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造化之玄(讨好父亲/被玩到走不动路/威胁/与水官深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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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的脆弱,韩安喜欢。 韩非的笑,韩安也喜欢。 他看着撑起上半身趴卧地上的儿子,青丝垂在地毯铺散开,身上是纵欲留下的艳痕,韩安像是欣赏玩物那般开口了:“那你让为父看看,这铜鹤的妙处。” “儿臣……还需要研究几日……”韩非话刚出口,就看到他的父亲沉下脸色,他赶忙又说:“铜鹤做工精良栩栩如生,儿臣观雕花之下有暗纹,但拆解总要点时间……” 韩安似是兴趣寡淡,打了个哈欠。 “冬猎三日后,儿臣必能为父王详解铜鹤机巧。”韩非继续说,“父王去围猎是彰显王之威仪,儿臣只是些小手段,能讨父王一点欢心,儿臣就很满足了。” 韩安盯着韩非看了一阵,他的儿子那双眼里除了谨小慎微就是温和平顺,他不甘心地叹了一口气。在寝宫这里行事,韩非总是顾虑重重,君王也明白他的畏惧有道理,但事到临头韩安又会贪恋欲望的rou香。 在这一点上,韩安痛打过韩非,威胁过韩非,强迫过韩非,始终不能让他心无旁羁,而他的坚持又是为了韩安,让人无法深责。韩安不想再重复无谓的对话,那些理由韩非和他说了很多遍,他听得耳朵要起茧子了,又拉不下来脸放他走,于是就闷着。 韩非倒是趴了半天,有了点力气,他腿软得站不起来,就四肢着地爬行,像头刚被蹂躏过的小兽。柔顺的身姿爬来爬去,浑圆的臀部一颤一颤。他先叼来软巾,跪着擦干净方案上的阳精,收好绳索,再跟地毯上铺了块布,把那些散落的yin具都收到布上。 韩非最后爬回床榻边跪坐下来,蒙着雾气的眼睛小心地看着韩安:“儿臣服侍父王沐浴吧,您回来还没梳洗。” 韩非的跪姿很暧昧,双腿分开敞露胯下的阳根,两手放在膝盖。他被韩安调教许久,早就明白如何展示自己的身体取悦君王。白嫩的身体上是韩安留下的吻痕与绳痕,胸前粉色乳尖被龙头夹钳了太久,肿成两团山樱桃大的软rou,那根小东西被连着榨了六次,此刻蔫蔫地软成一团,看着有些可怜。 “叼着东西,跟为父去浴池。”韩安终是没再难为他,摸摸韩非的脸,起身离去。浴池在后院,从外面可以过去,从正殿后门有个回廊也能直达,韩非叼起裹着yin具的布包,跟在韩安身后一路爬到了浴池。 两人进了池子,韩非伺候着父亲,给他擦背,再洗净全身。韩安有一搭没一搭问儿子要不要跟着去冬猎,韩非推说不擅田猎,也不习惯野外严寒,韩安没再勉强,韩非又顺势问后几天能不能去国府。 “你倒是一天也舍不得落下读书。”韩安斜眼看着他的儿子,忽然笑了,“现在还不明显,明早你只要走得动,随你。” 韩非披散长发,正在水里洗那些yin具,以往在冷宫,韩安走后他就会打理这些事。清理那根软脂粗柱颇费时间,鱼鳃软rou和绒毛团能直接扔掉,但一颗颗珍珠要摘下收好。他洗干净粗柱乳夹之类yin具,又去洗那些瓷丸,这时韩安才记起,他体内还有几颗。 “吃这么久,还不舍得吐出来?”韩安等他洗净瓷丸收好,一把将他拽过来,“再伺候为父一次,今晚就饶了你。” 他没有给韩非说话的机会,按着他的头压进水里,直按到自己胯下。韩非自然明白这是何意,跪在水下含住那根还软着的rou柱开始吞吐。韩安松开手,在水里顺着韩非背脊滑到臀缝,插进手指挑逗他的xiaoxue。 水下有流波的阻隔,rou柱粗胀挺起倒是很快,但也更为持久。韩安在水里亵玩抽插他的后庭,隔一阵子就会强行撑开xue眼,温水灌进肠道,加上腔xue深处震动的瓷丸,让他更难忍受,韩非在水里不停颤抖。 以他此时久经锻炼的口技,仍是浮出水面换气数十次,才伺候他的父亲xiele身,他在水下吞掉韩安射在嘴里的阳精,再抚慰地舔舐rou柱,最终被得到满足的君王饶过。 韩安叫他蜷在池边,自己排出体内瓷丸洗干净,再回殿里锁好yin具换了衣服,拿回他的衣服给他穿好。韩非又被玩弄一通,这次走不动也爬不动了,韩安抱起他去了侧殿,放在榻上盖好被子,跟着熄灭烛火。 疲累让韩非只想入睡,韩安却摸黑爬上床榻搂住他,伸手又在他身上游移。 “父王……您……”韩非这次真的有些惊惧,他再也没精力应付韩安了。 “别说话,让为父抱一会。”韩安倒是没太过分,只是抚摸他滑嫩的肌肤。 韩非不再出声,但他被韩安抚摸过的地方都会不自觉地绷紧。韩安感受着摸过的每一处皮rou,刚摸上去时如绸缎丝滑,瞬间隆出紧张的肌rou曲线。韩安低声笑了,顺势用下颌的胡须刮蹭着韩非脖颈的皮肤。 “韩非,乖乖听话,为父能给你更多。” “要是你敢不用心,现在给你多少,为父也能全都再收回来。” 君王用温柔耳语,宣告着他的主宰。 温香软玉的身体泛着水气清新,让人爱不释手。韩安抱着摸了一阵,手上舒坦了,才抽身返回正殿,这一夜不再生事。 清晨韩安起得早,梳整完就离开寝宫,他走时没再去偏殿,只交代近侍韩非若起来就送他回去,不起来也不必催他。 韩非在偏殿都听到了,他醒得比父亲更早些,可他浑身骨头都要散了架一般,腰胯更是酸痛不已。昨天他曲着腿被捆在方案上时候太久,又被韩安索取过度,他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安静躺在榻上。 比起被榨了八次昏睡两天的那回,这已经算他的父亲手下留情了。 韩非一直等到日近晌午,才终于感觉有了走动的力气,他翻身下榻把被褥叠好,整理好衣衫就出了偏殿。院里近侍看他起来了,要按君王吩咐送他,韩非也没拒绝,他没多少力气走路,不想浪费在宫里,有两人抬过来一顶肩舆,把他送回了居所。 韩非更衣梳洗一番,匆匆吃了点饭食,就喊来马车去国府。等他到了地方,不出意外郑国已在官书阁,翻着荥阳县志等他。韩非怀里抱着一堆竹简,两人也没行正礼,只是寒暄两句,韩非把竹简都放在桌上。 “洪荒书有二十四卷,我能为大人每次拿来三卷,这三日都有空来,只是后面就不知还能有多少空闲。”韩非一边展开书卷,一边和郑国说着话,“若是大人觉得有用,我也可以摘抄来不及看完的部分。” 郑国很敏锐地发现,韩非今日过来,虽然还是那身名贵衣衫,但他把里层中衣的袖口扎住,封得很严实。又见韩非眉眼里也有些掩盖不住的疲累之态,郑国不知宫中有多忙,猜想他大概真是抽了时间专门来此。 “岂敢太过劳动九公子。”郑国于是客气接话:“下官在新郑会留二十日,县志也要梳理,公子空闲之时过来就好。” 郑国要理县志,还要看那几卷新书,韩非这一日就没再多和他谈论疑问,他自己看完了县志,就转去太书阁读书,晚间之时再过来取回洪荒书卷归还阁内。 辍朝假时,韩安若不在宫里,韩非就少去很多要应对的麻烦事,他第二日恢复更多元气也就起得更早,迎着晨光去了太书阁,第三日依旧如此,十分规律。 这日下午,韩非不知他的父亲回宫后,自己还能有多少时间整天留在这里,就趁着郑国还在,把自己先前系统梳理出的疑问,又仔细向郑国请教了一番。 “郑大人是说,荥泽一定会消失?”一番讨教后,韩非问出最终结论。 “正是。”郑国颔首,“从我去了荥阳翻山越岭实地勘测,再到查阅以往县志,荥泽储水之力今非昔比,往年水官也不曾留意。但据我瞻望,支流过多以至泥沙淤积,即使治理也只能延缓,不能根除。” “若荥泽消失,对水系有何影响?”韩非沉思半晌跟着又问。 “荥泽是水脉之肾。济水纵贯大河,入泽时浊水赭黄,出泽时清水明洌,皆因泥沙已沉积在荥泽,滤净杂质,可也让荥泽地势越来越高,水脉难进,入不敷出。此次荥阳决堤就是端倪,长此以往,荥泽实难保全。”郑国梳理前因后果,说得认真。 “荥泽若消失,多条水脉也难逃厄运,首当其冲就是济水。汴水有圃田泽协调还可延缓衰亡,济水失去荥泽终不免泯然,数百年之后也许就是一番沃野之景了。”郑国说完看向韩非,那年少的公子又在思索,端秀的脸庞上一对桃花明眸被浓密的睫毛遮掩。 “这是百年之后的事?”韩非追问。 “移山填海是化外之力,凡人视野不过方寸,上窥天机已是难得。”郑国应答。 韩非许久没说话,郑国便又开口:“公子不必介怀。天地山水自有命数,如人活一世生老病死。荥泽源自上古洪荒,到如今有万年之久,离终结之时自然不远。” 郑国合上竹简收好,再感慨:“更何况天道万物,生生不息。即使荥泽消失,那一方水土孕育的生命之力也不会消亡,这就是陵谷沧桑。百里水泽化为千亩良田,定然是一片肥沃之土,最适合耕种。” “万年水泽,离消亡不过还剩百余年,造化之力当真玄奇。”韩非长叹出声,“大人说泥沙淤沉以至有此终结,是否如人脉象,体气不足而致血瘀栓塞?” “公子聪慧,道理的确相似。”郑国笑了笑说,“人之血脉在内循环,地之水系由高向低。清水去而泥沙留,所以最终填平荥泽,之后还会波及下游诸多水系。” 韩非闻言,又是一番沉思,他一边思虑缜密,一边喃喃自语。 “长堤溃于蚁xue,河泽湮于泥沙。” “天经地纬能鬼斧神工排山倒海,也能潜移默化积微成著。” “大河泥沙俱下称为浊河,以泽养水滤尽杂质,才有济水清流。可最终淤平了荥泽,下游清渠也就失了地利。” “泥沙浮沉微不足道,却能积少成多。世间万法,皆是互为因果……” 文库的藏书颇多,阁楼梁顶极高,竹简收纳在一排排宽阔木架上,要避免阳光直晒,又要干燥通风祛除潮气,因此天窗开得也高。此时正是下午时分,温润的阳光从窗格中斜洒而下,恰好倾落在韩非身上。 郑国看着对坐的少年,光滑的皮肤在照影下愈发显得白皙,就如一尊由上好美玉雕琢出的秀逸人像,陷入思索时的那双眼睛没有往日灵动之气,却多了深邃难测。 “天地初分,清浊二气升降而成乾坤,地泽润物是为山水,石化为沙、沙浑于水,以黏土糅之,始有江河之基。”郑国颇喜眼前少年人这份认真求学之心,就又开口,“沙在水中随波逐流,只是寻常情景,水伏沙动才更玄奥难测,公子可知这世间奇景?” 韩非瞬间抬起眼望向郑国。 “请大人阐释。” 那双眼,被阳光映衬,宝石般的瞳孔里绽放着两道明亮光泽。这目光跳动着睿智的生命之火,燃烧在凡尘俗世。 两人另起话题又一番探讨,郑国如今年过三十,又出自河工世家,自年少就外出踏览名山大川,对地脉水泽知之甚多。他从西疆荒漠说到东方沧海,从旱地暗河说到海滨沙洲,那奇景让他描述得生动透彻。 不同于寻常所见的江河沉沙,这是造化天成的精妙机关,水融于沙犹如一体,平沙在表陷层在内,不易察觉地流转衍化,捕捉和吞噬生灵,非人力所能及。 韩非听得认真,偶尔还用毛笔在空白的竹简记上几个字。待到太阳要落山,两人才归置好桌上书卷,打算各自散去。 “虽与大人结识只有短短数日,但闻道术业已是获益匪浅,在下十分感激。”韩非在国府的牌楼下与郑国道别,“若是后几日不能出宫,我愿摘抄那部古书赠予大人。” “公子是我见过的、最敏而好学别具慧眼之人,盛情却之不恭,下官在此谢过。”郑国先前已数次推辞,不想给人添麻烦。但这几天他和韩非交谈,于河工水务上他所知渊博强过太多,可对方虚心求教之后再有深思,往往也会说出令他耳目一新的见解,这让他生出更多亲近好感,仿佛遇到知己。 郑家是前朝世族,但如今式微,郑国给韩非留下了在新郑的宅院地址,说若是他回了荥阳,抄本可以暂时先放在他家。 两人分别后,韩非乘马车回王宫,他知道若是韩安今晚回来一定会召见他,他到了居所收拾下,随时等候传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