飞苍蝇了!可是手里的娃娃他又记不得放下,抱着蹿了一大段路,最后冲着初元这边来了。女人调转方向,朝这边看过来。俩汉子瑟瑟发抖着,动都不敢动了,总感觉那女人盯着自己,多看两眼自己都能死。灵异现象说起来比一个武力高强的对手吓人,好歹对手的武功可破,鬼可不一定。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观层面上的东西好吧!人们对于未知的恐惧是无限量的。“你……你们两个赶紧给我解决一下!不然我杀了你们!”初元可无辜得很呐,自己就是出来跑趟腿赚点功德,干嘛还白白搭条命来——虽然并不会死。他斜眤了那俩汉子一眼,竟是完全不在乎似的。“她要孩子,你把孩子给她不就成了。”副手怀里的娃娃还在很开心地冲着女人伸爪子。这个人孩子被照顾得很好,即使是在条件这么艰苦的环境下长大,依旧是被养得白白胖胖,伸出来的胳膊跟藕节儿似的,rou乎乎的,看了觉得讨喜。可是从此以后,再不会有一个母亲能这样照顾他,给他一个温暖的家和怀抱了。那女尸突然开口说话了——也不知那种嘶哑至极的嗓音能否叫做说话:“我、我儿啊……”小婴孩“咯咯咯”笑着。时鉴对那副手说:“把孩子给她吧。”副手病急乱投医,居然怪怪听起这两个怪人的话了。他颤巍巍得不敢上前,在原地磨蹭半天,这才把孩子塞了就往后蹿,怂得跟他的外形完全不匹配。金光中逐渐浮起那位母亲生前的幻影,瘦削,却和蔼温柔。初元又想起自己娘了,搓了搓衣角,暗暗捏了捏拳。女人抱着孩子摇了摇,脸上僵硬的肌rou很意思意思地扯了两下,是笑的意思。孩子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也跟着笑。时鉴就一副公事公办的派头:“这位……夫人,您的孩子将要去往何处,还请明示。”女人抬头“看”着他们四个,向上翻起的白眼在四人之间咕噜噜转了一遭,估计是在做抉择。小孩子却伸着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