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尘埃(主暗杀组)
人设:阿塔克纳·塔罗 (名代表了西班牙铭文崇拜的春天与重生的女神,姓代表了希腊神话中的春之女神,与时间绿芽开花有关的女神)(所以设定为樱法绿眼的西班牙人,眼睛大睫毛长,头发中长,偶尔心血来潮会去剪头发和扎辫子,长相漂亮,在不经意间会流露出偏女性的柔美,带着祖母绿的耳钉{谁送的呢},脖子上偶尔会带颈圈)(喜欢美好的事物,花朵,毛绒,微风,夕阳,孩子的笑容,安静编头发的伊鲁索,在沙发上睡觉的加丘等等) (大体性格走向是很有卡斯蒂利亚人的风格,乐观向上,热情大方,自立自强; 主要特点是看起来很容易接近,但接触深了会发现其外冷内热的本质,对不愿理会的人会口出恶言,并且在某些事上出人意料的坦诚,在战斗方面和外表有着反差一般的勇莽,不喜欢过多的思考复杂的事,所以是个很愿意听命和相信他人的家伙,有自己的一套规矩,对于自己的私事不喜欢他人插手,经常招蜂引蝶,但在处理感情的事上也意外的笨拙。【所以显得很可爱】 在遇到让自己有所触动的事情时会直接落泪,即使只是诸如{我听到了叶子落下的声音}这种小事。虽然经常落下让暗杀组的众人摸不着头脑的泪水,但是因为对痛觉不敏感,所以经常是干架最狠,受伤最重的那个,经常把自己弄得破破烂烂的,但在治疗和受伤时从没见他哭过{阿塔克纳:要让我为一个人哭泣那就是那个人让我的心受伤了吧} 平时没任务会呆在据点,没任务还不在那一般都是出去约会了。休息的时候很散漫,如果食物足够,可以连续一个月呆在房间。 有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爱好,比如会研究厨艺,特别喜欢做甜点却不怎么喜欢甜食。会画画,通过绘画来表达情绪,色彩用的很棒,曾模仿过传言中的达芬奇,解剖任务目标看人体结构,有一段时间格外喜欢画普罗修特,小时候的梦想是成为一个不愁吃喝的旅行画家。 对人的喜好也很奇怪,最喜欢眼神干净的人,却从来没有和这类人约会过,{阿塔克纳:我觉得自己很脏,这么干净的孩子还是让他一直干净下去吧}在最近觉得最喜欢的人是护卫队的纳兰迦和布加拉提,对乔鲁诺有更不一样的感受,{阿塔克纳:天呐梅洛尼,他会开花!(兴奋)}对小孩子有着非凡的容忍度。 约会对象男人多过女人,因为不喜欢处理感情纠纷,所以对于女性的偏好是身材火辣的熟女,非常喜欢但不会约会的类型是有母性光辉的人妻{噫},会感到心动的男人类型是善解人意的,温柔而包容的家伙{明显有白月光}{阿塔克纳:布加拉提有时候会让我觉得怀念} 文章前期会出现的箭头是:霍尔·马吉欧=阿塔克纳,本来是霍尔马吉欧的情人,经历了伏击之后被带入组织,成为战友后就默契的断了这层关系。{马吉欧:干啊,老子后悔了行不行!} 文章中期:霍尔·马吉欧,伊鲁索,加丘,梅洛尼》阿塔克纳 加丘和梅洛尼是因为大家都是精神病,哈哈哈哈哈,发病一起发就爽了! 和伊鲁索的关系发展很像动画茸米[既然开枪就不要犹豫]在做任务的时候充当了伊鲁索的精神支柱。) 片段①: 1. 我不喜欢黑暗的环境,我喜欢太阳,喜欢阳光晒在身上的感觉。这让我觉得温暖,让我想起很久以前躺在外婆的臂弯里,看着她挑动长长的木针,编织出绣着花朵的围巾,在冬日缠绕在我的脖颈,伴随我一整个寒冷的冬天。 我不喜欢喝酒,我喜欢酸甜的气泡水,或者果汁。碳酸会在舌头和喉咙轻轻的炸裂,刺激我总是感到平乏的口腔。比起果汁本身,我更喜欢榨汁的过程,鲜嫩的果rou被碾碎,汁水的香甜会慢慢弥散,配上几颗叮当响的冰块,满足我对夏日的幻想。 我不喜欢香烟,我喜欢不同口味的棒棒糖。在父亲满嘴脏话吞云吐雾的时候,mama总是会从围裙口袋里掏出这样一根小东西,把我推出朽坏的房门,让我吃完再回家。我会在附近随便走走,观察在树叶空隙中闪烁着的光芒,感受路边野花的悄然盛放,听着房子里砸碎物品的声音,然后在响起皮带抽打在皮肤上的噼啪声和母亲的呜咽后,咬碎那酸甜坚硬的糖果,冲回家里。 我讨厌皮鞭,我喜欢电视上黑衣男子的匕首,白衣女人的长剑或者侦探从手杖里抽出的利器,我觉得这很酷,而且总是能很快的杀死一个人。不像鞭子,我的父亲被我按在地上一分多钟了,却还在挣扎。我不敢放开他,我怕我一松手,这根鞭子就会套到我的脖子上。 我想,这也许就是个不怎么样的开端,我不喜欢鞭子,却用鞭子结束了我手里第一条人命。 所以我会变成一个生活在黑暗里,把自己灌的烂醉,抽着最廉价的香烟,拥有着能让人在床上欲仙欲死,也能让人当场毙命的鞭法的家伙,似乎也是情理之中吧。 我这样想着,用鞭子击穿最后一个人的胸膛,咽下了唇边燃到滤嘴的烟,guntang的烟头和着干涩的烟草被吞进肚子,坠落在我的胃里。 2. 这个月的任务完成的异常顺利,我时隔一个月在天黑之前回到了据点。 据点里现在只有里苏特和一个新人,里苏特像往常那样在处理文件,并难得的在旁边放了一杯酒,我注意到新人的旁边也放了一杯。 看来他们关系不错,里苏特应该很喜欢这家伙,他叫什么来着?上个月看的资料早被我忘光了。 我坐到单人沙发上。 “普罗修特。”新人朝我举杯,他金色的头发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耀眼。 我给自己也倒了一点酒,和他碰杯,说:“阿塔克纳·塔罗。” 里苏特从文件堆里抬头,递给我一沓资料,告诉我明天又有新成员要来。 “最近新人还挺多。”我意有所指的看着他,人手多少一般都是和任务挂钩的,这半年一直往暗杀组排人,组织最近估计要有大动作。 里苏特对我点头,然后安排好了我的任务:“有两个小鬼,先由你来带,磨合好了让他们两人一组。” 我颇为不满的挑眉,直接问了他为什么。里苏特指着普罗修特带着笑意对我说:“我带他了。” 你他妈在说鬼话,我骂了他一句。这个叫普罗修特的家伙根本不需要带,里苏特这家伙就是想坑老子干活。 他故意板着脸说我这个月的任务少的要死,还告诫我不认真干下个月就不给我分成。 去你妈的里苏特·涅罗!我对他竖中指。 整个暗杀组任务完成最快的就是老子,这家伙就是看我状态好,在人手不够的时候想趁机压榨我。 我和他一起搭档这么多年早就看透他了,要不是他现在是队长,放在以前我俩早开打了。 如果我哪天背叛了组织,第一件事就是把暗杀组的队长给做了,双重意义上的。 里苏特用工资威胁我,告诉我敢不听话他就敢给我所有的炮友发分手邮件。我反威胁他,说你发吧,你发了信不信我立马就把整个暗杀组都给带到床上。 普罗修特坐在一旁看我们互相推诿,表情一言难尽。 3. 最后我还是被迫屈于队长yin威,毕竟扣工资和发邮件里苏特真的做得出来,反而要我立马睡了暗杀组这种事有点不现实,毕竟除开一对歪腻情侣,我能睡的只有里苏特和普罗修特。 我对里苏特真的没有兴趣,把出生入死的兄弟带到床上怎么招也不符合我的美学。普罗修特就不说了,我和他又不熟,睡里苏特带的新人,这不是不给他脸吗。 所以我只好忍辱负重的接了里苏特给我的带新人任务,没钱拿的这种。 我等在据点门口,眼看着里苏特开车停到院子里,从车上提溜出两个小孩。 我吐了口烟,掐灭了火。 回想着昨天看到的资料,那个蓝色卷发带眼镜的小鬼是加丘,脾气暴躁,替身“白色相簿”是用冰攻击的替身。另一个……哦呀。我暗地里咋舌,在资料上看不出来,但这个叫梅洛尼的小鬼,意外的是我感兴趣的类型呢。 可惜了,能看不能睡,亏大了。我瘪瘪嘴。 里苏特一看我这副样子就猜到了我在想什么,他上前敲了敲我的头,然后让出了位置,让新人走上前来。 “……加丘。”卷发小孩把揣在外套里的手拿出来,僵硬的自我介绍。 “梅洛尼。”梅洛尼眨着他的眼睛笑着说话,看起来很是乖巧。 我现在就觉得这俩小孩难带了,能丢回去吗?我沉默的看了看里苏特。 烩饭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捏我的rou,好吧,我知道不能。 “阿塔克纳·塔罗,欢迎。”我耸耸肩。 里苏特放开我的肩膀朝他们说:“其他人都在出任务,等来了再认识,你们从今天起就暂时由阿塔克纳来带。” “先休息一天,明天出任务。” 片段②: “加丘,放开我。”我推不动趴在我胸前的蓝发青年,只好拍打他宽厚的背膀,催促他从我身上起来。 加丘不说话,却坏心眼的收紧了环在我腰间的手臂。梅洛尼在我身后笑着,他的发丝颤动着轻扫过我颈侧,配合着加丘,用手肘心挂在我的肩上,两个人一起把我箍住,我们三个像错根生长的荆棘,纠缠在加丘的床上。 真是两个让人头疼的家伙。我用手中整理好的文件敲加丘的头,他的卷发蓬松的弹起。我又反手去打梅洛尼,被他一个低头躲开了。 “再待会儿,还有两个小时。”加丘抬起头,弹了我一个脑崩回敬我。 梅洛尼趁机抢过我的资料,把它们放回窗台上。 我已经习惯他们幼稚的行为了,只好无奈的叹口气说:“十二点了,我下去给你们准备午餐。” 片段③: “哟,这次的国王是我!听好了,这次就搞3号,3号是谁?” “我,如果能选,当然是想选真心话啦。”我甩了甩手上的红心3,权衡了一下,抽走了霍尔·马吉欧右手的卡片。 “是什么?”加丘探头看过来,手搭在我的肩上,卷翘的头发搔到了我的脖子。 “……大冒险。”我叹了口气,没让加丘看清楚上面写了什么,轻轻推搡他,抽身看向坐在我对面的梅洛尼。 “喂,梅尔,这个大冒险和你有点关系,把头伸过来点。”我朝他挥挥手,他疑惑的往前坐了坐,把头倾了过来。我凑近他,在他抬眼看向我的时候,侧过身,用脸颊轻贴他的脸,手心覆上他放在茶几上的手背,然后用近乎缓慢的姿态,吻住了他的唇。 “cao!这个大冒险是谁写的!?”加丘暴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拿着手上的字条挥舞着,喝过酒的脸涨的通红。 梅洛尼动了动唇,好像想要说些什么,我们唇唇相贴,他微颤的嘴唇摩挲着我,让我感到不适的痒。我的手指因为痒意蜷缩了一下,我正准备退开,梅洛尼却向前压了上来,他反手抓住我的手指,把我拉向他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头,他激烈的吻我,这个吻太过热烈,结束的时候我保持着被他搂腰的姿势,腰部以上却已经被他按在了沙发,即使是我也得承认,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姿势实在是够色情的,我甚至听到了普罗修特的口哨声。他起身时轻咬了一下我的鼻尖,昏黄的灯光从他身后透过来,他沐浴在其中,我却被晃了眼,看不清他的神色,这时的我只是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从梅洛尼的吻中传递给我的情感,我不敢回应他,不敢回应他们。 里苏特不久前找过我,他什么也没说,但我知道他是来让我做了断的。我们都知道,不管我选择谁,对组里的关系都没有影响,毕竟不过是睡觉的关系,既没有撕心裂肺的爱意也没有平稳绵长的回忆,让那群男人产生争执的,不过是雄性的占有欲,是领地被侵犯的应战本能。我也清楚,最好的做法就是选出一个,让他们停止在我面前施展自己靓丽尾羽的愚蠢举动。霍尔马吉欧,加丘,梅洛尼,伊鲁索……我思考过我和他们上床的原因和保持床伴关系的理由,霍尔马吉欧不用说,在进组之前就和我有关系,他在床上热情而主动,替身也能玩出很多花样,我最喜欢他的嘴唇,他亲吻我时总是带着guntang的热意。伊鲁索和我会发展成这种关系,完全是受到我的诱导,他意志不坚定,我又陷入了自我怀疑,我需要一个能让我发泄,让我拥抱的家伙,我十分怀疑那次如果和我出任务的不是伊鲁索而是普罗修特或者里苏特,我也能直接把他们带上床。后来我想抽身,他却好像无所察觉的通过镜子在我的房间来去自如,在我被他带到镜中世界zuoai时,我被他在那里表现出来的放纵所吸引,一个够结实的男人跪在地上追逐我的生殖器,我退一步他便双手伏地的爬过来,继续舔舐,这样的反差和他对我的服从让我和他一起纠缠在rou欲的幻象里。 加丘和梅洛尼就不太一样了,我与他们的开始不是源于欲望,我们都有病,在无法控制的病痛中寻找彼此,这让我们无比亲近。我和加丘上床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发现这个做法超出预料的好用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梅洛尼格外不同,那一次经历到现在回想也让人陷入虚幻感当中。在只有我们驻守的基地,一个连阳光也绵软无力的下午,我看着窗外树枝的白色花瓣,骤然发病。我看到深海鱼类在天空漫游,一个个光圈从眼前炸开,我的头很晕,眼前虚幻绮丽的景象让我眼睛发直,就在这时一副温热的身躯覆了上来,梅洛尼呻吟着缠绕住我的臂弯和腿脚,我们睡在斜角倾洒的阳光下,像两条交织的树干,互相抚慰着磨蹭着彼此,最后十指相扣,泄在了对方手里。 我们的脆弱在相互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