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 废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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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天有没有事情?”孙策刚练兵回来,就往广陵王的房间跑,许是第一次这么拘谨,房门被他拍得几乎要掉下来。 “……我还有不少公文要批。”房里的人似是哀怨地叹了口气,“呃……你进来吧,孙策。” “哎,好!”孙策等的就是这句话,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径直走了进去。 堆叠如山的案牍中,广陵王蹙眉执笔,只是半天也没能写下一个字,那张好看的脸都皱在了一起。 “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愁?”孙策冲上去就把人搂在了自己怀里,他都这么久没见她了,居然还有公事追到寿春来烦她! “哎……前任广陵太守在任期间御下不严,建了许多工事都是偷工减料,如今修都修不得……要想重建又要先着人推平了,才能重新建……”许是真的倦了,广陵王往身侧拽了拽他,在他胸前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软软得靠了上去,手指状若无意地捏了捏那对柔软的胸肌。 见她喜欢,孙策更是得意地挺了挺胸,扬着头道:“累了吗?累就多靠一会儿吧!” 不过一会儿,他看了看大敞着的门,挠着脸小声说了句:“今日我打听了下,尚香和仲谋都不在,殿下要不要……” “嗯?”广陵王的眸子里似是含着江中春水,光是看着,孙策都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水。 “呃……就是……那个……要不要来我……来我房间里……那个……”孙策的眼珠子慌得不知道看哪里好,整张脸红得像是偷涂了广陵王的胭脂。 “哪个呀,伯符?”广陵王仰着微红的脸看他,怕是也害羞了吧,手指搭在胸下的束缚带上,轻轻地弹了弹,“我今日真的很忙,伯符若是有事,可要说清楚哦……” 孙策羞得闭上了眼,抓住她作乱的两只手,一鼓作气道:“要不要,来我房里做!?” 回应他的是一阵低低的笑声,胸腔中的心脏随着她的颤动跳得越发快了。“殿下……”他小心地睁开一只眼睛,看到那人露出个促狭的笑,揪了揪他的小辫子,极轻地说了个“好”。 “好……好,那咱们就,就说定了哦!我,我去同公瑾他们开会了!”孙策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生怕广陵王反悔了。 但她没有离开桌子,只是做了个无声的口型:“等你”,孙策脑子晕乎乎的,边走边跟她挥手,差点撞在门前的柱子上。 直到那阵鸟语花香逐渐听都听不到了,广陵王低下头,脸上再无一丝热情,冷冷道:“松开,我去关门。” “呵,关门?大哥嚷嚷着问你做不做的时候都不关,仲谋动作这样轻,殿下却怕被发现?”一颗红发的头从她两腿间冒了出来,正是孙权。他的发冠早就摘了,披散着头发躲在桌子下面,脸上粘连着几缕银丝,“嫂嫂才去了一次,就不要仲谋了?” 他强硬地箍着女人的腰,不肯让她离开这狭窄的座位。 “放开!”见他又要埋头下去,广陵王连忙低声喝止。 孙家人大多没有什么关门的爱好,因为他们做事坦坦荡荡,无需避人。除了孙权。 已经初具成年体格的少年将自己蜷成一团藏在名义上嫂嫂的书桌里,在自己长兄窥探不到的角落里吞吃着他心爱女人的蜜xue。 “殿下何必心急,若是让人看到岂非更好?”孙权将她的腿掰得更大,硬顶着她推挤自己的手埋下头。若做这事的是长兄她也会这样抗拒吗?碧绿的眼睛猛地划过阴霾,扑在她的腿间用门牙去咬那颗肿起的红珠。 “呃……”广陵王没有预料到他会突然发难,身子往后失控仰倒,椅子发出好一阵刺耳的响声。 咬了那处还不够,他又去咬她的大腿根。 “啊……别!别咬……”广陵王猛地推开他,自己也从椅子上坠到地上。 “哈……”这一举动无疑击溃了孙权的自尊,他用袖子擦了下唇上的她的体液,钻出了狭窄的书桌,用力地抓着广陵王的脚踝想要将她扯回来,“为什么?因为今晚要和长兄‘做’?”最后这个“做”被他咬得极重,似是要将牙齿都咬碎。 “怕他发现?嗯?”孙权挑眉,嗓子哑得厉害。他自然不会告诉广陵王兄长早已知道自己对她做的事,就连那流水般送到广陵王府的礼品,也多半是为了安抚被自己吓坏的她吧。 “放开!你这混蛋……”广陵王好不容易脱离了他的掌控,对着他又踢又踹,但她的脚踝却被孙权死死攥住,“阿蝉!嘶……” 孙权恶狠狠地咬在了她的小腿肚上,他的力道把控极好,并不会真的伤到她,但这该死的牙印怕是近几日都下不去了!痕迹这下今晚若是去见孙策,肯定要被发现了! 她瞪着孙权,对方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殿下,仲谋的建议是,不要叫人。”一双幽幽的绿眼睛宛如山中狼,凶恶而阴险,“若说你病中是被我逼迫还情有可原,若是兄长发现了今天的痕迹,你又该作何解释?” “你身上已经留下了我的痕迹,今晚你不能找兄长,也不能找你那体贴的副官了。”他见她不语,更是得寸进尺,“你只能……来找我。” “……你做梦!” 阿蝉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口,一身黑衣劲装的女子握剑冷冷看向孙权,问道:“楼主,杀吗?” 谁知听到这话的孙权眼神变得更冷,他颤抖着从广陵王的腿攀到她的身上,脸上挂着彻骨的疯狂:“杀我?哈……来,杀了我啊!杀了我,就没人能阻止你和兄长在一起了……杀了我……” “楼主,孙策进院子了,已经在往这边走了,要尽快动手!”阿蝉握着剑,忽然耳朵一动,快速说道。 “妈的……”广陵王骂了一声,看了一眼面前笑意更盛的孙权,杀心四起,“让人拖延一下。” 阿蝉刚走到了门边,广陵王急忙又道:“等等,你去跟他说,我衣服湿了,让他稍待片刻!” 拿着桌上的水杯猛地泼向自己衣襟,广陵王踢了两脚扒在身上的孙权:“滚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