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同人小说 - 【南参】溯洄在线阅读 - 长长的车

长长的车

    荧荧的投影幕布上,疯帽子正问他亲爱的爱丽丝:可是谁又分得清幻想和现实呢?

    什么是现实?参宿不在乎。对她而言,南河在的地方,才是真实。

    就像南河箍住她手腕的、强硬却留意不弄痛她的力度;他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她的口唇;他的鼻息炽热,喷洒在她的颈边,烫得那处细嫩的皮肤几乎要灼烧起来;他比她大了太多的身形将她围困在自己和床所形成的逼仄空间中,参宿几乎能听到从他的胸膛传来的有力心跳。

    所有的一切都让参宿感到无比的真切。又或许,她已然把南河当成了真实之所以为真实的原因。在她的意义中,南河就是真实本身。

    南河低下头,他的吻印在她的眉间,如蜻蜓点水一般轻浅,而后缓缓下移,划过她柔软的脸颊,分不清彼此谁更guntang。他的唇在此停留了片刻,又重新落下一个同样轻柔的吻,像一个充满爱意的大人以亲吻来奖励或安抚乖巧的孩子。

    可这对于参宿来说不够。完全不够。

    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又被捂住嘴无法出声,她细微的挣扎在南河眼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反抗无果,参宿转了转眼珠,张开嘴伸舌去舔他覆盖在自己唇上的手掌心。

    她刚舔了一下,南河就像被火苗烫到一般抽回了手,看着她还来不及收回的红嫩舌尖,又看了看自己手上那一小片晶莹的水光,怔愣了片刻。

    他想起参宿刚来深海号时不慎舔了一口疙瘩汤,在幻觉的作用下大嚼红烧rou,还把黏糊糊的口水吐在了他的脚上。他当时的暴怒表现全是因为剧情需要,自己其实并不太嫌弃,毕竟他只当她是小孩,而他本人也没什么洁癖。比起那湿黏的诡异触感,更令他印象深刻的是参宿中了致幻作用后的迷离眼神。分明是懵懂清澈的,却又被什么不可言说的欲望而染上了混沌的色彩,像点点水墨搅入一池清波。

    一如此刻,南河从身下参宿的眼中所见到的情态。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参宿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舔净了掌中的水渍,又将拇指送到她的嘴边,摩挲她水润的唇瓣。小姑娘的唇比天鹅绒更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他用力按下而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和不住颤抖的小舌。南河的指腹清晰地感受到她浅浅的唇纹和潮湿的吐息。

    敏感柔嫩的唇rou被南河的手指狎弄了半晌,参宿有些难受地扭了扭头,踌躇着想要向他索取一个吻,却只是从齿间逸散出不成意义的破碎音节和凌乱喘息。

    “南河......我......”

    南河对她的意思心领神会,语气温柔至极:“参宿,我知道。别急。”

    他把拇指从她的唇上移开,转而抚上她的脸颊。参宿闭上眼,感受到他的呼吸正越来越近,随后同自己的交融在一处。

    南河再一次吻上她的唇。参宿微微仰头,颇为配合地迎上他的亲吻。南河的嘴唇很薄,且不那么柔软,有力地倾轧着她比花瓣更娇嫩的唇rou,磨得她酥痒不堪。她显然不记得南河曾教她用鼻子换气,或者只是沉浸于那濡湿炽热的无比亲密而忘了呼吸,意识因缺氧而短暂地模糊起来。

    直到被一条软滑的舌顶开上下齿列,空气才灌入她的口中。参宿顺从地张开嘴,任他侵入自己的口腔内部。他的舌头明明是湿滑柔韧的,抵住她的上颚重重擦过时却是粗糙的触感,又扫过她脆弱的内壁黏膜,像是在细细品尝她的滋味。南河微微侧过头,将她吻得更深,无意间的动作却让参宿恍惚想起那片渺远的海域上,南河把半昏迷的她从水中捞出,以和现在相同的角度湿淋淋地为她做人工呼吸。参宿鼓起勇气用舌尖碰了碰他的,果然得到了他激烈的回应,被勾缠舔舐得舌根酸软,南河才勉强放过她。

    他们的唇舌分离时,牵出了一道细细的银丝,悬在空中很快断开,莫名的暧昧yin靡。南河松开她的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瘫软的参宿,低低地喘了一口气。

    参宿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浑身软得厉害。手腕上的压制已经被松开,依然保持着那般毫无防备的姿势,急促地小口吟喘着。她光洁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黏上了几缕细细的发丝,半睁着眼睛,眼神迷离涣散。柔软的睫毛不知被什么打湿了,更显得楚楚可怜。南河明明已经尽量轻柔,她小巧玲珑的两片唇却还是像刚经历了多么过分的对待一样,水润肿胀。南河对色彩极其敏感,参宿嫩红的唇瓣、乌黑的发丝、白皙而微微带上一丝潮红的肌肤,无疑是一幅具有强大冲击力的画面。

    被南河亲得好舒服......参宿还沉浸在刚才的吻中,晕晕乎乎地出神。她的唇还是guntang的,舌尖似乎仍残存着他的味道。心中莫名的悸动愈发强烈起来。从未体验过的酥麻钻入皮肤,顺着血管筋脉流过身体的每一寸,在小腹处汇成一种潮涌般的热意,陌生而奇异。

    参宿来不及思考那裹挟自己的究竟是何种感觉,就被颈间的滑腻触感激得一缩,反射性地搭上了南河的肩膀。他正舔吻吸吮着小姑娘细嫩的脖颈,甚至轻咬那处的皮rou,留下浅浅的牙印。他的唇贴上了她颈部的动脉,感受薄薄的一层皮肤下血管的跳动,小心翼翼地绕开了那处脆弱致命的皮rou,转而在旁边吮吻起来,而后用灵巧的舌尖来回扫过。他的长发搭在参宿敏感的颈窝,火热的呼吸直接扑在皮肤上,痒得她本能地扭着身体想躲开,细碎的吐息不知是在笑还是在求饶。要害处被南河以一种极为危险的方式叼在口中,参宿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害怕,只是呜呜嗯嗯地小声说好痒、南河轻一点。

    南河也许是在喉间嗯了一声以示回应,随后带着透明水渍的红痕便顺着参宿纤细的脖颈一路划下,到她突出的锁骨止步。南河不轻不重的咬下一口之后才抬头,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身体紧紧贴着彼此。参宿单薄的衬衣已经被湿透了,被他坚实guntang的胸膛压在身上,她不是很舒服地动了动,随即被一只温热的大手从衣服下摆探入,贴上光裸的腰际。参宿浑身一抖,颤颤地抽了一口气。

    南河粗糙的指腹慢慢地磨蹭着她的肌肤,比之前更强烈的酥麻感从被他触碰的地方泛起,几乎逼出她失控的呻吟。那只带着滚滚热意的手掌在她的肋间停住,南河的语气温柔至极,再一次向她确认:

    “参宿......可以吗?”

    参宿艰难地深吸一口气,试图从支离破碎的喘息中挤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南河、可以......我想要......嗯啊啊啊——!!!”

    她猛地弓起腰背,抓在南河肩膀上的手指抠紧了他还未来得及脱下的西装外套,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浑身上下都紧张地绷紧。

    南河刚刚还只是虚搭在她肋上的拇指,倏地重重擦过了她敏感的胸乳。

    南河像是也愣了一下,指腹按上的一处小小凸起柔嫩得像初春还未绽放的花苞,早已因为情动而微微充血发硬,又极富有弹性,摸上去手感新异,他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捏起参宿的一侧乳粒,夹在指间轻轻揉搓,爱不释手。

    参宿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却因为身上的人是南河而感到沉醉享受远甚于对未知的恐惧,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止住了羞耻吟喘的外溢。她从不知道自己胸前平时很少注意的两点竟会如此敏感,只是被南河碰一碰就刺激得险些哭叫出声。只觉得南河的手指好烫好粗糙,几乎将自己的脆弱之处点燃,陌生的快意源源不断地传来。

    小姑娘的身体太过于娇嫩,仿佛稍微用力就会碰坏,况且她才刚刚发育,胸乳本就敏感至极,必须谨慎留意。南河极小心地控制着力度,把玩逗弄着参宿细嫩的rutou而不让她感到疼痛。他时刻关注着参宿的反应,拉过她死死捂住嘴的小手,在唇边吻了吻。

    “参宿,想叫就叫出来。”

    于是那像是咬住舌尖从唇齿间逸出的断断续续的气音在她开口的瞬间迅速化作甜腻的呻吟,像夹心棉花糖被咬开后流出的绵甜果酱内馅。参宿并非有意拖长尾音,在南河耳中却勾人得紧,手上不自觉地捏得更用力,感受到她细微的挣扎后忙不迭地松开,转而用手掌覆上她的小胸脯。

    参宿发育得晚,胸前乳rou还只是薄薄的一层,充其量不过在她瘦削的身体曲线上加上一笔微微隆起的弧度,由于极少脂肪的存在而比其他地方更柔软一些。成年男人的手掌可以将其整个包住,参宿的乳尖虚虚地触着南河掌心的凹陷,有点痒。

    他微微收紧手指抓握住她的胸乳,有力的掌根压得她处于发育初期的rufang有些酸痛。南河耐心地替她按摩,温热干燥的宽大手掌贴覆着她沁出一层薄汗的胸口,甚至能感受到她胸膛中传来的炽热心跳。

    南河曾见过参宿的小背心。他刚把砸他场子的海精灵收进痰盂时,浑身湿淋淋的参宿匍匐着爬向他,软软糯糯地求他把它放了。她的白T恤沾了水变得半透明,湿答答地黏在身上,白皙的腰腹和淡绿色的胸衣清晰可见。她的衣服领口开得过于大了,即使安安静静地不动,也会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更别提被他揪住衣领提起来时有多惊险。南河身形高大,从这个角度恰好能将参宿的前胸看得一览无余,所幸她还穿着那件小背心,才没有春光乍泄。当时参宿喝了疙瘩汤,迷迷糊糊的,当然不知道自己险些被看光,为了求他放过海精灵,甚至还黏黏糊糊地用身体去蹭他,浑然不觉自己的胸脯已经贴上了男人的手臂,吓得南河直退到后背贴上墙壁,崩溃地挥手大喊“别动!!!”

    之后南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自扇了两巴掌。明明他不是故意为之,却还是抵不过对小丫头起了那种心思的罪恶感。后来他为参宿又准备了很多衣服,但她最常穿的,依然是那件对她并不合适的白T恤。

    就像现在,它正潮湿地贴在她的身上,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腹和被吻上红痕的锁骨。显然,她并没有穿内衣,无论是那件简单的的淡绿色小背心,还是南河给她的更为贴身的少女胸衣。

    也许参宿是觉得不穿内衣更舒适,但这的确也方便了南河的动作。他把手伸到参宿背后让她微微抬起身子,撩起她的衬衣下摆,将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织物剥了下来。小姑娘本能地对自己赤裸呈现在男人面前的上半身感到羞耻,她的小手捂住的却不是胸口,而是自己的眼睛。

    南河将参宿毫无防备袒露胸口又自知羞怯的可爱情态尽收入眼底,闷闷地笑了一声。她的乳rou白皙细腻,光是看着就知道一定柔软至极,其上缀着两颗小巧的红嫩奶尖,俏生生地挺立着,乳晕也是粉粉嫩嫩的。像是上好的洁白画布上被细致勾勒的两颗精巧莓果,本是青涩的,却被他揉捏得泛出一点熟红,甜美而诱人。尽管如此稚嫩的胸脯让参宿看上去更像是个小女孩而非少女,但那世俗道德约束所滋养出的些许罪恶感很快烟消云散。在这个梦境中,一切阻碍他们拥有彼此的观念都被看做是不必要且毫无意义的。

    南河几乎不假思索地亲上了参宿另一侧的乳尖。一开始只是浅浅的啄吻,相比之下略显粗糙的嘴唇触碰着敏感的小rou粒,他粗重的呼吸落在柔嫩的乳rou上,刺激得参宿忍不住想躲,然而无济于事,因为她身后是被他们两人的体重压得凹陷的床垫,面前是温柔桎梏住她的南河,她避无可避,只能顺从地抱住他的后颈,无意识地呜呜嗯嗯地吟喘着,像某种会撒娇的黏人小动物。参宿难受地磨蹭着大腿内侧的软rou,恍然间仿佛有什么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她几乎是本能地抬腿去缠上南河的腰,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他的肌rou正紧绷着。南河的西装外套起着毛边,磨得参宿光裸的大腿又红又痒,但她还是夹紧了他的腰侧,渴望他再贴近一些,直到——

    胸前的濡湿温热打断了参宿的思绪,她收紧四肢,十指深深插入南河的发间,抱住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头,叫得甜软腻人。

    不用低头去看,参宿也知道:南河正在舔舐她的乳粒。

    参宿早在胸口刚有微微涨痛的感觉时,就开始试图从南河那里获得一丝纾解。

    她并不丰富的生理知识并没有告诉她,这种胸口一触就痛、仔细摸去还能摸到硬块的奇异变化是每个女孩子在发育过程中所必须经历的事情,她怕南河会为她担心,因而也不曾向他提起这件事,但参宿却从他身上找到了缓解那种酸胀疼痛的办法。

    是以参宿会装作不经意地用胸口贴上或是擦过南河的手臂,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流畅的肌rou线条蹭过她敏感蓓蕾时的舒适。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她自己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参宿并不想让南河知道她暗戳戳的小心思,所以总是在他熟睡时才小幅度地去磨蹭他被自己搂在怀里的小臂,又或者是在被鱼山鱼海的客人们挤得几乎是压在他的身上时,才放心地用胸脯贴上他的身体。她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可是真的很奇怪。无论是自己抚摸还是不小心蹭上别的东西时都只会激起强烈胀痛的地方,却好像格外渴求被南河触碰。也许是她的心理作用在作祟?参宿并不清楚是为什么。

    在她最艳冶的梦中,曾有南河用手为她化去胸口酸痛的场景。也许是按摩,也许是魔法,对参宿而言不过都是南河与她极致亲密的证明。从那场荒唐的梦中醒来后,参宿时常希冀南河真的会那样对待她,甚至屡屡咬着唇出神,幻想那该是一幅多么令人心悸的画面,只是想想就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但参宿从来都没想到,南河会用唇舌去抚弄她胸前的rou粒。

    那处敏感脆弱的小花蕾被纳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他柔软的唇将其整个包裹,又用滑腻灵巧的舌轻轻扫过参宿的乳尖,rou贴着rou摩擦的触感激得参宿攥紧了南河的长发,身体绷得像一张弓。南河的手贴着参宿汗涔涔的肌肤,从她的腋下顺着侧腹一路下滑,最后极具威胁性地覆上了她的后腰,向着自己的方向按了按。参宿被南河摸得浑身发抖,身体却顺着他的意思放松下来。

    南河低着头,参宿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听到他的舌头舔舐翻搅的咕滋水声。她完全控制不住也无暇顾及自己会发出何种绵软甜腻的吟叫,全部感官仿佛都集中于胸前的方寸之间。他的鼻尖是微凉的,抵在她的乳rou上,含住她的口腔却灼热得仿佛要将她点燃。南河箍着参宿的腰,将她抱得更紧,也压下了她可能的挣扎,嘴上用了点力吸吮起她的柔嫩奶尖,将那原本细小的凸起吮得涨大一圈,圆滚滚的被他含在齿间。

    但他只是轻轻地叼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舍得用坚硬的牙齿去参宿娇嫩的小rou粒,一来是他知道小姑娘刚发育的胸乳有多脆弱,二来他也不想让参宿感到疼痛害怕。于是南河改为用粗糙柔软的舌面一下一下地舔舐,将那小小的凸起轻轻压进她软嫩的乳晕中,又用舌尖抵住厮磨,像是真的要从那微微张开的奶缝中吸出什么东西来。南河一只手抚上她的另一侧被冷落的胸乳,缓缓揉按着,掌根的薄茧摩擦着白嫩的肌肤,温暖而粗糙。口感和手感都不错。南河想。

    参宿被他弄得几乎失声尖叫,与酥麻舒爽的快感一同从胸口涌入大脑的还有画面带来的冲击力。身形高大的成年男人俯首在小姑娘的胸前,津津有味地吮着那稚嫩的乳粒,令她莫名想起她曾从她的后妈那里见过的哺乳动作,却在当下的情形中呈现出极为强烈的反差感。参宿急促的喘息带上了一丝泣音,抓着南河头发的指节收紧了又放松,双腿徒劳地想要并拢,又顺从地把纤细的脚踝交叠在他的身后。

    南河在参宿承受不住前及时松了口,最后轻轻地吻了吻那红肿挺翘的小花蕾,仔细查看确认那处没有破皮,才继续用之前吮吻参宿脖子的方式去亲她覆着薄薄一层软rou的胸脯,在小姑娘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斑斑红痕,满意地打量了一番,像是在欣赏自己精心绘制的画作。

    “参宿,你出了好多汗。”南河摸上她平坦的小腹,只觉得她浑身上下都滑溜溜热乎乎的,房间内并不太闷热,却还是大汗淋漓。明明参宿平时并不是爱出汗的体质,唯独在情事上仿佛格外润泽。攀着他腰侧的纤长双腿也同样布着一层薄汗。南河想,她的短裤应该同样被汗水浸湿了,穿着应该很不舒服,于是微微起身,抓住她的腿弯,轻轻放下她的一条腿,却被参宿误会以为他又会像之前那次一样转身离开,紧张地抓住他的衣领,委委屈屈地呜咽:

    “南河......?别、别走......”她的声音怯怯的,颤抖着。刚才被那样对待时都不曾生出的恐惧在此刻爬上她的心头。

    看着参宿手脚并用地缠上来,一幅生怕他跑了的样子,南河哭笑不得,顺了顺她被蹭得凌乱的头发,“把腿放下来方便脱裤子”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这种话果然还是很难对面前懵懂的小姑娘说出口。他慢慢摸着参宿的脊背安抚她,想了想决定还是换个说法。

    “参宿,裤子湿了。帮你脱下来好不好?乖?”话说出口,南河才发现自己方才那种几乎是诱哄的语气实在有些不忍卒听,他的脸都有些烫了起来。他咳了一声,飞速思考说点什么来让当下的气氛正常些,却听见参宿小声地嗯了一声,乖乖地放下了缠在他腰侧的腿,并拢在自己胸前。

    “南河......这样可以吗?”

    南河的呼吸微微一窒,片刻后像是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心一般,闭眼深吸一口气,伸手向下探去。

    他其实远没有参宿以为的那样游刃有余。微微发着抖的手指先是碰过了她莹润的大腿,顺着那被汗水浸湿的布料向她的裤腰滑去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地触及上她腿间的柔软所在。

    他们的身躯同时一震。

    参宿像是触电般地抖了一下,原本乖巧地放在自己耳侧的双手反射性地去抓南河的肩膀,同时发出一声细长的破碎尖吟。

    南河蓦地睁大了眼睛。

    常年与水打交道,他太过熟悉衣物被打湿是怎样的感觉,无论那是海水、汗水还是后厨不慎泼洒上的guntang汤汁。可此刻,他的指尖下浸润了两层布料依然充沛的湿滑液体显然是他从未有过的触感。

    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后,南河迅速意识到:

    参宿,他的小姑娘,早就情动不已。

    南河抽回手,意味不明地捻了捻指尖沾上的晶亮水液,明明看上去是稀薄透明的,却在手指分开时连成一道银丝,说不出的情色。

    参宿则对眼下情形中显而易见的yin靡全然不知。堪堪遮住腿根的短裤已经湿透了,她不明白自己自己如何能出这么多的汗,又隐隐觉得腿间的液体充沛得仿佛兜不住,连外裤都渗沥得潮湿,在空气中带上微微凉意,湿黏黏的搭在腿间,比被浸了汗水的衣物贴在肌肤上更不舒服。

    南河的手指轻轻点上那处时,蓄积在小腹已久的热意仿佛瞬间汹涌地爆发,从未体会过的电流般的快感经由脊柱冲击着全身的感官,参宿不知道那究竟被称作什么,只觉得思绪都被短暂地麻痹,酥软得不能自已。那阵浪潮过去后,她却更加难耐起来,兀自绞了绞大腿内侧,发自内心地渴求南河继续给予她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奇异感觉。

    “南河......那是什么?还想要......”参宿恳求。

    南河似乎顿了顿,参宿来不及看清他的表情,便觉得下身一热,她咬住下唇,无声地尖叫起来。

    她知道,正覆压在自己腿间的,是南河宽厚温热的掌心。

    南河几乎是咬紧牙关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手上的力度足够轻柔。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感受到深掩其下的那处器官有多脆弱敏感,仿佛只要微微用力,参宿就会崩溃地哭叫出声。

    一片湿滑。即使没用什么力,那层薄薄的织物还是被压得挤出一股水液,还带着她体内的热意,沾了他一手。掌中传来的触感实在是软得不可思议了,又极其富有弹性,手感美妙得让他流连忘返。南河才发现,小姑娘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原来不是她的嘴唇。

    那处柔嫩因参宿并拢腿的姿势而微微鼓起,被他揉按得凹陷下去,摩擦过湿润的布料,激得她喉间不住逸出带上哭腔的吟喘。那只guntang的大手将她的整片私密处都包裹住,他的掌根碾轧过快感极其汹涌的地方,将那里压得变了形,只能糯糯地贴上他掌心的形状被挤得更狠,像某种熟软的浆果一般,只需轻轻揉捏就会流出汩汩汁液。

    参宿本能地顺着他的节奏挺腰,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南河看出了她的意思,手上加了几分力量,突出的掌根微微陷入那温软中。参宿胡乱地扭了扭,不知是猛地蹭过了哪处,霎时绷紧脚背,猛地蹬了蹬腿,尖叫着达到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眼前白光乱闪,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脑内完全放空,瘫软成一池春水。还没等她想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便感觉后腰被轻轻托起,南河的手指勾住她裤腰的边缘,向下拉去。参宿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却也知道配合他的动作,让他剥去了自己最后的遮蔽。

    至此,小姑娘所有的秘密都清晰地展现在南河面前。

    南河的呼吸明显漏了一拍,而后粗重起来。他一言不发地按住参宿瑟瑟发抖的腿根,将她双腿撑得更开,让那涓涓流水的私密处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少女的腿心光洁得如同初生婴孩,皮肤白皙细腻,才发育不久的阴阜微微鼓起,像一个蓬松柔软的小馒头,藏着一道浅浅的粉色rou缝,两瓣似蚌的花唇紧紧闭合,随着参宿急促的呼吸而几不可察地发着抖。线隙中淌出的透明水液因为之前被揉捏按压过而糊得整个秘处都亮晶晶的,愈发显得娇嫩无比,仿佛和一口气就要化在手心里,实在是诱人至极;过于充沛的黏滑液体在南河脱下她的内裤时与那片布料连成一串银丝,断开后顺着花瓣一样的形状淌下去,在身下汇聚成一小股,浇得床单都浸湿一片。

    无疑是一派绝丽的好风景。不论是他曾不小心点进劣质网页的久远记忆,还是来到这里后时常缠上他的盎然梦境,都不及眼前画面带给他冲击力的万分之一。

    又或许,比起说是血气方刚的常年男人面对动情异性的的本能生理反应,更让南河感到血脉偾张的是参宿本身。那可是他亲手从死神手中夺回的小姑娘,又日夜将伤痕累累的她护在身边,使劲浑身解数让那张原本总是闷闷不乐的小脸焕起一丝明媚,世间的风卷云涌都抵不过她望向自己时的灿烂笑容。南河发现要解释自己对参宿的深爱是一件极其复杂的事。或许是她的单纯、善良、坚强与执着,或许朝夕相处、日久生情的陪伴已经足够温暖,或许是他在这场救赎中触见曾经那个同样失魂落魄的自己,又或许他们本就是两颗相互依偎的星星,即使陷落于幽暗的深海,依然在彼此的光亮中熠熠生辉。

    却又很简单。因为从南河翻过栏杆纵身跃入大海的一刻起,就注定了:她在他眼中甚至比自己更为重要,哪怕会因此而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而现在,他的小姑娘正浑身赤裸,毫无戒备地向他袒露自己最脆弱私密的地方。分明呈现的是任人宰割的羊羔模样,却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像美术馆中展示的精致雕塑,又像修道院的钟楼内悬挂的朦胧油画。

    南河心下一动。

    在如火般guntang的情欲和似水的柔情中,他低垂着眸,虔诚地吻上了参宿腿间那朵含苞欲放的rou花。

    敏感至极的下体被迫地陷入南河温热的口腔时,参宿再难抑制住自己高亢甜腻的呻吟。她的头脑中轰然一片空白,只觉得那处的一切感受都过于强烈鲜活,反而显得不真实起来。可即使是再绮丽荒唐的梦中,她也不敢相信南河会埋首去亲她腿间那个不断流水的地方。

    参宿虽然青涩懵懂,却也本能地对张开大腿的姿势感到羞赧,又因为面前是南河而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样做并无不妥。他灼热的视线有如实质一般落在她刚高潮完不久的花xue上,那娇嫩的秘处仿佛感受到他的目光,激动地又吐出一股水液。她难耐地喘着气,莫名从中获得了一丝快感。参宿不知道南河下一步要对她做什么,总之只要是南河,她都喜欢、都期待——

    “呜啊——!!!南河,不、嗯......”

    她顾不上控制自己染上浓重情欲色彩的破碎词句,本可以捂住嘴巴的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用力得连指节都微微泛白。初尝人事的少女根本不懂要如何捱受这种令人心悸的尖锐快感,也许她应该躲避、逃开,但与之相反的是颤抖的大腿瑟缩着夹紧了南河的头,更像是把自己全部献上、索求更多的样子。

    光是心理上的刺激就足以催生出微微耻意,直冲天灵盖的极致舒爽更是直接逼出了参宿的眼泪。她的喘息更细碎凌乱了,双手放开皱巴巴的床单,抓上南河的长发,却怕揪痛他而没有拽扯,只是将那发丝紧紧握在手心,像溺水之人会错把手边能抓到的一切当成救命稻草,至死也不会再松开。

    私密处被南河舔吻的感觉几乎将参宿逼疯。那柔嫩的rou花何其敏感,她清晰地感知到正缓慢而有力地滑过外层花瓣的是一条软滑的舌头。舌头比手掌柔软得多,又失了那层布料的阻隔,直接贴上腿间的嫩rou翻搅,刺激得参宿目眩神晕。

    南河正耐心细致地舔过那柔嫩花xue的每一道褶皱。先是用粗糙的舌面拂过两片娇嫩的花唇,那处正像贝rou似的紧闭着,滑溜溜地覆着一层yin水,尽数被他细细地舔去,而后绷紧那条柔韧的肌rou,用灵巧的舌尖轻叩湿红的花隙,沿着浅浅的小缝自上而下地滑过,被舔得微微张开,露出一点嫩生生的内部粉rou,微微颤抖着。

    像是蚌壳内最脆弱柔嫩的密处被展露窥伺,摆在盘中等待着大快朵颐。南河将舌尖继续刺入,同时用手指轻轻点上参宿瓣状的花唇,向两侧拉开,剥出一处被贝rou紧紧护住的内里,浸润在从花心潺潺流出的yin液中,显得越发滑腻细嫩,水光盈盈。

    南河的舌陷入这样一片湿软中,如愿尝到了更多她的味道。他继续向下探去,细细地舐开了那两片rou嘟嘟地藏在花瓣间细径上的小yinchun,失了遮掩的幼嫩孔xue紧张地缩了缩,吐出更多情动的透明粘液,被他用舌尖卷入口中。小姑娘的yin水极其稀薄,几乎没什么味道,充其量是一点带着腥气的甜味,弥漫出渴求欢媾的异香,被他全部咽下,比品尝珍馐佳肴更认真投入。

    他的舌碰了碰参宿正涓涓流水的rou孔,那是一切湿意的来源。刚刺入一点点,就感到她的腿根并得更紧,xue口的肌rou也本能地绷住,夹得他的舌尖再难推进半分。南河随即转而去吮方才一直被冷落的小花蒂,出其不意地将那含羞带怯的蕊珠含入口中。参宿的花核本就微微充血胀大,缀在花瓣的最顶端,露出水润欲滴的红,丁点儿大的rou蒂被吸入南河的唇舌间,吹弹可破,脆弱至极。

    几乎只是被碰了碰,参宿就尖叫着吹了一波水,急促的呼吸声中夹着又短又急的抽泣,那被玩弄得红烫的一点仿佛是什么闸口的开关,又迟迟地发现小腹的热意原来是一朵厚重的积雨云,积蓄到承受不住时便会化作淋漓的雨,黏腻地淌下腿间。那处本就湿淋淋的一塌糊涂,混杂着南河的津液,被他吮得咕滋作响,滑腻的柔韧舌尖游弋在层层叠叠的花瓣中拨弄,像某种带着黏液的软体动物的触感,又像她曾在后厨见到过的柔软触须。

    南河高挺的鼻梁顶开了她的花xue,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阴户上,与她本来就高的体温相融,烫得仿佛要燃烧起来。更要命的是他显然没有修整干净的胡茬磨蹭着她的腿根,扎得那处又痛又痒,夹在如潮水般猛烈的快感中更为刺激,白皙细嫩的皮肤都被磨红一片。

    参宿数不清自己究竟多少次被送上浪尖,又或者那洗刷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的欲潮从未停过。她难以自抑地扭动着身子挺腰,恍然间因高潮而更加敏感的柔嫩rou花几乎要像奶油一样融化在他的口腔中。

    等参宿足够放松后,南河一边继续温柔地吮吻她的小花核,一边试着用食指的指腹触了触那细小娇嫩的xue口,那处果然不再像之前那样绷紧,只是在他的触碰下糯糯地张开一个小口,温软地亲了亲他的手指。他微微用力含吸参宿的花蒂,轻易地再一次将她推上高潮,沾上她湿滑水液的指尖轻轻地向内探了探,摸上了她从未被造访的稚嫩花道。

    南河只觉得参宿内里的rou壁嫩得黏手,远比外部的软rou更脆弱娇嫩。滑腻的水液随着手指钻入的动作而被挤出一股,更多的是被堵在花腔中,因指腹与黏膜摩擦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小姑娘的体内高热而潮湿,紧窄的xuerou绞住了他的指尖,本能地推拒着想要挤出外来的异物,却因过于湿滑而可以将那小小的阻力忽略不计。

    南河才堪堪插入了一个指节,就被箍得动弹不得。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却十分粗大,窒在参宿瑟瑟发抖的xue口。那处刚被撑开成堪堪容纳他的指尖的小孔,他怕贸然继续推进会让她疼痛,或是更可怕地使她受伤,于是轻轻揉按摩挲着水润的花xue边缘,在参宿再一次高潮后的放松时才继续挤入,还未没入第二个指节就感到顶上了一层软韧的阻隔,难以再继续深入。

    比他想象得浅。南河叹了口气,将手指抽出一些,勾出一连串的稀薄yin水,轻轻翻搅着娇嫩的孔xue。他始终没有停止舔弄参宿的小花蒂,耐心地等她在连续的高潮下浑身瘫软,汗湿的腿根都因脱力而抽搐着向两侧完全打开时,才慢慢地往那逐渐放松下来的小roudong中又加进一根手指。

    参宿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湿润的眼睫扑簌簌地抖动着,眼前一片朦胧,泪水就快要盛不住。她把这场情事刚开始时南河说的“不许哭”当了真,一边极力控制自己,一边惊奇地发现原来仅仅是舒服得过了头也会流下泪来。身体内部被他缓缓撑开,从未吞纳过什么东西的地方被挤入了不属于自己的异物,也许是因为他的动作真的极度轻柔,参宿并不觉得疼痛,只是被陌生的饱胀感激得有些难受,但依然乖顺地将他的手指吃下。南河的指腹生着常年作画日积月累而成的薄茧,粗糙的质地摩擦着水润软嫩的内壁粘膜,摸得参宿腿软腰麻。深处的软rou没有可以含住的东西,湿答答地枉自绞紧,莫名的空虚。

    南河对稚嫩青涩的小姑娘过于耐心,连第三根手指的插入都变得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