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猎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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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冰雪消融,又是一年初春了。 每天都能看见外面天空上有不同的纸鸢飞过,你却无暇欣赏这春光,春天的到来对你来说,意味着更多的忙碌。 在连轴转了六七个日夜后,春猎终于开始了。祀礼冗长而乏味,你躲在同样昏昏欲睡的老宗亲后打着哈欠,掐着指头算什么时候才能开场。 等开场后,你就纵马跑去你的秘密基地里睡一大觉,等大家都打完后,再提上蛾部准备好的猎物回去。你仔细盘了一遍你的计划,简直天衣无缝。 你在脑中背了第四遍《道德经》后,你终于如愿听到了象征着狩猎开始的号角声。刘辩兴致缺缺地坐在马上对你使眼色,你做了个鬼脸,扬鞭纵马,一溜烟跑没影了。 你一路越过众人往猎场最北边而去,喜悦的心情简直难以掩饰,连背后大臣的议论都懒得在乎。 摸鱼的快乐让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你就飞抵猎场边缘,你快乐地翻身下马,直奔那个打了红线标记的灌木丛,后面就是你早就准备好的绝佳摸鱼场所:一个天然形成的巨大空洞,只需要稍作整理垫上垫子,就变成了一个绝佳的睡觉地点。 你掀开作为伪装的草盖,狂喜冲淡了你的警惕,你看也没看就扎头进去。 “咣!” 你一头撞到什么坚硬的东西上,惨叫一声,头晕目眩地往后倒去。 头脑嗡鸣,你花了好一阵才看清站在你面前低头看你的人。你伸手一摸,额头上迅速红肿冒出一个包,你没好气地站起来,咬牙切齿道: “你怎么在这啊,干,吉?” 来者正是数周未见的干吉。他笑意盈盈地欣赏了片刻你狼狈的样子,伸手抹去你眼角泪花,放进嘴里用舌卷掉。 “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上周殿下派人来找我议事,我巴巴地赶来,下人却声称殿下不在王府了,又把我赶出去了。” 你一愣,记忆缓慢回笼,好像、也许、可能大概应当,确实有过这么一回事。 春猎事关重大,事务繁琐到令人发指,你不得不搬去尚书台和官员同吃同住。你当时忙得头都昏了,下人进宫来通报鬼师来访时,你随便嗯了声,声音都没进脑子,就转头继续去和人吵围猎要用什么花纹的祭器了。 想到这,你有点心虚,“咳,的确是我的不是,回头补偿你——不过,你是怎么进来的?” 皇家守卫是摆设么? “自然是有人让我进来的。” 顶着你狐疑的目光,干吉笑吟吟地勾了勾指尖缠绕的红线,你回头一看,红线牵连至你的秘密基地里,你恍然大悟。 ——坏了,你成内鬼了。 你揉揉额头,头疼道:“所以你就找到猎场里来了?你先回去,春猎结束后我再来找你,现在人多眼杂,被人看到我们待在一起很麻烦。” “殿下好生绝情,问都不问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好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干吉微微一笑,忽然侧头“看”了旁边一眼,对你道:“有几个人来了,嗯……他们好像在找你呢。” 你一惊,侧耳听去确实听到了马蹄声,你赶紧推着干吉往灌木里塞,急急道:“快,你进去躲——” 你话没说完,就被干吉伸手一扯,怪异的是他没用多少力,你却一个踉跄,扑到灌木背后跟他滚到了一块。 “等等,马还在……” “殿下。” 干吉猛地把你拽下来,冰凉的唇跟你贴到一块,你嗅到了他脖颈间柔软的荷香。你的理智还挣扎着想说话,一张嘴,他的舌就快速窜了进来。柔腻软舌在你齿间轻轻一挑,你终于放弃抵抗,捉住他的唇舌细细含弄。 灌木丛外一墙之隔,你听到熟悉的声音正在对话,司空对身边人说他明明听到你的声音,结果找过来又没了人影。你心里微讶,只当是你的马自己跑掉吃草去了。 也许是不满你的分心,干吉咬了口你的舌头,你疼得差点叫出声,连忙瞪他一眼,用气声说人还没走呢! 干吉凑到你耳边,飘飘兮吹了口气,刚被你润泽过的唇冒着热气,他的声音甜得像裹满蜜糖的冰莲,让你耳廓战栗着酥痒起来。 他含着轻软笑意,小声说:“殿下让我不要闹,可是殿下,你自己的东西好像不怎么听话……呢。” 他隔着厚重的猎服握住你身下,你头皮发麻,连忙制止他。你深吸了口气,告诫自己一世英名绝不能毁在这,如果春猎途中跑去和方士鬼混的事被人发现了的话,你这辈子就到这了。 [绝 对 不 行。] 你冲干吉斩钉截铁道,推开他,竖起耳朵听外面人的动静。可恨的是他们居然就停那开始聊天了,从北海郡的战事聊到今天上午吃了什么。你一面忙于拨开干吉的手护住自己的裤子,一面还要和自己内心蠢蠢欲动的色心激烈斗争,处境可谓是十分危急。 你正扭着脖子往灌木丛那边探头,试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忽然,你胯下一凉,你震惊地回头,发现干吉不知何时解开了你的衣服,正伏在你怀里,握着你还疲软的性器舔舐。 [你疯了吗!] 你嗓子被无形力量掐住,目光充满惊悚。干吉悠悠一笑,伸出艳红的舌舔过guitou,你顿时小腹一紧,把这辈子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才没有发出让你们都立刻人格死亡的声音。 你的目光还在挣扎,身体已经很诚实地起立,塞满了干吉的口腔。你掩住面,不愿再看。 干吉的轻笑声仿佛穿过灵魂,在你骨头上盖了个章。你逐渐尝到了乐头,闭上眼,专心感受干吉侍弄你的性器。他不知道哪学来的口舌yin技,不仅擅长煽动人心,还很懂得如何抑制住本能,让你的性器长驱直入,用甜蜜紧致的喉口取悦你。 你深深吸着气,没忍住按住他的后颈,把他的头往性器上送。 干吉喉口热得不可思议,你感觉理智都要融化在里面了,他把嘴张到最大,顺从地放松肌rou任由你把他当做rou套一样cao进去,在你拔出时伸出舌尖挽留,然后又被重重侵犯。 就算再小心,性器在口中抽插依然不免发出靡靡水声。外面的人交谈声微顿,有人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是有兔子在草丛里吗?闻言干吉抬面,你看见他嘴角挑了挑。 他的嘴唇被前液口水弄得一塌糊涂,水光艳艳,一瞬间,你感觉自己被艳鬼缠上了。 你心里发怵,这样大胆的事你还是第一次做,仅仅一墙之隔,谁能想到他们背后有一对野鸳鸯正在颠鸾倒凤? 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你不由得下手重了点,每一下都深深捅到脆弱喉管上,干吉发出轻得像小猫一样的呻吟,手指深深陷入你的掌心。 察觉到你突然抓紧了他的头发,干吉一缩喉口,你再难控制自己,精关一松,抵着他的喉咙深处射出jingye。 干吉闷咳一声,窄小的口腔容纳不了那么多jingye,呛得他弓起背无声颤抖,溢出的白液从嘴角流了出来。你有点心疼,连忙想拔出来示意他吐出来,但他按住了你,伏在你身上一口口吞下了那些jingye。 你被他勾得恶向胆边生,咬着牙心想,不管那么多了,你一定、一定…… 干吉擦着嘴角的jingye,听着你急促的心跳直乐,没察觉自己蒙眼黑纱上也溅上了许多。你伸手替他擦去,拇指揩过他空洞的眼眶,干吉仰头把脸放进你手里,表情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松弛。 你手一顿,忽然意识到他虽然一直故作亲昵,但这却是你第一次触碰到他的眼睛。 [?]干吉歪歪头,无声询问你怎么了,你心口一软,摇摇头收拾起纷乱的思绪。 马蹄声响起,你庆幸地听到外面闲出屁的司空终于想起今天是春猎,吆喝着追鹿去了。你揽着干吉侧耳听着他们渐渐远去,终于松了口气。 “呵呵……殿下这么害怕被人发现吗?”干吉迫不及待地用蜜糖小刀扎你,你无奈道: “还不是怪你太胡来了,今天可是有上千人在猎场中,要是被发现了我就得跟你一起被砍头了。” “殿下放心,我有救命药吊你身体不死,这样日日夜夜把你放在床上,同我共眠可好?” 你已经习惯了干吉时不时口出惊人,闻言只随意挥挥手,“我们还说不准谁先死呢,不过你要是哪天被孙策抓到了,我会考虑给你求情留个全尸。” 干吉笑得更厉害了,身上链环叮当作响,你伸手拈掉他发间沾上的草叶,打了个哈欠,“好了,不闹了,你既不想走,就陪我在这睡会儿吧,晚点我再送你出去。” 说起来你们也确实许久未见了,你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你实在累得不行,见了他只想抱着人好好睡一觉,睡一个久违的安稳觉。 干吉唇角含着笑,被你拉着抵足躺下,他撑着头撩起一缕你的头发,啧啧感叹,“哎呀呀……殿下,再这样忙碌下去,你很快就能跟我一起白头了。” 你没精神理他。刚躺下,你的眼皮就开始打架,干吉身上幽幽的荷香拢着你的口鼻,让你紧绷了快一周的神经异常放松。你迷迷糊糊地拨开他不安分的手,话音还在嘴边,已一头栽进睡意中。 你是被链环叮叮声吵醒的,你意识沉沦,还不愿从梦中甜蜜的热潮中清醒过来。 干吉在耳边问你做了什么梦,你恍惚间还以为自己仍在王府中。挥开总扰你清梦的烦人精,径直翻个身,一下被草丛扎了后背。 你陡然想起自己在哪,眨眨眼,发现干吉撑着头看你,盈满看你乐子的笑意。你揉揉睡疼的头问:“我睡了多久?” “没有多久,不过三个时辰罢了。” 你倒抽一口凉气,跳起来就往外走。干吉在你背后乐不可支地笑起来,你掀开草盖一望天色,才反应过来这神棍又在骗你了。 你折返回去,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干吉知道你在骂他一样,伸出手说:“殿下,过来。” 你走过去,被干吉拉住,倒在他身边。干吉把你的头发缠在指尖,笑问:“殿下,方才梦中春风一度,感觉如何?” 你几乎是立刻意识到是他在捣鬼。梦中干吉被你翻来覆去、轻怜蜜意地疼爱的场景还依稀在眼前,你看着他支颐而笑,衣襟半敞露出胸膛,长发松松、顺着肩头蜿蜒流下,真是好一副玉颓春懒的美人情态。 你喉咙微痒,手指抽动,梦中尚未离去的潮热还徘徊在身上,你感觉到性器再次抬头。 干吉轻笑着抬手推倒你,解下覆眼的黑纱绑住你的眼睛,你没有反抗。他遮眼的黑纱似有玄妙之处,遮住后你什么也看不到了,反倒加强了其余的感官。 你听到衣料窸窸窣窣,被随意丢到一边,随即一股糜艳至极的荷花香气侵入鼻腔,这是干吉的味道,你再熟悉不过了。冰凉的躯体慢慢倾身下来覆在你身上,干吉低头捧着你的脸,将唇贴了上来抵死厮磨。 你喉咙微涩,被亲得呼吸渐沉,揽住腰的手往下移动,想去揉他xue口,被他拍了下。你用鼻音询问,干吉舔着你的唇,含混不清道: “殿下累着了,让我来吧。” 说着,你就听到了咕啾水声。 你的视线被剥夺,只能想象干吉给自己润滑的样子。梦中身影渐渐和现实重叠,你“看”到他满面潮红,仰着柔软的脖颈向后倾倒。他的腰韧极了,有时你进得深了把他整个人折起来,他也只是轻哼一声。 你竖着耳朵听他动作,水声渐大,yin液顺着手流到了你身上。他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却只解开了你的衣带,还是因为你的繁复盛装硌得他不舒服。干吉低低喘息着,只顾着自己爽,把你的性器晾在一边硬着发疼,你被欲望烧得眼睛都红了,只得不停地在他腰间揉捏,缓解自己挺腰的冲动。 “嗯啊……疼……殿下,轻些……”干吉被你捏痛了,你只觉得他声音娇矜难言,你连其中细微的颤抖都听得出来。你把牙都咬碎了,才勉强忍住配合他的玩法,毕竟答应了要补偿他。 “可,可以了吗?”你哑声问,感觉脑子乱跳。你沿着腰线往上,胡乱地摸索到挺立的乳尖,揉掐起来。干吉腰一下软了,性器抖动射出jingye,他哆嗦着伏倒在你身上,手指还插在自己xue里。 他推了你一下,“殿下再舞弊,我就要把你捆起来了。” 你笑道绑啊,他顺手就塞了团不知道哪来的衣服到你嘴里,你闻到荷香,多半是他的衣服。你被蒙着眼塞着嘴,干吉坐在你身上指jian自己,你颇有种被色鬼强jian还丢在一边不管的荒谬感。 他的脊背紧绷,显然有段日子没做,有点不习惯了。你揉着乳尖帮他放松,干吉胡乱嗯声,慢慢把你的性器往肚子里塞。几周不见,他的xue紧了很多,含着你性器的样子真是荷瓣颤颤、花蕊轻摇,惹人怜惜。 你忍住挺腰一口气全插进去的冲动,摸着他的长发哄道:“慢些,别急,唔……先生的xue还真是,真是又软又娇……嘿,别打我啊。” 干吉没动弹,你身后的树枝突然横过来抽了你一下,不重,但痒得很。你笑着投降,他这才继续往里坐,你感到rou茎渐渐剖开软壁,xue口渐渐被完全撑开,紧紧地绷在你性器上,满胀欲裂。 这样的姿势进得太深了,在完全坐进去时,你和干吉都松了口气。这个过程实在漫长,你闷出了汗,忍不住动了动腰,性器在xue中一晃蹭过敏感点,他一掌摁在你胸口,才勉力撑住自己。 “真的没问题吗?”你挨了一下,被绞得也难受,前戏没有做充分,他的xue紧得让你有点痛。但干吉“嘘”一声,神神叨叨说: “别动,会破坏仪式的。” ?你后背一凉,无数次被眼前人坑的经历让你条件反射地警惕起来,你弹坐起来一把握住他的手腕,紧声道:“什么仪式?你又在搞什么?” 干吉闷哼一声,性器在rouxue中狠狠蹭了一圈,刺激感太大,他一下松了精关射了出来。xuerou骤然紧缩,yin水哗啦啦浇在guitou上,你一个激灵,爽得魂魄飘飘乎差点离开rou身。 “哈……哈啊……都说了让你别动……唔!” 干吉喘着气,被抱坐的姿势一下迫使rouxue把性器吞到了最深,他忍不住张开唇瓣缓解那过度的饱胀感,慢慢解释道:“只不过……只不过是通过双修,借用你的一点龙气而已,广陵王竟如此心胸狭窄,连这点微末龙气也……嗯!等等!哈,哈……嗯啊、太深了不行……呜……” 你越听越气,敢情他一开始找上你蓄意勾引就是为了双修,怪不得每次他都这么主动。你怒气横生,一把扯下眼前的黑纱,掐着腰托举他重重cao干起来。 双修仪式变成了彻底的侵犯,干吉毕竟是个比你高的男人,你嫌抱cao太累,把他推到你外袍上跪伏着挨cao。干吉脸挨在地上,闭着眼,双手无力地抓着外袍,呻吟带上了泣音。这样的姿势向来让他没有安全感,曾经你怜他目盲在床上一直对他千依百顺,如今你却不想迁就他了。毕竟,这是他自找的。 “轻……轻点,哈啊!呜呜……受不了了……” rou体拍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树丛摇晃,干吉把外袍抓皱了也没能平息你的怒火。他现在多少和你的梦中有所重叠,只是没有带黑纱。他哭叫着,不得不紧闭着空落落的眼皮,睫毛下渗出泪水。你曾经想过,他这样流畅的眼型,若是眼睛尚在本该非常漂亮,可惜,命运弄人。 过往的怜惜现在想起来有点像笑话,这人根本没有心,不知道他有多少次微笑是在嘲你自作多情。你想起刚刚醒来时他一动不动躺在你旁边,你当时还以为他是在守着你睡觉,心里很是触动。 你咬着牙,憋着力气往xue里猛cao,“双修是吧,天子气是吧,可以,我都能给你,那你以后就要做个听话的炮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经过我允许别出现在我面前。” 干吉被你撞得一颤一颤,一把柔婉嗓子哭得莺啼花醉、雨露簌簌。你心怀恶意地想着,他说不定跟别人双修也是这般痴态,他还和谁双修过?张角?张修?还是说,他根本遇到每个有可能称帝的人都会主动勾引,就为了天子气? 你妒恨得快要眼睛喷火,全然忘了一开始你就是打着约炮的色心同意跟他一起的。你的手指深深陷进他臀rou中,这人身上没挂多少rou,也就屁股上有点多余的脂肪。干吉支撑不住,腰塌了下去,被你提起屁股毫无怜惜地猛cao。 干吉数次想要开口说话,又被快感冲击得头晕目眩,只能吐出破碎的呻吟。他被cao得实在崩溃,臀部溢出的jingye都被拍击成白生生的沫子,把结合处搞得一塌糊涂,他抓挠着衣服往前爬,试图逃离快感地狱,又被你掐着腰捞回来,把他当成rou套狠cao。 你红着眼喘着粗气,附到他耳边,恶意地把你的猜测说了一遍。你放慢了速度,每cao一下,就在他耳边说出一个名字,问他有没有跟他上过床。你把朝中大臣宗族亲王全部说了一遍,连那个已近花甲的老亲王都提到了。干吉身姿坠坠,连嘴唇都咬出了血,明显是承受不住的样子,然而张口第一句就是: “对……呵呵……对!哈啊……就是你说的这样!我跟他们都做过,连那个、那个……老宗亲都做过。殿下,他可没有你麻烦,说cao就……哈啊!别,别顶那!” 你被他火上浇油彻底激怒了,抓住他猛然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顶着敏感点狂风暴雨般撞击。 “等等……等等!别顶了,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啊啊!” 干吉倏地尖叫,抓烂了地上的衣服。他已经射无可射,性器疲软着抖动了许久,喷出大量黄色液体,快速晕湿了外袍。 射尿彻底榨干了他的精力,干吉整个人脱力地倒在沾满jingye尿液的衣服上,只有腰被你提起抽插。他没了动静,似乎是昏厥过去了,你陷在愤怒中根本无暇关注他,只掐着臀rou把那口xue插得汁水四溅。 又重重cao弄了百来下,你才抵着敏感点内射了。你喘着气,渐渐冷静下来,把人翻过来一看,干吉闭着眼,脏兮兮的脸上满是泪水和jingye。你叹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干脆把已经彻底没救的外袍撕了一节下来,揉成团塞进他屁股里。 不是双修么,应该不能漏出来吧。 你不想看他,随手把他的衣服盖在他身上,整理好你自己后坐到一边去发呆。认识干吉这么久,这是你第一次做得过火。以你的教养来说,不管怎样,把人玩到喷尿还是有点过头了。 你隐隐猜到他说漏嘴有故意的成分,冷静下来后,你也知道他后来的话无疑是刻意挑拨你的怒气。但你始终不忿的点在于,他不该点破你们的关系。 你们到底算什么?你从来不去想这个问题,乱世多离别,就像你们之前开玩笑的一样,还不知道谁哪一天会突然横死。所以你从不给身边的人下一个清晰的定义,只珍惜每一刻当前的时光罢了。 事后的贤者时光总是多愁善感,你笑了笑,拍拍身站起来。做了好一会儿,估摸着已经快到春猎结束的时间了,你该走了。 你瞅着还在昏迷的干吉愁了片刻,他满身春情,显然不适合这会儿交给下面的人,你也是要面子的。但你也不能把人丢在这,万一有不长眼的动物跑进来了,他身上又被啃掉一块rou,你得半夜醒过来抽自己巴掌。 思来想去,你干脆把人裹好衣服打横抱起来,走出秘密基地。你打了个呼哨,把跑远的马叫回来,你把干吉放到马上,抱着他慢慢骑马回去了。 唉……只是,今天过后,你广陵王又要多个断袖的名号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