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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山的剑道场宽阔而敞亮,虽说主要是在室内,但也是半开放的,临着此时枫叶如火烧的山峰,别有一番意趣。 场内悬数把佩刀,有象征历代白石家主身份,现如今白石并没有随身携带过的本造五内戒;有老家主从前的佩刀小冶川切;还有前些日子刚打造好送来、白石准备送给龙池让她用的小龙景光。 只不过此时它们都没有用武之地,白石只是照例用他那柄云丸国纲练剑。 男人举手投足之间行云流水,并不迅捷,反而称得上迟缓,但也能想见他衣料下的肌rou是如何舒张又紧绷,如此往复。而静水流深,大象无形,只在某个瞬间,他收肘翻腕、刀光斜出,斩断一片飘进的枫叶,其疾如电。 他收刀,刀尖垂在脚边,流淌出冰冷的剑光。 “确实,一动不如一静。”白石回过头,看向龙池,“薰的确说得有道理……但薰现在又觉得如何呢?” 草书写就的“静”字下,紫檀所制的桌案旁,一名年轻女性正被蒙着眼、堵着嘴,绑在桌下。龙池浑身赤裸,身上红绳被结成恶趣味的结蔓延。她双手在头顶交汇,脚踝分别和两只桌腿绑在一起,以至于无法合拢双腿——这实在是个yin荡的姿势,与这“一动不如一静”的剑道场格格不入。 但这是个他们都同意了的玩法。 捆绑的红绳是,蒙眼的绸布是,嘴中的口枷是,乃至于身下所塞的缅铃也是。白石在自己还没提出之前就否定了玉势这个选项——他没办法容忍别的东西像自己一样“插入”进去,或许这是他的心病。 而龙池的心病是,希望放置结束以后他能好好地抱过来,比以前无论什么时候都更亲密的那种,这样才好抚慰她因被放置冷落而受伤的心灵。 然而此时——白石看了看天色——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他看着龙池身下已经湿了一大半的垫子,又看看被体内缅铃以及药物折腾得有些抽搐起来的龙池,虽心有不忍,但还是停下了意欲解开她身上红绳的手,转而去摸她饱满的rufang。 成婚三年,倒也足够青涩的果实成长饱满,原先恰好能完全握住的乳rou不知何时也丰盈起来,溢出指缝,绵软的像是带着日出红霞的云。 龙池被这突如其来的碰触吓得弓起了身体,口枷后发出“呜呜”的不知是求饶还是撒娇的声音,带着宛转的腔调。 “明明一直在这里,都没有人碰过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白石明知故问,拿下桌上一个圆钵,里头的膏体呈现暧昧的粉红色——他用玉刮板剐出一块,慢条斯理地在她身上涂着。 先是几处敏感点,无论哪里的rou粒都充血发硬,接触到膏体之后更甚,甚至让身体的主人都难耐地挣扎起来。 随后是她的腰腹和大腿,白石心血来潮,在上面歪歪斜斜地写自己的名字。龙池大约是能体会到痕迹从无规律变成了笔画,便绷紧身体不乱动了,她比任何时候都想获取来自外部的信息。 白石、枫。 かえで。 笔画翻来覆去重复,逐渐密布她整个身体,深深浅浅纵横,倒不像是写下的,而是鞭挞出的痕迹。 白石还有兴致,去找了他从前短暂交给过龙池当信物、现在早已回收——虽然龙池还可以随时拿来用——的红玉印,蘸上“印泥”,狠狠地按在了她翘起的阴蒂上。 神经末梢被涂满秘药的凹凸不平所碾磨,血管被短暂扼制又松开导致的畅快感从最敏感处不由分说地爆发。龙池的身体极剧烈地挣扎起来,几乎带动沉重的桌案。上方画幅巨大的书法作品被震荡摇动,最终脱钩、沉沉地坠在桌上。 “看来薰要改变主意了。”白石笑道,收回被yin水喷得湿淋淋的手和印章,不顾龙池含糊的挽留,再次离开。 习武之人步伐轻盈,更何况龙池本就听力偏弱,多年调养也只是堪堪到了与普通人无异的水平,更是无从分辨。霎时间,她耳中的世界便静了下来,外物无声,唯有自己身体燃烧的心音,如火中柴薪作响。 合欢药已开始就涂抹过一遍,早已生效不知多久,点起了她全身的热度。从作为敏感的rou粒顶端到暴露在空气中的皮rou全都陷入迷醉的狂欢,调动热量燃烧、融化膏体,于是进入恶循环。 粉红色的字迹融化,液体黏黏糊糊地流淌,被蒙了眼的女性触感愈发灵敏,像是能借由皮肤感受到粘稠液体缓慢的流动,其触感像是自己的唾液,又像是其他性爱后留下的液体,然而它的气味却并非腥臊,而是花香,只是由于过浓,反而让人大脑晕乎乎的,不知身在何方。 她的腰无助地挺着,弧度起伏的阴户空虚地紧缩抽动,像是一朵活过来的花以其香甜的蜜液向空气中的某物献祭,亟待男人贯穿。 花朵时而抽搐,带动腰臀也摆动,也引得深埋在花心内的缅铃不满地发作,唤起更强烈而无法止息的挣扎。 ——缅铃是个稀奇玩意,前些日子不知道被谁搜罗到手、献了上来,只说是房事中增添趣味用的——倒真敢送。 白石也真敢用,先是在自己手中试了试效果,又四处打听了下这玩意的用法,才在龙池身上试。先外用,再内服,直把她玩得水流不止了才兴味盎然地拉着绳子把缅铃抽出来,自己插进去。 边cao着他边想着这缅铃或许还有别的用处,没过几天,果然就想出了今日的这个主意。他便劝诱着龙池答应了下来,约好要来剑道场厮混。 白石在一边擦拭着刀锋保养,耳边满是yin乱情欲下女人的呻吟,于是心烦意乱,手中的动作也愈发缓慢。 他叹口气:好像自己在性事中是那个更为沉沦的一方,但好像也无伤大雅……不是吗? 就这么点时间,龙池又去了一次。她脱力地侧靠在桌腿上,胸口和腹部都狼狈地起伏。融化的膏体和汗水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只让人觉得黏糊糊地难受。而夏季清凉的湖风吹过,送来短暂凉意,随后却爆发出更猛烈的燥热——从内而外,与这夏季高温浑然一体,令人心焦。 夕阳渐沉,白石收起刀,换了张干净的丝帕,又走到她身前。 男人蹲下,拿下她的口枷,手指爱怜地拨弄她顺势搭在下唇的舌尖,很好地吸引了龙池的注意:“……父亲?” “嗯。”白石应道。随后他展开丝帕,正如保养他的佩刀那般,一丝不苟地为龙池擦拭起来。 即使是丝帕,对于已经被情欲折磨许久而不得疏解的人来说,也过于粗糙。几乎是布料接触到皮肤的瞬间,龙池就按捺不住快乐的喘息,惊呼在白石玩味的目光下溢出,又化为红霞爬上龙池的脸颊。 “是手帕,兴奋什么。”白石左右拍拍她被擦拭干净的rufang,道,“你身上黏得很,擦干净了再cao你。” 龙池咬唇,点了点头。 丝帕向下,掠过小腹,缓缓擦走了阴户处蓄积的yin液。只是不知为何,总是有无法带走的残余滋长,令白石总是不满意,动作也有些不耐烦起来,直到最后重重地扇了一下她的xiaoxue,骂道:“就这么管不住自己吗?怎么还在流水?” 龙池知道白石是故意的,故意在擦拭的时候隔着丝帕揉搓她的阴蒂,故意让她动情流水,因此乐得配合:“…对不起,父亲。这都是因为缅铃还没拿出来的缘故,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白石捏着线,把缅铃扯出,带出了一股yin水,他便又借题发挥,手指分开她的yinchun去扇,直拍得汁水四溅,又道,“这不是还有?可见不是缅铃的错。” “哈啊……嗯、父亲教训的是。”龙池的腿根又条件反射地抽搐起来,小腿肚绷紧,让她怀疑自己再用力就会抽筋,嘴上已经半不把门了,“都是、xiaoxue不听话啊啊——一见到父亲就只知道流水,嗯、sao得不行,我控制不住呜呜……父亲帮我……求您…!” 白石冷笑一声,伸指去弹她的阴蒂:“我看这个最sao,最该教训,你说是不是。” 龙池不回话了,即使隔着蒙眼睛的绸布白石也能感受到她此时的视线一定是带着渴求地落在自己身上。然而,他并不打算那么快就给予她快乐——不然怎么能称作教训呢? 他解开绑住龙池双腿的绳索,让她能以双手被制在头顶上的姿势跪坐。她的肌rou记忆令她挺胸抬头,胸前双乳颤巍巍地摇动着,如同放了一颗小梅子的豆腐,引得白石把它们捏在手里揉搓到发红才意犹未尽放过。 紧接着,他将归鞘的刀插进她双腿之间。 白石握着刀柄,被yinchun包覆的刀鞘末端有着极精致的花纹——本是用于彰显身份贵重,此时却被用于情事、当作挑弄阴蒂的玩具,实在是不知道该让人说什么好。 龙池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阴蒂终于被白石轻佻玩弄,便挺着腰去乖巧追逐,夹着刀鞘左右磨弄起来。她仰着脸,紧贴到他按着刀柄的手,随后伸舌殷殷舔弄,盼着他早些结束这些花样,好亲身把她cao得迷乱崩溃。 美人骑剑,确实是yin乱美景。白石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痛,便也没了耐心看龙池把自己再磨到高潮,心想着下次还有机会,便拿走了刀,抽刀斩断龙池手腕上的束缚,用自己的手取而代之,托着人使力,将一时之间陷入迷茫的龙池放平在地上。 “……!” 发言不及,便被长驱直入。龙池发出一声甜美的yin叫,手脚被终于反应了过来的大脑指挥、如八爪鱼般缠上了男人的身体,如此紧密贴服,随着白石的动作而晃动着。 “嗯啊啊!终于、唔,父亲动得好快……呜呜啊、要被cao死了……不行了……别、啊!” 龙池言辞混乱,白石不发一言,只是按照承诺去亲吻她鼻尖、眉梢、耳垂、脖颈、锁骨、肩头。一路向下,一路留痕,像是要在怀中人身上烙下无数独一无二的印记般,如宣誓领地主权的野兽一般疯狂而谨慎,生怕遗漏一星半点,叫他人妄为觊觎。 龙池被cao得小腹抽搐酸涩,竟是很快又要xiele。她的手缩回来,胡乱地去摸白石的头发和五官,口中说道:“让我看着您、父亲,看着您我——” 她话音未落,眼前绸布如幕布落下,昏沉的光明骤然迸射开来——远处残阳山枫如火,白石散开的衣襟如荼,他沉默而英俊的面容上那两颗宝石般的灰眼睛中透出格外的凶厉,却并不令人恐惧,而是像目睹比东边的水域更宽广的海洋,其危险下暗藏生命来处的温柔。 龙池被吞没,瞳孔紧缩、目光痴迷:“要被……要、怀孕了……” 她的联想总是令人惊叹,即使是在此时依然发挥正常。白石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何她会这么说,身体就先于大脑反应臣服于繁衍的本能——更深重地凿击,撬开了幽闭的门扉。 龙池短促尖叫一声,在白色的海中高潮。 待到潮汐完全退却,已经是夜幕降临时候的事情了。龙池还是赤裸着身体,如新生儿般蜷缩在白石的怀里——幸好现在是在夏日,她并不觉得冷,但是却另有疑惑:“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明明父亲还穿着剑道服的,这不公平——” 白石心中有鬼,居然被她开玩笑的控诉弄得有些难为情,不安地挠了挠脸颊,偏过头去轻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该怎么说呢……总觉得像这样抱着薰很有幸福感。” 并不小,但一个怀抱足矣;温热柔软又脆弱;是独属于他的rou体和时间;极大地满足了他的保护欲、占有欲以及…… 他没说出口,有的时候这些欲望叫他自己都觉得害怕,只好放进匣子里,用爱和理性去上锁。 而龙池并不在意这些——又或许她只是假装不知道危险——她另有好奇的地方。 她指着白石一团乱的常服,以及孤零零倒在旁边的红玉印,心存侥幸地问道:“……我蒙眼之前,您的衣服是这样的吗?” “……” 白石头脑风暴,决心不告诉她真相,免得她羞耻程度再上升——他估算那样就该爆表了。他只好咳了咳,说道:“临时有事,短暂出去了一趟,所以变成这样了。” 龙池知道他在撒一个无关紧要的谎,她知道他不会在这种时候留下她一个人自己去处理什么事的。他宁可中止,甚至终止,也不会让她停留在一个有风险的环境里——即使无限接近零风险,他的过保护也不会停止运作。 不过,追根究底的话…… 龙池看向那枚印章,直觉真相并不会让她太开心,于是便想开了,不再去追求那被白石刻意隐瞒的真相,毕竟—— 一动不如一静,这样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