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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文艺这行,写好女人就能赢了半边天下,女人戏要比男人戏更好看,因为她们在世人的眼中往往脆弱,易感,极端,却又柔韧,坚强,包容。但是这么多年,真正讲女人的戏,总是提出困境,却又表现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妥协。她们总是在受苦,在经历各式各样社会扭曲的产物,援交、强jian、拐卖、重男轻女、家庭伦理。女性往往只在一个社会符号下去展现价值,永远和性,和父权绑定在一起。“那样不是把女性作为一个人在创作,而是作为一个符号。”我说,“但是实际上不管从观影数据,和社交娱乐的热度来说,最疯狂踊跃的消费和传播群体恰恰是女性群体,所以才有那句,得女性者得天下。”成唯说:“这和你的改编剧本没有关系,而且恰恰,你的最主要的两个角色,路母和张倩都被掣肘于你刚才说的性和父权。”我回答:“那是背景,不是人物的选择。”“那她们的选择是什么,路母远离家乡,张倩在也和路涛断绝了关系,这不都是被迫之下的逃离,你甚至没有在这一点上进行更改,只是改写了路涛、路母和张倩之间的关系性,以及路涛的性向。”“她们不是被迫逃离。”我心台一片澄澈,淡然地反驳成唯的话:“是选择自由。”成唯缄默不语,沉默地和我对峙,文老疲惫的在一边开口:“别费力了,小植儿,他这个人说不听的。”文老看向成唯,开口:“有句话,不是今天孟植的剧本在这,我也是要告诉你的。成唯,不要纪实向的片子拍久了,就把还原本真奉为圭臬。你刚才批评孟植,说他没有主题,不知道在表达什么。这句话我反而是想要问问你的。”文老拿着一份剧本,开口:“你原来的设想,只是一五一十地揭露发生了什么,剧本看似跌宕起伏,实际上没有任何情感脉络,一些事发生了,一些事结束了,然后呢?”成唯:“剧本必须有真实的情感支持才能打动人心,这还是您教导我们的话。”“我就是在批评你只有真实,没有情感。”文老话说的很重,“你可以想想你之前的片子,哪一部出现过现在这样的情况,原先你片子的冷硬只是一种风格。可是这一回你的冷硬连人物一起冻住了,麻木,宛如行尸走rou。”文老拿着我的人物弧光给成唯:“你看看这个吧,我知道你的情况,体谅你对一些事情的回避。但是你不该对自己的作品不负责任。”“文爷爷,我希望成导先看看这个。”我出声,把我留到最后的一份文件递了出去。那是我熬了一夜,被项知言一语道破之后乍现的灵感。成唯阴沉着脸把文件接过来,看了几行之后脸色骤然变黑,冲我怒吼:“你怎么敢?!!!”文老不知道我写了什么,但是看成唯的反应也知道我断然是下了一剂猛药。想要把成唯手里的文件拿过来,可是成唯并不放手。我看到成唯是这样的反应,就知道大势已成,剩下的就看成唯的决定了。于是开口:“文爷爷,不急,我们留点时间给成导考虑吧。”说着我站起来,项知言跟着我站起来,顺手把手松开。我觉得手里一空,不知怎么还有些不习惯,却也没空想这些,上前去扶文老到隔壁的棚休息,给成唯留下独处的空间。我们落座之后,文老就我的行文开始说问题,我都听着,顺手给记下来。可能情节架构上我勉强过了这关,但是到行文和台词这些出彩的活就没有文老这样老道了。许多地方其实写的挺一般的,我自己也知道。项知言和方德涵就拿了一本准备好的复制本在旁边小声说话。我和文老讲了很久,直到夕阳快落下了,成琪才带着一脸不自然地跑来我们这个棚里。我们暂停了谈话,成琪看着我,叹口气,开口:“那本子,成哥说用了”章节50:6个月前标题:50概要:珍而重之的吻文老对这个结果很是惊奇,他和成唯在这个问题上斗争很久了,什么结果都没取得,成唯软硬不吃,又很消极,根本是油盐不进,怎么会在我这妥协了。“你给他看的那是什么?”文老好奇的问我。“我重新写了开头一场戏。”我说,“您看看?”说着我把另外备份的一份递给文老。幸好他们这里有个小型的复印机,不然我手写可扛不住抄好几遍。文老看了,嚯了一声:“你小子,你这是在戳成唯的心啊。”项知言在旁边看了过来,他是最早看到我写这一版开头的人,自然知道我是怎么直接挑破了成唯的故事。我给路涛安排了一个分手多年的男性恋人,开头是路涛汽车站在打电话却怎么都没人接,另一边张倩坐在汽车站脏污的椅子上抬头看电视上的社会新闻,讲一名同性恋者因为碍于家里的关系骗婚,结果婚后被女方发现,用刀捅死了自己丈夫。知道成唯和于清波那些事的人都知道我在隐喻什么。“没办法,他的创作源泉是对于清波的爱,闹了这事之后他没法面对,只好刺激他一下。”我平静地说。文老严肃回答我:“我从剧作的角度其实是不赞成你这样直接使用素材的,你有把握把这个情节和主线融合吗。”“有,您看后面这段对话。”这个场景过后,我安排路涛和张倩进行了一场对话。张倩有些疲惫,带着对那个可怜女性的唏嘘:“她是不想活了,毕竟她老公这么过分。”路涛这个时候手机打不通,也没有抬头看电视,只是问:“怎么了?”“同性恋,骗婚。”张倩说,“这些男的真是自私。”路涛的手抖了一下,把手机拿下来,无意识地滑动着屏幕,说:“或许是身不由己。毕竟谁都有苦衷。”张倩眉毛一皱,明显还想说些什么,却又闭嘴了。妥协一般地开口:“或许吧。”两个人继续沉默地在候车厅等车,中间隔着一个过道,分明是男女朋友,却离得很远,肢体也生疏的很。张倩这个时候突然说:“路涛,你是爱我的吧?”路涛摆弄手机的手松了一刻,才开口:“当然。”两人继续无言地沉默,身边的人匆匆走过,突然一道喇叭的声音响起,通知他们上车了。路涛和张倩排队上车,站起身的时候路涛抬头看了一眼电视,那条新闻还在播,声泪俱下地控诉那个同性恋者。路涛僵在了原地。他看到了自己恋人的名字。“微妙。”文老说“这两个年轻男女明显都不爱着对方了。却还要维持着一种这样的关系去男方老家这样的行为,气氛很压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