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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沈一博摇头,道,“我清清楚楚听到了,再说,这里又不是谷口,并无大风……必然是有人在装神弄鬼!”“我去搜一搜!”沈杰说着,就拨开灌木,四下寻找了起来。沈勇觉得没劲,就找了块石头抹了抹坐下,方一勺挨着他一起坐,警惕地看着周围。而此时,沈一博正在那座无字碑前端详着。沈勇摸了摸怀中的金钗,叹气……等晚上再给么?觉得没意思。这时候,方一勺递过一个田螺盏给他,沈勇接过去,还是温热的。将田螺盏放到嘴边一吸……一大口的馅儿还有汤汁,他嚼了嚼,田螺rou与其他各种rou味儿都混在一起了,鲜香可口,嚼起来特别的过瘾,比田螺本身好吃多了!正这时候,就听沈一博突然轻呼了一声,对两人招了招手。沈勇和方一勺赶紧跑了过去,问,“爹爹,怎么了?”沈一博伸手,指了指那无字碑的反面。两人凑过去一看,就见在石碑背面,写着四个字殷红的大字——血债血偿。第12章往生糕和苦命人深夜无人的林子里,突然在一块诡异无字墓碑的背面出现了这么四个吓人的血字来,不止方一勺和沈勇,就连见惯了此事的沈一博,也是觉得毛骨悚然。而此时,附近的灌木突然一阵沙沙作响,惊得三人赶紧抬头看。才看到……是沈杰跑了回来。沈杰急匆匆冲出了灌木,就见三人张大了嘴巴,一脸震惊地看他,有些不太明白,就问,“怎么了?”沈勇和方一勺赶紧拍胸口——吓死人了。沈一博先回过了神来,问,“找到人没有?”“没有发现。”沈杰摇摇头回答。沈一博看了看方一勺和沈勇,问,“你们觉得呢?”沈勇耸肩,回答了两个字,“邪门。”方一勺赶紧跟着点头。“去庙里吧,我们拜会一下那位静怡师父。”沈一博转身,带着众人出了林子。和沈勇一起跟在老爷子身后,方一勺忍不住说,“相公啊,爹爹好威风呀。”沈勇眼皮子抽了抽,凑到方一勺耳边低声道,“神气什么呀,刚刚还不是吓得脸都白了。”方一勺听后捂着嘴闷闷地笑,两人正在小声嘀咕,沈一博回头,狠狠白了两人一眼……只是这一回头,刚刚好看到,在身后的林子里,若隐若现的灌木后面……似乎是站着一个人。“什么人?!”沈一博喊了一声。沈勇和方一勺都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看过去……但是等他们看的时候,林子里已经空荡荡的了,哪儿还有人啊。方一勺就觉得汗毛直竖,赶紧凑到沈一博身边,问,“爹爹,你看到什么了?”沈一博也有些纳闷,他刚刚分明看到了一个白色的人影一晃过去了……而且好像还是个女的。“众人面面相觑,满腹狐疑地来到了长乐庵的大门口,沈杰抬手,拍打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小尼姑急匆匆跑了出来,打开大门。她倒是认得沈杰,这人刚刚带着衙役,把疯和尚抓走了。“官爷有何事?”小尼姑问。“哦。”沈杰稍稍缓和了一下脸色,道,“小师父,静怡师父在么?这是我们知府大人,想找她问问话。”“在的在的。”小尼姑赶紧打开门,引着四人进屋,道,“师父在禅堂呢。”众人跟着小尼姑来到了禅堂的门口,就听到轻轻的木鱼敲击之声。小尼姑扣了扣门,道,“师父,知府大人来了。”不多会儿,就听到那木鱼声缓缓停了下来,随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沈勇和方一勺这才看清楚了这位静怡师父的长相。她今年大概也就四五十岁的年纪,若论五官相貌,年轻时候应该也算是个标志的,只是瘦弱。不过大概是出家人清修的缘故,这静怡师父看起来,的确有那么点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超脱之感。“贫尼静怡,见过知府大人。”静怡给沈一博行礼。沈一博给她还礼,道,“师父多礼,我等打扰了,想请教师父一些事情。”“请进。”静怡依然是不苟言笑,引着沈一博等进入了屋内。沈杰将门关上,站在靠门的地方,守卫安全。沈勇和方一勺毕竟不是管场的人,找了个蒲团,坐在了稍远一点的地方听着热闹,而沈一博则是坐在了静怡的对面。众人都坐好后,静怡问,“知府大人,想问什么?”沈一博开门见山,“关于疯和尚,以及长乐庵后山的那座无字坟的情况。”静怡点了点头,“贫尼明白了,大人想先听哪个?”沈一博想了想,问,“师父都知道什么?关于这两者?“静怡道,“大致的,都是了解的。”“这两者之间,可有什么关联?”沈一博毕竟比较老练,一下子就听出了里头的门道来,追问了一声。静怡笑了起来,道,“沈大人聪明,有慧根。”沈一博也笑了笑,道,“那么,就请师父按照自己的意思说吧……”静怡想了想,轻轻地叹了口气,道,“那就从那座无字的石碑说起来吧。”“好。”沈一博点头。“那座石碑,是一个姑娘的。”静怡声音不高,开始讲述,“此女子遇人不淑,命运悲惨,年纪轻轻,就死了。”沈勇皱眉,方一勺听到了,挨着沈勇小声嘀咕,“真可怜。”沈勇掐了她一把,皱皱鼻子——谁知道这老尼姑说的是不是真的?!方一勺看出他眼里似乎有怀疑,就瞪了他一眼——人家是得道高……尼!沈勇见方一勺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子瞅自己呢,就无奈地叹气摇摇头,心说,这老尼姑可信么?会在后院藏个汉子的尼姑,谁知道是什么尼姑?两人正在眉来眼去,就听到沈一博咳嗽了一声,横了两人一眼,沈勇和方一勺赶紧收敛了些,乖乖坐着听。静怡看到了,也微微地笑了笑,“沈少爷和少奶奶,相当恩爱啊。”沈勇和方一勺一愣,方一勺挽住沈勇的胳膊笑眯眯,沈勇则是有些尴尬地伸手摸了摸脖子。沈一博听了,也甚是开心,便回了一句,“唉,新婚燕尔么,自然是比较缠腻,失礼了,还是小孩子心性,师父不要见怪。”静怡摇了