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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小轻放心下来,果然是他想岔了,晋深时就是一个单纯好心人,帮他赢钱,完全没有别的心思。这是迷惑牌友的权宜之计。之后晋深时的小动作,言小轻自动忽略了。晋深时好像坐累了,下巴放到言小轻肩膀上。糊了把大的,一激动,手又搂到言小轻腰上。言小轻身上沾满了晋深时的味道,淡淡的木质青草香,清爽扑鼻。打了半圈,张烨点了根烟,似笑非笑,“深时,小言什么都不懂,你别捉弄人家。”晋深时轻嗤一声,“不懂正好,我可以一招一式教他。小轻,你说好不好?”言小轻赢了钱,两眼放光,小鸡啄米点头,“好好好。”张烨喉头一哽,丢出一张二筒,放到言小轻面前,“小言,我来点你的炮,你要不要?”言小轻正在做清一色,单吊二筒。他看到二筒,正准备高兴地捡到面前,忽然被晋深时握住了手。晋深时将头放在言小轻颈窝,轻声说道,“不要他的,我们自己摸。”言小轻点头,转过头和他悄声说道,“听你的,我们自.摸,自.摸钱多多。”没想到转手就摸了一张二筒,真的自.摸了,言小轻胡了清一色,收着筹码,高兴。三人表面上好像在说玩牌的事,实际上说的什么,只有各自知道。沈千秋在一旁看得揪心。他也看出来了,言小轻不但非常爱钱,还很单纯懵懂。晋深时哄着骗着,将言小轻吃了个一干二净。在场的都是人精,世家长大的小孩,天生就比旁人多长了几个心眼。就算是刘月娇这种娇生惯养的,也看出了端倪。就只有言小轻,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心扑在钱眼子上。为了取信旁人,他还打起精神,假装学习怎么算牌,生怕牌友们输多了不服,把晋深时给撵走了。刘月娇内心咆哮,就言小轻这种傻白甜铁憨憨,她怎么会每次都被他阴,被他哽,这不科学啊!晋深时温香软玉在怀,表面看起来依然是谦谦公子,实则身体有点僵,憋得慌。腿心被言小轻蹭了好几次,晋深时虽然可以坐怀不乱,现在也忍不住了。他站起来,声音闷闷的,“小轻,我去一趟卫生间,你打慢一点,等着我。”“嗯嗯,深时,你快点回来啊,没有你我真的不行啊。”言小轻依依不舍送别晋深时。张烨也看清了,言小轻被晋深时吃定了,虽然摘不了桃,但是也不能让晋深时摘得那么容易。张烨就是一刺头,带头搞破坏,“小轻,男孩子也要学会保护自己啊。”说完,丢出一张牌。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言小轻还“啊”地一声,“打慢点,我看不过来。张烨,你刚刚说了啥?”晋深时不在,言靳胆子大起来,在一旁帮腔,“小轻,张哥让你长点心,表面帮你忙的,不见得是好人。”“言靳哥,你说啥呢?输钱输得失心疯了?千方百计想让我把军师赶走,太卑鄙了吧。”言小轻一边慢悠悠码牌,一边说道,“想骗我,没门儿。你们打慢点啊,别欺负我这个新手啊。”刘月娇也插了一句,“言小轻,没晋总在你是打不了了吧?究竟是你打还是晋总打?”“当然是我打了。我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就说了,不太会,你们不是默许了深时帮我指导的吗?现在输钱就不愿意了,说话酸不溜就的,变得也太快了吧。”刘月娇被哽得花容失色,继续说道,“言小轻,你别高兴得太早,俗话说的好,先赢后输,先输后赢。现在赢的都是筹码,最后赢的才是钞票。”她摸了一张牌在手里,砰地一声拍在桌上,声音有点大,“自摸,清一色对对糊,十六番!”意气风发、声音洪亮。啊啊啊,输了一把大的,晋深时不在果然不行。一把终了,言小轻慢腾腾推牌,盼望着晋深时快点回来。看着晋深时回来,高兴地站起来,主动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乖乖坐到他怀里,软.软地撒娇,“深时,你一走,我输惨了。”晋深时心情舒坦,把他忘怀里一带,悄声在他耳畔道,“你看清楚,哥哥怎么帮你赢回来。”“恩恩。”言小轻点头,抿着嘴偷笑。四人血战到十二点半,言小轻本来就没有兴趣,一直是赢钱的欲.望支持着。实在是来不起了,差点窝在晋深时怀里睡着了。最后一盘点,赢了快一百万。结账的时候,他的精神可好了,尤其是看着刘月娇黑着脸给他打钱,心情别提多舒畅了。午夜过后,客人走的差不多,就剩本家几个亲戚守夜。言靳安排,“小轻,几个长辈今晚守夜,我们休息,明天早上起来帮忙,换他们休息。”言小轻一听不用熬夜,拉着晋深时高高兴兴回去睡觉了。林别在客房待了一天,手里握着言靳房间的钥匙,就盼着晚上夜深的时候去找言小轻。刘月娇原本应该睡在一楼客房,和言小轻换了之后,现在住在言靳的房间里,有点激动,因为隔壁就是晋深时。言小轻原本应该睡在言靳房里,和刘月娇换了房间,现在住在一楼客房,隔壁就是林别。晋深时在言小轻房间里,打开衣柜,看着衣柜抽屉里一水的丁字裤、皮裤、紧身T恤,有点迷。夜深了,只有灵堂亮着光。风一吹,屋外的夹竹桃张扬着树枝,来回摆动。作者有话要说: 好复杂的房间安排,我得捋捋推荐一篇基友的文,喜欢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啊,校园小甜文BY小叶丸方辰得了失眠症,他发现只有在杨一帆身旁才能安稳入眠。为了摆脱失眠症的困扰,他想尽办法成了杨一帆的同桌,宿友,邻居和......监护人(咳咳)。杨一帆有了新同桌,据闻是身家百亿的贵族出身,还据闻是理综满分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