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条条躺在锦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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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干吉的第一次挺莫名其妙的。 说真的,你不想别人觉得你是什么色中饿鬼,你广陵王是个正直的王爷,不做潜规则这事的。 抛开你根本不可能潜规则干吉的事实不谈,你半夜邀请干吉纯粹是出于,你懂的吧,一种庸俗凡人的刻板印象。阴森森的鬼师不就该像黑猫一样在半夜轻盈地跃过你的墙头,在所有侍卫婢女眼皮子底下偷偷跑来见你吗? 当然,因为你是个正直而忧民忧国的广陵王,所以干吉来见你纯粹是为了商讨五斗米教徒在广陵的归属问题。至于为什么谈着谈着发展成了干吉没有骨头地依在你怀里帮你舔rou,你也没有头绪。 你回过神的时候,已经鬼迷心窍射得他黑纱上沾满jingye了。也许是你大受震撼的抽气声太好玩,干吉撩着指尖的一抹白浊,鬼里鬼气地笑了好一会儿,舌尖一卷愉快地把它吞进肚子里了。 都说冲动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贤者时间的你智力突然上线,你突然想到,这不会是什么惊悚的春梦版美人计吧。实际上你正在丑态百出地对着空气上下其手,而干吉正在几步开外看着你笑? 不、不,绝不可能。你低头看着怀里春色无边的美人,背后一阵恶寒。你伸出三根手指戳到他面前,抖着嗓音问这是几个数? 干吉一愣,突然爆发出惊天的大笑,他笑得前仰后合,连黑纱都被泪水濡湿了。你在怕这是幻觉吗?哎呀呀……广陵王居然是个这么有趣的人,我都舍不得杀你了呢。 果然还是想杀你的对吧!你悲愤地想着,伸手把他按倒在塌上。 嗯?既然觉得是幻境,也还是要继续下去吗?干吉笑吟吟地任由你剥他衣服,一双腿蛇一样缠上你的腰。你被他周全地引诱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么熟练,他用这套法子引诱过多少人?他又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最后你上述酸溜溜的心理路程你什么都没说,只说既然都开头了,这个春梦不进行到底我岂不是亏本。干吉笑着说你贪心不足,总想着什么都要抓到手里、又想要百姓安居乐业又要天下权势,但是你想做枭雄,就成不了仁君的呀广陵王。 你心里一惊,感觉内心被他全部看光。干吉感觉你的动作停了下来,指尖挠着你手心,明知故问说你怎么停下来了?你赶紧找个借口说你衣服太复杂了难脱,实际上你也确实被那堆弯弯绕绕的红线绊住了手脚,只差没给他打个死结了。 这有何难。干吉吹了口气,繁复的衣服自己长了腿一样从身上滑落下去,露出身上大片大片的疮痍伤痕。你倒抽了口凉气,摸上心口的那个狰狞疤痕。 干吉说哎呀,你吓到了吗?现在觉得恶心反悔还来得及哦。你沉默了半天,色心都差点萎了。他正爬起来准备慢条斯理把衣服穿上,突然被你整个把衣服掀掉,说我看看你还有哪些伤。 干吉有点错愕,但很快恢复了笑意。他赤条条躺在锦被里,被你翻过来翻过去地查看伤痕。干吉像个养尊处贵的漂亮狸奴,只是因为年少时不慎走失被猫贩子拐走过了段苦日子罢了。但你们都心知肚明破碎的永远都黏不回去,这伤痕永远都在他身上了。 你沉默的时间有点太久了,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干吉终于忍不住把你的手往胸口上放,问殿下不做了吗?你当然是想做的,开玩笑,干吉整个人都长在你审美上,你听他张口说第一句话就想知道他叫床是什么声音。 但是广陵的兵器库你们还是想都不要想,你可以给他别的,但是广陵不行。你说。 干吉这下是真的感兴趣起来了,他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又自己打断自己说怪不得呀,广陵王堂堂绣衣校尉,天下人谁家午饭多吃了点rou都知道的。有趣,太有趣了!为什么你明知这批涌入广陵的难民暗中策划对广陵不利,还要打开城门让他们进? 你心想当时你站在城门上望着楼下,家家都背着扛着快要饿死的家人,哀嚎声不绝于耳,你下令开城门时,连最保守的将士都没张口反驳。难道还有不救的选项吗?你反问他,久闻鬼师先生救苦救难,出手就是死人复活的神异,你如此在乎百姓的性命,很难理解这件事吗? 干吉沉默着,像是遇到了绝顶有趣的事一样,渐渐大笑起来,你被他笑声瘆得慌,干脆握住他软塌的性器揉搓。 笑什么呢?很好笑吗?你问。干吉揉着黑洞洞眼眶里流出的眼泪,说是啊,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原来如此,广陵王决定做个仁君啊!事情变得太有趣了,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走什么样的路吗?要不要我为你占一卦,你这条会不会是死路呢? 你觉得这个场景颇滑稽,你们对话听起来严肃得可以直接代入书房密谋,实际上却是你握着他性器,他嘴角带着你口水的yin秽场景。你干脆装死不再跟他对话,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把他送到了高潮。 干吉似乎是很敏感的体质,他潮红着脸,毫不掩盖自己yin乱的叫床声。好听是好听,和你想象中的完全一样,他叫起来婉转动听勾人心弦,很懂怎么用自己的一把好嗓子,如果不是这么大声到让人尴尬的程度就好了。 高潮后他腰软了点,也不再鼓动唇舌说着动摇心神的话,只软绵绵躺在你怀里任由你掰开他的腿。他的xue小小的,看起来完全不可能塞下你的东西。你借着他自己的jingye给他扩张,rouxue吸你手指的娴熟程度让你心生不快,你几乎要说出口了,你是不是在谁怀里都这样任由对方予取予求?但你摸到大腿根上的刀痕,还是忍住了。 他却突然同你说起话来,带着细细颤抖的喘息,坚持着跟你说起他第一次被迫按在塌上时的样子,那是个恶心的人,收了他师父大价钱,想在吃神童rou前体验一下神童的xue是不是和普通人一样能吸。最后他让他到阴曹地府去体验了。 你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伸进第二根手指。你不知道他说这个是为了让你知难而退,还是无声地叫你不要可怜他。不管是哪种,显然在你身上都起了反效果,你感觉性器硬得更厉害了。在听到他讲自己怎么眼眶流着血骑在那人身上把刀刃捅进心口时,你想象着那个场面,性器硬得发痛,guitou流出点清液。 完了,你的性癖好像跑歪了。不过既然你见过他脸崩成两半后还能跟他滚到一起,你的精神应该也没好到哪去。 你的手指忽然碰到了一个地方,干吉一下弓起背,xue里柔媚的软rou突然紧缩死死绞住你,喷出大股yin水。他的敏感点真浅。你扶着性器,就着他流出的水慢慢把东西塞进xue里。干吉的故事还没说完,但是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你很满意这个效果。 你不得不手动扶住他的腿,不然它们就要滑落下去了。干吉被过于饱胀的填满感逼得说不出话,你们尺寸不是最相配的,他不得不抓住床单努力深呼吸。 你被绞得脑子犯晕,视线乱飘,突然注意到干吉的手指真的很漂亮。他长长的指节因为用力塌下去一个惊人的弧度,黑手套严丝合缝地裹住手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比他本人正被你抓着腿caoxue还要情色一点。 你一时心旌摇曳没控制住力道,把性器塞进去大半截,感觉抵住了一个柔软的结口。干吉陡然发出一声打了个弯的尖叫,在空中无助地乱抓了一阵,把手套蹭落了半截。你干脆握住他的手,把手指插进他的手套里面。 你刚刚快准狠地擦过了他的敏感点,他前面又射了。你抹了把下巴上的jingye,抹到他唇边,觉得白色跟他薄薄的嘴唇很是相配。 干吉已经顾不上你的恶趣味了,他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含糊说着让你退出去的话。你疑惑地顶了顶那个软乎乎的结口,他又是一声惊喘,黑纱彻底被泪沾湿了,整个人脆弱又可怜。你都不知道瞎子竟然也能哭泣,这倒是挺色的。 他看起来太难受了,抓着你的手青筋都爆起。你分明看到他身边已经出现了若隐若现的火光,一个激灵,退出去了些。你可不想明天起来被下人发现全裸倒在床上,再说了,你是个正直的王爷,很照顾床伴的。 就在你眼睛也不眨地欣赏鬼师狼狈流泪的样子时,你忽然想起来,前代王妃也就是你妈留下来的医书上好像提到过,有个地方叫结肠口,有些人被撞到那里会激起特别明显的高潮反应。 你狐疑地看看他,趁他没反应过来,一下撞了回去。 ——干吉直接把你的手背抓破了,你嘶了声,顾不得喊痛,先被他里面致命的guntang和绞吸弄得头皮发麻,差点交代了。不行,为了尊严你不能做个早泄的人,女人也不行。你颤颤巍巍地,好容易控制住了精关,干吉像是复活一样突然喘过一口气,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 你还好吧。你满怀心虚地问他。干吉这次过了更久才回过神来,被高潮折磨得不行了,精神都有些涣散,他还想撑着做出无事的样子,可惜合不拢的唇舌露出了马脚。他说,殿下、殿下好生厉害……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死过去了。 先人称高潮为小死,倒也无不道理。干吉的性器多次高潮后已经射不出来了,兀自流着水,你担忧它坏掉,干脆拾了旁边的红绳小心绑住。干吉只哼了声表示反抗,根本提不起手指推拒你。看来敏感体质也不是全部的好事啊,你心中腹诽着,堂堂鬼师竟然这么容易就被cao晕过去了,说出去会被五斗米教徒砍死吧。 你等他聚拢自己破碎的意识后,把他软绵绵的双腿抬高,在rouxue中抽插起来。干吉张开嘴已经叫不出声音,只有晶莹涎水流出来,破碎的哭泣断断续续sao扰你的耳朵。 你不断地捅着那个柔嫩的结口,总觉得它好像被你撞得松动了些,你坚持不懈地往那个高热的地方捣弄,观察着干吉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鬼师快活到极点时反而说不出恼人的话了,兀自咬着唇把呻吟憋回嘴里。他脸上红霞弥漫,唇上血迹斑斑,整张漂亮的脸被搞的乱七八糟,全然失了从容不迫样子。 你爱极了看他这样,又是狂风暴雨往xue里猛插数十下,掰开嘴唇舔走他的血,复而温柔下来,rou茎退走大半,只在xue口浅浅摩擦。你舔着他满是痂痕的嘴唇,轻拢慢捻抚慰他身上敏感处。骤然的空虚感让干吉神智拢回了些,不由得难耐地主动摇摆腰肢吞回性器,一口软xue柔柔吸舔,好一处销魂蚀骨温柔乡。 你喘了口气,额间闷出细汗。干吉体质不似常人,体温常年冰得冻人,但这会儿也被你捂得热了起来。你再难忍住,掐着腰重重捅了回去,咬着牙,挤出一句鬼师可真是会勾引人,你是凡夫俗子,禁不住他这样勾引。 噗嗤,结肠口终于承受不住cao弄,被捅出一个小口。干吉倏地一僵,身子突然止不住地抖起来,腰软得真真要化成水从你手里流走了一样。你听说过有些身子敏感的人会这样陷入持续的高潮中,但确实还是第一次见真人演示。你浅浅抽插着,饶有兴致地观察他。干吉热得不可思议,连嘴唇都在发抖,媚rou无暇顾及侵犯它的东西,瘫软着抽搐,xue里水流得把你衣服被褥全打湿了。 鬼师,鬼师?还听得到你说话吗?你凑到耳边细细含弄他的耳廓,往他耳里吹气。干吉哽咽着推走你,可惜手软得毫无力气,被你握住亲了一口。 如果有眼睛这会儿他该在瞪你了,可惜你看不到,也假装自己没感觉到。你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他高潮渐渐恢复,捞起他的屁股重重冲撞起来。 结肠口里的肠道更热更软了,敏感的媚rou从来没被顶开过,第一次就是被这样硬烫的rou棍狠狠碾压,可怜得泪水涟涟,酸软难当。干吉刚从连绵的高潮中找回神智就被这样欺凌,终于忍不住开口让你轻些。你当然是不会听的,直插得他身躯战栗,几欲死去。 你就这酥软xuerou抽插了百来下,干吉yin水喷了一波又一波,到最后几乎淅淅沥沥地流不出什么了,你忽然感觉他的手渐渐没了力气,怎么也不动了。 不会吧,昏死过去了?你抱着软塌的身体,深感自己仿佛在jian尸。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干脆把他对折起来抱在怀里,鬼师腰细腿长,柔韧性也好得出奇。你很顺利地进得更深了,一下下都顶住肠道最深最热的地方冲刺,终于忍不住射在了里面。 你花了好一阵子说服自己从温柔乡里抽出来,不由得庆幸他晕过去了,不然这会儿趁机问你点什么,你可能真脑子一热告诉他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你擦着汗把性器拔出来,娇嫩的rouxue被cao得红肿不堪,没法合拢。干吉还昏迷着,你难得能好好欣赏一下安静的鬼师,惭愧地发现他这会儿称得上凄惨不堪,浑身都是凌乱的指痕吻痕,身上精斑遍布,前茎后xue都被堵住——哦,对不住,你差点忘了。 你把红绳解开,那被忽视好久的性器颤巍巍吐出一股jingye,彻底软了下去。你失笑,抱起干吉拍了拍,低声唤他。 他花了好长时间才慢慢醒过来,低低地喘着气,无力谴责你或是嘲弄你。你百无聊赖地玩他的长发,他有一头漂亮的白发,触手微凉柔滑,可及半腰。你出神地看着怀里难得安静垂眼的人,他的睫毛根根分明。 有那么一瞬间你在想,如果这世道不是这么乱,以他的能力能做国道也说不准。你们以安逸的分封王和声名显赫的国道身份相遇,说不定真能常常抵足而眠,像今夜这般和睦相处。 可惜了,真实的世界里你是野心勃勃的广陵王,他是伤痕累累的妖道鬼师,这样的夜晚注定只能是昙花一现,这样的和睦只能是表面的平静。 干吉哑着嗓子问你在做什么,你才反应过来你在梳理他的头发,画面直接歪到了慈爱母亲和乖顺娃娃身上。你悻悻松开这手感很好的头发,心想着以后要找机会问他怎么洗发的,回答说在想你今晚来谈的事。 他花了一会儿想起你们本来要谈的正事,面上突然似笑非笑起来。你脸色微红,想着毕竟自己本来是想跟五斗米教加深接触的,结果一个不小心,跟人分坛主负距离接触了,还把人搞得昏死过去,怎么都说不过去。 他却没有再次嘲弄你,若有所思地表示他此行确实找到了有趣的东西,那批难民的计划他可以退步,但有一个条件。 你心中隐约有个荒谬的猜测,问道是什么。 干吉红艳艳的嘴唇一张,你的腰带出现在他手里。他弯着嘴角说,以后他会常来拜访的。 完了,彻底完了,你被野猫缠上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