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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已经有了粗略的验尸结果。在正式报告出来前,法医口头传达了大致结论。死因是机械性窒息。死者颈部有两种勒痕,较深的也是致死的,很可能来自于市场上常见的尼龙绳。较浅的来自于某种弹性体布料,暂时无法确认。死亡时间为从昨天晚上十二点至今天早晨两点。死者的指甲中含有人类皮质与毛发,而在其阴|道内测出了精|液。毋庸置疑,应该来自于凶手。凶手匆忙犯案时,没来得及戴套。即查实被害人信息后,排查其身边有犯案动机之人,将其DNA与法医从尸体上提取的相比,很容易就能锁定嫌犯了!小宓在下午3点赶到了办公室,显然从新娘新郎那里刚回来,还穿着参加婚礼时的裙子,外头加了一件不伦不类的厚外套。她简单查看资料后发表结论:“这么晚还在外面混的女人,大多是站街女吧,我觉得要把调查重点放到附近的红灯区,问问街上的男人哪里有小|姐,说不定就找到案发现场了。”她随意的猜测还真获得几人的赞同,甚至差点将调查重点放在了红灯区。而不久后她就被打脸了。死者的皮包被发现了,就在离开发现尸体现场两公里不到的垃圾桶内,包里有死者的名片和证件。她是一名律师。[6]第一部分连环案第二章消殒在午夜的生命(2)死者用的一只黑色的普拉达杀手包,还很新,被丢弃在垃圾桶的底部。路人并不知道这只垃圾桶里有价值万元的皮包,在上面覆盖了廉价的塑料瓶、纸巾与果皮。离这只垃圾桶仅五百米外的另一只垃圾桶里找到了女式中裙、连裤袜和一双汤丽柏琦牌的中跟皮鞋。现在这些物品都被送到了公安局,摆在桌上。“死者姓名卢冰,二十九岁。”小宓翻出钱包中的身份证辨认道:“她钱包里的现金都还在,不是劫财,难不成是仇杀?或是劫完色再杀人?这年头男人可真可怕。”程斌板着脸接过卢冰的身份证递给西施:“你去查查这位女士的身份信息。”包里除了一只同品牌的黑色长款皮夹,还有纸巾、化妆包、工作证、工作笔记、钥匙、交通卡、条装巧克力…除此之外还有一只被工作资料塞得满满当当的塑料文件夹。“小宓,拍照封存后将皮包送去鉴证科看看上面能不能提取到指纹。”程斌说。“得嘞。”小宓用做了一个OK的手势,高跟鞋在地上踩出轻快的节奏。“俞任杰,”程斌看着弯腰在桌前偷懒的同事,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尽可能地表现出温和:“等西施回来,你联系一下家属,一会儿和一起我走一趟。”俞任杰肩膀一耸,程斌的手便滑了下去:“等等,别吵,有点奇怪,怎么没有手机呢?”程斌有些恼怒:“什么手机?”“被害人的包里和外套里都没有手机。”“或许被犯人拿走了吧,送去黑市售卖。”“钱包里的钱还在,包也比手机贵,唯独拿走手机,这不是傻么。”程斌嗤笑一声:“凶手不认识名牌包也有可能,也许只是漏看了钱包。”说完连自己都觉得牵强,于是补充:“也可能是希望通过拿走手机来阻碍警方辨认死者身份。”往通讯录里打个电话,随便打给谁,询问这只手机的主人是谁,就能知道死的是谁了。俞任杰撇嘴:“她的身份证还在。”程斌像是为了和他作对一般不断地另辟蹊径:“手机里可能带有犯罪线索的证据,如果是熟人犯案的话…比如与凶手的短信往来?”“删除就可以了,何必带走手机呢?”“你的手机不设密码,不代表别人也不设密码。”“这倒是有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手机里的信息应该已经被毁了。”程斌说:“也可能只是没带出门吧。”少了手机,确实给侦讯工作带来了难度,要花时间从通讯公司调取被害人的通话以及消息记录。二队决定从死者的家庭工作两方面入手,即从她的生活圈寻找线索。俞任杰往死者户籍地的固定号码打了电话,接起来的是她的父亲。一开始被当成诈骗电话,没说两句就听见电话那头的嘟嘟声。第二遍打过去,对方直接开了国骂,听得俞任杰一愣一愣的,神情很是精彩。程斌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接过电话,连珠炮似地厉声说了几句,对方就信了。不亏是程斌,一张死板严肃的脸,连宣布死讯都不带任何感情。宣布完死讯后程斌把话筒往俞任杰手里一塞,留给他最艰难的部分。又是说理又是安慰,姑且稳住了对方的情绪,才能继续往下对话。之后的对话是在死者的家中进行的。两人驱车来到一座老式公寓小区,死者的家便在倒数第二排从左数过来的第二幢,四楼,零一室。离尸体发现的地方仅不到两公里的距离。室内结构是那个年代特有的,走廊狭长,一边是卧室,一边是客厅,走廊中间宽敞的部分放了一张床,用帘子隔开作一间卧室使用。从厨房的窗户可以看到边上的人家,主妇们可以一边烧饭一边聊天,这是现代注重隐秘性的年轻人所不能接受的。两人便坐在客厅的布制软沙发上,向死者家属了解情况。“卢冰是和你们一起住么?”俞任杰问。卢冰母亲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让人忍不下心去看:“对的,这孩子还没嫁人,一直和我们住一起。我们家孩子真的死了么?”俞任杰语塞,程斌替他回答:“是的。”卢冰的母亲以手掩面,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卢父抹着眼泪向两人道歉:“不好意思警察同志,我爱人情绪太过激动,让你们见笑了。”俞任杰只好摆手,尴尬道:“哪里哪里…”程斌还要说话,被俞任杰踩住皮鞋,才将到喉咙口的话吞了回去,以沉默等待对方的平静。等哭声止住,卢父哽咽道:“说实在的,即使你们告诉我,我们女儿死了,我们还是不敢相信,只是觉得我女儿昨晚没回家,一会儿就会回来…我们能不能去看看女儿的…尸体?”“尸体”二字的咬字极不自然,显然说话人并不喜欢这个用词。程斌点头:“尸体解剖定于明天进行,希望你们到场。”刚稳住的情绪一触即发,卢母再次崩溃:“人都死了,还要解剖?”程斌再次点头,给予了相当机械的回应:“暂时只做了体表尸检,为了弄清楚死因,必须解剖。虽然不论你们同不同意,签不签名都会进行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