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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想起今日一早过来吏部的目的,遂折返回来。“三日后恩师花甲寿诞,这是宴帖,你且收好。”赵越自胸襟摸出一封烫金描纹帖子递给顾淮笙:“他老人家特地交代,让你那天务必过去。”“恩师寿诞,便是不特地交代,也自是要去的。”顾淮笙笑着接下:“只是这宴帖为何不直接送顾府,反而劳王爷尊驾亲自跑这吏部一趟?”“顺便罢了。”赵越被问得一噎,不太自然的转开了视线,顿了顿,旋即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而顾淮笙却翻看着手上的宴帖有些失神,若不是赵越送来宴帖,他几乎忘了三日后便是大学士姜正花甲大寿一事。前世的这个时候,他早已投靠赵邑,与萧氏一派私交甚密,非但没有宴帖,自己上门还被一通训斥逐出师门,自得jian佞之命,如今不过一念之差,所行轨迹却截然不同。笑了笑,顾淮笙把宴帖妥帖收了起来,抬头便见萧传永一脸沉郁地看着这边。“萧大人。”顾淮笙眉头一挑,就又是一个准备搞事的表情:“你都这么含情脉脉盯在下半天了,莫不是有什么想法不成?”“竖子无耻!”萧传永被恶寒一抖,只觉鸡皮疙瘩掉一地:“且不论本官官阶与你相平,单说年岁就长你一个辈分,如此……如此……”“如此什么?”顾淮笙无辜脸:“若不是萧大人直勾勾盯着本官不眨眼,我能给会错意么?顾某虽好龙阳,但也不是什么样都能入得眼的,像萧大人这般老态的,我就下不去手!”“你!”“你什么你?我有说错吗?”顾淮笙笑容尽收:“今个儿到底是谁先招惹挑事的,月余不见,我顾淮笙到底怎么你萧大人了,非得一大早就找我晦气?”若是平日,顾淮笙还有心情跟这嘴贱笨舌的家伙斗上一斗,权当消磨无趣,这会儿却着实没那心情。是为前尽的师徒情分,亦为赵越这个人实在太过添堵,这会儿姓萧的撞上来,不是找皮贱找怼是什么?见萧传永一副攥拳头要扑上来干架的模样,顾淮笙袍摆一掀扎到腰上。“怎么?萧大人是想打架?”顾淮笙冷冷的看过去:“我顾淮笙就算弃武从文,废了多年,揍你个老匹夫也够了!”原本缩在一边习惯看戏的众人眼见两人要大打出手,慌忙上前拉劝,将两人强行分开,这才没有真的大打出手。萧传永是借坡下驴,顾淮笙却着实不痛快了一天,直到回家都没有个好脸色。然而这事也不知怎么回事,竟传到了顾淮准耳里。第20章大哥周到第20章大哥周到“你给我站住!”顾淮笙猛然刹住脚步,蹙眉皱脸那叫一个郁卒。就知道这事儿被兄长知道会挨训,他这都鬼鬼祟祟成这样了,没想到还是被抓包个正着。哎,书房门也没开着,他也没走出声儿,居然这样也能被发现,看来兄长武艺又精进不少。“听说你又跟那姓萧的闹上了?还险些大打出手?”顾淮笙见不得顾淮笙手捂半张脸,缩头缩脑的怂样:“把手放下,转过身来!”“嘿嘿……”顾淮笙转身挥手,笑容谄媚:“大哥。”“叫兄长!”顾淮准肃然一喝。顾淮笙就……继续乖乖认怂:“哦,兄长。”但旋即想到,因那萧老头挨揍实在值不得,便准备争辩一二:“这事儿真不赖我,是他自个儿凑上来招惹我的……”顾淮准皱眉打断:“他招惹你,你就不能直接上手揍?亏你还是将门之后,被人挑衅侮辱却只知逞口舌之快,算什么男儿?”“啊?”顾淮笙被这一通喷地有点懵,大哥这话……是他理解的意思吗?“啊什么啊?”顾淮准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顾淮笙一眼:“再有下次,别说你是我顾淮准兄弟!”顾淮笙:“……”反应过来顾淮准是什么意思,顾淮笙笑容瞬间堆了满脸,然而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护院小兵就快步走了过来,冲顾淮笙点点头,转身就朝顾淮准抱拳行礼。“将军,已照您的吩咐,将萧传永套麻袋揍了一顿。”小兵汇报完一顿,犹豫道:“不过……”“不过什么?”顾淮准侧目。小兵道:“不过咱们的人过去之时,那萧传永已经被人卸掉了下巴,并打肿了脸。”顾淮准闻言意外地挑了挑眉,并转头看了顾淮笙一眼,没说什么,挥手让人退了下去。“大哥,原来你……”顾淮准抬手就给顾淮笙一个敲头磕:“闭嘴,兵法前卷,给我誉抄五十遍!”“啊?”顾淮笙惊呆:“为什么?”顾淮准转身回书房:“不抄兵法,难道你想挨军棍?”顾淮笙……顾淮笙还能怎么滴?只能认命抄呗,总不能真跑去讨军棍吧?话说他这到底怎么了?就让挨罚?叹了口气,顾淮笙这才回去自己院子,任由果壳儿奴儿伺候着沐浴更衣,然后点灯喝酒,拉上果壳儿这个壮丁,代抄兵法。“少爷,就奴才一手狗爬字,哪见得人呀?大少爷一眼就能给认出来,奴才,奴才浑身上下没几两rou,不经打的!”果壳儿看着眼前的笔墨纸砚,头都要挠秃了,眼珠一转拉过奴儿:“少爷,要不让奴儿代您抄吧?他识字,比奴才写的好看,肯定能蒙混过关的!”“就你抖机灵。”顾淮笙白了果壳儿一眼:“这要是被抓包,你就不用被连坐了是吧?不过奴儿,你居然识字?”顾淮笙看向面前捏着袖子畏缩腼腆的小孩儿,很是惊讶。前世这孩子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因而在花楼很是受了一些磋磨。被赎身后惨遭虐待出逃,被去军营的大哥救下收进军营,日子也并不好过。尤其花楼习下来那套扭腰摆胯的作态,更是让他在一众糙爷们儿之间受尽欺辱耻笑,便是救下他的大哥也没少因这个严斥教训。顾淮笙曾偶然见到过几次,说实话,当时也挺看不惯的,但就是这么个人,却识字断文,写得一手好字,但他一直以为这是大哥教的,没想到,竟然不是!“识字的,奴儿当初就是去私塾的路上,被人贩子绑来这里的。”奴儿见顾淮笙直勾勾盯着自己小脸通红,慌忙低下头去:“就……代抄兵法,奴儿……奴儿可以的。”顾淮笙点点头,抬了抬下巴:“那就你来抄。”奴儿高兴点头,转身就过去抄写起来,向来腼腆害羞的小脸上罕见的沉静认真,尚未被花楼习气浸染的小孩儿,坐在那儿提笔挥墨,背脊挺拔,竟给人一种端方少年郎如玉佳公子之感。可就是这么一个前世矫作媚态的人,却有一颗赤胆衷心,拼着最后一口气,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