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酒钱 郭嘉你 纯纯舌戏描写 第二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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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已过了一大半,农夫们还在田里辛勤耕种着,广陵王府里却已经在为即将到来的换季做准备。关于夏季避暑的物资、江边的堤坝修缮、以及这些工事需要的花费、人数以及物资等等……经过了许多天的讨论,终于敲定了大概,只剩下还有几个士族的家主分赃不均,咬死了不肯合作。 这天他们又来了广陵王府试图让你“主持公道”,一直在前厅丢人现眼也不是办法,你只好把他们请到了议事厅再商量。 扶着额头正要坐下再听他们掰扯,刚伸出一只脚感觉触感不对。 “!”一个深红色的人影四仰八叉地缩在里面,听见响动懒懒地掀了下眼皮,看见是你扯出个散漫的笑来:“心……唔!” 第一个字还没说完,他的嘴已经被你及时堵上,所幸那群士族正吹胡子瞪眼,谁也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好大的一股酒气,大白天就喝成这样,还跑到你的议事厅来睡觉? 竖起食指对他再三警告不许出声,你才安稳地坐下。正想拍镇纸让他们安静些,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大腿上蓦地一沉,堪比女子的妩媚男人把头枕了上来,那张薄薄的唇里,正叼着你四处都寻不到的镇纸。 刚刚太心急了,从桌上随便拿了样东西塞进他嘴里了。对上他如丝般的媚眼,你敷衍地笑了下,急忙把湿淋淋的镇纸抽了出来,顺手用他的衣袖擦了擦。这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镇纸,别给泡坏了。 “心……唔!”眼看着郭嘉又要开口,你立刻抽起一本崔烈的劝诫书塞进了他嘴里。 飞快地在纸上写了:“乖,别出声,一会儿应付完他们,酒管够”塞给他看。 那双下垂的眼睛只瞟了一眼,就偏头向你笑了下,轻轻在你腿上蹭了蹭算是应下了。 见他答应了,你抬腿他往里挤了挤,正襟危坐着拍了下镇纸,厉声道:“都闭嘴!” 似乎是被吓到了,郭嘉的身体在你腿间挤来挤去,长长的耳环发出轻响,好在并无人深究,或许也有人生疑,但迫于压力不敢开口。 “一个一个说,别吵。”你含着怒气开口,一边将手伸入桌子下面,按住了他里面作乱的头。 摸索着将他那两只长耳环摘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板上,这下只要郭嘉安生点,就不会被察觉出什么异样了。你心想着,手轻轻地揉了揉他松软的发,以示安抚。 但郭嘉此人向来是表面顺从,实则一身反骨。第一位宗亲才说阐述完自己家族的所求,你就感觉到脚边掉下来什么东西,偷眼一瞧,坏了,是崔烈的劝诫书!你急忙低头看向郭嘉,对方正趴在你腿间,像只乖巧的大狗。 对上你的视线,他扬唇一笑,掀起了你身下的衣摆。已然到了春末,你早早地换上了轻薄的衣装,更是方便了郭嘉的放肆。他掀开厚实的衣袍,里面已经褪去了冬季的厚衬裤,只剩下一条短短的丝质亵裤,大概舔上两口就湿透了。 你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扯住他的发想逼他放弃。郭嘉吃痛,一脸可怜地张开嘴,还未出声,下一位宗亲已经开始讲话,你只好咬牙把他的头按回到腿间。 一阵极细微的震动从腿间传来,他倒是开心了。你咬牙提笔。不一会儿,一张纸条被塞在了郭嘉脸前:“别弄出声”,这下他笑得更厉害了。 轻柔的触感从包着下体的绸布外面传来,这感觉其实并不强烈,但对于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你来说,这是一种极致的撩拨。 凉意逐渐沁到腿心中来,小裤已经被他舔得湿了一块。你攥紧了笔杆,只觉得这些人口中的长篇大论实在繁复,记了许多,竟都是车轱辘话来回说。 “……朱氏此番,实在是欺人太甚!殿下,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岂有此理!你们杨氏又是什么好东西?殿下,我可听说……” 怎么又吵起来了……你的手已然握住了镇纸,但是迟迟无法拍下…… “……”整片绸子都贴在了阴部,春季尚存的凉意渗过湿乎乎的布料沁到了xue里。你轻微地喘息了一声,手按回了桌上。被口涎浸透的小裤完美地勾勒出性器的形状,你能感受到他口鼻中喷出的热气透过轻薄的亵裤传到了xue中,心中感到一丝好笑,如此凉薄的人,呼吸竟也是炙热的。 察觉到你插在他发间的手在颤抖着,他立刻证明了自己不只有呼出的气是热的,更加火热的舌头覆了上来,宽厚的舌面描摹过翕张的花唇边缘,翘起的舌尖又压在凸起的yin核上打了几个转。 腿间更湿了……似乎不只是他的口水,或许还有,你流出来的…… 你猛地将他的头按得更深,无声地催促他再快一些。他从桌下偷偷仰头看你,似乎被你难耐的表情取悦到了,他轻声笑了起来。蓬松的长发随着动作滑过你裸露的大腿内侧,如同飞鸟掠过湖面,酥麻的快感沿着神经传到泛起波澜的脑海,你的脚趾越发绷紧了,踩住他松散的衣袍。 郭嘉才不会在意自己的主公有多狼狈,他向来只负责出考题。修长的手指探入你小裤的裤管,沿着大腿根摸到了会阴处。长久的病灶使这人的手指即便到了这个季节也仍然发凉,你被包裹很好的阴部忽地被寒意侵染,镇纸已经被拨到一旁,手指将桌边攥得发出咯吱响声才将即将出口的呻吟忍下。 不只是朱氏和杨氏,其他几家也站了起来加入了战局,他们吵得热火朝天,无人在意你这被谋士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小亲王。 “停下”你的字迹越发潦草了,粗暴地按在郭嘉脸上,也管不得他听或是不听,抓起滚到桌边的镇纸狠狠拍下。 “又在吵什么!”区区五个字,却说得如此艰难,生怕露出一点破绽。 厅内安静了一瞬,那正在讲的人追问着:“那依着殿下的意思……” “哈……你还好意思问我的意思?再吵下去,你们……一个都别想讨到好处!”你的脸色渐冷,声音沙哑,他们这才察觉到你动了怒,纷纷蔫了下去。 只有桌下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插在xue里的长指全然不顾你新写的字条,凸起的指节弯曲着挤压rou壁中的软粒,旋转着向深处抠挖起来。见你在瞪他,风流的桃花眼笑得眯起,用口型暧昧地叫着“心头rou”,你刚要写字骂他,甬道中的手指突然伸开,直直戳入最深处的花心。 “吱——”椅子腿擦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响声。你强忍着怒气扶额道:“下一个是谁?” 一时间房间内安静地落针可闻,片刻后,在你杀气四溢的眼神中,一名相貌平平无奇的中年男子赔着笑站了起来:“是……是在下。” “说。”简单地吐出一个字,你抬腰整了下衣摆。 这动作在那些人的眼中无疑是极为不耐的表现,一时间没人再敢造次。 而腿间的男人,也因为你的准许没有再继续试探你的底线。绵软的布料滑过小腿坠到脚边,你檀香色的衣摆与脚下深红色的袍子交缠在一起。他似乎用什么东西擦了下你的腿间,低头一看,那张歪斜着写着“停下”的纸已被浸得近乎透明,墨迹染成了一团,大片的水渍似是郭嘉在嘲笑你的欲盖弥彰。 可他并没有得寸进尺地对你挑衅,只是一口包住挺立起来的阴蒂,将之前隔着绸布培养的感情继续加深,舌尖刮过红珠两侧的细缝,连带着覆在上面的阴毛一同舔了个干净。 你早已瘫坐在座椅上,御赐的红木雕花椅扶手被捏得死紧,咬紧牙关不敢让一丝不合时宜的娇吟从自己口中溢出。 “咚咚。”敲门声响起,你脆弱的神经几乎在绷断的边缘。 郭嘉竟听话地停下了动作,你来不及思索,不顾嗓子哑得厉害,急忙喊道:“谁?” “殿下,是我。”陆逊字正腔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你松了一口气,道:“进来吧。” 可谁知,门刚一打开,郭嘉的动作越发凶狠了,已经不满足于玩弄阴蒂,更是将舌头也挤进已经塞了两根手指的xue里。 面对陆逊正气凛然的脸,你不由地收了下大敞的腿,不用低头都能感受到身下人的幽怨视线。你勉强撑起个笑容,问道:“伯言前来,所为……唔……何事?” 见你不回应他的视线,郭嘉埋下头把这股怨气都发泄到了你可怜的yinxue上。不知他到底饮了多少酒,辛辣的酒气熏得媚rou发烫,那条往日里最讨人厌的舌头紧贴着下面那张嘴的两片唇边上碾过,将xue道口上的敏感处舔了个遍。 陆逊左右看顾了一下,你读懂了他的脸色,轻咳了一声说:“诸位,今日商讨良久,想来心中已有定论,只是需要些时间与家中商量。既如此,本王希望,明日各家可以给出一个让本王满意的答复。”说罢,轻抿了一口桌上的茶,其余人纷纷知趣地行礼退下,还极为懂事地关上了门。 虽是极力控制着身体,但你放下茶杯时仍有几滴茶水被洒了出来。将手臂收回了桌下,你将腿间的头颅按得更紧,xue中空虚难抑,只恨不得他的整条舌头都塞进去吮吸。 “伯言,坐下说吧。” 在几乎升天的快感中,你听到陆逊说:“近日江东在严查违规歌楼,据一名歌楼掌柜所述,殿下有一门客名为郭嘉的,赊了许多酒钱。这些歌楼做的虽不是正经生意,债务却也不应被赊欠。逊此行既是为此人而来。” “竟有这等事?恰好……奉孝今日不在府上,改日……他来了,本王一定‘好好’审审他。不如这样……伯言,你先……拿着账单去本王府上的账房把他欠的钱支了,本王……来日,一定……警告他!”你的手指掐入自己的皮rou中,过量的快感使你的眼前一阵阵地发着黑。谁能想到,笑容可掬的广陵王露在人前的上半身坐姿端正,而掩在桌下的双手正抱着陆逊此行的目标人物——郭嘉,只是这人现在痛饮的并非美酒,而是他主公腿间涌出的蜜液。 “殿下深明大义,伯言先行告退了。”陆逊见事情解决,站起来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离去了。 “伯言……何须客气……”房门关上的一瞬间,你终于如同溺水被救起的人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rouxue已经被那条舌头和手指撑至最大,他猛地将他们一起探入到极限。 汹涌的情欲掀起巨浪击向脆弱的神经。“啊啊……”你再也支撑不住了,难以抑制地娇吟出声,身体在灭顶般的快感中剧烈地抖动着。直到高潮停歇,春水节流,你实在无力维持端正的姿态,歪斜着瘫在了椅子上。 “我的心头rou,这次的酒钱……是不是花得很值?”那人满脸都是你喷出的液体,却像是不在乎似的,将下巴搁在你因为泄身而痉挛的大腿上,笑嘻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