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苦杏仁(abo设定嫖护卫队)
片段①: …“哦呀,这位先生,请问这是你的耳钉吗?” 眼前这个穿着风sao的男人我有印象,他叫布加拉提,是“热情”组织的一位小队长。 我摸了摸左耳的耳垂,空的。 那确实是我的耳钉。 “是的,谢谢您。”我伸手正要去接,他却在我即将碰到的那一刻把手收了回去。 “既然我捡到了这样一位大美人的耳钉,那总得要一点报酬对吧,毕竟难得能遇到一位alpha。”他意有所指的看着我,“那么容我问一个冒犯的问题吧。” “你的信息素,是杏仁味吗?” 他俯下身来,距离近到在他的眼睛里,我甚至能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 这可不是什么安全的距离啊,我大概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了,我离开的时候没法处理残留在空气中的信息素,如果卢卡斯的尸体幸运的在两个小时内被发现,我绝对藏不了多久。 而我一向不幸。 “不,我的信息素并不是杏仁味。” 我这样说着,把手伸进了一旁的背包里。 “唔。”砰的一声,我被他按倒在座位上,说起来倒是巧,这趟列车车厢里,除了我和他之外没有其他人。 “回答问题的时候请不要乱动好吗?alpha小先生。”他力气真的很大,不愧是混黑帮的人,我的腰腹被他的大腿紧贴着,他用一只手卡住我的脖子,因为这番波动,我的衬衫领散开来,露出了原本被遮挡住的抑制器。 我停止了挣扎并开始打量他,布鲁诺·布加拉提,他很出名,至少在我住的那条街上来说。那条街上的别说住户和商贩认识他,可能连流浪狗都不会对着他吠叫。他就是这样一个名声好的人尽皆知的黑帮成员,我远远看见过一次他和他的小组成员巡街的模样,说是受到“拥戴”也不足为过。 真是奇怪啊,明明是黑帮,居然比警察还有用。 也许死在他手上也不错吧。 “你喜欢狗吗?”我问他。 “什么?”他还没反应过来,我们的谈话就被打断了。 “布加拉提,怎么还没好?”一个白发男人从另一个车厢开门走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些人。 是布加拉提的同伴,原来车厢里没人不是巧合啊。 他们看到我们的时候顿了一下,然后反应各异的坏笑起来。 其中一个穿着毛衣和皮裤的家伙越过白发男一步上前,“这就是那个alpha吗,看起来也没什么……”我对上了他的眼睛,他愣了一下又说:“……你确定是他做的吗,布加拉提?看起来不像会做那种事的人啊,这家伙。” “诶~米斯达你果然是个色胚,只是看到个alpha的脸就被迷住了!”一个有些稚嫩跳脱的声音吸引了我,我从布加拉提略有放松的手臂下望过去,在米斯达“我只是发表疑惑而已,况且比起那些女人,你知道会所里的这些alpha有多难睡到吗!?”的吼声里,我首先注意到了那个孩子的眼睛,一双瑰丽的紫色眼睛,他的眼底非常纯净,就像以前外婆戴着的水晶项链,我喜欢他。 其实我知道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不管是挟持着我的布加拉提,还是之后第一个走进车厢的阿帕基,亦或是正在争吵的米斯达和纳兰迦,还有头疼的拉住纳兰迦的福葛。 我早在来到那不勒斯之前,就认识过他们,在meimei的笔记本上,听我的meimei,欧诺拉说,笔记本上的故事来自她很久以前的梦,她画了这些人的人物志,向我讲述这些人物的鲜活动人,展现他们的喜怒哀乐。但这个故事在画到布加拉提小队即将接受护送老板女儿的任务时戛然而止了。 我来到那不勒斯之后遇到了故事里的人。meimei一定会很羡慕,只可惜她永远也不能再知晓,她的梦境早已成为真实。 “纳兰迦,你喜欢狗吗?” 我问完这句话后,布加拉提给了我一拳,纳兰迦福葛和米斯达停下了玩闹,连站在一旁不动的阿帕基也看向了我。 “你怎么会知道纳兰迦的名字!”布加拉提说着又想往我肚子上来一拳,我完全没有反抗的心思,硬生生受了下来。 我被打得蜷缩了起来,还有点想吐,应该是内出血了,有一股腥味弥散在嘴里实在让人不好受。 “不要忽然打人,很疼。我家住在哪里你们应该清楚了吧,家里有条拉布拉多,它瘸了腿还瞎了一只眼睛,如果没人养的话,会死的。” “我承认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帮帮忙,我的银行卡就在包里,里面有二十万里拉,当成委托费可以吗?只要在我死后找一个愿意养它的人就好了。” “住在你们管的街区很难不认识你们吧。” 我说完这些话后周围的气氛有些安静,连布加拉提的呼吸好像都放轻了。 打破寂静的是靠在走廊椅背上的阿帕基,“卢卡斯果然是你杀的,你是个替身使者吧,让我们去你的房子里,谁知道你有没有布下陷阱。” 我犹豫了一下,叫出了我的替身,让她就地坐下来,略显累赘的修女服堆叠在地板上。 “这是我的替身,DreamTheater梦境剧场。” “我能依靠她制造幻境,在幻境里,只要是我认为真实,那幻境的结果就会在现实中得到验证。” “我死了的话,幻境就不可能持续下去。” “所以请放心,只要杀了我,就不会有陷阱的……当然,杀不杀都不会有吧,我为什么要在自己家里放陷阱……” 我收回替身,正想告诉他们钥匙在哪时,在我身上趴了五分钟的布加拉提先生终于起身了。 他用那双蓝的像海水一样的眼睛扫视着我,我忽然在心里想起,他们小队每个人的眼睛都非常好看。 “你几岁了?”他严肃的开口。 “明年三月就十七岁。”我有点摸不清这个发展。 他看起来沉思了一会儿,又说:“那就是十六岁,你几岁开始做……的?” 比起他的含糊带过,我直接就说出来了:“出来卖吗?14岁。” “为什么问这个,你们组织杀人还要填表的吗?”我皱着眉头,却一直在回答着他的所有问题。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东西,反正都要死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的……嗯,我没说谎,14岁出来卖是真的,不用等成年,你是个黑帮难道不懂吗,吃药就好了吧,而且反正只要是alpha,就算我什么都不做的在那里看他们自嗨,也会有人付钱请我看的。” “为什么要杀卢卡斯?我来到那不勒斯就是为了找到他,既然找到了,他也说了我想要听的,听到了让人不爽的地方,想杀就杀了。” “杀人就是杀人,反正都杀了,我有没有苦衷很重要吗?恶人总有被报复的一天,作恶的时候就要想到可能会迎来的后果,我杀他的时候就无所谓生死,只有让他痛苦的死去,我的心才会得到平静。” “那你现在平静吗?”布加拉提打断我。他已经站了起来,和他的同伴一起注视着我。 我顿了顿,看向了列车外被不知何时下起的大雨所困扰而行色匆匆的人们,听着雨点打在车窗上的闷响,颓然的说:“不。”我捂住脸,瑟缩在角落,我听到我又说了一次: “不。” 泪水从我眼中滑落,滚入自从带上起,就让我感到难以呼吸的项圈。 我想起了很多和雨有关的事,在那些阴沉的,带着浓厚的死寂的,让我每一个雨夜痛苦不堪的回忆里,我的父母互相憎恨,争吵不断,终于在一个平常的暴雨天,我深夜归来的母亲举起了劈柴的斧头,砍在了父亲的脸上。 我与jiejiemeimei相依为命,而就在我12岁时,我的姐妹拥抱着彼此,一同倒在了污浊的血泊里,我那信仰着天主教,梦想着成为修女的jiejie身上,遍布着让我胃里止不住翻滚的红痕与青紫,明明西西里是个很少下雨的地方,可我的回忆里却尽是潮湿的泥土味。雨水冲刷了罪恶的痕迹,警察劝我不要再坚持寻找凶手,事实上,我散尽了父母的遗产,却一无所获。 在我走投无路,心中徒留愤恨时,事情迎来了意想不到的转机,在欧诺拉的墓前昏睡过去的我,做了一个相当了不起的梦,在梦里我看到了那个把我的姐妹拉到深巷的家伙。 我看不清他的脸,却清晰的记得他腰上的挂件,我认识那个标志,“passion”。 醒来后我身边出现了守护灵,或者说是替身,但比起meimei告诉我的,自我内心的映射,她更像是来帮助我渡过难关的姐妹,虽然身躯和脸部都是纯白色,但她穿着黑色的修女服,虽然双眼紧闭,却拥有着和我的jiejie凯瑞丝一样的眉目和面庞。而在后来,我发现那不仅仅是我的jiejie,替身的背后的头纱因跳跃而掀起时,我看到了meimei欧诺拉的半个头,她温柔的看着我,对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在她们的帮助下,我收集到了不少线索,兜兜转转的,踏上了meimei的梦想之地——那不勒斯。 而在我复仇成功的那天,在无数个雨天独行的我,遇到了亮着微光的路牌,它伫立在雨里,好像在对我说我的第一段人生旅行,到站了。 片段②: 我和他们的相遇,就在那个简陋的,即将来往西西里的车厢里达成了。 我被留在了那不勒斯,在那个潮湿的雨天,退掉了前往故乡的车票。 布加拉提在问完他想知道的事情之后,给了我三个选择,一是如我所想的死亡,二是卢卡斯的同伴提出来的,成为他们的所属品,三则是服下红色压抑(Rosso Repressione),去往监狱试炼,然后成为他的队员。 Rosso Repressione,是一款会对alpha造成不可逆的生理影响的抑制药品,一般是信教徒和禁欲者才会使用,它会逐渐切断alpha对信息素的反应,在极端的alpha维权者眼中,相当于一种自我阉割。 在布加拉提其他同伴对他进行劝解与阻拦时,我也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但我不准备问他为什么要接纳一个做着不入流勾当的alpha,因为我不在乎,我选择第三个,不过是因为我还想喂狗而已。 而且还有一个次要的原因,在出卖rou体的时间里,我闻到了太多omega的气味,配合着让我强行催化信息素的药物,我现在已经很少能分辨不同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了。Rosso Repressione吃或不吃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我也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这种药物会遭到抵制,明明闻不到才是最好的。 我轻易的完成了波尔波的考验,在他“不去情报组真是可惜了”的言论中走出了监狱。 现在我来到布加拉提为我提供的地址,这个集体公寓是他们小队的据点。 “现在要说我们,我们小队的据点。”米斯达笑嘻嘻的坐在沙发上看我。 我接过布加拉提递来的药瓶,抖出两粒,当着他们的面吃了下去。 “欢迎你加入我们,达弗尼斯。”布加拉提率先说。 “我的荣幸。”我手里捧着纳兰迦和福葛塞给我的紫色鸢尾花,还分到了一块米斯达带来的草莓蛋糕,在欢乐的气氛里和他们一起看了场电影,最后散场时,从阿帕基那得到了我的房间钥匙。 “房间都在二楼,左转第三间就是你的房间,拿好。” “好的,谢谢您……请问这里可以养狗吗?”我其实是想问布加拉提,但我总觉得他肯定会同意,既然如此还是先问问看起来最不可能同意的人吧。 “……能,只要别捣乱就好。”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我想要的答案。 总觉得他们对我太友好了,为什么? 这个问题只在我头脑里存在了一秒,就被我淡忘了,毕竟我说过了,这对我不重要。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去接被我留在出租房里的,我的狗狗布赛尼特,以及我没有说的一只猫咪,安德鲁。 准确的说,是我meimei欧诺拉的狗,和jiejie凯瑞丝的猫……布赛尼特就像我说的那样,是一条瘸腿,瞎眼的拉布拉多,它一出生就是这副样子,是被欧诺拉偷偷捡回来的。 而安德鲁,我之所以没有提到它,是因为我完全相信这只狡猾的家养毛球,就算失去主人也能活的无忧无虑。 “吱呀——” 我推开门,进到了生活两年的房子里,空气中似乎还能闻到我离开前完成的玛格丽特披萨的味道,虽然我知道它早就进了我和布赛尼特的肚子。 “布赛尼特。”我叫着它的名字走进内间,听到他呜呜的回应,我蹲下抚摸它,犬类温热的身体和蓬松的毛发让我感到放松,性格温顺的狗狗用头和脖颈一个劲的蹭我的手,踉跄的上前想要拱进我的怀里。 “坐下,亲爱的,我还有事要忙呢。”我拍拍它的头,揉搓着它的耳朵,掐灭它想扑过来舔我的苗头。 我起身回到卧室,从床底拉出有些破旧的行李箱,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从西西里到那不勒斯,足足陪伴了我四年,上面还贴着星星和海豚的贴纸。 也许在它彻底烂掉之前,我都不会换掉它。 我随便收了点日常用品,看上去没什么遗漏。这次的收纳从开始到结束只用了七分钟,毕竟我的东西实在是不多。 我把行李放在门口,去厨房拿了猫粮罐,在窗子边和阳台摇了摇,猫粮碰撞发出“簌簌”的声响。一个黑影从窗缝中跳进来,它身上还粘着从树上带下来的露水,蓝色的眼睛就像那不勒斯的海水,湛着微光。 让我忍不住想到一个黑发meimei头的男人。 “喵呜~”毛茸茸的触感让我回过神来,安德鲁跳上我的肩膀,尾巴甩动着轻扫我的脸颊。 “你也有饿的时候啊,难道这附近的麻雀已经被你吃完了吗?”我诧异的挑眉,惊讶于这只猫咪难得的亲近。 片段③: “米斯达,腿再张开一点。”我俯下身,对这个脸红到已经开始头顶冒烟的男人说。 他大张着腿,那条斑马纹的皮裤早就被脱落,挂在他身后的椅背上。 “唔,我快不行了,达弗尼斯。”米斯达喘息着,他的信息素弥漫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奶油的味道香甜而粘腻,直白的诉说着他的渴望和热欲,但却一点也没有激起他想要吸引的alpha的性趣。 该死的,当初是谁让他吃那些破药的!米斯达忍不住在心里咬牙切齿。伴侣性冷淡,到头来还不是他们这群omega没rou吃。 “再等等,米斯达,你之前射的太快了。”我握住他的臀,在手里掂量着,感叹他的好身材,单凭身材喜好来论,小队里最讨我欢心的就是米斯达。 现在他的性器高昂着,底部箍着个铁环,这是为了让发情期的omega减少射精频率而使用的,到了临界点铁环才会自动打开,能有效避免发情期放纵伤身。 我绕过他的roubang,来到了他因为发情期而裂出的雌xue,这个平日里不常见的小缝微微泛红,保护着rou缝的两边蚌rou十分饱满,嗯,这倒是很符合米斯达的身材。 这还是我第二次碰上他们的发情期,要知道omega的发情期十分没有规矩可言,老天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迎来发情。上一次我看到雌xue,还是纳兰迦被敌人暗算的时候…… 我稍微放出了一点信息素,想要安抚开始颤动的米斯达,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好像感觉到了我信息素的融入。我重新抚摸上他的胸肌,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他的喘息变得急促,“达弗尼斯……”米斯达叫着我的名字,在我看向他的同时低下头吻上我的唇。 他的嘴唇很厚,非常适合接吻和koujiao,他真的很性感。“你在想什么?”他咬了我一下,然后微微用力把我压在了床上。 “不要总是在zuoai的时候开小差,这让我很没有成就感!”他好像有些生气,抵住我的肩就开始吮吸起来,一边吻我,一边把臀瓣贴在我的性器上摩梭,很快就流出水来。 我有些不爽被他压着做,尽管他流出来的sao水同样让我感到兴奋。我故意抱住他毛茸茸的头,贴着他讲话,热气弥漫在我们之间。 “我没有开小差,我刚刚在想米斯达的这里。”我说着伸出舌头舔上他的丰润的唇珠,轻咬了一下。“上一次,很爽。” 片段④: 【这个场合的达芙妮被亲戚收养了】 【亲戚贪图财产】 【是没有读过meimei笔记的,有在认真读书的达芙妮】 (有关于蓝色忧郁的不正确设定,属于为了if剧情胡乱篡改,我有罪?.??) 我叫达弗尼斯·贝鲁奇,今年15岁,是一个普通的意大利高中生,三年前遭遇家庭巨变的我从西西里转学到了那不勒斯,如今过着早上八点起床上学,下午五点回家,保持着每天4km的步行运动,虽然经常熬夜,但是胜在年轻,没有出现脱发问题的正常生活,除了我的叔叔,所有人都说我是个好学生/好孩子。 但是最近,我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在假期我找到一份薪资不错,老板也和善的临时工作,除了离家有近40分钟的路程外,这份工作没有任何缺点。 但是最近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放弃这份难得的工作,毕竟比起工作,还是命更重要。 事情的变化发生在我成为餐馆服务生的第四天。这家餐厅在附近口碑不错,而且因为治安好的缘故,回头客非常的多。 我像往常一样准备着餐点,将切好的草莓蛋糕在餐盘上摆好,然后进到了餐厅的隔间,这里一般坐着提前预约的熟客,但有一张桌子是不在出租队列的,店长说那是留给这条街区的保护者布加拉提的。 布加拉提,我好像在叔叔家也听到过这个名字,看来是个很有名的人? “去吧达弗尼斯,你去给布加拉提先生送一下这个草莓蛋糕,记得不要切成四块。” 店长是这样说的。 今天的隔间人数不多,除了布加拉提先生和他的队员就没有其他客人。不过,这个服装品味还真是新潮亮眼啊……我不自觉的想。 “先生们,你们的草莓蛋糕。”我微微垂头,目不斜视的说着。 “哦,就放那里吧。”说话的是一个戴着奇怪的红色交叉条纹帽,穿着毛衣皮裤的男人,他指了指靠近角落的食品置放架,还在我挪动的时候探头看了一眼草莓蛋糕。 他就是那个要求“不要把蛋糕切成四块”的人吗? 片段二 在纳兰迦的请求下,布加拉提小队巡逻的时候,顺路来到了纳兰迦所说的和达弗尼斯的相遇之地。 “是这里吗?”阿帕基指着小巷暗处的垃圾桶问。 “唔,大概是……”纳兰迦挠挠头,嘴上支支吾吾的确认着。 “这里离我遇到纳兰迦的那里只隔了两个岔路口啊。”福葛也四处打量着开口。 黑紫色头发的少年拉扯着自己头上的发带,有点不自然的说:“那个时候我为了再见到他所以一直在这附近活动…不过能遇到福葛真是太好了。”说完嘻嘻的笑了起来。 “不过真是不可思议,纳兰迦这家伙居然会对人一见钟情什么的……”米斯达靠在破烂的砖墙上找好了看热闹的好位置。 “没有一见钟情!我,我只是!想……额……”纳兰迦脸色爆红,手舞足蹈的想解释什么,但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反而连布加拉提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总是照顾队员情绪的队长清了清嗓,“咳,好了不要闹了,既然找到位置了就开始吧,阿帕基。” “好,是两年前的12月14对吧?”看到纳兰迦点头之后,高大的白发男人召唤出了自己的替身。 “Moody Blues——” 紫色的替身走到垃圾桶旁,额头前的计时表飞快滚动着,最终停留在了准确的数值上。 它身形缩小,变成了纳兰迦十五岁时的模样。 回放里的纳兰迦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衬衫,浑身湿透的翻着垃圾桶,头发也被雨打的垂下来,贴在脸颊上,从他身上还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下雨声。 “有谁在那里吗?”另一个不在画面中的声音传来了。 “纳兰迦”停住了翻找的动作,偏过头看向小巷外。 另一个身影在忧郁蓝调的能力下也显现了出来。 一样的黑发绿眼和面无表情,赫然就是达弗尼斯。 “真的是他……”和福葛站在一起的纳兰迦小声的说着,眼睛里闪过期盼的光。 “达弗尼斯”走上前靠近垃圾桶,他打着伞,在影像里只是虚虚的将手举着,莫名有些滑稽。而“纳兰迦”此时仍然盯着他,没有动,像一只护食的小兽。 “下雨了,你不避雨吗?”两年前的他看起来比“纳兰迦”还要娇小一些,穿着干净的服饰,面容平静的看着这个在雨天翻垃圾的小混混。 “……原来如此,你很饿?”黑发少年歪了歪头,抬起另一只手问,“那要吃吗?橘子。” “纳兰迦”犹豫的放开垃圾桶,正要接过“达弗尼斯”递来的橘子时,一阵大笑声从另一面的巷口传来:“善良的小alpha,你可别离他太近了!” “对,那小子的眼睛可是传染病,万一你香消玉损了他就得拿命赔了哈哈哈哈!” 伴随着这些的还有一阵阵口哨声,原来是……和他的小弟们恰好飙车路过这里,他们的笑声越来越远,不知道是不是看够了纳兰迦被人躲避的模样,并不稀奇后续的发展。 也就是这个时候纳兰迦才注意到,黑发男孩的脖子上确实扣着代表alpha的皮质颈圈。 而男孩也在打量他被雨打湿的绷带下那只逐渐溃烂的眼睛。 纳兰迦瑟缩着,收回了手。 三个橘子却被直接塞到了他的怀里,他瞪着眼抬头,愣愣的看着对方。 达弗尼斯掏橘子的动作停下了,那张面瘫脸有些迟疑的对他说:“真的只有橘子。”末了还真挚的眨了两下眼睛。 纳兰迦慌乱的抱着怀里的橘子说:“我,我的眼睛会传染,你会死的!” “你的眼睛……”少年果然迟疑了,就在纳兰迦准备抱着橘子跑路的时候,达弗尼斯放下了手里一直拿着的橘子和伞,捧住受伤的那半边脸,凑近了观察纳兰迦的眼睛。 “你干什么!”纳兰迦推搡着,仿佛一瞬间炸起了所有的毛。 “不要乱动。”达弗尼斯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平静表情,好像他接触的不是会传染至死的病毒,而是一个随处可见的物体。 纳兰迦推不开他,就在嘴上咒骂着,希望能让这个不知好歹的alpha离他这个传染源远一点。 “今天是平安夜,你为什么不回家?”达弗尼斯扒开被打湿的绷带,那只溃烂的眼睛暴露在了空气中。 纳兰迦好像被扯掉了最后的防护网,他疯狂咒骂着眼前的alpha,说到后来又开始咒骂抛弃自己的人渣父亲,咒骂自己识人不清,他骂到有些脱力的时候,达弗尼斯还是一脸平静的查看着他的伤处。 让纳兰迦不由觉得脸红,又羞涩又恼怒的瞪着达弗尼斯。 “这只烂眼睛好看吗?你要看到什么时候!羞辱我很好玩吗!”他气结的说。 达弗尼斯停了下来,但还是继续捧着纳兰迦的脸,喃喃的说:“虽然我不擅长这个,但是应该是可以试试看的。”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实在很小,影像中的纳兰迦确实没有听清,他疑惑的要达弗尼斯再说一遍。 但在看忧郁蓝调的人都听到了,毕竟都是替身使者的他们五感十分敏锐。 “他要做什么吗?”福葛问纳兰迦。 “纳兰迦?”布加拉提也好奇的问了一句。 纳兰迦站在原地,盯着忧郁蓝调,他的脸上透露出一丝疑惑,一丝惊喜,最终糅合成了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态。 “如果……就说得通了,我之前就……”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神色开朗了起来。 影像还在继续。 不用纳兰迦再做解答,因为画面里又出现了一个新的身影。身穿修女服的幻影从达弗尼斯身上抽离出来,漂浮在半空中。 “替,替身!?他是天生的替身使者吗?”米斯达惊的站了起来,开始绕着两人观察新出现的人形替身。 “喂米斯达,不要离这么近。”阿帕基拦下了他,看向了难得静默下来的纳兰迦,“现在看来那个小鬼欠了人家一个大人情啊。” 达弗尼斯凑得更近了一些,轻柔的扒开那只结痂流脓发出腐臭的眼睛,对纳兰迦说:“闭上眼。” “像你这样鲁莽的a迟早要被人干死!”反抗不了的纳兰迦恨恨的闭上了眼睛。达弗尼斯平静的说:“那又怎么了,人都会死。” 纳兰迦没有接话,他在心里觉得这个alpha古怪且不可理喻,而在纳兰迦看不见的画面里,黑发少年提了提嘴角,露出了一个微不可查的笑,轻语道: “Figlio mio,che il dio della luce ti benedica.” 而后偏过头,吻上了那只病痛的眼睛。 他的替身修女在两人头顶吟诵圣歌,将祝福送予脏兮兮的男孩。 回放结束了,阿帕基收回了忧郁蓝调。 现在大家的视线转移到了纳兰迦身上。 纳兰迦的手盖住他的左眼摩挲着,抬头看向布加拉提,眼神犀利,语气包含万分的坚定:“布加拉提,我要找到他。” “好。”布加拉提慎重的向他点头。 接下来是剧情和一些男主家庭的设定: abo变种设定,o多a少,没有b。 a有成年发情设定,o则是出生日为发情日,o成年之后每个生日都会发情,并且有精神阈值,需要a的信息素抚慰,a的信息素试剂是通货,并不贵,而且是上低保的,没钱买国家会发,并不是什么稀有货。 所以a的地位其实不是很高,而且性别歧视是有的,因为ao的特性,所以很多a都会做情色生意,出卖自己的信息素和体液。(和国家统一发的不一样,区别就像课堂上的性教育和自己看h片一样吧)少部分集体认为a是o的按摩棒,o是a的胯下犬……这种。 a自愿zuoai的前提下可以分泌出对o有治疗作用的体液(口水,汗水,jingye都算) a会戴信息素抑制器,一般都是颈圈。(1980年左右设定没有能力做太小的抑制器,这当然是为了情趣)(新的设定:抑制器是为了保护alpha能不被omega信息素影响,虽然alpha自然发情只会发生在成年当天,但是alpha会被omega信息素催情) a后脖子有腺体,可以被o标记,一个a可以被多个o同时标记,一个o只可以标记一个a,并会对被标记的a产生一定的化学反应(比如对其信息素的无抵抗力,喜欢与对方进行肌肤接触) 不过因为这种标记对ao双方都有很大影响,所以在抑制器之所以在脖子上还有个保护腺体的作用。 男主是西西里人,为了追查被杀害的家人而来到那不勒斯。 (jiejie和meimei同时被杀害了,死亡时两人浑身赤裸,身上有性爱的痕迹,jiejie抱着meimei,身后被捅穿了数刀,meimei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但是被判定为自杀,警察明显不想管这件事。) (真相是替身犯罪,替身名是刺杀汝爱Assassinate lover,作案动机不过是刚拿到替身能力觉得这样做很有趣而已,是个街头小混混,所以jiejie和meimei是在痛苦绝望中亲手杀死对方的。性爱痕迹是jiejie被用meimei的命胁迫了。)(警察不管是因为被威胁,而且受贿了。) (后来小混混去了那不勒斯加入了热情,男主追查着线索来到了这里,借情色交易接近他并且狠狠折磨了一番,信息素折磨啊,guitou责啊,最后直接折磨死他之类的,很丧心病狂的事,不会详细讲) (干完这一票后其实已经了结了男主的心结,多年夙愿的终结让他一下子失去了动力,在这个时候布加拉提上门调查,被布姐捡回去了。/这里还可以做暗杀组的分线!) jiejie:凯瑞丝(谷物与丰收)(母性) meimei:欧诺拉(黎明)(纯真快乐,光)(meimei养了一条叫阿尼亚的狗,哥哥后来一直养着) 男主:达弗尼斯(吹笛子,为了追求真爱双目失明,四处流浪)(美少年的代称)(擅长乐器,为了真相流浪和失明)(神话传说中达弗尼斯也是西西里人……)(还有另一个说法,达弗尼斯是阿波罗的其中一个化名,是月桂之神) 姓氏:贝鲁奇 男主信息素味道是杏仁酒(amaretto阿玛雷托,在意大利语中是“微苦”,替身名字和这个有关)(酒里混杂着甜杏仁的香气和坚果焦糖香味,喝起来却是轻微的苦涩)可能后期成年后会变成月桂酒的味道吧,也算心境成长。 父母信奉天主教,天主教认为洗礼是具有除罪功效的仪式,认为可洗去人的原罪。 jiejie也信教,决定成年后成为修女。 男主不信,meimei还不懂。 但家庭破解后,男主脖子上除了抑制器,还戴着耶稣受刑的十字架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