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岩挨打,捆绑束缚,yinjing责罚,高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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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完后袁荣超照例甩了两下鞭子,足有成人手腕粗的鞭子落地,发出“啪啪”的声响,震得人精神一振。冯茉烟看着待会要抽到丈夫身上的鞭子有些忐忑,自己惩戒孩子是一回事,可鞭子落到荣岩身上又是一回事,荣岩可是家里的天啊。 可鞭子并未抽到荣岩身上,荣袁超放下了鞭子却又拿出另一截更短更细的红绳,同样的是绳子上同样有倒刺。这绳子一拿出来荣岩便知道自己即将遭受什么,可惜自己双手已被捆在背后,让自己勃起的活儿只能四爷爷来做了。 他服从地低下头,“劳烦四爷了。” 荣袁超并不说话,只点了点头,上前一下子就抓住了荣岩的性器。小荣岩要比小荣奕黑上许多,紫红的长茎满是褶皱,颤动间阳气外泄,在荣袁超单手的拨弄撸动下很快抬头,并颤颤巍巍地吐出一股半透明的清液。 荣岩隆起有型的肌rou块被红绳捆绑着,随着身体呼吸活动,很快便有细小的伤口渗出血迹,但荣岩却不觉,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yinjing上的那只手上,荣袁超不断坏心眼地紧握又松开,不停地剐蹭顶端,令那紫黑的性器涨了又涨,高耸紧绷。 更令人难耐的是,勃起还不算,荣袁超竟很快地上下撸动起来,眼睛若是捕捉地慢些,他的手都要变成残影了,荣岩很快便承受不住,进入某种“境界”,眼睛半闭,心中的担忧、紧张消失了大半,小声哼哼了起来。 “四爷爷~嗯……呃~别!这是何意!” “闭嘴!”看着荣岩逐渐放松,袁荣超愠怒地呵斥道,随即一巴掌将jiba扇倒,力度之大令荣岩身子一颤,随即闭嘴不敢多言。那性器虽被扇倒,却也很快地弹跳上来,继续颤颤巍巍地吐露yin液。 经过这一遭,荣岩已经快要到达最高点了,荣袁超径直拿细红绳缠去,先把两只卵蛋结结实实地攥紧,各自捆上,随后将根部也狠力缠紧,随后一圈向上缠绕,最后系到蘑菇头下的沟壑,红与紫的碰撞狰狞可怖,细密的倒刺嵌入敏感的皮肤,引得荣岩一阵战栗,汗毛倒竖,紧闭双眼,嘴唇不断颤动。 本来需要插入尿道棒才可以止住的射精,如今靠圈圈勒紧皮肤的红绳,也可以达到同样效果了。 “呃~啊!”荣岩险些坚持不住,几乎腿软到要瘫倒,还好整个人被捆绑住,稳定性较好。 “荣岩,我向来手下不留情,希望你争点气,尽快受过刑后也好回家。” “不用报数,可以叫喊,打满200鞭就可以了。” 荣岩低着头,呼吸还很急促,“是。” 冯茉烟恨不能捂住眼睛不去看,只是族里长辈都在,叫她一同过来本来就是为了也给她一个警示,一时心中煎熬,眼泪险些溢出。 “啪!”第一鞭来的又快又急,荣袁超绕到荣岩的背部,抽出一条鲜红的伤疤,好在并未破皮流血,显然是收了手的。荣岩皱眉忍痛,并未呼出一声。 “啪!”“啪!”“啪!”…… 荣袁超一点缓冲的时间也不给荣岩留,很快甩出第二鞭、第三鞭……鞭痕很快遍布荣岩身体的各个部位,荣岩痛得咬紧牙关,脑子里除了炸裂的痛什么都不剩了,尖锐的痛、钝痛,来自身体的哪条伤口他也分辨不清了,只知道苦痛的枷锁将他层层缠绕,不能挣脱,也挣脱不开。 这很快让荣岩想起了自己挨的最严重的罚,他眼神迷蒙,希望回忆过去能够给自己减轻痛苦。那次是妻子早产,离茉烟的预产期本来还有半月,他有一桩一直跟进的大项目,实在走不开,计划好的是他去隔壁省只住一晚,隔天上午便回来,可是谁知道茉烟偏偏在那个晚上羊水破了。 看着屏幕对面慌乱的场景,荣岩打心底里担忧,保姆絮叨地走来走去,清点还有哪些用品没带,当时已经7岁的荣奕被家里紧张的气氛和母亲的痛呼吓到了,竟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另一个保姆又去跟着哄小少爷,慌乱间不知谁把桌上的杯盏打碎…… 还好父亲为了照应他们,选了较近的房产来住。不到五分钟父亲就到了,很快地安排保姆一人在家照看荣奕,一人随他去早就联系好的医院。父亲的车开的又快又稳,当晚还叫来了姑姑和妯娌们照顾茉烟。茉烟生产顺利,刚出生的卓然和漪然丑极了,不过是和奕儿不一样的丑,看着妻子虚脱的笑容,荣岩瘫在椅子上,擦掉脑门上的虚汗,像刚打了场仗似的。 他还记得父亲后来在惩戒室对他说的话。父亲说,荣岩,你既做了丈夫,做了父亲,就要承担起丈夫和父亲的责任,如果你不能对孩子们负责,不能保障妻子的安全,那还不如当初就不娶茉烟! 那件事后,他更深刻地理解到了做为丈夫和父亲,身上担的责任,也更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职,当然父亲手上的鞭子也起了很大的作用。他被打到意识昏迷前暗暗下定决心,要照顾妻儿比以前好百倍,好在后来他也可以不愧己心地说一句,他做到了! 四指粗的鞭子被父亲捅进后面的甬道疯狂抽插、内壁破皮流血的滋味,性器顶端被夹上特制的大夹子,又被鞭子一遍遍打落的情形,在荣岩心头回荡,同时还有父亲当时神情淡淡说的话。 “你让小头影响大头,当初这东西让茉烟怀了孕,你却没有担当去保护你和茉烟的孩子,那既是这东西犯的错,打烂了又如何?” 意识回笼,荣岩没想到会想到这事。他确实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挨过罚了,借由此事也让自己长个教训吧。他收回心神,只低头好好感受四爷每一鞭抽在身上的滋味,记住每一次炸裂般的疼痛。 但随着一波波的疼痛袭来,荣岩额角冒出冷汗,身下高耸的性器也随之萎靡了一些,看着荣岩紧闭双眼,压抑不住一声又一声的痛呼,袁荣超挥鞭的力度却并未改变。 直到在一边计数的荣城数满了一百,对荣袁超示意已经一百鞭了,荣袁超才放下鞭子稍作休息。他算是看着荣岩长大的,荣岩还年轻的时候个性刚直易折,还是他及时提点了几句,让当时的荣岩记了好几年。 他挺喜欢这小子,不过欣赏归欣赏,罚归罚,二者不可混为一谈。荣岩经过这遭,回去更尽心地教养子女,也不算是坏事。 荣袁超又上去拨弄荣奕的jiba,紫红的yinjing被折磨的有些蔫吧,稍显可怜,红绳上面的倒刺紧紧咬入rou中,每一下的抚摸都足以令荣岩浑身颤抖,身体反射性地要躲,但荣岩却克制着身体需求,紧闭双目,维持着顶胯的姿势不动,任由荣袁超动作。 荣奕的性子是有些像荣岩的,荣袁超心里有数,对老三这一支心里更加满意。 荣袁超开始用手指弹击yinjing的顶端,弄的其又缓缓抬了头。荣岩依旧没有睁眼,承受着身下拨弄神经的每一下击打。 “还有一百鞭。” “是,荣岩请您重罚。”荣岩面色潮红,抿直嘴唇说出这话。 荣岩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真心求重罚的意思,荣袁超心里清楚。 “行,那便继续吧。”荣袁超又重新拿起鞭子,这一下竟然挥出了破空之声,鞭子落到荣岩身上,一下子带出了血珠,这一鞭竟用了比之前多一倍的力,不出意料,以后每鞭都会是这个力度。 “啊!”这一鞭竟然抽的荣岩失声惨叫。 冯茉烟身体有些颤抖,但还是定定地看着荣岩,既是丈夫要求的,她也不会过多担忧。 荣袁超用眼神示意荣晋,荣晋点头后打开了紧闭的惩戒室的门,一时间,破空的鞭打声和凄厉的惨叫声传入了大会客厅内。 以前也有过先例,当刑罚不适合在众人面前执行,却又要让其他人也长教训、提点自身时,施刑人就会打开惩戒室的门,让每个人听到声音,都清清楚楚地知道受刑人所受的痛苦。 会客厅瞬间陷入了静默中,众人都不再言语,被鞭打声和惨叫声冲击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