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拿捏之术(揉捏亵玩伤屁股/鬼父PUA儿子/故意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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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染红天边时,韩安来到冷宫。 整个白天他都忙政务,这会才得了空。君王推开正殿大门迈步而入,他的儿子依旧趴在榻上虚弱不堪,看样子刚用过晚膳。灰衣的哑仆已经点燃四周灯烛,正在收拾餐盘,看见王上进殿,慌忙跪地行礼。 韩安径直走到卧榻,他手上拎着个红木的食盒,顺手放在榻前的小桌上,再撩了下衣袍坐在床边。韩非龇牙咧嘴忍着疼痛也要起身行礼,被他一掌按在肩膀制止。 “免了吧。”君王仁慈地说,又转脸问哑仆,“晚上擦过药了吗?” 庚巳连连点头。 “下去吧,没你事了。”韩安摆摆手。庚巳端着摞好的餐具,躬身后退直到门外,放下手里木盘,恭敬掩上大门。 殿内只剩下父子两人。 “这人伺候的手脚还利落吗?”韩安看着儿子,漫不经心问话。 韩非不敢在父亲面前舒服趴着,强撑病体靠近韩安,乖巧侧卧,青丝披在肩膀,他垂眸回应:“父王选的人很好。” “呵呵……”韩安笑了,一把将儿子按在榻上,抬手就掀了他身上锦被,“好不好,让为父先仔细地看看。” 韩非瑟缩一下,顺势翻身趴伏。父亲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巡弋,观察他的伤势。那些青紫和水肿的瘀斑虽然看着凄惨,但比之昨夜要愈合不少。韩安可不讲什么温柔,一双大手揉捏儿子带伤的臀rou,像把玩两团软嫩熟透的果实,就快挤出汁水。 “恢复得不错,看来手法还可以。”韩安一直捏到儿子身上疼出层薄汗,才收了手。他拍拍自己的腿,韩非会意地手脚并用,爬到他腿上俯卧,撅起臀部。 不过韩非没等巴掌招呼过来,自己先开口示弱:“儿臣只愿父王上药。” 韩安才要扬起的手顿了顿,最后轻拍在儿子臀rou上:“小东西,你这回伤得重,为父国事繁忙,哪有空一天给你涂三回药。”他手指伸进韩非臀沟里抚摸,又说道:“你回去调养不方便,就在这养。红莲今天找我问,为父说你病势反复,送去就医了。” 韩非的身体轻轻颤抖下,君王指尖在他股缝里蹭了蹭,没消肿的嫩rou透着热息,比平常摸起来更滑溜,韩安笑了:“怎么,是不是很想见红莲,想和她玩?” 见儿子默不作声,他撇嘴哼了哼,又随口说:“方州回来了。” 韩非再次颤抖下,君王挑起眉梢:“他找人打听你,很想见你呢……”韩安一把钳住儿子下巴,掰他的脸和自己对视,“你们之间有什么事吗?我的儿子。” “有的……”韩非回望父亲虎视眈眈的目光,轻声开口,“司教前去桑海,是参加儒门雅会,儿臣心里向往,曾拜托他寻些名家文章的抄本,想虚心求教。” “难得你好学用心。”韩安松了手,“乖乖在这调养,等你好了,是想陪红莲玩,还是想去见方州,都随你。” 韩非把脸又凑回父亲手边轻轻蹭:“可儿臣更想替父王分忧,不知国府改建的事,父王心中是否拿定主意了?” 塞在臀缝里抚摸的指节顿了顿,跟着父亲抽出手用力扇了臀rou一巴掌,韩非霎时弓起腰背,浑身筋rou僵持一会才松软。擦过药的肿rou脆弱不堪,疼痛直钻心坎,但他忍住痛呼也没有挣扎,安静而驯服。 “不说还好……”君王瞧着儿子趴在自己腿上疼到抽搐,总算出了口气,“每次都给为父惹些麻烦事。上回是大河治水,这回是国库翻新,你眼光刁得很……” “小东西,可真是不让我省心。”韩安用手揉揉臀丘嫩rou,语气倒没动怒,“昨天就该多罚罚你这肿屁股。” 韩非心知肚明,自己臀伤未愈,父亲天还没黑就来了冷宫,今晚大约不会留宿。君王忙碌整个白天,前朝宫内利益勾连,文臣武将犬牙相制,国府改建的事看来触动颇深。但他面上不敢怠慢,顺势摇起臀丘送到父亲手边,还用腰胯蹭了蹭父亲衣袍。 “儿臣愿将功赎罪,替父王办事。”温言软语里带上几分委屈腔调,便让这句话成了有些撒娇的讨好之言。 韩安啧啧两声,记起韩非前些天呈报给自己的文册,说来儿子的策论写得确实不错,轻重缓急拿捏得当,言之凿凿义理通顺。一年来自己有意让儿子接触朝臣奏本,代为梳理,韩非倒是不枉他的一番栽培。 君王心里略得意,嘴上却平淡如常:“惯会说好话,你想做何事?” 韩非回头看父亲,脸上渗出薄汗,面颊因为忍痛憋得红润,他小心翼翼开口:“父王能容许儿臣跪下回禀吗?” 韩安又记起上次治水的事,左司马在朝上作梗,他回来把奏本拿给儿子看,那会韩非身上穿着女式宫装,还戴着兽耳塞着兽尾,却执意跪在自己跟前礼仪端正地回禀。他明白韩非不愿被他忽视,不想被他轻看,可他却将儿子牢牢按在腿上:“昨天才跪完铁刑具,今天嫌膝盖不疼?就这么趴着说。” 韩非低下头沉默,韩安对儿子的失望故作不察,转而引诱他:“若是说得有理,为父就考虑你的提议。若是说得不好……呵呵,趴在这也方便为父教训你。” 见韩非仍是没吭声,韩安不轻不重打了下臀瓣催促:“还不快讲。” “嘶……”韩非一时没防备,疼得抽了几口凉气,他除了臀部受伤颇重,身上只有些君王留下的吮痕,白嫩躯体趴在父亲腿上扭来扭去,惹得韩安喉咙发干。 “儿臣……谢父王体谅。”韩非忽然说了句话,鼻翼轻轻抽动。韩安哑然失笑,方才不过随意找个借口,儿子却把他的无心之言当了真,自个儿感动半天。君王得了便宜,也没拆穿误会,反倒一派坦然,仿佛他先前真是体恤韩非,而不是为了压着亵玩。 但他原本还想轻薄儿子的手,暂时没再乱动,只是盖在儿子臀上。 韩非撑着床榻支起上半身,提了口气,尽量维持清冽的嗓音回话。 “儿臣不敢妄议朝政,但求为父王略尽绵力,亦是报效国家。”他语调逐渐平稳,“儿臣以为,改建之事父王心中已有决断,只是各方势力掣肘,您还有些顾虑……” “竟敢揣测上意。”韩安撩起儿子披在身侧的长发把玩,有几缕发尾打了结,他绕在手指上抚摸,“何以见得?” “若父王想避重就轻,也不会一整天都在议政了……”韩非微微侧身,让君王不止能玩弄自己长发,更露出胸膛。 韩安看他乖巧,手指松开发尾捏住儿子胸前乳粒,勾着银环扯了扯。 “沉疴已久,励精图治。凡事开头总是难一些,儿臣明白父王顾虑。”韩非一边迎合君王抚弄,一边清晰陈述,“对症下药,自能难易相成,只要您肯支持。” 韩非抬起手臂,指节插进自己的发根,满头青丝因他趴卧一天没做梳理,蓬乱的发尾才会纠缠打绺。并拢的手指顺着长发滑动,他发质本柔顺,发绺很快被梳开,瀑布般飘散,黑亮发梢在空中荡起跃动弧度。 “至纤至悉,丝析发解。若有细致周全的谋划,万难也能迎刃而解。” “势在必行,利在长远。父王的决断正是明君所为,破而后立。” 韩非望着父亲,语气诚恳,眸光坚定。 韩安看看儿子,又看看他夹在手指中的发尾。青丝从指缝间垂落,黑白相映的好看。君王捏着恢复顺滑的长发揉弄,再搂起儿子嗅了嗅。他的儿子虽然一天没沐浴,可发丝里却有股淡淡的体香,闻起来倒是更自然。韩非像一头聪明优雅的小兽,侧身斜靠君王怀里,臀部虚倚君王腿上,韩安一直扶在儿子臀瓣上的宽大手掌拍了拍两团肿rou。 “小嘴喝了蜂蜜么。”君王细长的羽眉舒展几分,“话虽在理,但知易行难,你该不会以为几句话就能打动为父吧。” 韩非喘息着轻语:“父王不是看过儿臣的文册。前些天儿臣走遍国府和军库的每一块土地,和那几位官员反复商讨过方案。儿臣都是据实上禀,还专门画了舆图供父王参详。”他抬起眼睛望着父亲,神态恳切,“父王那日说儿臣办事得当,儿臣心中窃喜,但也想和父王禀明,这并非我一人之功。司空下属的两位大人精于技艺思虑周密,此番出力才最多,父王应看过他们的奏表了。” “为父知道,来日会赏赐他们。”韩安笑了笑,“至于左司马派去那两人,为父也已敲打过他们,替你出气了。” 韩非面露错愕愣了下神,把头靠在父亲肩膀:“父王别因儿臣和朝臣龃龉,只要您能看我的文册决断利害,儿臣就知足了。国府之事因地制宜,司空下属两位大人是关键,若为父王所用,必能人尽其才。” “嗯……”君王的沉吟响在韩非耳畔,他用额头抵着父亲肩窝轻声软语,“相国大人和父王君臣一心,居中调度,如您任人唯贤,司空也必会鼎力相助。改建工期预计半年,可临时设立匠造监,负责营建诸事,虽然左司马仍不免会派人干预,但他已经孤掌难鸣,就算姬将军也不能肆意妄为了。” 父亲没说话,韩非继续谏言:“打通高墙不在一朝一夕,只要争取多数支持,就可化整为零。以太仓和军粮库先发制人,拆墙分建望火楼,一旦开端占了先机,之后步步为营,瓦解高墙便是顺理成章。” “您若设匠造监专司营建,儿臣愿为您督工,尽我所能忠于王命。”韩非表明心意,想退出君王怀抱,跪地请命。 但父亲用力箍住他,使他动弹不得,他只好老实靠着父亲。韩安的沉默让他心里有些忐忑,君心难测,他自忖言辞殷切,可拿不准方才那番话是否能说动父亲。 韩非却不知,他文册里撰写的方案和这番谏言说辞,跟韩安与一群朝臣商议的结果,竟然不谋而合。君王不回应他,正是因为他的洞察先机和深思远虑,让韩安再次体会到儿子的价值,这份优秀,出类拔萃。 他的儿子,越来越能独当一面。 这既是君王想要的助力,但也是君王不想要的赘余。太聪明的臣子,就要花更多心思笼络,可这个儿子,是独属于他的禁脔,一切光华风采,都理应被他专享。 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灿然绽放。独占欲在韩安心中燃起扭曲火焰。 “韩非,你倒是看得通透,为父确实想设匠造监,已经差人去筹划了。”韩安思来想去沉默半晌,淡淡开口回应,“不过督工之事不用你,为父有合适人选。” 韩非正回坐姿,与韩安拉开些距离,他望着父亲,露出惊讶和不解神色。韩安眯起眼笑得温柔:“为父会叫宇儿去做这事,他办事向来稳重,定能如我所愿。” “四哥么……”韩非面色如常,只是喃喃自语。尽管他掩饰得很好,韩安还是品出他内心有一丝碎裂的凄迷。 他的儿子,终归是血rou之躯,没有人能对这种结果无动于衷。上次荥阳治水,便是韩非出的主意还举荐了郑国,可办事的人则是韩安的四子韩宇。时隔快一年,这次国府改建,韩非学了这么久政务,尽心尽力和朝臣周旋,又精心准备那些文册,韩安确信,儿子期盼得到自己认可的心情愈发强烈。 君王的笑意更深:“韩非,你知道宇儿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不但能帮为父出谋划策,出去办事也很贴心妥当。国府的事如此重要,为父当然会选择最可靠的人。” 韩非也笑了,唇角弯出浅浅弧度:“父王教训得是,儿臣会再努力。” “知道就好。”韩安点点头,轻描淡写地再戳一刀,“同样的年纪,现在你能做什么事呢?认真想想,该如何取悦为父。” “唔……”韩非咬住牙关,但还是从齿缝泄出轻吟。他维持不了表情只能垂头,撑着床榻的手指把褥子揪起几道深深折痕。酸涩的气血冲涌到心口,有些钝痛。 他十八岁了,雌伏父亲身下已有两年。七百多个日夜,尽是斑斑血泪。 同样是为父亲奔走效力的年纪,他殚精竭虑沥尽一腔心血,可所有的努力似乎都是多此一举,父亲轻易便能否决。 那不止是否决,还时时刻刻让他明白,别人可以子承父业,忠君尽孝,可他却只能赤身裸体被君王禁锢在怀里,承受父亲的欲望和责罚,被刻下惩戒的伤痕。 甚至于,父亲向来对自己呼来喝去,直称名讳,吝啬唤一声亲昵的称呼,那种像父亲对待儿子的宠爱昵称。韩非记得父亲私下召见太子和四哥,或在宗亲宴会上,会叫他们贤儿和宇儿,笑得慈祥可亲。 回忆在恍惚中忽然闪现,他记得父亲也曾亲昵地喊过自己,是什么时候?好像久到十年前……悠长的时光缓缓倒流,那是秋高气爽的天气,院里的银杏树高大挺拔,金黄的扇形叶片随风坠落,层叠缤纷。 他似乎看到十年前的自己,眉目清秀,皮肤白嫩,立在树下像个瓷娃娃,清脆的背书诵读掷地有声,还会笑着朝父亲走向自己的身形飞扑过去,然后被父亲抱起来。 “我的小九今天也很刻苦读书。”父亲笑容和蔼,“真乖,让为父亲下。” 他靠在父亲怀里,眼睛笑弯成新月,那对圆溜溜的眼睛,清澈灵动,但还只有些桃花眼的雏态,尚未成型。 那时的父亲,也还不是韩国的王。 到底要怎样,才能找回遗落的亲情…… “韩非,你又不专心,在想什么?”他的下颌被父亲抬起,时光的残影瞬间如潮水消退无踪,于是眼前再次清晰。 他依旧靠在父亲怀里,可他笑不出,也不能失声痛哭,唯有隐忍。不知何时,脸上已经滑出两道清亮的水痕。 “儿臣不觉失神……请父王责罚。”韩非下意识请罚,目光有些溃散,迷惘的眼神让他更像尊玉琢的雕像,少了生机。 韩安却没计较,他在品味儿子的痛苦,韩非所有的情绪流转他尽收眼底。从睿智的欣喜到惊愕的茫然,再到苦涩的伤感。 从身到心,都只因他一念而雀跃,一念而沉沦,彻彻底底为他掌控。 伤害儿子,他却仍然对自己死心塌地,这才是君王想要的绝对忠诚。让他绝望,陷于卑微困境,再给予希望,抛出合适的诱饵,他便唯有发自身心地依赖自己。 这样的磋磨不会结束,韩安要儿子永远臣服在自己身边,无法逃离。 不过,现在被他打乱神志的儿子,倒更适合拿来测试另一个真相。韩非心神俱伤,正是最脆弱不设防的时刻。 韩安侧了下身,揭开他带来的红木食盒盖子,端出盘水果放在桌上。 “我的儿子,先前你说,是在藏馆的花园吃了野果子,才会腹泻不止。”韩安掰着儿子下巴去看果盘,“为父特意找人从花园摘回这些果子,是哪一种?” “好好看看,别认错了。”幽森的话语背后,是君王的再次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