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车
利起来。那原本细窄的孔洞怯怯地吐纳着修长的手指,贴合的rou壁被拓得更加湿软,还在激动地泌出透明的水液,顺着指缝淌下来,像是汩汩冒水的一口泉眼,淋得南河满手都是。两片软嘟嘟的小花唇也可怜地搭在他的手指上,哆哆嗦嗦地发着抖。 三指浅浅地在参宿的xue口处搅了搅,感受到参宿的花腔忍不住痉挛着吹出一股甜腻的潮水,南河才松开口,手指从她体内缓缓抽出,堵不住的yin水肆意流淌下来,指尖一片晶莹水润。 参宿虚脱一样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失神的双眼中,她看见南河伸出猩红的舌尖将手上的水渍舔净,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吞咽时喉结上下滚了滚。参宿捏紧身下床单的手指松开,羞耻得捂上眼睛,却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看。 她当然不会知道自己在南河眼中又是怎样的情态。最先映入他眼帘的是鼓起小小弧度的胸脯,乳rou白皙滑腻,缀着两颗微微充血肿胀的红嫩乳粒,受空气的刺激而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胸腔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即使她用手覆住脸颊,看不清表情,他也能从那甜软的急促呼吸中知道她尚未从激烈的情事中平复。脖颈一路到胸口皆被烙上了梅红的吻痕,衬得她雪白的肌肤更加诱人。她看上去更湿润了,连发丝都被汗湿,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全身大汗淋漓,没有一处不在出水的,整个人几乎像是刚从水中捞出的活鱼,还在艰难地喘息着。 视线顺着湿滑的小腹向下,参宿腿间的光景更是让南河心荡神驰。她的大腿完全张开,腿心原本紧紧闭合的rou花被蹂躏得从羞怯的浅粉转为嫩红,两片花唇因双腿大开的姿势而敞着水乎乎的缝隙,内层花瓣的结构都展现得一清二楚。胀大的花蒂肿得藏不进花唇的遮掩里,只能羞怯地露着红尖儿,小小的roudong刚被他的手指插开过,竟有些合不拢,内部的粉rou微微颤抖着,已经湿成了这个样子,却还在一紧一缩地吐出新的yin液。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南河必然不会相信:青涩与yin靡、懵懂与香艳、纯洁与情欲,种种显而易见的矛盾竟可以如此和谐统一地共存于眼前的小姑娘身上。 参宿刚从混沌的欲望中找回一丝神志,就开始小声地唤他的名字。南河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软糯声音中的哭腔,心下一紧,将她搂进怀中,果然看见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和通红的眼角。 “参宿,是不是弄痛你了?是我不好......” 充满愧疚的温柔道歉却被参宿的呜呜声打断。她把脸埋在南河的肩窝里,闷闷地开口: “不是的......南河,没有痛,真的......只是太舒服了......”她深吸一口气,觉得南河的味道实在是很好闻,像海风,像海浪,像一切舒朗通透的美好事物,心下一阵悸动,又不满地发现自己浑身都光溜溜的,南河却仍穿着衣服,只是外套被她抓得有些皱了。 参宿咬了咬下唇,眼睛亮晶晶的,语气恳切: “南河,我也想让你舒服......换我帮你,好不好?” 她听到男人低沉的喘息,后腰处搭上了一只guntang的手掌,摩挲着光裸的皮肤,可并没有推开她。她知道南河这是默许了她的请求。 于是参宿跪坐在南河的大腿上,双手颤抖着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在解开南河领口的扣子时,参宿不经意间碰过了他的颈部皮肤,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了缩手,假装没发现的样子继续对付那粒卡在缝隙间的纽扣。她本来就笨手笨脚的,又因为手抖而让原本并不复杂的动作变得困难至极。隔着薄薄的衣物,她甚至能感受到南河的体温同自己的一样guntang。参宿纤细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碰过他的身体,他坚实的胸腔正微微震动着,心跳快而有力;随着她的动作而露出的腹肌绷紧,参宿觉得自己脸红得仿佛要滴血。 对她来说这个过程简直太过漫长,仿佛足足有一个世纪。南河也并没有上手帮她,只是看着她笨拙的样子,奖励性地摸了摸她的头顶,说参宿你做得很好。越到后面,参宿的手越发不听指挥,抖得厉害。她把头埋在南河的胸口,浑身战栗着解开了他的最后一粒扣子,窘迫地缩成小小的一团。 南河自己脱下了外套和衬衫,赤裸着上身将参宿抱在怀里,被她温热凌乱的呼吸扫得胸口有点痒,觉得小姑娘的反应又可爱又好笑,有趣极了。 “参宿,羞什么?”他刮了刮参宿的鼻尖,“又不是没见过。” 可恰恰因为曾经见过,在当下复现时才显得格外非同寻常。 距离丧气鬼的袭击已经过去了很久,参宿依然清晰地记得南河在阳光下展露出古铜色的上身。结实的胸肌和轮廓分明的腹肌无疑说明了这是一具极富魅力的男性躯体,只不过参宿对这些世俗的标准一无所知。她看得入迷,心中荡漾不已,仅仅因为那是南河,是南河的身体。 如果说丧气鬼是从她的恐惧、压抑等负面情绪中幻化演变而来的怪物,那它撕碎南河的上衣,是否也是出于她潜意识的授意? 参宿从不敢深想,她害怕自己会得到肯定的回答,因为那同样意味着丧气鬼在南河侧腹留下的可怖伤口在某种程度上是因她而起。浸泡在海里时,她看不清那血糊糊的伤处,只是迟钝的发现周围的一片海水似乎都被晕染上了缕缕暗红,明明她不曾受伤,却感到他的血液化作锋利的丝线缠绕着她的心脏,窒住她的口鼻,勒出深深的血痕,仿佛被硬生生切开的是她的灵魂。她疼得近乎昏厥。 到深海号上后,南河动作夸张地向她展示与丧气鬼搏斗而挂彩的腰腹。近看才发现那处远比她想象的更为可怕,他伤得很深,皮rou都翻卷出来,还没有来得及结痂,只是覆着一层凝固的血浆,在空气中氧化成红黑色,吓得她几乎要哭出来。 一定很疼吧。不用问出口,参宿也知道那肯定疼极了。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看见南河每次牵动到伤口时都会倒吸一口冷气,嘴角微抽,又立刻挂上一贯的灿烂笑容。 每当这时,他往往能从寸步不离跟着他的参宿眼中读出自责和担忧,于是弯下腰用拇指把她的嘴角扯成一个微笑的弧度,嘻嘻哈哈地说:“喂你这小孩成天瞎担心什么,我这不是有魔法呢么。过段时间这伤就一点儿都看不出了,你信不信?” 参宿本应是不信的。世俗生活的经验告诉她,受伤后总是会留下难以磨灭的疤痕,就像她在雨中摔倒,不慎擦破膝盖后长出的明显瘢痕,或者是她手臂上被刀割开后又愈合,留下蚯蚓般丑陋的疤至今仍清晰可见。 可是南河说的话,她永远是相信的。 后来那处真的如南河所言一般恢复如初,平整得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与之一同消失的似乎还有一段久远的记忆,参宿想不起那究竟是什么、又从何而来,却知道那一定残忍至极,因为有时午夜梦回时会闪过关于它的零星片段,仅仅如此都让她感到痛不欲生。暗红的海水,脸上不知用什么颜料抹上的夸张微笑,自己仿佛沾满鲜血的颤抖双手,种种曾经鲜活的意义都早已湮灭在尘封太久的回忆中,可是她依旧好疼好疼。 无数个被痛苦的闪回所魇昧的长夜中,是南河轻轻将她拍醒,温热的手掌擦去她额头的冷汗,又将她揽进怀中,直到那惊魂未定的颤抖抽泣逐渐止息。参宿将头抵在面前坚实的胸膛上,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节奏化去了她所有的恐慌。她的脸颊紧贴着南河柔软的胸肌,手搭上他光滑的腰侧,旋即在他的安抚中沉入下一个梦境。 那紧紧护住她的强壮手臂,拥她入睡的温暖怀抱,分明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让她安心得仿佛落下泪。可是当参宿浑身赤裸地坐在南河的怀中,虚虚地摸上他guntang的胸口时,却难以自抑地战栗起来,只觉得眼下的情形过于旖旎,令人头晕目眩。 参宿柔嫩水润的腿心压在南河的裤子上,泅湿了一小片布料。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本意,又因为让南河等了太久而微微愧疚,于是挪着身子从他的怀抱中滑下,伸手去扒他的裤腰。 可是那处系着一根皮带,将他的裤子固定在胯骨处,怎么都脱不下来。参宿显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这种局面,试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手肘不知道擦过了什么火热坚硬的地方,蹭得南河从喉间发出一声危险的低喘。 “南河,我不会......帮帮我......”她委委屈屈地向南河求助。 面对这样的请求,南河闭眼深吸一口气,微微起身。解皮带的声音在参宿紊乱的呼吸中格外清晰。 参宿急切地凑上去,毫无防备地被一根灼热勃发的事物猛地拍在脸蛋上,吓得浑身一抖,却并没有向后躲去,而是盯着那处愣住了。 ......好大。真的好大。 参宿无意识地将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脱口而出。她对男女情事中的yin词艳语一无所知,只把这句话当成再普通不过的陈述,并无刻意讨好取悦他的意思。南河也同样知道这一点,可正因参宿如此单纯无知,眼下情景才显得更加情色。 参宿绝没有半点夸张的意思。虽然她没有见过任何男性的下体,但也本能地知道南河的的尺寸显然过于夸张,几乎有她的小臂那么长,而且比她的手臂粗硕得多。一开始的震惊和不可思议之后,她想起南河毕竟是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成年男人,骨架极大,几根手指就能轻易捏住她的两只手腕,伸臂可以将她整个揽在怀里,又觉得眼前之物的大小合理起来。 参宿似乎曾在什么地方看见过它的名字。yinjing。她暗暗想。南河的......yinjing。好新奇,但是并不怪异。她微微兴奋起来,像个被老师提问而恰好记得答案的孩子。如果参宿的生理知识没有止步于此,而是让她知道男女情事的全过程,恐怕她此刻的害怕会远远大于好奇。也许她应该庆幸自己的懵懂单纯。 参宿咽了咽口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拿那粗长坚硬的东西怎么办。她把脸凑近,细细地打量起其上硕大圆润的蕈头,几乎有鸡蛋那么大;硬挺的柱身上布着贲张虬结、微微跳动着的青筋,再往下是沉甸甸的囊袋,整根物事呈现出怒勃的紫红色,俨然是一柄凶器。 她努力地回想起南河曾对她做过的事,学着他的样子,试探性地轻轻握住了那挺立的roubang,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之后改用两只手并在一处,将那物夹在柔软的手心中,烫得她一哆嗦,却还是没有松开。那处的触感也很神奇,参宿发现真正坚硬如铁的其实是柱体里面的不知什么肌rou或是组织,其上覆着的薄薄皮膜甚至可以上下撸动。她不确定这样做会不会弄痛南河,因而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老老实实地用手虚虚握着那根火热的roubang,着迷地用脸蹭了蹭。 没有人曾如此教导过她,她只是发自内心地想要这么做。微凉的软嫩脸蛋贴上南河guntangyinjing的一瞬间,她被激得眉头紧蹙,又立刻舒展,闭上眼睛感受他的坚硬与自己的脸颊之间的摩擦。参宿的脸上带着一点婴儿肥,rou鼓鼓的柔软至极,被挤得变了形,连嘴唇都被压迫得微微嘟起来。从顶端向下滑动时,硕大的guitou将她的腮帮顶得凹陷,牵动嘴角形成一个似笑的弧度,又因她低着头而看不清晰。 “参宿,你......”南河满脸惊愕。他本是饶有兴味地想看看小姑娘第一次面对男人的物事会是什么反应,而此刻却几乎失声,即使勉强开口,喉间也干涩无比。他低喘了一声,飘忽不定的眼神最终锁定在参宿的脸上。 她天真纯洁的姣好面容染上了情欲的潮红,与正擦过她脸颊的雄伟roubang形成鲜明的反差,那般强烈的对比所形成的图景却无法仅仅用yin靡来形容,令他震惊的也不是参宿的动作本身,而是...... 参宿抬眼望他,而他分明从那双纯粹透亮的眸子中读出了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虔诚。 参宿当然不可能知道南河此刻的心理斗争。她只是有些恍惚,心脏震颤不已,连带着呼吸急促,握住他的小手微微发抖。 这是真的。参宿想。面前的南河是真的。 那个仅与她萍水相逢却愿意献出生命救她的小丑叔叔,那个为她绘出整个瑰丽梦境的魔法师,那个无数次将她拉出水深火热的英勇船长,那个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留住的男人,尽数化作面前无比鲜活的南河。 南河是参宿心中唯一的大英雄,而她皈依于他。 是以她出于仰慕、崇拜、近乎狂热的爱恋,用脸颊去蹭南河怒勃的yinjing,像虔敬的信女受教于圣物,甚至比其更珍重万分。可即使是这样,参宿也觉得自己是在亵渎,因为在她眼中,南河实在是太过美好,以至于她怀疑他是虚假的错觉,是她的又一个幻梦,轻轻一碰就会消散在记忆中,成为不可回溯的残念。 可南河又分明是真实的。贴在她脸上的guntang温度,搭在她肩头的粗糙手掌,他注视着自己的灼热视线,和他比之前更为浊重的呼吸,无一不在昭示着:他是真真实实地存在于这个世界,她终于不再需要重复地对自己强调这一点。 原来心脏会因为太柔软而隐隐作痛,参宿泫然欲泣。她睁开眼,正对上南河的目光。他们谁都没有移开眼。 短暂的静默后,参宿侧过头,伸舌舔舐起南河硬挺的yinjing。 尝起来没什么味道。气味充其量也只是男性淡淡的麝香。 参宿这样想着,手上把那根roubang拢得离自己更近了些,自下而上地顺着柱身舔上去。 她显然有点紧张,紧绷着娇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滑过那处的皮肤。倒不是太烫,因为舌头的温度也同样火热。参宿感受到南河的青筋正勃勃跳动,像浅浅的脉搏。她着迷地用舌仔细勾勒出每一根筋络的轮廓,仿佛在舔吃一根美味的冰棍,留下一片水光淋漓,顺着茎身淌下。 舔到阳物巨硕的guitou时,参宿歪着头想了想,先是轻轻地啄吻那圆润鼓涨的头部,再微微分开双唇,试图将其纳入口中。堪堪吞到顶端的三分之二,她就感到自己的嘴巴已经被塞得满满的,连呼吸都仿佛被窒住,于是稍微吐出一些,柔软的唇搭在卵圆的头部上,用舌头轻轻舔弄含在自己口腔中的rou头。 参宿尝到了南河yinjing顶端小口泌出的清液,卷着舌尖舔了舔,有点咸咸的。她又试着继续刺激那处,舌面柔柔地擦过铃口,上唇正好卡在顶端的沟壑上,贴得紧紧。她想起南河之前对她的方法,依样吸吮起来,把牙齿收好防止伤到他,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 可是这样一来,下面极长的茎身就被冷落了。参宿用手扶住那根柱体,倒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她不知道怎么做能让男性获得更多快感,只能一只手用掌心和虎口稳住南河的roubang,另一只手的指尖笨拙地上下滑动,轻轻按压,借着她口涎的润滑而并不十分阻涩。 参宿年纪还小,显然不是在这方面很有耐力的类型。如此动作了一会儿,她就觉得口腔酸软,涨得生疼,手上也渐渐没了力气,但还是坚持着继续侍弄,即使嘴唇因为长时间的绷紧而酸痛,舌头几乎抽筋,手酸得几乎握不住,也没有停下。 少女终究还是青涩,生疏的技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本身力气就小,又怕弄痛南河,因而动作极轻,摩擦的快感并不强烈;口腔内湿热柔软,但她不懂该如何收紧口唇肌rou,包裹感也不明显。也许心理上的刺激远甚于生理刺激,南河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在自己腿间使尽浑身解数的小姑娘。参宿白嫩的皮肤与紫红狰狞的巨物形成鲜明反差,纤细的手指抓着粗硕的茎身,嘴唇红嫩而水光润泽,吃力地含住他的蕈头,腮帮被塞满而鼓起,说不出的艳冶。她全然不知伏在男人胯间的情色意味,只是仔细地手口并用,表情严肃,无比认真。 南河看着面前的yin靡画面,更加觉得口干舌燥,又因为参宿的神情太过可爱而忍不住笑意。他没舍得让参宿动作太久,察觉到她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时,就拍拍她的脸,将yinjing从她口中抽出,和她的嘴唇连出一道若即若离的水液。 南河托着参宿的腋下,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惊奇地发现自己腹肌被她的腿间压上的地方濡湿一片。他捧起参宿的脸,拇指揉了揉她柔软的腮帮,奖励性地亲了一口她的鼻尖。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他的眼中温柔带笑,嘴角正勾起一个柔和而不夸张的弧度。 南河是不是在哄我......参宿想。 她的后腰被一根炙热硬物抵住,腿心的花xue又绞了绞,挤出一股稀薄的水液。她悄悄往下挪了挪,那根东西滑进她的臀缝,硬热的柱身擦过湿润柔软的花唇,舒服得她泄出一丝甜腻的呻吟。 南河在她头顶低喘了一声,抓住参宿的肩膀将她抱得更紧,缓缓挺腰,清晰地感知到那被硬物挤开的两片贝rou湿得一塌糊涂。他哑着嗓子轻声问她: “参宿......还要继续吗?” 参宿不知道他说的继续是指什么,却本能地信任南河对自己做的一切。她随着南河的动作扭了扭腰,内层花瓣被粗热的茎身烫得哆哆嗦嗦地黏在上面,rou蒂被碾过时她反射性地夹紧了他精壮的腰身,被手指拓开过而微微张开的xue口激动地吐出更多的湿滑液体,浅浅地吻过巨物的柱身。 参宿喘息着点了点头,说想要继续。 “......好。” 南河把小姑娘轻轻托起,让她仰躺在床上,抓住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按住她颤抖的膝弯,向两边压下,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参宿顺从地任他动作,把小手搭上了他的肩。 南河低声提醒她: “参宿,等一下如果觉得痛,一定要告诉我。” 参宿感到南河的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微微分开湿软的花唇,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在她的xue口打着转,破开那圈嫩rou插了进去。其实南河完全可以一次性没入三指,因为那处经过短暂的歇息还未能合拢,仍是被打开的状态,但他还是耐心地循序渐进,慢慢地加到三根手指,分开密实的rou壁,试图将那小小的孔xue拓得更开一些。 参宿大张着腿,急促地喘息着。她知道正钻入自己体内的是南河的手指,正小心翼翼地在不弄痛她的前提下打开她身体的内部。即使她再迟钝,也该明白刚才她曾侍弄过的南河的性器与他此刻动作的必然联系。 她的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南河那么大的东西,难道真的就要那样插进她小小的身体里?一定会很困难吧。参宿惴惴不安地想着,努力放松下体,心间却蓦地升起要与他更进一步亲密的期待。想要被南河从内到外全部占有,又或是她占有他,直至他们完全属于彼此,再也不分开。 参宿显然没有考虑到可能造成的疼痛。因为这场情事从一开始,就未曾让她有过丝毫的痛意。即使是此刻,她所感受到的也只是xue口被翻搅的饱胀感觉,而非是绝大部分情况下少女的花道第一次被撑开到如此地步时会带来的撕裂疼痛。也许是因为她足够动情湿润,也许是她自发地放松身体,但更可能的是因为南河在为她极力避免任何不必要的疼痛,替她化去了一切被他称作是伤害的行为。 参宿甚至比他更急躁。她迫切地想要向他求证自己的猜想是否属实,好奇南河用他粗大的yinjing尽数进入自己身体是怎样一种翻天覆地的体验。感受到他的手指再一次微微分开,将红嫩的xue口撑得更大时,参宿呜了一声,小声地开口催促他: “......南河,可以了......” 南河低低的应了一声,从参宿腿间抽出了自己水光淋漓的手指,随即欺身而上,比她大了太多的身形几乎将她整个人罩住。 “放松,参宿。”南河深吸一口气,胸腔随着他的声音微微震颤,“别害怕,交给我。” 其实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南河远比参宿更紧张。 他是唯一的成年人,也是这场性事中的主导者,面对这个他深爱的、懵懂青涩的小姑娘,理应负起尽可能不让她感到痛苦的责任,毕竟南河理所当然地认为,比起自己的感受,参宿的体验显然更重要。又或许他真正的目的并不仅仅是让她从性中获得愉悦的快感,而是—— 被爱。 南河不是那种习惯于将爱挂在嘴边的人,因为这个字太轻,这个字又太重。他也并不知道该如何让参宿知道爱的含义,那实在太过复杂,甚至他自己都不太明白。 或许他当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减少她的疼痛。南河强迫自己做到最温柔最细致,可即使是这样,少女被破瓜的痛也在所难免。而他的魔法中,显然没有治愈疼痛这一项。 南河心疼地叹了一口气,将手臂内侧举到参宿唇边,示意她含住: “参宿,疼了就咬我,不用忍。我会尽量轻一点。” 硬得可怕的硕大guitou抵上不断翕张的花xue,磨了磨两片花瓣之间的嫩rou,在xue口处犹豫了片刻,撬开那微微瑟缩的洞口,插了进去。 他们同时屏住了呼吸。 好胀...... 南河yinjing的尺寸比三根手指要粗太多了。所幸扩张得充分,除了下体被撑开的饱胀感以外,参宿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身体内部被打开的感觉过于神奇,但因为身上的人是南河,她并不觉得反感,而是越发觉得小腹酸软,深处的湿软rou壁贴合着绞紧,想要吃进更多。 南河哑着嗓子问她痛不痛,她诚实地摇了摇头,抬腿去勾住他的腰,细嫩的腿根在他的侧腹部磨了磨。 虽然再三确认过她能承受住这种程度的侵入,南河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小姑娘的rouxue湿热紧致,含羞带怯地吮住他guitou的顶端,尽管只插入了极浅的一点点,依然舒爽得他头皮发麻,咬紧后槽牙极力隐忍,才没有失控地按住她全根没入。南河同样是初尝这种令人心悸的快感,却也凭着成年人的自持而保持一丝清醒,捱住自己翻涌的欲望,以极慢的速度向参宿软嫩的内里推进。 roubang的头部刚被吞进了小半,南河就感到自己顶上了一处软韧的薄膜,阻隔在他和更深的花腔之间。他像是被定了身一般停住,腰腹绷紧得像一张蓄满力量的弓,试图思考怎样才能不被参宿看出自己的手足无措。 本来被南河顶上那处软膜时,参宿本能地感到了一丝心慌,但又很快被疑惑所取代。她不解为什么南河会突然停下,嘴巴含住他手臂无法说话,不满地呜呜了两声,收紧了交叠在他后腰的小腿,扭着腰想要自己吞进更多,又马上被南河按住,动弹不得。 “别乱动......”似乎带着某种警告的意味。 她才发现,南河的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正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淌下。鬼使神差地,参宿伸出手接住了那堪堪坠落的汗珠,送到自己口中舔舐干净。咸的。 南河自然注意到了参宿的小动作,但他此刻无暇顾及。思索片刻,他松开了固定住她腰腹的手,向下摸去,在她被插得微分的花唇中寻到了充血挺立的娇嫩阴蒂,用拇指有节奏地揉按,仔细观察着参宿的反应。在她的腿根无法控制地颤抖,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指用力收紧时,南河深吸一口气,手下用力一按,同时猛地沉腰—— “呜嗯——”参宿闷闷地发出一声尖叫。就着埋在她体内的姿势,南河清晰的感知到她的花xue正痉挛着收紧,rou道一缩一缩地吮裹着他的yinjing,她的内部涌出一股热乎乎的水液,浇在他怒勃的guitou上,爽得他不经意间漏出了一声闷哼。可是预料之中的手臂上的痛感并没有传来,参宿似乎还在用小舌轻轻地舔着那处皮肤。 南河抽回手,让她能张口呼吸。参宿鲜红的一点舌尖收不回去,曳在唇边,微微抽动着。她半闭着眼大口喘息,眼神迷离至极,像是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南河心疼地摸了摸参宿潮红的脸蛋,问她刚才疼不疼,出乎意料地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也许是因为快感太过强烈,她又沉浸于南河在她的体内所带来的感觉,以至于那本该是撕裂般的疼痛反而没有那么剧烈,只不过是沉浮于情海欲潮中瞬间的刺痛。其实参宿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疼,而是恍恍惚惚地觉得这次高潮仿佛比之前更加舒服,可能是由于她体内正吮裹着南河的roubang,饱胀的充实感让她格外安心。 南河的胸膛正剧烈起伏着,最后一丝担忧也烟消云散。他将自己的yinjing缓缓抽出一些,带出兜不住的丰沛yin水,用手一摸,果然在晶亮透明中混着一点点处子的血丝。虽然参宿说不痛,但他还是难掩心疼之意,温柔地抚了抚她滑腻的裸背,以一种极慢的速度继续向她的深处挺进。 深处花腔的内壁没有被手指开拓过,密实地贴在一处,被刚行完凶的粗长物事不容反抗地破开,乖顺地缠吮讨好着侵入的异物,不规律地收缩着淌出更多的水液,顺着还没插入进去的茎身流下去,沾得两人相连处都湿漉漉的。南河缓缓地沉下腰,感受到自己正深陷于一处湿软柔嫩的rou道中,周围的滑腻软rou层层叠叠地裹着自己的yinjing,纠缠不休,仿佛有着极强的吸力,将那根能够带来强烈快感的roubang带往更深处。 yindao内部的壁rou比xue口更有弹性得多,不必像对待脆弱xue口那样仔细开拓,也能自发地吃下粗硕的性器。参宿发出一声长长的甜软呻吟,身体的内部正被硬度和热度都惊人的yinjing熨开,她不知道自己能被进到多深,只是觉得肚子里热热的鼓涨着,那是南河的东西正插在她的身体里。 那微微上翘的硕大guitou碾过xuerou中的某一处时,参宿短促地喘了一声,像是全身过电一般,大腿夹紧了他精壮的腰腹,花xue猛地一绞,激得南河也浑身一震。他会意地将下身抽出一些,又加了几分力重新碾过去,如愿听到了小姑娘饱含情欲的吟喘,重复几次后,参宿浑身觳觫,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连脚背都绷得紧紧的,尖叫着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太敏感了。南河盯着参宿高潮时的可爱表情,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参宿的敏感点也生得前,他看了看自己下身插入的深度,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的手指也能轻而易举地够到,但参宿的小手却应该不行,莫名生出一股隐秘的心思。 南河耐心地等到参宿高潮后的不应期结束,才越过她体内的小小凸起,向花腔更深处插入。参宿一直在呜呜嗯嗯地从喉间逸出气音,说不清是满足、期待,还是在渴求更多。 缓慢的、漫长的入侵,终于插到了底。当然,只是参宿到了底而已。小姑娘的身子还未张开,花xue自然生得浅,而南河的尺寸又夸张得吓人,他的yinjing才堪堪进入了三分之二,就顶到了那稚嫩rou腔的尽头,那处紧紧闭合着,不像是能再插进任何东西的样子。南河的蕈头在参宿的最深处磨了磨,参宿立刻绷紧了身子,呼吸颤抖起来。 “别怕。”南河安抚她,将埋在她湿软体内的yinjing拔出一些,避免捅到她的宫颈口,在滑腻高热的xuerou中轻轻顶了顶,低头问她: “参宿,这样可以吗?” 参宿闭上眼点了点头,无意识地叹道:“......南河,好舒服......” 那根杵在她体内蠢蠢欲动的硬热roubang缓缓抽送起来,参宿拖长了音呻吟,柔若无骨的手抱住他的后背。 真的,实在是太舒服了。 参宿大脑放空,恍惚中觉得天地间一切繁杂的事物尽数不必要起来,她所能真切地感受到的只有在她身上动作的南河,和在自己体内抽插的yinjing。 她从不知道原来可以这么舒服。哪怕只是生理上的快感,也足以让她沉溺。最初体内被迫吞入异物的不适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填满的充实,让她格外安心,仿佛连内心的空缺都一同被填补,又仿佛他们生来就应如此契合。参宿原以为自己小小的孔xue要吞入南河如此巨硕的东西一定会无比艰难,但真正将其纳入后,却发现动作异常顺利。南河火热的yinjing即使只是静静地烙在她的身体里,也能因内壁被撑开而获得快感,更别提他正用一种恰好让她觉得舒适又不至于无法承受的速度摆动腰肢,粗硕的rou冠时不时地推开层层软rou,碾过她体内最为舒爽的一点,激得她吟喘连连。参宿从未了解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却因南河而发现那里似乎比任何一处都敏感,或许是因为本来就应该被如此使用,作为和爱人rou体交融的地方,承纳他的侵入给自己带来的快意与爱意,达到极致的亲密。 也许更让参宿沉醉的并不是生理上的刺激。她正被南河进入到最深处,脆弱柔嫩的内脏颤抖着将他的巨物吃下,身体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仿佛要融入他的骨血中。也许那是一种向彼此确认所有权的方式,参宿真切地感受到拥有与被拥有。 她本就应该属于南河。身心灵rou,从内到外,都属于这个和她有着生命羁绊的男人。 南河只是温柔地顶弄她。快感蓄积得缓慢,对他而言显然不满足,但他顾及敏感的小姑娘可能会承受不了激烈的情事,因而刻意放缓了速度,一下一下地顶开参宿滑腻的软rou,并不每次都为难她的敏感点,只是每隔几次抽插中浅浅地碰过,将她以相对温和的方式送上高潮。小女孩的花腔内紧窄柔嫩,rou壁的褶皱富有弹性,热乎乎地裹缠着他的roubang嘬吻,舒爽得南河连连粗喘,几乎控制不住抽送的力度。参宿身子很润,水液充沛得堵不住,xue内一片湿滑润泽,让他的动作极为顺利,每顶一下都能听见咕滋作响的水声,连她细腻的腿根都淌上了纵横交错的细细水痕。 小姑娘的声音本应是银铃般清脆的,却在此刻带上了情欲的甜软,南河、南河,一声声叫得百转千回,嫩生生的,仿佛能拧出水来。夹杂着细碎的喘息和呻吟,更显得销魂yin靡,活色生香。 这场温和的情事似乎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参宿觉得自己仿佛在南河温和的顶弄中化作一池荡漾春水,数不清第几次被推上情欲的浪潮,咿呀呻吟着夹紧了他的腰身,南河才猛地向内一挺,还没来得及等她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感到自己的最深处被死死抵住,体内的硬物仿佛跳动了两下,灼热的液体烫得她浑身颤抖,不由得将南河抱得更紧。 南河伏在参宿身上,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和她一样是guntang的。被压了半晌,等两人都渐渐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