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流沙之象(缘起/鬼父存心刁难/牵引爬行/双龙兽尾塞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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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直到夜深,韩王也没有回宫。冬猎之期持续整个辍朝假,游猎兴起也是常事,韩非并不意外。他直等到院里近侍都睡去,才确信今晚他的父亲不会归来。 寂静的夜里,万物沉眠,院内只有廊下点着几盏昏暗的宫灯。那棵大槐冬日里只剩光秃秃的树枝,如苍老的血脉交错散开,随夜风轻摇,挥舞着干枯的枝爪。 韩非没睡,他坐在屋里的长桌前,身姿端正,桌上点着一盏油灯,火苗忽明忽暗,旁边是一卷摊开的竹简,那是他白日听郑国所说而记下的随想,此刻他又修了几笔,清秀漂亮的篆体字排成一列列,韩非用手指顺着字迹抚摸竹片,指腹轻轻拂过每个字。 “江流水转,磐石可碎,黄尘翻覆,隐而蓄势。浮沙暗河,无形之象,万变难知,藏而不露。此为天地奇道也。” “聚之可如坚壁,散之又如风烟,陷之则如深潭,化形而无常,可谓之——” 那纤长的手指最终停在两个字上。 “流沙。” 屋里的燎炉爆出几声轻微的劈啪之音,炭火燃出赤橙色的焰光,热情地跳跃。屋外忽然刮起一阵凛风,呼啸着卷起房檐和墙角的砂石泥土,扬灰盘旋在空中,渐渐汇聚为一条条流动的尘埃浪潮,飞沙走石如波涛那般随风舞动扩散,冲刷着大地。 这一夜风声不断,隔日是个大晴天。 碧空如洗,天高云淡。 韩安既然没回宫,韩非醒了以后心里琢磨一阵,还是梳洗更衣去了国府文库。他依旧按顺序替郑国取来洪荒古书,再去翻阅自己要看的书册。对荥阳水务他的疑虑都已经问明,就没再多打搅郑国查阅县志的公务。两人晨昏见面,取书还书颇为默契。 下午两人忙完正事,韩非会听郑国说些山水趣事,他既然没怎么出过宫,就更没走过远门,所以对此很有兴趣。郑国见他想听,倒也不介意晚走,两人谈到兴致所起,总是夜幕已经落了多时,才惜别散去。 郑家世代精通水务,专有家训:常记书中言千番,更需足下行万里。因此郑国走过的地方多,见过的自然奇景也玄妙。他是个经验丰富的向导,把自己曾去过的奇山秀水讲给韩非听,还有不少珍禽异兽的见闻。 亲眼所见亲历所行,加上郑国擅写方略也有文笔,那些见闻让他说出,往往比书上记载更活灵活现,还有些地方能修正古书记载,韩非听得专心致志津津有味。 这安静的日子又持续了两天。第三日下午才到申时,韩非就来了官书阁,称宫中有事要赶回去,需还了古书。郑国已经习惯拿到古书先行翻阅,倒是没太多影响,只微微诧异了一下,两人就行礼告别。 韩非匆匆回宫,他的父亲冬猎归来,见他不在宫里,特意差人赶来文库,要他立刻回去见驾。近侍传话之时告诉他,韩王只给他一个时辰准备,五日之前所言若是不能兑现,便要他自己想好如何请罪。 韩非自然明白,这是指那尊铜鹤。他早已找人把铜鹤从寝宫搬去冷宫,韩非来不及回居所,拿着随笔竹简直接赶去冷宫。 韩安去冬猎带了太子三人,红莲一回宫就吵着要去见九哥哥,让他好一顿哄,才算安抚住。韩安回寝宫沐浴更衣稍作休整,查问宫中情况。他这几天惦记他的儿子,却听说韩非一天也没在宫里闲着,每天早出晚归全去了太书阁,这让韩安有了小小的不快。 他招来文库值守,再问他的儿子这几天的读书情况,下人回禀白天韩非在太书阁翻阅的书籍多以机关巧具为主,还有些地理方术的古籍,而下午临走前,一定会去官书阁和一人相谈,此人正是荥阳的水官郑国。 韩安瞬间明白,他的儿子以前就爱读些江湖异闻,既然看过郑国的治水方略,此番又在文库遇见本人,定然会缠着多问些河工水利之事。他知道韩非好学,这事本身也无不妥,甚至郑国能在荥阳治水,功劳还要归结于韩非的举荐,但韩安心里更加不快。 他这五天冬猎尽兴,与朝臣一番和乐,收获更是颇丰,但每晚所想皆是出发前晚,韩非在榻上的尤物风情。 然而他的儿子,这几天看来满脑子只想着学问,似乎根本没惦记他。 微妙的落差让韩安更急于见到韩非,他要让他的儿子明白,即使自己不在他的身边,他的身心也要为自己而牵挂。 韩安心里盘算着怎么教训韩非,人就已经到了冷宫门口。他屏退近侍独自进院。推开临湖正殿大门,一阵清幽香气扑鼻而来,他巡视一番,很快看到那落地窗前的大桌旁边,有个雕花的青瓷大瓶,插着一簇簇新摘的寒梅,粉白相间的花丛就是香气来源。 青瓷大瓶加上花枝,比一人还高,他的儿子就站在一旁,原本在眺望着湖心岛。那岛上的花树奇异,凛冬之时依旧芬芳盛开,一年四季都如此,堪称风光奇景。 室内虽燃着燎炉,但大开的窗户让空气流通,温度并不高,格外透出梅花清香。韩非仍穿着天青色女式宫装,纯白色天蚕丝袜,长身伫立,裙摆拖及地面铺开,姿态优雅灵动。冬日寒冷,他在外面加了件裘毛披衣,以上等貂皮和雪兔毛制成,阳光下毛色顺滑发亮,蓬松炸起,披衣看着厚实,却是掐腰织造,后腰有一条锦带装饰,更衬出身形曲线玲珑,使他的人带了几分魅惑气息。 黄白双色的毛披衬托青衣宫装淡雅,再加上粉白双色的梅花映衬,令人赏心悦目,韩安眯起眼站在门口没动。韩非关上窗,乖顺走过来为韩安褪下厚毛披衣,再松开腰间宽带,又换了皮靴。殿内温度还没回升,他没替韩安脱掉外袍,而是跪下来仰视父亲,耳畔夹着白色的狐耳装饰,随着抬头颤动两下。 君王扳起他的下颌,看他颈上项圈戴得端正,又用脚尖点了点他的膝盖,韩非把双腿更分开,透过宫装衣摆,能看到银丝兜网罩住的分身顶端吊着玉牌。韩安再使个眼色,韩非翻开裘毛披衣趴伏半身翘起臀,两瓣白皙的臀rou在宫装裁出的圆洞里鼓胀,股缝探出的白毛粗尾随着xue眼收缩而轻晃。 韩安左看右看,只见香艳yin乱,挑不出半点毛病。君王让儿子直起身,从袖里掏出一根纯金链条,顺手拴在韩非项圈的环扣上,像牵着一头华丽皮毛的珍兽那样带他走,韩非跟着爬行,在屋子里兜了一圈。 自从父亲喜欢在他xiaoxue里插上毛尾,就更享受牵着他走动。金链系在项圈上说明父亲心情还算好,要不然就会拴在两颗乳尖,或是分身顶端的银环上了。想来是方才的梅花清香和自己周全的准备起了点作用。 韩非一边爬一边心里盘算,他跟在韩安身旁亦步亦趋走走停停,始终保持和韩安半个身位的距离,塌腰挺臀尽量让尾巴翘高。这是父亲很多次训练的结果,为此臀rou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次鞭打。最严重的一次责罚,父亲在他的阳根上系了一颗铁球,叫他拖着球在屋里爬了两个时辰,沉重的铁球虽然能在地上滑动,可仍然拽得阳根肿痛发紫。 “吧嗒——”韩安最后坐在榻上,把挂在臂弯的长毛之物丢在地上。那是前几天新猎的赤狐,君王差人剥皮鞣制,再填充骨鞭裹上毛皮新造一条毛尾。通体火红的粗尾,尾巴尖是一圈雪白长毛,十分漂亮。 “戴上新尾巴让为父看看。”韩安命令。 韩非转过身用臀冲着他的父亲,一手拾起红尾,另一手就要撤出后xue里的白尾,他刚想往外拔,又传来韩安的声音。 “为父要你戴两条尾巴,我的儿子。” 韩非吸了口气说:“父王,两条实在太粗了……能让儿臣去拿润液吗。” 韩安没吭声。那条新尾和原本的白尾以同样方式制成,骨鞭都是两指来粗,探入后xue的部分裹着轻软短毛,点缀一圈密集的银珠,不过xiaoxue里已经塞着一条尾,这一条尾又干燥蓬松,想要再插进去确实不易。 父亲不说话,韩非只好硬着头皮把红尾往xue眼里顶,尽管他弓起身体几乎蜷成对折,极力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撑开xue口环状肌rou,但要塞入两条粗毛长尾,仍然十分困难。他扭着臀磨弄半天也没有推进去。 殿内门窗闭合,燎炉燃烧带高温度,韩非的额头和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的喘息渐渐化为呻吟,手上动作也不敢停下。他试了许多次之后,终于有一次把红尾前端塞进xue眼,这一下用力有些猛,撕裂的疼痛瞬间袭来,韩非颤音哼了一声,侧倒在地毯上缩成一团,他浑身抽动,绷住的臀丘隆出rou块。 那条红尾又被他的xiaoxue挤了出来。 “父王……”韩非扭过身,水气聚集在双眼,潮湿的目光看向父亲。 他柔韧的身姿半扭,两手撑地,张开双腿坐着,白色的毛绒狐耳夹在耳背,圆润臀缝里的那条白尾盘在地上,一双桃花眼无辜地望向韩安,样子看着就惹人怜爱。 简直是头化了人形的狐妖。 “平常挺聪明,现在就笨成这样。”韩安笑了,心情又好上几分,“你不会自己把xiaoxue弄出水,再往里塞吗。” 韩非咽了下口水,翻过身躺在地上,他抬起两条腿分开,彻底把臀缝暴露出来,身下是凌乱的衣料,毛绒披衣铺散出褶皱,宫装下摆贴体裹紧系着衣带,他把裙摆从两腿之间拨开捋顺,白皙的臀丘在宫装裁出的圆洞里鼓出rou瓣,十分显眼。韩非弓起背脊抬起上半身,一手从银丝兜网里掏出分身自渎,另一手握住xiaoxue里的白尾开始抽插。 他放松意志屈从于快感的侵袭,敏感的身体很快被他玩到yin荡下流,挺直的分身在掌心颤动,粉嫩的xiaoxue更吐出一股股黏液。韩非一边呻吟一边摇动身体,他拱起背部两腿悬空躺在地上,像个不倒翁那般晃悠。 这副被欲望裹挟的身姿声色俱佳,让韩安看得兴致勃勃,他想起那些被捕获的猎物,它们晃动挣扎想逃脱猎人的禁锢,也是这般蜷缩成一团。君王褪去鞋袜盘腿坐上榻,眼神直勾勾盯着躺在地上的儿子。 韩非把自己身体撩到熟透,就拾起那条粗长的红色毛尾,又尝试往xiaoxue里塞。有了xue口水汪汪的黏液润滑,很快打湿了毛尾,被抽插捅软的xiaoxue也更适应了异物进入。这次就没有之前那般费劲,带来的痛苦也小了许多。但两条骨鞭挤在xue眼里,仍然胀满了整个肠腔,xue口被塞得合不拢,撑到圆润的极限,仿佛一张饥饿的嘴里填满了食物。 红毛长尾的骨鞭前端最终被韩非全顶进xiaoxue,两条粗尾并排在他的身下,一条通体纯色雪白,另一条火红的尾巴尖染着白色,韩安看在眼里只觉得色彩斑斓香艳之极。 韩非放松身体,两脚撑住地面,敞开着下身,他的后xue渐渐适应了撑胀的钝痛,躺在地上剧烈地喘息,胸腹不规律地起伏。腔xue里的两条粗尾完全撑开了他的臀缝,硬挺分身贴在小腹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韩非,好好的假日浪费了十天,后面几天你可要乖乖陪为父。”韩安脱去外袍,解开中衣,他身上已有些欲望的燥热,“到为父身边来,让我瞧瞧你的尾巴。” 韩非从地上撑起躯体,他身上也被欲望的汗液蒸出些热气,便顺手褪掉了披衣,只穿着轻薄宫装爬上榻,乖巧地趴在父亲腿上,翘起浑圆的臀部。两条毛物挤在他的后xue,粗尾坠得那骨鞭上的银珠都在刮蹭肠rou,他只能张开腿,颤抖着轻轻蹭着父亲。 韩安把那两条毛尾掀到韩非背上,用手指沿着被塞满的xue眼来回滑动,撑开的rouxue边缘有些热烫,绷直的环状肌rou费力地含着两条骨鞭,在他的指尖微微蠕动。 韩安再伸手到胯下,握住儿子的分身揉搓一阵,韩非发出一串yin乱的哼叫,两团rou滚滚的臀瓣一抖一抖地收缩。 “小东西,这么多天没见为父,整天就想着去读那些书,也不想我?”韩安在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再捏起臀rou。 “儿臣……读的是些拆解机关的古书,只为替父王一解铜鹤妙处。”韩非喘着气断断续续回答,还蹭了两下韩安的大腿。 韩安虽然已知道韩非都看了些什么书,但听到他说出来自是更满意:“冬猎之时,景伦君和为父打赌,这玩意的精巧你定然无法全解开。若是你能让为父面上有光,为父一定好好疼爱你。”他说完弹了弹那rou丘,两块圆润的臀瓣顿时颤出rou波艳色。 “儿臣定当为父王尽心竭力。”韩非趴在父亲的腿上摇着两条粗尾。 “去吧。”韩安玩弄一番,终是放开手。 他倒要看看,儿子能对他用多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