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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韩弛唤来开子,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起他,开子容貌清秀,皮肤偏白,却因常年习武的关系身量高挑,肌rou紧实,也算得上一个美男子了。开子被自己主子这莫名其妙的打量搞得一头雾水,没由来的打了个颤,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主子有何吩咐?”韩弛没说话,手摸上开子的脸,只一瞬就猛得将手收回,快步去到盆架前净手。见开子还站在那里,韩弛摆手,“退下吧。”开子如蒙大赦。云泽县不大,但十分热闹,因为离赤焰军驻扎地不远,免受战火侵扰,喧阗中透着几分悠闲,这悠闲了消遣的地儿就多了,比如百花楼。王赞是百花楼常客,一入内,老鸨抖着帕子,笑容夸张迎王赞两人上二楼,动作间脸上白粉一扑一扑的往下掉,暗暗觑向与王赞同来的这位爷,老鸨日日做着迎来送往的生意,早就练就了一双毒辣的眼睛,一看这男人的气势就不是好说话的主儿,不用王赞吩咐便唤了几个楼里最出众的姐儿去侍候。韩弛看着眼前几个穿红着绿,衣衫清凉到隐见内里白rou的女人,眉头微蹙,光那脂粉气就让他极为不喜,可为了验证那不为人知的秘事,不得不按捺下性子坐着。只那一张脸要多冷肃有多冷肃,被他气势所摄,一个个姐儿小心的在他旁边侍候,不敢拿对待普通恩客的那套烟媚手段邀宠,眼睛却黏在他身上挪不开。王赞贱贼兮兮地凑到韩弛跟前,指指他旁边的女人,“主子,我跟您说,这儿的女人个个身经百战,尤其这位小花仙,也是我前不久才发现的,那处特别的妙,天赋异禀,你要不要试试?吸得你哟魂都快没了。”韩弛瞥了眼身侧坐着的小花仙,胸脯鼓囊,屁股圆翘,衬托的腰肢更为纤细,典型的葫芦型身段,是男人喜欢的那一款儿。韩弛在小花仙胸脯上扫了一样便收回视线,对王赞道:“既这般妙,你自己用吧。”王赞也不在意,只当主子想找消遣,那他就表演给主子看。拉过小花仙,身子往竹榻上一躺,让她上来自己动。今日来花楼本就是为了验证某些事,所以韩弛并不阻止,端起几上酒盅有一口没一口的轻轻啜着。小花仙脸上含着笑,心里却滴着泪,解开衣衫,只是中上之姿的她因这副好身段平添几分娇媚。她先用舌头含挺王赞的那物儿,然后叉腿往私处涂了一点膏脂,缓缓坐下,将那物儿含入体内,腰肢款款扭摆,婉转呻吟。即便遇上喜欢的人又怎样,云泥之别,他连多看都不屑多看她。生而下贱,命运转无可转。☆、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10渐渐的,小花仙浑身泛起火热,伺候起王赞更为用心,只是她的眼总是往另一个方向看,那是韩弛所在的位置。他看不上她,她偏要叫得起劲,小花仙恨不能使出浑身解数能叫韩弛侧目多看她两眼,能为她所动,施舍她一点儿恩泽。然而她注定要失望了。韩弛看着面前现场活春宫,要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那是假的,可脑海里想的都是慕卿那张困扰了他多日的脸,挥之不去。他揉了揉眉心,起身大步朝离开。到了营地门口,远远的就见折磨了他几日罪魁祸首正往这边走来。韩弛面无表情,袍袖里的手却轻轻握起,几个兵士和他行礼他也仿若没看见,步履从容的从他们身边走过。擦肩而过时慕卿感觉到韩弛微微停顿了一下,她玩笑道:“韩大哥好不风流快活,这一身脂粉香端得好闻。”韩弛停步看向她,下意识的开口:“我只是去坐了坐。”说完,他便有些懊恼,作甚要与她解释,要是她误解了不来勾引他岂不是正好。慕卿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皱,笑容如雪后初霁,“得空小弟也去坐坐,想来楼子里的姐儿侍候起人来定然有一套。”“你才多大的人,就想去楼子里,也不怕身子骨早早被掏空。”韩弛的声音很低沉平缓,却叫人能听出他声音背后欲卷起的惊涛骇浪。慕卿凑到韩弛,踮起脚尖,在他耳廓上勾唇一舔,感觉到他身体明显一颤,低低耳语,“我那物儿小不小将军可来验一下。”言罢,哼着小曲儿朝军营走去。若不是韩弛肤色较深,定能让人瞧出他耳根子一圈都是红的。在原地怔站片刻,跨步跟上。并肩而行的两人一个惬意悠然,一个冷面端严,惹得兵士频频侧目。至夜慕卿解开束胸,披了一袭月白色暗金如意云纹的袍子席坐在榻上,捧着刚泡过热水的脚丫子用锉刀磨着脚趾甲。这般姿势这般动作,若是相貌粗犷的汉子做起来那就是粗鄙的抠脚大汉,可在慕卿做来写意随性公子无拘。可见外表的加成有多重要。正这是,帐帘被人从外撩开。凉风漾入帐里,慕卿停下动作,回过头望去,对上韩弛幽黑的眼,她扬唇一笑,指指旁边空余的位置,“小弟衣衫不整,不便相迎,韩大哥随意坐。”韩弛的视线落在她的脚上,这般美得不像话的脚,居然长在男人身上,简直暴遣天物。只见那脚长得娇小润白,那脚趾也是整整齐齐,象一排圆嘟嘟的白瓷娃娃,一排指甲晶莹圆润,干净剔透,白得光亮,白得醒目,生出一种清艳到极致的妩媚来。韩弛目光如丝,生生拉住他的眼球,勾缠在那双玉足上,挪动不开。明知慕卿是男子他不该来,可敌不过心里的渴望,心悦于她,无关男女。挣扎再三,他还是来了她帐里。这么灼热的目光慕卿就是想忽略也不能,她微一挑眉,身子侧了侧,散披的长袍倾斜滑下榻去,一派风流之姿。“韩大哥深夜来访,不会只为看小弟的脚而来吧?”说话间,慕卿的眼睛轻轻眨动,睫毛又长又翘,扑扇的时候就像拿羽毛在你身上最敏感的部分挠痒痒似的。韩弛心绪难静,为什么世上竟有如此好看的眼睛呢,让人怎么看怎么稀罕。他是栽在这小子手里了,就算栽了他也要做在上面的那一个。淡定道:“卿弟相邀,怎好不来。”相邀?慕卿仔细想了想,原来是出处在昨日自己调戏他的那句话。本以为他还会纠结一段时间,不曾想这么快就来找她了,该为自己的魅力点个赞了!正在慕卿胡思乱想间,韩弛走到榻前坐下,手指抚上洁白如雪的脚背,手指仿若被灼到般蕴热在指尖化开。他本是想上前摸一下,就一下,却一发不可收拾,手掌裹住整个轻柔摩挲,爱不释手。韩弛发现他以往自傲的自制力全喂了狗。宽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