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撞老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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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实在是太热了。 达达利亚撑着膝盖站在终点处,他刚刚顶着酷夏的日头跑完三千米,浑身上下被汗浸透了。阿贾克斯朝他走过来,隔着几米朝他扔了一瓶冰镇水,达达利亚站起身,抬手接住,视线越过阿贾克斯,捕捉到站在遮阳棚下的钟离。 下午的温度足有三十四五,达达利亚都恨不得脱了上衣裸奔,钟离却穿得严严实实的,白衬衫的扣子扣到最顶上一颗,长西裤裹着笔直的双腿,活像个修道士。 阿贾克斯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看了一眼,挑起眉:“他快热化了吧。” 达达利亚瞥他一记:“知道你就少折腾他。” 阿贾克斯耸耸肩,手松散地插进裤兜里,远处拿着检录表的钟离忽然浑身一颤,手中的本子落到地上,不得不撑着桌子的边缘稳住自己。旁边的英语老师被他吓了一跳,担忧地凑上前,似乎是问了一句怎么了,钟离咬紧下唇,说不出话,只摇了摇头。 达达利亚口干舌燥,拧开瓶盖灌了口冰水,阿贾克斯哼笑一声,又调高了一个档位,钟离膝盖一软,差点跪到地上,英语老师环视一圈,看见达达利亚和阿贾克斯,赶忙朝他们招招手:“快来,你们班主任好像中暑了,快把他送到校医室去!” 二人朝那边小跑过去,钟离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眼瞳湿漉漉的,两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还怀着孕的女教师没注意到他的眼神,焦急道:“你们两个人架着他,我弄不了……谁力气大点,背着他跑过去?快点快点!” 钟离艰难地扶着桌沿直起身,嗓音又低又哑:“不用……我没事。” 阿贾克斯的结实的小臂环上他的腰,靠得很近,热烘烘地贴着他,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老师,我带您过去吧。” 达达利亚拧开手里喝了一半的冰水,递到他唇边:“喝口,会舒服点。” 钟离垂着眼没看达达利亚,僵硬地被阿贾克斯揽进怀里,女教师逐渐被两个大男孩挤到一边,她看着钟离额头密布的汗珠和殷红的唇色,对他中暑一事深信不疑:“你俩别站着了啊,达达利亚,你也扶着他,你们老师自己走不了。” 达达利亚充耳不闻,他拉过一旁的椅子放到钟离身后:“不想去就坐下歇会儿吧。” 阿贾克斯扶着他的腰,力气大得像铁钳,钟离跟他暗暗较劲,但哪里是正值盛年的阿贾克斯的对手,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被按了下去。 达达利亚看着钟离在坐下的一瞬间瞳孔放大,腿根发着颤并到一处,脸上露出高潮时一贯失神的表情,想来那东西是直接捅进宫口了。 钟离的脊骨软下去,趴在自己的臂弯里,难受地喘息着,呻吟快要压抑不住了。他的上衣因动作绷得很紧,腰带掐出细细的腰线,阿贾克斯的手还搭在上面,指尖微不可查地抚弄着他的敏感带。达达利亚手一歪,半瓶水直接洒在钟离的裤子上,冲散了潮喷的痕迹。 “啊,不好意思老师,我不是故意的,”达达利亚这么说着,抓着钟离的半边胳膊,硬是把他拽起来,拉进自己怀里,“我先带你去换身衣服吧。” --- 钟离被达达利亚抱进了实验楼。 阿贾克斯走前信誓旦旦地向英语老师保证,一定在校医室把钟离照顾好,转过头,脸上的笑容一收,跟在达达利亚身后走出去几米,忽然靠过去,抬手摸了一把钟离的脚踝。 “都流到这里了啊,”阿贾克斯的指尖碾动着透明的yin水,“上面湿透了吧?” 钟离被达达利亚横抱在怀里,咬着上衣的一片布料,喉咙里发出猫一样细弱的动静,阿贾克斯知道,要不是他实在忍不住,嘴唇咬出血都不会出声的。 这两天是运动会,实验楼没有人,达达利亚脚下一拐,直接进了卫生间。阿贾克斯熟门熟路地拿出“正在清扫”的黄色警示牌,摆到门外,咔哒一声落了锁。 钟离被放到马桶盖上,他不敢坐实了,双腿敞开,只有臀部的边缘挨在上面。达达利亚倚着门框拿出手机,打开APP,点了几下,钟离呜咽一声,捂住嘴巴,眼泪顺着侧颊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 达达利亚抚着他的发梢,问他:“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阿贾克斯也走进来,反手关上门,狭小的隔间塞了三个成年男性,瞬间变得极为逼仄。 钟离抖着手开始解衣扣,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今天……可以,唔……快一点吗?” 阿贾克斯啧了一声:“你有事要忙?有什么事比伺候我们还重要?” “今天是……”钟离说不下去了,泄出几丝低吟,那东西进的着实有点太深了,在里面一刻不停地搅弄,快要叫他的脑子烧断线了,过了一会儿才补上后半句,“……女儿,生日。” “你女儿叫什么来着?胡桃是吧,”阿贾克斯解开腰带,热烫粗大的性器弹出来,抵着钟离柔软的脸颊戳弄画圈,往上面涂抹晶亮的前列腺液,“今天乖一点,就早点放过你。” 钟离垂着眼,习以为常般侧过头,绯色的唇微微张开,探出舌尖舔了几下腥膻的guitou,随后张嘴含了进去。达达利亚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胯间,带着他一上一下地抚弄,低声道:“帮我揉揉。” 阿贾克斯享受着湿热唇舌的服侍,也不主动抽插,只是把手从大敞着的领口塞进去,隔着束胸的布料掐拧钟离的乳首。达达利亚忽然吃痛嘶了一声,拿开钟离失控抓疼了他的手,放到腰带上,叫他帮自己解开。 钟离的眼里蓄满了泪,阿贾克斯刚刚掐的那一下实在是疼的厉害,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小声地恳求:“轻一点好不好……” 话音还没落,达达利亚又把yinjing递到他唇边,顺着唇缝顶了进去。阿贾克斯的手伸到后面去,解开束胸的扣子,一对小小坟起的奶子露出来,涨成葡萄大小的乳首挺翘着,自堵住乳孔的小刺边缘溢出一点白液。钟离实在是怕了阿贾克斯,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之前被青年捏着小刺通乳孔的情景,仿佛就发生在昨天。钟离主动伸出手,握着阿贾克斯的性器撸动,嘴巴里被达达利亚的东西塞的满满的,说不出话,只能以眼神示意阿贾克斯,哀哀地看着他,好不可怜的样子。 阿贾克斯松开手,放过肿胀的奶头,问他:“很痛吗?” 钟离点点头,达达利亚抬手拭去钟离溢出的眼泪,下身却粗暴地往里插,一直塞到钟离开始闷闷地干呕才停下。阿贾克斯嗤笑一声,帮钟离把鬓发别到耳后,露出完整的面容,嘴上讽刺道:“还跟我说别折腾他,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起码我没直接弄个那么大的假yinjing进去,”达达利亚怼回去,“你也不怕他脱水了,这么热的天。” 阿贾克斯微眯起眼,跟他呛声:“你他妈的没塞?装什么装,后面那个跳蛋不是你安的?” 双胞胎拌着嘴,话题的中心人物却被他们排除在外,钟离的耳畔嗡嗡作响,根本分辨不出他们在说什么,又一次尖锐爽利的高潮让他目光涣散,五指失了力气,从阿贾克斯的性器上滑落。阿贾克斯倒也没再强求他帮自己抚慰,达达利亚抽出yinjing,带出的涎水落在下巴上,钟离对此毫无所觉,任凭阿贾克斯把他抱起来,钳着腰按进怀里。兄弟二人嘴上吵的厉害,做这种事倒是极有默契,三两下就配合着把可怜的老师脱了个精光。 阿贾克斯伸手,及时接住差点掉出来的假阳具,握着底端重新插了进去。钟离整个下半身都被浸透了,高潮的水液顺着腿根一路流到脚踝,反射出一道晶莹的水光。达达利亚掰开他丰盈的臀瓣,捏住垂下的细绳尾端,拽出了嗡嗡震动的小玩意儿。钟离打了个寒噤,哭喘一声,腿软的使不上力气,快要站不住了,却也不敢靠着阿贾克斯。他小心翼翼地侧过身,不想让胀痛的乳首蹭到阿贾克斯的胸膛,阿贾克斯冷眼看着他动作,忽然低下头,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把牙印深深地烙在了纹着AJAX的皮肤上。 达达利亚抓住钟离的腿根,把他托举起来,硕大的guitou在后xue的入口处打转,他看向自己握着假阳具玩的起劲的弟弟:“你来不来?不来的话就帮我按住他。” 阿贾克斯松开牙关,舔掉刺青上渗出的血丝,把手里的玩具抽出来扔了:“怎么不来,哪有你吃独食的份。” 心底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钟离忍不住闭上眼,下一秒,两根同样硬烫粗硕的jiba一齐捅入体内,径直插到了底。 他一下子被捅射了,yinjing喷出稀薄的精水,因着姿势的关系,全都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阿贾克斯哼笑一声,指尖沾着钟离的jingye,顺着肚脐下方刺青的笔画一点一点抹开,写下一个新的CHILDE。达达利亚托着钟离,腾不出手,不爽地啧了一声,叫阿贾克斯:“别玩了,过来接班。” 阿贾克斯嘁的一声翻了个白眼,接力托着钟离的两条大腿,又往外掰开一点,好叫两根yinjing进出的更顺利些。达达利亚一手捏着乳根,一手帮他把塞着奶孔的小刺拔出来,钟离啊的一声,堵了一天的奶水喷出来,溅了阿贾克斯一脸。 “别哭啊,”阿贾克斯舔掉自己唇边的乳汁,“不是说痛吗,弄出来就不痛了,你哭什么。” 钟离根本说不出话,他被夹在两个青年中间,身后是达达利亚硬实的胸膛,身前是阿贾克斯铁钳一样的双手,动弹不得,想挣扎也无能为力。达达利亚还在往上推他的鸽乳,帮他挤奶,另一只手早有预料般捏着钟离的下巴,防止他又把自己咬出血。 钟离哽咽着,被挑在两根性器上,没顶的快感让他喘不过气,他拽着达达利亚的手腕,想把他拉开,胸前实在是太疼了,不动的时候还只是钝钝的胀痛,一被抓在手里玩弄就变成了尖锐的刺痛。达达利亚随他动作,反正钟离现在半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反而被他抓住手掌,压着一起挤弄。 阿贾克斯俯下身,牙关咬住另一边的小刺,帮他叼出来,喷涌而出的乳汁一滴不落地接住咽下去,他像小兽一般,含吮着钟离的rutou,咕咚咕咚地喝着奶。钟离的眼前霎时白茫茫一片,内道绞得死紧,抽搐着又一次高潮了。 阿贾克斯放开他,直起身,把钟离的腿架在自己的肩头上,空出来的手接过达达利亚递来的一支油性笔,咬掉笔帽吐到一旁,在钟离水淋淋的大腿根部写下一横:“你喷一次我给你记一笔,攒够三个‘正’字今天就放你走,怎么样?很划算吧?” 他恶劣地抬手捂住钟离的嘴巴,五指钳住他的两颊,上下一动,替钟离点了点头:“我就当你答应了,不准反悔。” --- 隔间太小,折腾起来束手束脚的,兄弟二人后来转移了阵地,让钟离跪在流理台上,趴在镜子上自己数写的正字够不够,还剩几笔。那油性笔并不防水,早随着激烈的动作和乱七八糟流出的液体给弄没了。钟离头昏脑涨地岔开腿,对着镜子数来数去,怎么也凑不齐十五个横平竖直的笔画。偏偏身后还总有一个人在cao弄着他,叫他根本没法集中精力去思考怎么回事。 兄弟二人中恶劣的那个就笑话他,说老师,怎么这么笨,连二十以内的加减都不会,还怎么教我们。另一位哥哥就说,没关系的老师,数学教不了,可以教性爱技巧,是不是?想早点下班的话,还是得再认真点,好好辅导我们。好了,屁股撅起来,我们要进去了。 钟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家去的,双胞胎替他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达达利亚还特意在另一边纹着自己名字的锁骨上,烙下了一个和弟弟同样位置的牙印。发泄够了的兄弟二人体贴得不像话,他们慢条斯理地帮他扣好扣子,头发梳顺扎起,还用湿巾替他把脸擦干净。钟离枕在达达利亚的膝头,身上盖着两件外套,在车上昏睡了一小会儿,被送到了楼下。阿贾克斯摇下车窗,把放在副驾座位上的蛋糕和礼物一起递给他,对他说祝meimei生日快乐。 钟离一下子烧红了脸,达达利亚和阿贾克斯才刚二十岁,比胡桃大不了多少,这让他生出一种背德感,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引诱着孩子们堕落的坏人,没有尽到一个好老师该尽的义务。 车子开远了,钟离乘电梯回家,把蛋糕放在冰箱里,自己躲进浴室,开始一点一点地清洗腿根的处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