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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受到轮廓和微微的硬度,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我就跟案板上的鱼,狠狠挣扎了一下,然后就被大力地按在墙上。“别他妈动。”他说。我觉得他不开心,很生气,可是完全无厘头没由来。“我说我有男朋友,你聋吗?”我也不开心,很生气。他非常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那只伸进我裤子里的手开始隔着内裤揉我。从小到大除了姜为民我妈和我自己就没人碰过我的生殖器,比他在我皮肤上吐的几口气功效强烈,下面的东西被揉硬,身上的rou却被揉软了。“松手。”我强装冷静。裤子不争气,前面被撑开后面被他往下扒,我想弄开他,可被他箍得紧。大环境乱糟糟,台上在播放张惠妹的,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进琴声,我已经完全勃起。泡夜店和泡在盐酸里没什么区别,尖叫腻汗和氯化氢,都能腐蚀消磨五官感触。在我看来像万人群p,裸体和性欲不值钱,马上就变成一团透明的气。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是自己找晦气/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四分多钟的歌,结束,我也就坚持四分多钟。有几秒是飘飘欲仙,我感受不到后面的小动作,感受不到那个人的yinjing借着油腻腻的汗水和他手上我的液体滑进我的大腿根。等我意识到,惊醒,他也开始动了。“你真是有病吧,滚开,”太恶心,实在太恶心,“我他妈叫你滚开!”他压着我的脖子,我的手于是松开,开始抓他挠他,不知道效果如何,但他胳膊上铁定有血印子。这于我而言是异常漫长的折磨,是喝的甜苦甜苦的药汁,我不断想起晁鸣又不断讽刺自己。这什么,我才不是贞洁烈女,晁鸣可以谈女朋友zuoai,我被个陌生人cao腿根又怎样。与此同时我终于感受到口袋里手机的震动,一定是施奥回来找不到我。我要去拿,就被后面这个傻逼截胡,他举到我面前把施奥的电话挂掉,然后一边挺动下身一边往里面输号码,添加备注:SS。施奥又给我打电话,他毫不犹豫地再次挂掉,然后给自己的号码拨了回去。这是一个道德败坏、自以为是的男人,唯一做的一件不那么缺德的事就是没留滩jingye在我屁股缝里。他松开我,我就赶紧往外面跑,直到跑到大门口。现在我的耳朵是聋的,眼前也花一片,施奥持续给我打电话,我空了几个,接通。“你人呢?”施奥说,我听着他应该还在里面。“外面。”我嘟囔。“正门口?”“嗯。”“待着别动。”我还在想怎么和施奥解释,事情说出来不现实。我愤愤地把手机里的那个号码删除,留着干什么,碍眼吗?施奥见我蹲在地上,就蹲下来和我说话:“没事吧。”不是疑问的口吻。“去上厕所绕晕了,走错到别人包间里。”我主动解释。“我一回来你就不在原来位置了,打电话还挂掉,真服你。”“不是我挂的,”我眨眨眼睛,“他们叫我玩游戏,手机放在一起,别人挂的。”施奥将信将疑,他拉我起来说:“玩游戏?你认识吗就跟人家玩游戏。”“缺人吧可能,正好我过去了。”这话出来我自己都不想相信,施奥却没再多说什么。已经不是七夕了,是第二天,我下午还要去满天星支小摊,施奥和我一起回去。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旁边的手机响起短讯的铃声,我打开看。是一串陌生号码:找到你男朋友了吗。第22章【1993】10【1993】牛犇也真是怂,我还以为他能打掉牙齿肚里咽,却没想到三天后他鼻青脸肿、头上缠着绷带,和他石墩状的母亲一起出现在我们年级办公室里。在一中鲜少出现这种事,一个学生被殴打得惨不忍睹,还带着父母直接找到班主任告状。我趁着上厕所,在办公室门口听了几嘴。我们班主任姓王,是个年近五十的男人,现在他端着瓷茶缸,问坐在对面梗着脖子红着脸的女人:“这位家长,您说的情况我都了解了。可是有几点我存疑。”“有什么存的,你们班的学生出手打人,把好好的孩子肋骨弄断两根,还有什么好存的?”牛婶继续咄咄逼人。王老师教数学,一个古板严格的老头,十分看重成绩,尤其喜欢成绩好的学生,特别是他的数学课代表晁鸣,虽然我成绩也挺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感觉他好像有点讨厌我。“家长先别着急,”王老师用盖子刮茶缸边缘,“牛犇,老师问你。首先,你刚才说对方给你的脸蒙上袋子后再踢你的肚子和头,我们姑且认为这位暴力分子就是晁鸣,那么请问晁鸣是什么地方进行的这件事呢,有监控的地方,可以帮你查一下。其次,既然头上套着袋子,你为什么能认出来是晁鸣,如果以前你们两人毫不相识只凭声音,这是不可能的。”“他约的我!到乒乓球场后面,要不是给我耍阴招,老子…”牛犇mama拽了牛犇一下,牛犇只好悻悻说,“他给我耍阴招。”王老师一副了然,抿茶水,转口问牛犇的班主任,“林老师,您怎么看的呢?”“牛犇,你和老师说实话,随便污蔑同学不是好事。”林老师是个小个子女性,比较年轻。我在办公室门口窃笑,牛犇准是平常坏事做多了,变成狼来了的小孩,没人愿意相信他。就在这时,有人撞我肩膀,我一看,是晁鸣。“听墙角呢你。”晁鸣揪我后面的头发尖。他身后还跟着我们班长,她冲我说:“老班叫我和晁鸣去办公室。”晁鸣比我高很多,于是我拉过他的脖子,让低头弯腰,耳朵和我的嘴巴在同一水平线,然后我悄声道:“牛犇来找你事了,你要小心。”晁鸣和班长进去了。我的余光里,高美妮站在后门口,手使劲绞着裙边,她喊我:“姜亮点!”高美妮匆匆向我跑来,问:“老王找晁鸣干什么?”“自己做过什么蠢事心里不清楚吗,”我对她毫不客气,“你的老相好恶人先告状,说你男朋友打他。”“那怎么办,我没想到晁鸣会为我做这种事。”高美妮着急中带着一点喜悦,我就是能看出来,我就是有一双鉴婊的眼睛。记得晁鸣和我说,不能让我妈知道我打架。这件事除了当事人只有我亲眼目睹过,不能再有第四个人。我一定会保护晁鸣。“前几天,那什么牛带着一帮男的把我和晁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