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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攥紧了他的分身。一阵酥麻从分手袭上头皮,韩弛闷哼一声,怒斥道:“放手。”嗓音暗哑低沉,无端添几分性感。想反击回去,可命根子在人家手上,若是一个不好折断了,那他岂不是要冤死。遂僵着身体不敢乱动,然,身体里陌生而异样的快感却是他无法忽略的,慕卿的手好似会妖法,让韩弛全是尤如被麻痹,还有一种冲动的瘙和热切的痒,那种瘙和痒仿佛媚药,能将人的意志腐蚀。☆、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8h见慕卿还不松手,韩弛挤出两个字,“放手。”平素肃然而冷硬的脸此时微红中带着些许扭曲。可慕卿从来就不是好说话的主儿,哪可能乖乖放开,看了看韩弛的脸色,往前凑了凑身子靠近韩弛的脸半尺以内,大眼睛里像落了星星一样璀璨,脸上却是狐狸般的笑容,“将军秀色可餐的很呐,卿舍不得放呀!”“你,不可理喻。”“那你就当我不可理喻好了。”面对慕卿的毫不相让,韩弛无计可施,绷着扭曲的脸看起来甚为渗人。慕卿可不惧他,攥着坚挺的大棒子,手有意识的摩挲过顶端,在韩弛身体轻颤时她猛然出手点了他的xue道。动弹不得的韩弛眼睁睁看着慕卿将他推倒在榻上,解开他裤头,捏起他的分身上下把玩,韩弛又羞又窘,以他的身份谁敢这么对他,也只有慕卿这胆大包天的小子敢一而再的挑衅他,现在贞cao即将不保,韩弛恨不得给给这小子打一百记军棍,“慕卿,我把你当好兄弟,你却要上我,你亏心不亏心,我告诉你,我喜欢的是女人。”谁天生也不是弯的,可若是风吹的大一点儿呢?那自然就弯了。慕卿微微的笑。手里的棒子大的惊人,矗立在茂密的黑森林间,青筋凸起,环绕虬结,灼热的涨大挺立,犹如炼炉里烧红的生铁般坚硬热烫,将慕卿的小手烫得有些握不住。喜欢女人就喜欢女人呗,慕卿抬头,笑的像只偷到腥的猫咪,狡猾又餍足,“啧,我也是把你当好兄弟才想上你呐,不然怎不见我去上别人?”说完,她自己先愣住了,原来不知不觉她又用上了那人的口头禅,苦笑一下,闭了闭眼,将不该有的情绪抛开。巧言令色。韩弛脱口就想说,那你去上别人罢,可这话到了嗓子口怎么也说不出来,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却不敢深究。随后韩弛想,这营地里都是他的兵,他作为主将合该护着他们,秉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以身饲虎,割rou喂鹰的想法,韩弛也不反抗了,(当然,反抗也无用)干脆眼睛一闭,挺尸装死。可是随即他这个想法又幻灭了,分手被慕卿捏着,上上下下的套动。她的脸越压越下,直到两唇相触,软舌长驱直入,本以为她会浅尝辄止,哪知她灵活的绞着他的舌,纠缠吮吸,不断地搅动,这等挑逗,韩弛哪里能经受得住,刚才本来就是强撑着忍耐,这一番下来,所有的防线轰然崩裂,不自觉地回应起来。香津漫过舌尖,被他吮吸入口,只觉香甜,忍不住进入更深。慕卿一心两用,激吻的同时不忘手里动作,嘴唇慢慢往下,轻轻啃舔凸起的喉结,五指姑娘飞快的滑撸着,只是棒子太大,手不免有些酸,吃rou也是个体力活啊!“哦,不要,停手!”韩弛呼吸急促,紊乱。“你让我不要停手吗?原来韩大哥也好这一口哦。”她恶劣的在guitou上一捏,勾下滑溜溜的体液涂抹在棒身上,撸起来更省力。“是不要。”韩弛牙关里蹦出两个字。强烈的快感随着手指的滑动蔓延开来,引起一阵阵战栗,这战栗强烈到被点了xue道身体仍然有些微的晃动。腹下分身在饥渴的叫嚣,想要摩擦来的更猛烈些。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这么薄弱。见韩弛这样,慕卿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总裁文里的经典台词,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恶寒顿起!她的眼神第一瞬就落在了韩弛那肌rou遒劲的胸膛上,然后便是那精瘦的腰,蜂腰猿臂大约就是如是了。经历这么多,慕卿早不是小姑娘般看男人只看脸了,这种男人中的男人更让她有一种心渴的饥饿。不过,为了她的恶趣味,暂时得忍忍。帮人撸棒说起来吃亏的是她,费力不说,还没好处。不是说她想上他吗,不给他来点儿实质的岂不是白白担了这个名儿?一个念头在心底形成,手上加快了撸动速度。“啵啵啵”的声音在静夜里听来格外yin靡。任凭韩弛心智再坚也不可抑制的沉陷其中。这种刺激对韩弛来说是殊为难得的。急促的喘息伴着压抑的呻吟就这样溢出了唇,“嗯……”“还不要吗?嗯?”漫不经心的一句话韩弛却听出了其中的嘲弄,瞬间脸寒的如覆了一层霜,抿着唇不说话。☆、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9微h男人衣袍半解的躺在榻上,肩宽腿长身姿健美,身畔貌若青山秀水般的少年跪坐在他右侧,玉葱似的手指在roubang子上侍弄着,白浊飞溅,画面唯美而又yin艳。快感堆叠到了一个极限,韩弛再也憋忍不住,一大波粘稠的浓精飙射而来,悉数射到了慕卿的手掌心。韩弛暗呼一口气,丢脸是丢脸,可爽也真爽,其实就慕卿这手点xue功夫他若真心要解也不是难事,可方才他并没有那么做,是不是说明他内心深处是期待着慕卿对他做点什么的?这时,慕卿指尖从掌心挑了一缕白精往韩弛后庭抹去,指尖刚碰触到那层褶皱手腕就被他捏住,耳畔传来不辩喜怒的话语,“你该懂得适可而止。”此时的韩弛声音带着夜色的低淳,像油滴一样糊住了人的心窍。慕卿却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讪讪收回手,拿起一旁的白巾拭去手上的粘稠,淡淡道:“那你歇着,我回了。”韩弛盯着慕卿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气苦,玩了他拍拍屁股走人,还给他摆脸色,当他是什么?细思刚才所说的话,并无太出格之处,也不知他生哪门子的气,唯一有的也就是不给他玩自己的后庭,想他韩弛堂堂八尺男儿怎甘心雌伏在男人身下,要来他也是在上面的那一个。忽然,韩弛被自己的想法骇住了,猛的从榻上坐起。他早到了成亲的年纪,每次回京,祖母耳提面命的要给他娶媳妇,可是他不喜欢那些贵女闺秀,贞静温婉,贤良淑德,行事做派一板一眼。在他看来,毫无趣味可言,所以他一拖再拖。难道他真的是喜欢男人?有了这层心事的韩弛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