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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按压揉弄,时不时进进出出,模仿阳具cao弄时的抽插。听筒里传来若有似无的水声,贺远问他:“舒服吗?”“不舒服……我手指、太细了……”周楠禹断断续续地说着,眼睛一直盯着贺远,“我想……”知道他想要什么,贺远调转了镜头视角,对准自己手中的阳具。屏幕里的roubang上沾满了水液,粗壮的柱身上布满了青筋,紫红色的guitou看起来狰狞又凶猛,周楠禹一想到这么粗的yinjing会把自己里面被塞得满满的,轻哼着弓起身体,手指飞快地在xue道里抽送,星星点点的水液洒在床单上。可再怎么弄,也代替不了阳具插进起来的感觉,何况是眼前这根尺寸,随随便便就能插到底抵住xue心,不管cao不cao都爽得不行,回想roubang撞开xue口把自己插出水的快感,周楠禹难耐地蜷缩起身体,趴在镜头前呻吟:“贺远我想你……我想要你……”贺远已经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看着他在镜头前扭动身体,红润的嘴唇张张合合,手中taonong的动作越来越快。射精前,他把镜头前推,有意让周楠禹看清楚,却不想对方竟然伸出舌头舔起屏幕,哈出的热气熏白了一小块镜头,刚好在嘴唇上的位置,就仿佛是真的舔到了jingye。视觉和身体地双重刺激下,贺远粗喘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白色jingye弄了一手,看着屏幕里还一脸呆相的周楠禹,好笑地说:“楠——”剩下半个字还没说完,周楠禹就慌慌张张捂住镜头掐断了视讯。仿佛被泼了盆冷水的贺远:“……”第二十章周父推开房门时,周楠禹刚钻进被窝,吓出一身冷汗的他抓着被子大喊:“这么晚了爸爸你不睡觉来我房间做什么?!”周父被他吼得一愣:“我来看看你。”“我都睡觉了!”周楠禹脸颊通红,“你不要不敲门就来,再这样我就把门锁上了!”周父喏喏地关上门,没两秒再度推开,瞪着眼睛质问:“这么晚不睡在做什么?”“我、我在玩手机。”“玩手机?”周父一个字都不信,“我看你哥打你轻了,不长记性。”说到这个事情周楠禹很是心虚,但他嘴上还要犟:“他凭什么打我,我都成年了,谈个对象而已……”“你好意思说!”周父严厉地训斥:“哪个人像你这样不知轻重!”“……”周楠禹默默把被子拉到头顶。见人窝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周父咳了一声:“别玩手机了。”“我要睡觉了。”周楠禹声音从被窝里传来,“爸爸晚安。”周父一边在心里骂熊孩子,一边将房门轻轻关上。周楠禹蒙着被子看贺远发来的信息,上面就一个意思别闹了老实去睡觉。他闷闷不乐地摸到自己被吓软的yinjing,想到周父刚刚说的没有哪个人会像自己这样,难过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抓着项链想如果自己此时此刻能在贺远身边抱着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周父要和周屹安一起出差。周四早饭桌上听到这个消息,周楠禹乐得差点把饭粒从鼻孔里喷出来。“注意点。”周父敲了敲桌子。周楠禹抽了纸边擦嘴边问:“你们什么时候走?”周父:“上午就走。”周屹安:“是不是还要问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工作哪里说得准。”周楠禹笑眯眯地说,“最近流感挺多的,爸爸你要小心,哥哥你也是。”知道什么时候走就行,反正他们回来看到也不能把自己抓回来。周楠禹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吃过饭就定了晚上飞淮山的机票,上午去单位跟领导请了未来两天的事假,下午回家收拾行李,出发前看着行程表上连着周末四天的时间能带在剧组,高兴得像踩了泥坑的小猪佩奇。登机前他问了贺远当天的拍摄地点和时间,没说自己会过来,他还想给对方一个惊喜的同时顺带查查岗。北市飞淮山的班机刚好两小时,落地八点半,周楠禹在机场附近约了一个小时的车才等到一辆愿意去剧组在的县城,高速自费还加价多要了200,对钱没什么感觉的他记得独自出门安全性,在车上给刘秘书发了一个定位。刘秘书一看定位就疯了,打电话过来求饶:“小少爷你又要做什么?!我这天天帮你骗老板,工作不要了我。”“刘叔叔你别急,我就是去剧组玩两天。”周楠禹有理有据地跟他分析,“我爸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他能不知道我会过来吗?”刘秘书叹气:“什么时候回来?周日?”“周日晚上六点,正好你帮我定个机票。”周楠禹说话时看着车窗外风景,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的贺远,止不住地笑起来。刘秘书听他笑得心慌,反复强调要在到了后给自己打电话才放心。车子刚开没多久就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珠砰砰搭在玻璃上,被时速上百的狂风吹成歪歪扭扭的水痕,车窗缝隙里是阵阵尖锐的呼啸声,惹得周楠禹心里是各种跌宕起伏,却说不出一句应景的话,只后悔自己没多读两本书。到了距离目的地百米的路口,司机停车告诉他顺着坡往上走就是茶叶厂,里面不好掉头他就不进去了。周楠禹下车才想起没带伞,还好这里是林间小道,头顶杨树挡住了大部分的雨水,他把外套顶在头顶,拉着行李箱哼哧哼哧地沿着山坡往上走。当下已经夜里九点多,山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风雨声中还夹着诡异的声响,怕黑的周楠禹一边告诉自己都是虫子老鼠一边又脚软腿抖,在距离茶叶厂五十米的草丛里出现沙沙声,一对绿油油的眼睛冒出来。周楠禹僵在原地。静谧的黑夜里,草丛里传出尖锐的嘶吼,紧盯他的绿眼睛还会随着他的动作左右移动。“这他妈什么啊……”周楠禹想哭了,他看了眼不远处的茶叶厂。就在他分神的瞬间,草丛里的东西扑了出来。“——cao你妈!”魂都要飞出来的周楠禹扔下箱子撒腿就跑:“别过来啊啊!!!”奔跑过程中身上外套彻底湿透,穿在身上感觉又重又误事,几次都要被后面那东西抓到,他白着脸拼命大喊:“救命!来人啊啊啊啊啊!”茶叶厂大铁门紧闭,岗亭边上有好几条田园犬,它们听到动静全都咆哮而出。“这又是什么?!”周楠禹被雨水糊了一脸什么都看不清,他攀着铁门就爬了上去,“贺远你在哪里!我好怕呜——”“哪个捞头八几地扒门!”岗亭保安打着手电冲出来,“报警咧!”终于见到人,周楠禹扒着铁门呜呜说:“我不是小偷,贺远在哪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