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口舌之快(解开机关/取悦父亲/舔xue【蛋】花式道具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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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是仅次于凤凰的吉祥之鸟,仙鹤展翅翘首远望,寓意忠贞和长寿。 机关巧物,以精绝著称于世。公输氏和墨家,就是当世两大擅长机关术的显族。除此之外,亦有许多江湖奇人擅长此道。列子书中就曾记载,一位叫偃师的工匠用机关术制造的歌姬以假乱真,博得周天子的青睐。 鹤与机关术融合,便是眼前的铜制奇物。 韩安看着他的儿子,一袭修身合体的精致宫装,颈上的项圈垂下一条金链,动作举止款款优雅,身后臀缝却塞着两条红白粗尾,既富于情色暧昧却又出尘脱俗。 韩非先在那尊铜鹤宽大的底座上点起几炉熏香,特殊的香炉被他安置在几处凸凹不平之处,散出乳白色的烟丝,更不似寻常香料会升腾蒸散,而是如溪水那般倒流倾洒,若涓涓细流的纯正香气在底座融汇成一片白色烟波。底座中盘凹陷边缘突出,雕刻出嶙峋岩石,宛若那只铜鹤脚踏仙境。 他接着用手拂过铜鹤,就似抚摸一只活物那般小心翼翼,看不出用何手法触动机关,但铜鹤却在他手里渐渐展开双翅。鹤身表层涂着一层平厚的铜漆,还有一道道鹤羽花纹,特意掩盖住关节,让它看似一体,实际内里却有精密的机关轴可以伸展。 展开的鹤翼被他一片片梳理出翎羽,那是银白色精金薄片,严丝合缝地重叠,原本掩藏得十分巧妙,捋顺后甚为逼真。韩非梳整好双翅,又展开鹤尾,依样拨出尾羽。表层的精金长羽梳开后,下层是银线编织的翎毛,弹性极佳,交错的银线打出漂亮的菱形花纹结,密集紧实的排列出一片扇尾。 翅尾舒展好之后,铜鹤就像一触即发便能活过来,蓄势待飞。韩非用手从鹤顶顺着弯曲的长颈抚过,再顺着背脊到鹤尾,他一下撩起尾羽,柔软的银线在空中散开。 那铜鹤瞬间扬起双翅扇动,细长的脖颈弓起,鹤顶有一块硕大的红山晶,一对鹤眼原本只勾勒出眼眶轮廓,却忽然里外翻转,眼仁是块活板,翻出的双眼是两枚玄黄石,中间各点缀一颗黑曜石,色泽分明的眼异常灵动。睁开双目让正在活动的铜鹤顿时流光溢彩,显出灵物气息,它蜷起一只鹤脚独立。 韩安这下也不由得啧啧称奇,眼睛在仿真器物上的效用不言而喻,所谓画龙点睛,铜鹤睁眼亦是新鲜。他以前见过不少机关宝物,但做工如此上乘的精品也算罕见,他抬手抚须看得专注,脸上带了喜色。 韩非站起身,从一旁的彩漆大桌上拿起玉壶,他从铜鹤背脊跟尾羽相接处分开翎毛,显出一个小圆口,韩非一手撩起宫装长袖,举着玉壶把清水灌进去。过了一会,铜鹤纤长的嘴喙张开,伸展脖颈,清越的鸣啸之声缭绕而起盘桓在殿内,惟妙惟肖。 铜鹤双翅扇动单脚伫立,长尾摇摆脖颈伸张,鹤啸持续半盏茶时间才渐渐平息。韩非抚弄铜鹤前胸,那鹤还会弯下长嘴,沿着他的手滑动,与活物一般无二。 “果然是个奇妙玩意。”韩安出言称赞。 韩非抬头看他的父亲,绽出一个轻笑,他相貌原本俊美,再穿上女装,让这个笑带上几分明艳嫣然之色。韩安看在眼里,只觉腹内烧起一团火,正想开口唤韩非过来,韩非却又绕着铜鹤走了半圈,他背冲韩安。只见宫装臀部裁出的圆洞里两团白rou惹眼,再加上两条红白粗尾,更像一头野性yin兽。 他的身姿挡住了韩安的视线,韩安只顾着看那圆臀,不知他如何动手脚,但身形再闪开时,铜鹤的姿势又有了变化。 蜷起的长腿放下来,另一腿微微弯曲,爪尖轻点底座,那鹤双翅收拢虚张在身侧,长颈弯出弧度垂下,纤细的嘴喙中,吐出一颗晶莹剔透的夜光悬珠,即使在白天也散发着温润光泽,表面有细微的青绿花纹。 这颗珠的品相,是难得的宝光珍品。 悬珠在张开嘴喙的前端卡住,被铜鹤衔在嘴里,它维持优雅身姿不再动。 “父王,这就是神鹤献珠。”韩非这次转过身面向韩安,躬身行礼。 韩安眯起眼,他已能想象,若是夜色中这尊铜鹤如此展示,珠光自是璀璨迷人。而那站在一旁的儿子,沐浴在夜芒珠光中,想必更是惊艳动人,韩安喉头动了动。 韩非没等他说话,就自己走过去,他刚想跪下来,韩安已经拽住他的手腕,一下把他扔在榻上,翻身就压住他。韩非轻轻皱眉,他的臀被压了一下,后xue里撑胀的两条骨鞭磨弄着敏感肠rou,让他感到疼痛。他在韩安身下扭动身体想要让姿势舒服些。 散开的发丝铺在身下,透出水气清新,被细致清洗过的白皙身体裹着宫装,就是一具香嫩美食,散发rou色醇郁。 韩安抓住韩非两条手腕按在他头顶,俯身更压向他,彻底制伏他挣动的空间。健壮的君王胯下衣裤中鼓胀着灼热的欲望,贴住韩非的身体,刚好蹭着他的分身。韩非摆弄了一阵那尊铜鹤,分身已经软下来,此时被父亲裤裆里那条硬挺的rou柱挤压着。 “韩非,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韩安笑问,压住儿子身体厮磨,湿热气息喷在韩非脸上。毫无疑问,他喜欢韩非在外人面前给他脸上增光,更喜欢韩非被他捕食。 他的儿子完全屈从他之后,最能满足他挥霍权力和宣泄欲望的需求。他有时想想在这韩国,或许再找不到这样的人。 有那个女人的血脉,有旁人不及的聪慧。 有一颗温热跳动的心被他攥在掌心。 更有最适合自己征伐和掠夺的身体。 “父王……儿臣只是……兑现之前与您的承诺。”韩非轻声回应,“您是一国之主,名器珍宝理当为父王绽放光芒。” “你才是为父的名器珍宝,死物在你手里也能变活物。”韩安心情好了就会说些甜言蜜语,他抚摸韩非的项圈,把手指挤进去按压喉结,再一口咬住耳垂,伸出舌舔舐,君王享受他的美食,两具躯体贴得更紧。 “死物……即使再像活的,终究是人力而成的傀儡……儿臣把铜鹤的开启之法,都写在竹简上……父王找别人也可为您展示。”韩非伸开脖颈,放任韩安掠夺他。 韩安忽然停住动作,抬起头盯着韩非。他想起以前韩非和他提过傀儡。儿子湿润的眼神已染上欲望的迷离,像是水波流动的温泉蒸腾着丝丝缕缕的雾气。 “只要你把身心交给为父,为父会好好待你。”韩安亲了亲他的脸庞,从中衣怀里掏出一样物件丢在榻上,“为父本来想罚罚你,整日把心思只放在那些书上。可现在,为父改主意了,这次会让你舒服……” 韩非侧过头去看,那是一件金铁拉丝打造的怪异器具,闪着冰冷的寒光。流线盘绕的几条螺旋锁簧让它显出诡异。 君王只是把随心所欲的责罚,轻描淡写地撤销,却当做恩典,要求回报。 韩非还没来得及细想,韩安已经脱去自己衣裤又扒掉他的宫装,把他胯下的银丝兜网和后xue里的两条粗尾全撤走。 “呃啊……”毛尾在后xue塞久了,被拽出时肠rou一阵抽搐,韩非痛哼一声。 韩安推高他的双腿,让他仰躺榻上对折身体,撅起圆润臀瓣,股缝朝上打开,君王用两手按摩xue眼,再探入手指安抚。 温热的xiaoxue,先前已被韩非自己用毛尾插软,又撑胀了许久,肠壁光滑濡湿,层层rou膜褶皱吸住韩安的手指蠕动,就像漫水后布满滑腻青苔的幽洞。韩安用手指画着圈在xiaoxue里搅和,体会融化般的触感,回想这口名器被自己的rou柱填满时爽透的快感。 “咕叽咕叽……咕滋咕滋……” 肠液一股一股从xue眼溢出来。韩安太过熟悉韩非的身体,指节交错刮擦他敏感的腔xue内壁,让他浑身战栗。韩非在榻上扭动,弓起纤腰曲线,汗液顺着肌rou纹理滑落。他的腰臀被韩安拽起,垫着君王大腿被抬高,为了保持身姿供父亲亵玩,他只能用手扳住两腿膝弯,尽力打开自己鲜嫩的身体。 yin荡而驯顺的尤物身段,让韩安蹂躏的欲望高涨,他俯下身以手指用力扯开xue眼,久经调教的xiaoxue,xue口那圈环状肌rou极有弹性,被韩安扒出敞开的圆洞。红嫩的肠壁层层叠叠伸缩,rou眼就能清晰可见。 韩安舔了舔嘴唇,感受韩非的颤抖。自己亲手打开他的身体展示腔xue,微凉的空气涌入xiaoxue,就似剥开美丽的扇贝,盘旋在涡眼中的是滑溜溜的软弹嫩rou。 两年来,君王无数次玩弄这口xiaoxue,撑开它塞满它甚至撕裂它,从里到外调教,但此时依旧兴奋,这是吸引欲望的源头。 玩弄这口xiaoxue,有太多的花样,韩安一边想着,一边低头去舔,伸出舌尖在手指扒开的xue口撩拨几下,就探进敞口的xue内,顺着柔嫩的肠壁蠕动着深入。 微咸的肠液混着欲望的甘甜,软滑的肠rou更像是无上的美味珍馐。韩安把舌rou全戳进韩非的xiaoxue,卷动舌头舔舐。密集的胡须扎在xue眼,富于弹性的臀rou顿时抽搐,像两团松软的糕点,在韩安脸上蹭来蹭去。 “啊、啊哈,父王……别舔那里……” 韩非瞬间开始痉挛,他压下体内涌起的排斥和不适感,发出的呻吟荡漾着迷乱。后xue像被一条软体蠕虫入侵,在他耻于示人的隐秘部位里肆无忌惮地活跃弹跳。 韩安松开手指,xue口啵唧一声合拢,嘬了一下塞在里面的舌尖。韩安一把箍住韩非的腿根,使力掰开两瓣臀丘,埋首在他的股沟,用舌头舔吻和钻探那口嫩xue,如同贪婪的饕餮之兽在享用美食,嘬弄出滋吱滋吱的口水声,舌rou不停地进出后xue,环状肌rou被舔得一个劲收缩,柔软的臀rou缝隙一片湿润。 韩非摇晃着头颈啜泣,上下滚动的喉结旁边隐隐浮现着青色血管,发丝在榻上凌乱地散开,随着他的摆动扭曲翻搅。尽管他看起来迷乱坠落在欲望漩涡,但内心深处的耻辱却撕碎了他每一寸血脉和皮rou。 致命快感凌虐他的身体,yin欲之血在四肢百骸燃烧和蔓延,碾碎他的神志,诱惑他的心堕落。他的xiaoxue被父亲用手指jianyin,用舌头狎亵,而分身此刻却硬起来。 他不得不如此,他知道韩安会盯住他身体细微的变化而窥探他。他撤掉内心防壁,磨灭抗拒意识,放纵不伦yin乱的欲望游窜,被屈辱的快感淹没,臣服于他的父亲。 脸上像被火烧一般热烫,韩非阖起眼眯成一条缝,水珠在眼角滑落出晶亮痕迹,他在本能地屈从,放荡地呻吟。扳住膝弯的两手,指节深深陷进腿rou,抓出条痕。 父亲从前很少如此直接,他的后庭总是被塞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更多时候是被粗大的rou柱填满抽插。深陷欲望的君王今日却对他的xiaoxue一展口舌之快。 恍惚间身体滑动了一下,韩安松开手,抬起半身从后xue里撤出舌头。空虚的xiaoxue蠕动两下,很快被一根粗挺热烫的rou柱填满。父亲压上来,直接吻住他。 韩非张开嘴,顺从地让韩安把舌头搅进他的口腔,那条刚才还在自己后xue舔舐的舌,此刻在他的嘴里翻腾滑动,沿着口腔内壁游移撩拨,吸吮丰沛的唾液。 细密的胡须戳刺在韩非脸上,又酥痒又酸疼,以往每次都会如此,可这次更让他的内心抽疼,下意识避开。韩安立刻觉察他想偏头的动作,一把钳住他的下颌。 “怎么,不想尝自己yin荡的味道?”韩安在他耳边轻轻说话,胯下分身却忽然开始冲撞他的体腔,强硬蛮横的力道昭示着不满,“为父倒是很喜欢你发sao的气息。” 灼热的rou柱一次次碾过韩非那处敏感的肠道,仿佛要挫掉他骨髓里最后的矜持。韩非伸手环住父亲的脖颈,两腿也盘上韩安的腰,把身体更紧地贴上去。胯下分身被挤在两具躯体之间,rou滚滚的茎体很快引起韩安注意,更加猛烈地撞击,每一次深入体腔,再用下腹狠狠挤压和厮磨韩非的分身。 淹没在rou欲中的俊美面容,全是被打碎后的糜乱,蒙着潮湿汗液,更显yin色。宝石般的瞳孔沉浸在眼窝的水气中,剥去尊严后只剩下追逐快感的渴求光芒。 他是猎物,是贡品。 他不能抗拒,只能承受。 承受君王对他一切的索取和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