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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妥的茅台山寨品。肯定是言家两个不着调的舅舅cao办的,太low了。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言小轻想回晋家了。想念厨房里可以点杀的水产,想念张管家准备的鲜榨果汁,还有那个素未谋面的米其林大厨……他用手肘碰了碰晋深时,问道,“深时,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周围有点嘈杂,晋深时故意提高音量,“这不就是你家吗?你想回哪个家?”言小轻咬着筷子,想起卧室里两个大行李箱。晋深时莫非想在言家长住?那不行,必须早点回去,这样的伙食多吃两天,他好不容易长出来的rou又要掉了。“当然是回咱家了。一整天没有看见小白小二,怪想的。”言小轻喝水漱口,吃不下了。“等你忙完我们就回。”晋深时微笑,“至少得等姥爷头七过了。”“好吧。”言小轻听着还要七天才能回,焉哒哒的。张烨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两人说话,端着茶杯,抿了一口。饭毕,舞台上开始表演魔术,舞台下大家凑成桌玩牌。按规矩,第一天要守夜,得守通宵。言小轻被拉着打麻将,张烨、刘月娇、言靳,加上他刚好凑一桌。言小轻坚决不参加,他心理素质不好,输钱要他的命,输多了他不仅脸色难看,还要掀桌子。晋深时说了一句,“输了算我的,赢了是你的。”言小轻高高兴兴地坐了下去。他确实不会玩,晋深时坐在旁边帮他看牌。言小轻右手举起一张六万要打,晋深时从身后俯身下去,半拥着他,握住他的手,把牌放了回去。“不打这张,你对家要胡。”言小轻耸耸肩,斜斜地瞪了晋深时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好好说就是,别动手动脚的。晋深时眼神一暗,默默地保持了一点距离。对家正是刘月娇,她已经听牌。言小轻抓起牌一扬,她就看到了六万,是她要的牌。眼看着他要打出来,正高兴,没想到又被放了回去。刘月娇的表情被言小轻看得清楚,他暗自庆幸,差点就点炮了。“打哪张?”转头问军师。晋深时指了一张牌,言小轻照着打了,又摸了一圈,转手就自.摸了。张烨半开玩笑说了一句,“深时,你这样不对哦,看了别人的牌,又去给小言说。”晋深时冷着脸,冰凉的口气响起,“我没有看你们的牌。”张丛也在一旁逗趣,“深时哥过目不忘,算牌非常精准,我们从来不敢约他玩牌。输牌不可怕,盘盘输就有点没意思了。”言小轻一听,欢欣雀跃,想不到晋深时这么厉害。这个帮手他得抓紧了。他两只黑眼珠转得溜圆,抿着嘴说,“深时,你坐过来一点,挨我近一些,不要看到别人的牌了。”晋深时端了根板凳,紧挨着言小轻的椅子,两人腿挨腿,离得非常近。他的手放在言小轻身后的椅背上,虽然没有身体接触,却有点像是半抱着言小轻的感觉。两人挨得比之前还近,言小轻不但没有抱怨,还两眼弯弯,笑得开心。连糊了几把大的之后,牌友们不高兴了。“言小轻,你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打啊?懂不懂牌桌上的规矩!”刘月娇坐在言小轻对面,抬眼就能看到晋深时。本来还暗自高兴,可以近距离观赏男神,没想到看到狗男男秀恩爱,思路也被打乱,输了不少钱。“牌桌上有什么规矩?”言小轻不怎么玩牌,不懂就问。“看牌不语真君子。”张烨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围观群众不能说话的。”啊,要是晋深时不说话,那他怎么赢钱?言小轻大骇,这些人就是想让他输,太可恶了。他们打的大,一把输赢上万,虽然输的是晋深时的,但是赢的是他的啊。他求助似的看向晋深时。“要不,您帮我打两把,我在旁边学习一下。”言小轻捂着嘴,略显俏皮,“我保证不开口。”“不用这么麻烦。”晋深时把屁股下的小板凳移开,和言小轻挤到一把椅子上,环着他,说道,“我不说话就是。”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只动手。”隔得太近,言小轻耳朵好痒,他皱着眉头,歪头将耳朵在肩膀上蹭了蹭。什么意思?不说话怎么指挥他,已经赢了好多筹码了,要保存胜利的果实啊。刘月娇那摸牌的豪放劲儿,一看就是老麻将,技术杠杠的那种。这是吵不赢他,想在麻将桌上找回场子,报仇来了。他可不想输。还有,晋深时怎么和他挤到一根椅子上面来了,都快负距离接触了。在大家的催促下,继续玩牌。言小轻终于知道晋深时说的只动手是什么意思了。晋深时名正言顺地抱着言小轻,抓着他的手拿牌、打牌,言小轻就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机器人,□□控着指哪打哪。言靳张嘴,想刺言小轻几句,晋深时一个眼刀射过去,冷得让言靳闭紧了嘴。赢钱真是好啊,一把赢几万,抽屉里的筹码都快满溢出来了。不过,言小轻觉得不舒服。晋深时越挨越近,算是将他抱在怀里打牌。他双腿张开,贴着椅背,言小轻被他环着,坐在椅子的前半部分。言小轻转头偷看晋深时的脸,发现他神情专注,一直盯着桌上的牌。俨然一个沉迷赌博,无法自拔的赌徒,根本没有其他的心思。难道是他想多了?言小轻开始作妖,像个扭死虫,不动他心里就不舒服。晋深时依然不动如山,表情冷清。言小轻没有引起他一丝注意。他看着手里的牌,算得非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