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5
近些日子唐国有女子作男子打扮的风潮,然而传进日本后却不知道为何并没有掀起新一轮的潮流,害得跃跃欲试的龙池只好在自己府上偷偷穿白石的衣服,像是个偷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似的,拖着过长的袴走路。 她才在白石面前显摆没一刻钟,就被扒了下裳推到了窗边,只好半倚着窗棂才能站稳。 “诶?您怎么突然……?” 龙池撑着窗框,腿被男人分开,一条架在他肩上,另一条略显疲累地撑在地上,却绷出了流畅有力的弧度。白石侧头咬她大腿内侧,牙齿在红痕上研磨,过一会儿又换成舔吮,舌尖温吞地扫过,含糊地说道:“里衣也是我的?” 龙池一愣,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手指放在腰间系带上,笑道:“倒也确实,父亲要看一眼吗?” “不用,你穿着好看。”白石抓住她的手,摁在她小腹,并不打算松开。自己把脸朝前拱,埋到她干燥腿间,往粉红花唇上亲了亲:“这里不方便,先给你舔过,改日叫人往这里放张双人的榻,我们再……” 何等具有暗示性的发言! 龙池嘶地吸气,腿间的软rou在陌生的触感下条件反射地缩了缩。她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去扯自己身后的衣摆,确保没人会发现她衣襟散乱,甚至下身还一丝不挂地被人用嘴侍候着——只要看起来自己像靠在窗边就成了,可千万不要有人在这个时候来打扰。 她祈祷着,腿软了下来,手被白石带着分开了自己的花唇,露出里头艳红的软rou和小巧阴蒂,在男人呼吸的抚慰下悄然动情。 他轻轻试探,用鼻尖触碰,不同寻常的接触令他有些好奇,像只猫似地嗅闻。甜腥的气味与好闻无关,却在他鼻间显得极具吸引力,或许是因为它来自于爱人的缘故,所以令人头脑发热,血脉偾张。 “奇怪的味道。”他说道,引得龙池有些惊慌地低下头,伸手要推开他。他不理睬,反而更凑近了点,印在花瓣上,含糊地说道:“但我不讨厌。” 龙池感觉有汗从脖颈后落下,眼前发花——但现在明明没有暑气——有些结巴地说道:“还、还是别了吧,奇怪的话就不用……勉强。” “没有,很喜欢。”他轻轻含吮,齿列的触感又光滑又危险,令龙池错觉自己要被人从下方啃噬。紧接着的是更火热的包含,将层层花瓣拢起吸食,仿佛要将魂魄抽离的力度温柔又不可阻挡地传来,甚至于传导到她自己的骨骼、神经之上,取代了她的掌控权。等她回过神来,就已经是yin荡地挺着腰将阴户送到他唇边的姿势了。 男人低笑的声音带着水声的粘腻,他的手指并不收力地按上、拉扯、摩擦,说道:“湿了,好快。” 不不不等等,都这样了还没反应才奇怪吧?! 龙池坐上窗框,手扶着墙,这回双腿都离地了,架在他背上顺着衣服的中缝难耐地磨蹭着,把全身上下唯一尺寸适合的鞋子也给踢掉了,光着脚勾着他,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摁。 白石没反抗,从善如流地往前,宽而柔软的舌面不再是温吞地舔舐,而是变得更加灵活,舌头从下往上、从xue口到rou缝顶端的朱果,都用舌尖碾过。龙池不知为何想起他从圆盒中剐出粉色膏体的指尖,抓住窗框的手也紧了紧,几弯半月浅浅印在掌心,微微的刺痛却压不住她的快感,从鼻间轻轻哼出。 口腔高热,舌头有力地拍打甩在她rou蒂上。龙池微挺着腰,背部反弓,沉浮在软绵绵的快感里,只能勉力将腿分开,露出随着男人动作不时地抽搐着的大腿肌rou,像是它们才在被人舔舐爱抚着一般。 快感逐渐登顶,身后却传来一声呼唤。 “mama?” 是佑都的声音。 龙池身体一僵,着急忙慌地收腿踩上地面,把白石从她腿间挤了出去。男人不满地挑了挑眉,但没说话,只是在衣服的遮掩下轻轻捏了捏她的屁股。 “怎、怎么……佑都有事吗?”龙池艰难挂出一副笑脸,问道,“怎么不走门?” “老师教白居易的太平乐词,叫我来问您府上开销如何的。”佑都探头探脑,“父亲不在吗?” “他不在!”龙池的声音心虚地提高了,“……我去拿账本过来,你等一下。” 龙池跌跌撞撞地去柜子那边找账本,白石则因为她的话“被迫”只能继续待在窗下——不然这时候突然站起来该怎么解释呢? 他改跪为坐,靠在了窗下的墙面上,看着龙池拿着账本走近,衣摆下风光旖旎。待她靠近,便顺手把人捞到自己怀里,抱着她的腿,咬上她被吃得泥泞软烂的花唇,又是狠狠一吸。 龙池的手指骤然用力,差点把账本封皮捏烂。她深吸一口气,放缓呼吸,才慢慢地挑了几笔价款收支讲予佑都听。 听她读账本,白石也不为难她,只是照先前那般轻轻慢慢地舔着,只撩拨,不燃烧,虽不至于让她说不出话,却也足够让她的骨头发酥,渐渐渐渐地就曲了膝盖、半坐在了他的脸上,还yin浪地磨蹭起来。 “真可爱。”男人托着她的臀部想。然而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机,他只好沉默地张口服侍,舌尖在那空虚收缩着的湿红xue口上打起转。 佑都很快一无所知地离开。在他向来时的方向迈出第一个步子的时候,白石就绷住了舌尖模仿性交地把它朝roudong里探去。艳红的软rou温顺地涌上,它们早已经习惯接纳异物献上汁液,只不过这次的比通常的要更短促和柔软许多,但却依然能引动情潮。 龙池闷哼一声,腰背软下去,几乎要倒挂在窗外,又被男人抓着臀腿拉了回来。他握着女性的腰,毫不费力地将人抱起,像是拉长一只猫,把龙池从窗边举回书桌上。 他扫开桌上的纸张,把人放了上去。 冰凉的桌案贴紧火热的身体,龙池不耐地扭动起来,想从上面跃下,却被白石架高了双腿,重心倒转回腰上,没了挣扎的安全感可言。她蹬着腿,徒劳无功,眼睁睁看着男人又埋头下来,唇齿再度覆上,舔吸恍如海蛸的吸盘。 走上山峰的道路又缓缓铺展开来,龙池惊声尖叫着忘记了是否会把窗外的白石佑都再引回来——她只是无法忍耐了。她将桌上的笔架挥落,视线从下到上、从他发顶的漆黑到屋梁之间的漆黑,逐渐空茫迷乱起来。 白石偶尔起身,意图用手去捂她的嘴,果然收获到了并不很浅的牙印。但龙池双眼水光氤氲,主动伸出手去扒开rou唇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荡,他就想这牙印大抵不是让他别捂嘴的意思——而是别停下。 他从善如流,深深伏下去。高挺的鼻梁和薄唇在审美意义外又多添一层情色的作用,至少在他舔xue的时候龙池晃着腰也蹭得无比舒爽,以至于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尤其是腰部不受控地抽搐,屡次悬空抬起,又重重砸在桌案上,听上去就像有人在书房发了火——yuhuo焚身怎么不算火。 白石又在阴蒂上重重吮一口,龙池眼前发白,魂都飞了,吐着舌尖瞬间高潮。而与此同时男人指腹粗糙的手指带着牙印往湿软的rouxue里钻,在高潮余韵下对着花心嫩rou搅动抽插起来。 他速度一上来就快,不给龙池喘息的时机。她去抓他另一只手,结果被白石用五指撬开了指缝,扣成一个手指相错交插的手势。男人摇了摇两人交握的手,亲上她颤抖的小腹,将她再次送上了高潮。 等到回过神来,龙池发现自己还在桌上,只是足下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她撑起来细看,原来是自己踩着白石的肩,而后者正握着她的脚踝,往她踝上系着一根带铃铛的红绳。 龙池半睁着眼瞧他,待他系好便收了腿、往下移,踩在他厚实胸肌上。白石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肌rou,感受到足下绵软变得坚韧的龙池很给面子地笑出了声,晃了晃铃铛,问:“这是在干嘛?” “好看。”白石圈着她纤瘦脚踝,手指已经爬上她白皙的小腿肚,说道,“我们……” 龙池看看窗外天色,又转回头来:“不行。” “都快晚上了。”白石丝毫不觉得这都是因为他胡闹才把天光错过——或许他知道,只是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那也没到晚上。”龙池跳下桌,穿上衣服,铃铛随着她动作清脆作响,被过长的衣袍掩映后还依然清晰如初。她拎着袴欲走,又在门边转过头来说道:“晚上才行。” 白石撑着桌子,脸上还带着异样的红:“那待会儿晚饭了叫一下我,我和你一起。” 龙池点点头,等他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我会在那之前处理完工作的。”白石道,“菜就摆在卧室吧,也记得让他们把水提前烧了。” 潜台词不言自明,龙池红了脸,轻轻呸了一声以示抗议,便又急匆匆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