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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先就是对立的两个视角,张倩以前开放滥交,路涛是同性恋,两个人都被各种各样的社会规则绑着,强行让自己变成一个符合人期待的样子。同样持有对自由的渴望。”文老笑了:“这就对了,你让这两个人突然落到路涛老家那个比起现代社会更不开放的地方,去扮演一堆恩爱夫妻,却在路母的一系列干扰下败露真相,戏剧冲突就这么出来了。路涛,张倩,路母三个人都是被困在一个障碍里,碰撞到一起,却又各自斩断了自己的锁链,路涛出柜,张倩坦白,路母远走高飞。”文老又看了看我写的情节表,开口:“这会是个好故事,你做的不错。”“谢谢文爷爷。”我说。“是您原先就写的好。”“我不跟你居这个功。”文老摆摆手,“人上了年纪,有些写作习惯是不好改了,可以说是稳重,也可以说是温吞。写这种人物少但是纠葛深的本子,我没有你们小年轻写的好。就是这个台词,还需要再弄弄。这样我们远程协作,你写完发我,我帮你看看台词。”我知道自己的台词功底不足,文老肯帮忙当然是千恩万谢。这边把剧本的事情差不多捋顺了,我就去找成琪对了一下后面的拍摄计划,晚上回去要把后天开机需要的几场戏都赶出来。成琪跟我看这些文案工作,开口:“孟植你工作这么重,要不就别住在村里了,我给你在镇子上安排个房间,本身拍摄确定之后编剧也不需要来片场了。”我沉默了一下,知道她说的是对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非常抵触。我不想和项知言分开。“不用了。”我说,“我们那小屋已经被改造成工作室了,不用挪地方了,还麻烦。”成琪说:“行。”我领好任务,就去找项知言。他还在跟方德涵对戏,因为这样整个剧本改动的幅度有些大,有些感情他们可能要从头开始捋角色。我顿时就有点心虚,感觉是自己给他们找了很多麻烦。倒是方德涵看到我眼神一亮:“孟植!你过来,我们一起讲讲。”项知言也侧过头来看我,目光温和。我松了一口气,走过去和他们讨论。大家讲了一会儿,天色就彻底黑了,方德涵要回镇上休息。项知言和我要回我们的小院,就此分别。沿着小路回去,狗儿今天没带出来,就关在院子里待了一天,见我们回去热情的不行。一个劲地往人身上扑。当然,它主要还是扑项知言。我累得不行了,如果不是项知言压着我去洗漱,是准备直接跑到床上躺尸的。可是他一个洁癖在那虎视眈眈,我只好把清洁全部搞好了才去睡觉。床上那些砖头啥的被项知言移到了床尾,并不影响睡觉,不得不说幸好这边床大。我在床上,觉得身体瘫软,几乎马上就要睡过去。半梦半醒最迷糊的时候,我感觉项知言好像进来了。他轻手轻脚地睡到我旁边。我依稀觉得他并没用整个人躺下来,而是侧着身子撑在床上。我实在是太困了,没力气问他为什么不睡。只是维持着我原先的姿势一直躺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已经快要飘出身体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才感到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轻轻地落在我的额头上。那是一个珍而重之的吻。榉木无青于2020-05-0319:18发布第20章章节51:6个月前/6个月前标题:51概要:开窍了我整个人对着案台发呆,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吃过饭之后,方德涵找了过来,和项知言在院子里坐着对戏。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成唯那关过了之后就有些松懈,面对着满目的文档。心知是时候工作了,心却老是飘到昨天晚上那个似是而非的吻上。对了,我半梦半醒的时候,还擅自给那个吻加了个定语,珍而重之。这事想起来我就觉得脸红,简直可以直接拿去烫煎饼,我怎么这么敢呢。吻是什么鬼,珍而重之又是什么鬼,我怎么这么擅长给自己加戏。这事在我脑子里萦绕着就消散不了,我看那文档上的字,随手写点东西,写一会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写了一连串的项知言。这真的是要了亲命了。项知言还在院子里和方德涵言笑晏晏地对戏,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简直坦然地让我想吐血。我又想起来朱彤那天语焉不详地话了,她是不是说项知言喜欢男的来着?脑子里一片浆糊,我也不知道对这件事我应该有个什么感受。是高兴呢,还是无所谓呢。也就更不知道应该摆出什么态度面对项知言。敬而远之?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一出现就被否决了,我再迷糊对自己还是有点数的。我现在这状态根本就不想跟他分开。还怎么敬而远之。那就在一起试试?这个念头让我犹豫,而且退缩。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够建立一段亲密关系。我曾经喜欢过周黎,但那也仅限于看着,我对人的喜欢向来是单方面付出的。可是到项知言这里,我仔细回忆相处的过往,发现真的是他一直在照顾我,而我几乎没做什么。这让我迷惑,我喜欢他的演技,这毋庸置疑,甚至说的上钦慕。但是生活上,回归到一个人的视角,我究竟对他是什么想法呢?我享受待在他身边的感觉,这简直是人之常情,因为项知言太会照顾人,太周到熨帖。可是撇去这一层,我喜欢他这个人吗?如果是基于朋友想要一起玩的那种,那我倒是可以立刻给出肯定的答复。但是再进一层,我却犹豫了。这就是个奇怪的境遇,我从各个角度评估,都觉得自己是喜欢他的,但是不管是那种喜欢好像都不足以促使我不管不顾地冲破现在这种亲近但是有距离的关系。我甩甩脑袋,把这些杂思都撇干净,重新看向文案。我之前还批评成唯因为私事影响工作,我不能步他的后尘。埋头工作确实可以有效阻止杂念,等到我终于把预定的分量写完,外面又暗了。我感到腹中饥饿,项知言和方德涵又不知道去哪了。我把写好的剧本给了旁边屋子歇着的剧组人员,麻烦他们跑个腿送去给剧组那边。自己就坐在院子里逗狗玩。狗儿没跟着项知言他们一起去,此刻就在院子里趴着。没项知言在,它倒是肯理我了,就是怎么看怎么像是勉强营业,毫无热情。我倒是无所谓,怎么撸不是撸,再冷漠的狗子,皮毛都是柔软的。我在院子里撸狗撸的快乐,项知言过了很久才回到我们这个小院子里。看到我和狗儿单方面其乐融融的场景,不由失笑。“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