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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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不知何时由沉闷地大鼓缓缓变成了小鼓,那自地下传来的鼓皮的震颤嗡鸣逐渐消失,彷如原本的战鼓缓缓过度到了腰鼓,由最庄严的肃穆转而轻快起来,铃音也随着先时的悠扬缓慢替换成了手摇铃那般的细碎欢快。 观月手中的竹枝被她横在胸前,另一只手在铃鼓声中缓缓拂过,被压倒的竹枝自她手拂过之后再次弹起,打在她的肩侧,抽在她的胸前。 竹枝缓斜,手腕下压,滑过肚脐,探过腰侧……竹枝掩映之下,动作则愈发yin靡。 她握住了女人下身本不该存在的yinjing,轻捻慢拢,似漫不经心,又似难以承受,不敢碰触,眉尖似蹙非蹙,连带着呼吸也跟着乱了节奏。 有指甲轻轻在顶端划过,不疼,但带着些许湿滑的酥麻,牵动着一条隐秘的神经,借由此带给大脑欢愉的享受。 这是她身上,连她自己大多数时候都为之回避的存在,此时却衣裙半褪,裸露在外,被人看着,要她立在高处,立在台上,玩弄着自己。 身姿要柔,举动要雅,要半抱琵琶半遮面,要吸引神灵的注意,要让神灵为之愉悦,要让神灵从高高的天岩户里出来,要神……回归人间,眷恋世人。 要神……赐下垂怜,予她宽恕…… 殿内的野狐香越来越浓,浓到好像有烟气在殿内不断升腾。 不知何时出现的透明丝线,缓缓布满了整个大殿,竹枝已经不知何时落在了地面,只有此时依旧站在桶上的观月,身上依旧披着那件半透的松鹤千早,她紧紧地抱着自己,怀中是被挤压变形的胸乳,被遮住看不到的,是她绷紧了腰腹,是……被透明丝线束缚起来的yinjing,是摩挲在她身上,冰凉中为她提供支撑的无形的存在。 有别于铃鼓声的乐器被人骤然敲响,不紧不慢,却又像极了催促与期待。 观月探出一条腿,脚尖点在虚空里,却又被什么东西托住,让她平稳落脚。她朝着雅纪缓缓走去,碍于身上透明交织的丝线,她走的极慢极慢,每一步走出,都觉得有什么在托着她的下体,有什么在她空空如也的外袍里摩挲着她的皮肤。 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眼前人,作为神祇时的武器,是他自出生时,便伴随在身边的,无处不在的透明的丝线,那是——命运的丝线。 随着她缓缓在供台前跪坐下来,那来自于虚空中的乐音渐渐消弭,唯有搭着腿坐在供台下的男人,一双黑色的眼瞳映入了她的一举一动。 无声的、来自私密处的液体缓慢滴落在地,观月叩拜过后,执起男人的手,慢慢带着探入自己半透的衣袍,贴在自己的下腹处,愈发柔哑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吾神,请享用。” 雅纪的体温明显要比观月高上许多,在他将自己身上的魔力给出一部分之后,他对于殿内野狐香的抵抗能力便在下降……毕竟,如今的他只能算是凡人,就算有魔力在身,也抵不过这种专门祭祀给神灵的yin香——能令神愉悦的存在,本质来说,也能令他的灵魂愉悦。 他固然失去了权柄,失去了大部分的能力,但他依旧,还是最初的那个命运之神。 与观月的青涩不同,身为男人的雅纪更明白男人的性器官要如何抚慰才能舒服,但作为一个男人,他更清楚如何对待女人的身体。 不算大的yinjing带着湿漉漉的潮气,贴在他的手心里,小巧可爱,是他一只手便能掌控的存在。 他拨开包裹在外的皮层,拇指与食指将头部显得柔韧而又透着湿软的存在捏在手中,缓缓揉搓着,看面前跪坐着将下体撑起供他把玩而不得不将手向后撑在地上保持平衡的女人,胸脯随着呼吸一张一收,雅纪不由微微一笑。 比yinjing还要热的手摩挲着guitou,将羞涩而又秀气的存在拢在手心里,缓缓施力,将一整个guitou紧密地圈在虎口处,拇指收拢,带着压迫力在顶端缓慢地摩挲着,听观月的喘息声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重。 紧束感,压迫感,逼迫力密集的通过观月密布在yinjing上的神经传入大脑,快感混着说不出的刺激逼迫地她哪怕是跪坐着也不由绷紧了腿,甚至因为过多快感的载入而感到大腿内侧肌rou过于紧绷而造成的疼痛。 观月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上却越来越软,原本撑在地上的手掌因为下体牵引走了太多的注意力而泛起承受不住的酸软,最后噗通一声,任由手肘砸在了木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绯红的色泽自她的胸腹间传染开来,自下而上的弥漫着,连带着耳后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薄红,胸前两团乳rou因为失力而下沉的动静如同蓦然起身窜跳的兔子一般,在她胸前颤动着弹了一弹,连累得内里的乳腺也跟着顺着她的力度随之而坠了一坠。 引得她轻轻哼了出来。 雅纪已经从原本倚靠在供台上坐着的姿势,此时已经换成了将观月圈在自己怀里,半跪半坐,将人凌空虚压在身下的姿势,臂膀环着观月的腰,另一只手则逐渐加快了动作。 男人或许不懂女人的心思,但一定懂得女人的身体,当对上双性人的时候,那么哪怕对双性人不怎么了解,却也知晓各种能让人舒服的手段。 空气里,有咕啾咕啾的声音传开来,观月摇着头,面色薄红,汗水细密,长发垂散在地面上,随着她摇头的动作而带来一阵挣扎,但显然没能起到什么作用,反倒随着雅纪的动作连支撑在地板上的手肘都觉得磨破了皮般的钝痛。 “乖,喘出来,”雅纪托着观月的腰背往上颠了颠,让她的胳膊圈在他的脖颈上,雅纪显得低哑的声音摩挲着观月的耳朵,轻悄悄地送着说话间的热气,“别忍着,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观月显得有些乱的喘息打在雅纪的胸膛上,湿润地眼睫粘连在一起,被快感逼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她的发丝随着她摇头的动作揉乱在雅纪怀里:“呃……嗯、学长……” 她的呼吸已经完全没有了规律,只能在雅纪taonong挤压在那本该不属于她身上的性器官时,随着他的力道或轻或重地喘,有时尚还未来得及将那口气吐出来,便随着雅纪复又加重的动作窒息般地弾动一下,只有这时,才能从喘息里,逼出一声轻软地崩溃。 只有气音,没有放荡的尖叫或是什么其他的存在,若非到了不能忍的时候,她连喘息都想压抑着。 柔软的指甲轻轻扣进了雅纪的肩膀,如同收敛了爪子的幼猫,哪怕是无助到了极点都还记得心底的底线,记得他是她的神明。 “嗯……嗯、不要了——学长!”观月咬着下唇,胳膊上勾着,一双白皙长腿紧紧夹在一起,连尚还裹在白袜里的脚趾都绷地紧缩了起来,偏偏多长出来的那根yinjing却还在男人手里任人宰割,她摇着头,连眼泪都一道被逼了出来,咬着唇的牙齿与唇色撞在一起,愈发惹人心痒难耐,“……学长,学长……不、不要了……” 匆忙间,她一只手搭在了雅纪腕上,眸子里一片水色,带着恳求与慌乱,“学长,轻一点,慢……慢一点,我受不住……” 雅纪湿热的吻落在观月脸颊一侧,温柔缱绻地与手下显得近乎凶狠的动作判若两人:“快了,不怕,马上就好……” 带着男人温度的吻一度安抚着,只是他放在观月下身的手却蓦然收紧,看着观月瞬间睁大的眼眸,与在他怀中骤然弹跳起来却又被他压下的身躯,雅纪唇边缓缓勾起一抹带着愉悦地弧度:“观月,你射了好多……” 雅纪看着有些脱力失神躺在他怀里的观月,将指间略带粘稠的乳白色液体缓缓抹在她的胸前,柔软,丰满,细腻而又充斥着女人所特有的一种柔美。 他缓缓垂下头,鼻尖在她rufang上蹭了蹭,敏锐地闻到一股有别于野狐香的味道:甜,暖,潮湿而又带着些说不出的撩人,哪怕是他先前抹在她双乳上的jingye都无法掩盖那股诱人的香气。 雅纪轻轻笑了起来,将眼前歆红色的乳尖含入口中,舌尖划过,牙齿轻咬,时而吮吸,时而舔咬。 而原本本该托在观月腰间的手也逐渐上移,托住了另一侧无人照拂的柔软,指间收紧,唤来观月一声急促地喘息。 一对玉乳,一侧和风细雨,温柔细腻,一侧疾风骤雨,红痕遍布,两厢对比之下,坐在雅纪怀中的观月愈发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空虚,连带着刚射过精的yinjing也有些酸软难受。 她推拒着雅纪:“……学长,别、有点疼……” 雅纪抬头,落在她耳畔一个轻柔的吻:“观月,这才是刚开始……” “我们有一夜的时间,”雅纪轻笑着,撩起观月的长发让其披散在身后,“来看这结界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肯消,才肯放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